何塞管家看着陸河離開的背影,忽然間怔了怔,眼神似乎有些恍惚
他擾了擾頭頂稀稀疏疏的白發,慢慢坐到湖邊的一塊灰色石頭上,殘陽照在他一絲不苟的臉上,居然顯得異常蒼老疲憊。
他知道以索羅斯家族的傳承方式遲早會有這麽一天,但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
何塞不知道自己該難受還是該慶幸。
因爲陸河将索羅斯家族帶到了一個本不屬于這個家族的高度。
但是卻又親手結束了家族的傳承。
良久之後,老頭深深歎息一聲,緩緩站起身,朝着遠處的香木城方向走去。
大廳内。
奧麗薇亞依舊穿着那件雪白的衣服,又輕又軟,就像是一朵天外降下的雲。
她白皙精緻的玉容上染着紅暈,身體已經緩了過來,輕輕咬着嘴唇道:
“索隆大人,你可真會欺負人,堂堂聖騎士就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嗎?”
陸河曬然一笑,沒有解釋。
他的幻惑隻是迷惑吸引敵人,可沒有勾引對方主動獻身的功能,奧麗薇亞隻不過是被勾起了内心深處本就存在的欲望。
“想要得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陸河的目光凝注在奧麗薇亞身上,似笑非笑的說道。
奧麗薇亞稍微平複一點的臉色噌的一下又染上了玫瑰一般的紅暈。
她想到白天發生的事,心跳加速,眼神有些飄忽,不敢與陸河對視。
陸河輕笑一聲。
他雖然沒興趣建立帝國,但是在幕後控制幾個帝國的興趣還是有的。
眼前這位七公主奧麗薇亞好說,扶持她當女皇想必沒人敢站出來反對。
新月帝國也沒人擋得住他。
還有白凰城邦聯盟,現在老公爵古斯塔沃對他很恭敬,問題應該不大。
另外就是飛翼帝國,長公主伊莎貝爾野心十足,也有機會通過她掌控飛翼帝國。
陸河笑了笑。
他上前輕輕摟住奧麗薇亞的香肩。
右手卻順勢從她的衣口緩緩探入,直到抓住了一團軟膩部位,輕輕揉捏起來。
“在我這住幾天再走,你自然就會得到伱想要的東西。”
陸河很喜歡張愛玲奶奶說的一句女人表示懷疑,男人卻深信不疑的話。
通向男人心中的路是胃,通向女人心中的路是某個充滿褶皺和溫潤的緊緻通道。
這也是知識。
控制一個人不一定非要用巫術,陸河有時候還是願意嘗試一下其它方法的。
奧麗薇亞眼眸似星月般閃動,亦嗔亦澀的面容上泛着欣然與渴望之色。
……
一番猛攻猛打之後,空氣裏還有着一股淡淡的暧昧氣息。
癱軟的奧麗薇亞抱着陸河的胳膊,享受風雨過後難得的平靜。
她白皙的肌膚染上一層粉紅溫熱,奧麗薇亞臉上流露着沉醉之色。
她突然有個不該有的念頭,就是這樣和索隆沒羞沒躁過一輩子。
當挂鍾指針直指向十二點的時候。
奧麗薇亞以大毅力從床上爬起。
她飛快拾起地毯上内衣亵褲,背着陸河穿戴,随後光着腳撿起角落裏的白裙。
……
夜空月明星稀,幽暗的高塔更顯靜谧。
地面的淺色瓷磚鋪滿枝葉的剪影,草圃中的花卉在清風的撫動下,展露着青色。
小妮可走過廊道,将換洗的衣物、用品送到連着庭院的浴室後,便悄然離開。
此時的陸河正泡在清水池中。
水波潋滟的反光照在他臉上胸膛上,他閉着眼睛,陷入激情過後的沉靜思索。
剛剛晉升二階巫師與聖騎士,他的實力短時間内很難再有質的提升。
精神力不用說,即使嗑藥也很慢。
血脈已經開發到極緻,再往上就是真正的四階,沒有極大的外力刺激想都别想。
黑獄孔雀魂種自然成長更是緩慢,而陸河暫時也沒有好辦法促進它發育。
至于騎士之路……
再沒有搞清楚三百多年前神階騎士爲什麽突然集體消失的原因以及這個世界超凡隐匿的真相前,陸河覺得還是先穩一穩。
“接下來好好沉澱一下吧,以預言系的學習爲主,同時提升一下自己的劍術。”
陸河喃喃自語。
他總覺得自己進入上清劍派所在的世界不是偶爾,而是存在某種未知的原因。
他有一種感覺。
未來很有可能會再次進入那個世界。
而那位強大的羽素長老施展的上清離合劍法給他帶來了深深的劍法感悟。
所以他打算好好練劍,不僅僅是拿别人練劍,自己也要時不時的勤練。
當然兩手都要抓,不管是什麽方式,能提升實力在陸河看來就是好辦法。
除此之外一些二階法術也要學習。
陸河對外都說自己是一名法師,還是奧術法師,實則他也是這麽來定位自己的。
不能拳頭和劍用多了忘本。
……
深夜。
鑲縷金邊的精緻台燈散發着和煦溫暖的光芒,灑向旁邊的實木大床。
純白的床頭闆雕琢着複雜的花紋,光亮蠟面反射着弧光。
凱瑟琳赤身平躺在柔軟的床上。
輕如鵝毛的絲綢被子蓋在身上,即使放松身體,心中依舊充滿了恐懼。
來到索隆的老巢已經半年了,這半年不僅沒有讓她放棄仇恨,反而愈加深刻。
但是最近她絕望了。
因爲索隆晉升了聖騎士,那種無與倫比的強大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作爲索隆後裔,凱瑟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深淵似海般的壓抑氣息,幾乎都要比她的極夜老師還要強悍數十上百倍。
本來之前還想着有朝一日索隆的仇敵能幫自己報仇雪恨。
但是現在……
聖騎士,是站在世界巅峰的強者,就她所知明面上的聖騎士也就三四人。
即使再算是她們女巫、異族……以及那些不出世的潛修者,可能連十位都沒有。
這還怎麽報仇!?
這十來天凱瑟琳想了很多很多,但是卻越想越絕望,越想越難受。
直到剛才,索隆的侍女前來通知她晚點索隆會過來,讓她不要亂跑。
還叮囑她洗幹淨,要給她檢查身體。
檢查身體?
凱瑟琳覺得索隆真是虛僞至極,她知道檢查身體是什麽意思。
她一直在觀察索隆,發現他的生活很自律,每天都是窩在實驗室或者修煉室裏。
唯一的娛樂活動可能就是給貼身侍衛耶蕊特或者那名半精靈檢查身體了。
她本來以爲自己能逃過一劫。
畢竟這半年來索隆幾乎沒有理過她,有時候她都以爲索隆已經忘了自己。
自己視他如仇寇,無時無刻都在想着殺掉他,但是身體的本能卻做不到。
想到等下自己會在對方身下哀婉,凱瑟琳就想落荒而逃,她忍不住扭頭看向浴室的方向,玻璃透出的燈光有些旖旎。
該認命嗎?還是繼續無謂的幻想?
凱瑟琳茫然無助的盯着頭頂乳白色的天花闆,雙眼漸漸失神。
陸河站起身走出水池。
水珠不斷滴落到地上的瓷磚,他沒有理會這些,直接走向固定在牆壁上的架子,上面有着妮可準備好的睡袍。
步伐走動間,身上湧動的極高的熱量将附着在身上的清水紛紛蒸騰消失。
當拿起衣物的時候,體表已經看不到一絲濕漉的痕迹。
披上睡衣,陸河徑直走向房間。
推開門,第一眼就看到坐落在卧室北面的床,以及床上的凱瑟琳。
透過血脈之間的聯系,他可以清晰感知到對方心中的複雜情緒。
有絕望害怕,有憤怒不滿,竟然還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期待興奮。
這女人的想法怎麽這麽詭異?
陸河皺了皺眉,走過去,看到床上的被子輕輕一顫,不由一陣無語。
血脈學是他很感興趣的一門學科。
但血脈後裔是血脈學中一個比較冷門的分支課題,傳承之眼中記錄的資料不多。
陸河研究血族時覺得挺有意思,于是心血來潮拿刺殺自己的女巫來實驗。
之前半年他一直忙着晉升,沒有時間進行研究,現在終于有空了。
感受到變得滾燙的身體,凱瑟琳兩隻手不由緊緊抓住被子邊緣不敢松開。
盡管不想承認。
但她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經認命,身上不着片縷,就等着對方侵犯羞辱自己。
陸河靜靜站在床邊,仔細感應女巫體内的血脈律動。
一會後,他緩緩皺起了眉頭。
隻是放養了半年時間,他與女巫後裔之間的血脈聯系似乎出現了變弱的迹象。
陸河眼神一變。
真正的後裔應該會随着時間的流逝,随着始祖的強大而變得更加依附于始祖。
但現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無疑表面自己的實驗存在缺陷,并不完美。
偏向自己根本沒有意料到的情況。
後裔是不敢反抗始祖的,至少身體上是不會出現任何逆反的情況。
正常情況應該是隻要自己站在旁邊,女巫應該主動起身服侍。
但現在女巫卻躲在被子裏。
陸河陷入沉思,良久之後他轉身來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進入傳承之眼。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
微微摩挲聲響起,黑暗的卧室中露出湛藍眼眸,正是提心吊膽了半夜的凱瑟琳。
她透過被子窺探,看到陸河閉着眼坐在沙發上,她眼中才流露出茫然之色。
然而察覺到她的注視,陸河卻是突然睜開眼睛,炯炯目光直擊她的心底。
“過來。”
仿佛是帶着誘惑的魔音,凱瑟琳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毫無抗拒想起來。
察覺到不妥,她特意用略帶冷意,卻有些慌亂的聲音詢問道:“什麽事?”
想到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凱瑟琳以極強的意志力飛快的套上睡裙。
“既然你睡不着,那就起來配合我做了一個小實驗吧。”
凱瑟琳微微一怔,随即不由自主的邁步而出,徑直走到陸河面前。
陸河略微擡頭,看着眼前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巫,眼神變得略微古怪。
“你先坐下吧。”
凱瑟琳聞言便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然而坐下後,臉色卻迅速漲紅起來,此刻她才想起睡裙下空無一物。
方才站在陸河面前,睡裙裙擺很短剛剛遮住臀部,裹不住太多東西,以對方的角度應該正好看到自己的私密之處。
而現在自己又盤膝坐下,更是讓一切都毫無遺漏地暴露在對方面前。
潮水般的羞恥感不斷湧上凱瑟琳心頭。
但是她意志堅定地讓自己鎮定下來,心中複雜得難以言喻,可又不敢亂動,隻能用兩手壓着裙擺,遮掩迷人的通道。
陸河的眼神變得冷漠起來。
女巫本能的條件反射更加印證了他剛才的猜測,确實是出了問題。
輕輕握住她冰冷微顫的左手。
瞬間。
凱瑟琳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一縷縷金色的細線從她白皙的皮膚上浮現出來。
這些細線如同活過來一般,紛紛朝着她的左手遊去,然後鑽進陸河的右手。
凱瑟琳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虛弱之感陡然間侵襲全身,困乏不斷襲來。
實際這才是她真正的身體情況,所謂的強大隻是陸河的血脈賦予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