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向往,天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
陸河開着車,唱着歌,行駛在滬渝高速上,目的地荊州。
他此行是去當伴郎的,新郎是本科四年的室友。
大學期間寝室是六人間,除了三個本地的,另外幾人都是鄂省人,隻是分布在不同的地級市。
他們室友之間的關系一直都非常不錯,沒有發生過什麽矛盾。
不像有些傳說中的女生寝室,4個人有5個微信群,簡直離譜。
這次另外5人都會去,不過當伴郎的就隻有他和另外一個室友,因爲當地的風俗是伴郎必須要未婚的而且當伴郎的次數不能超過三次以上。
前一個要求陸河聽過,但是後面的說法還是第一次聽。
老人大都比較信這些,各地的風俗又奇奇怪怪的,陸河沒問爲什麽,乖乖當他的伴郎就是了。
高速路兩邊是連綿起伏的山脈,遠遠望去,雲霧缭繞,宛如仙境。
修成了無形之膚,陸河開車沒有了之前的小心謹慎,開始稍微浪起來,周圍其它車最多也就跑120碼,他一腳油門把車速幹到了143碼。
沒有什麽好辦法測試無形之膚的防禦力極限,反正昨天他做實驗,從高處往下跳,從四米一直到接近十米,全力開啓無形之膚,最後啥事也沒有,皮膚表面的法術立場将沖擊力卸載的幹幹淨淨。
應該還可以再高,不過沒必要測試了。
所以隻要不被正面撞上,就不會有事。
銳利的眼神配上超快的反應速度,陸河感覺一般的職業賽車手可能都比不上自己,當然,技術除外。
如果從高空望去,H6疾馳而過,如離弦的飛箭,左拐右挪,不斷的超越前面一輛輛大車小車,什麽凱迪拉克、奔馳、奧迪通通甩到後面。
沒有一個男生可以抵擋飙車的誘惑,如果有,那就是副駕駛缺少一雙美腿。
速度與激情的完美結合,可惜陸河此時隻感受到速度。
嗖!
“卧槽!”
“這速度,200碼絕對有了。”
陸河忍不住爆粗口,一輛别克SUV從陸河旁邊車道嗖的一下駛過,等他反應過來隻剩下車屁股。
微微凝視,他想看清楚了這輛車是何方神聖,這麽猛。
别克GL8,還是臨牌。
搖搖頭,陸河放棄了一争高下的打算,H6最高隻能到170碼左右。
…………
下午五點多,陸河到達古城荊州。
接近200公裏的路程,他總共用了兩個小時,主要是開始的山路和後面進城比較慢,高速上隻花了一個小時。
還沒進城,就看到了巨大的關公像。
雕像面向東南,關公緊鎖雙眉,側身右手持刀,左手掀起衣角,披風飄揚。
“關公面前耍大刀,手握60多米長的大刀,哪個人敢在他面前耍。”
不過還真有人敢耍,陸河聽結婚的室友說這座關公像要被拆除,原因是違章建築。
離離原上譜,越來越離譜。
“古有關公大意失荊州,今有荊州大意失關公,都是輪回啊。”
陸河來之前還特意上網查了一下,這座高達58米的關公像花了接近2億人民币,耗時5年才建成,現在再拆除,估計又要花一個小目标。
一建一拆之間,東西不少。
“麗姐地攤牛骨頭。”
陸河按照導航來到接頭地點。
停好車,在群裏面吼了一聲:
“兄弟們,哥來了。”
“撲街仔來了?趕緊的,磨磨唧唧的。”
“男人最重要的是速度,力道和深度沒多大用,撲街仔你行不行啊,等伱半天了。”
“牛鞭我給你留了一條,快來,趁熱。”
“6号包間。”
陸河看着群裏的牲口,心情激動。
六人雖然關系很好,但是自從畢業後個個天南地北,除了偶爾有人結婚會聚一下,基本上很少聚會,聊天都很少。
收拾一下心情,陸河走進了這家牛骨頭店,現在是飯點,人很多外面還有很多排隊的人。
詢問店員後他來到6号包廂,推開門,三個男生歪歪扭扭的坐在椅子上,滿臉笑意的看着陸河。
“撲街仔!”
李力站起身,給了陸河一個擁抱。
“卧槽,叫我靓仔。”陸河笑罵着回應。
撲街仔是他的外号,起因是大一時六人一起去森林公園騎自行車,陸河不大會騎,然後在一個彎道下坡時屁股朝天摔了一跤,從那以後他就變成了撲街仔。
“狗屁靓仔,不過有一說一,感覺你确實變靓了。”李力上下打量了一下陸河,然後突然用力拍了一下陸河的屁股。
“還是那麽翹,旺仔,你讓撲街仔當伴郎失策了啊,到時候穿上西裝,人模狗樣,會搶你風頭啊。”
李力看向一邊的準新郎陳旺,開着玩笑說道。
“撲街仔酒量好,接親還得靠他,你們靠不住。”陳旺撇撇嘴,鄙視的說道。
“來來來,恰牛鞭,最粗的一根留給最細的撲街仔。”人如其名的王鵬招手。
寝室裏年齡最大、胸肌最大、手掌最大,什麽都是最大的王鵬招手。
“大鵬,你知道什麽叫做二次發育嗎?”陸河坐了下來,認真的說道。
“你知道什麽叫做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嗎?”
“你知道什麽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嗎?”
“你知道什麽叫做莫欺少年小嗎?”
“我擦……恰,恰完再脫褲子。”
王鵬夾了一根直徑3cm左右的東西放到陸河碗裏。
“趕緊吃,吃完去玉橋體驗一下旺仔說的荊州特色。”李力已經饑渴難耐了。
“嘿嘿。”
“嗯~”
“嘎嘎。”
衆人聽聞一陣怪笑。
“黃清和趙文語爲什麽明天才來啊?”
“有老婆孩子,不能說走就走啊。”
“婚姻,男人的墳墓,撲街仔。”王鵬敬了陸河一杯酒,感慨道。
“你已經揭棺而起了。”陸河回敬。
王鵬是六個人中結婚最早的,剛畢業就結了,不過在去年離婚了。
說到這,陸河想起現在這個社會離婚率是真的高,他身邊的同事同學好幾個都離婚了。
結婚成本高,而離婚成本低,不正常。
喝完酒,吃完飯,陳旺三步兩回頭的跟着來接他的媳婦回家,剩下的三人理都沒理他,頭也不回的奔向玉橋。
什麽是兄弟,這就是兄弟。
……
玉橋沒有橋,隻有KTV,一條街全是五顔六色的KTV,消費還特别貴,一個小時要200。
陸河本來還很詫異爲什麽會這麽貴,直到看到大鵬的操作才明白。
他沒有參與,老老實實的練歌,明天要獻唱一曲,陳旺指定的。
陸河的歌喉是很不錯的,曾經參加過校園歌手大賽,最後十大歌手裏排名第九,因此還俘獲了前女友的芳心。
現在經過冥想煉體後嗓子更加出色,一首女孩唱得身邊的小姐姐情難自禁,非要拉着他去衛生間,還說不要錢。
陸河以莫大的毅力拒絕了。
一個小時後,三人打的跑路。
“感覺怎麽樣?”回酒店的路上李力摟着大鵬的脖子問道。
“龍戰于野,其血玄黃啊。”
“你是懂成語的。”前排的司機聽聞忍不住說道。
陸河:……
三人回到酒店後開始玩遊戲,陳旺特意給他們訂了一間電競房外加三個單人間。
一直玩到淩晨兩點,最終不歡而散。
原因不知道,但是陸河覺得自己沒坑,他是專業輔助,玩的鬼術妖姬,裸了一本殺人書,剩下的裝備全出肉,一晚上就死了兩次。
誰敢說他坑。
感謝雙木日成林、藍白社003兩位兄弟的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