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之水、深海贊歌、樹妖的祝福、石墨藥劑、美人魚之淚……”
陸河挑花了眼,太多了,一年用一種,一百年都用不完。
隻是有些藥劑受到材料的限制,比如美人魚、樹妖、詭嬰等等,一看就是地球上不存在的,這些直接忽略。
最後他隻挑了兩個,深海贊歌與石墨藥劑,認真記下它們的材料和配方,以免後面遇到了不認識。
“等精神洗滌藥劑沒多大效果了再換。”
意識退出傳承面闆,一看時間才九點半,不着急睡覺,躺着玩會手機。
打開微信,看看朋友們最近在幹什麽,好幾天沒刷了。
第一條是一個叫Stella的女生發的:
迪士尼淺回一下家/我媽說巴黎像江漢關/在諾坎普球場跟老爹視頻/高迪設計感覺是太陽在墜落,海浪在退後/愛存在的很多瞬間。
文字下面配了九張圖,陸河覺得ID有點熟,但是剛服過藥,腦子還沒緩過來,想不起來這個女生是誰。
很猛,又是巴黎又是諾坎普,最後兩句他還看不懂。
點開照片一看,原來是小富婆王珂。
前幾天兩人分開後,王珂連着幾次約他出去玩,當時陸河忙着煉制獵鼻血脈藥劑以及捕捉虛空火蟲,就拒絕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舔狗大多都是公的,母的很少。
陸河苦笑一聲,給她點了個贊。
再往下翻,就是一些同學朋友同事分享的日常。
一天前夏奇明分享了一張照片,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裏,燈光昏沉,地闆和牆壁都挂滿了各種顔色的壁畫,門上寫着龍鳳閣,照片下面還附帶有地址。
點贊的是幾個男同事,一看就知道這個狗東西是分組發的朋友圈。
又刷了一會新聞,抖音微博一堆糟心事,剩下的就是各種娛樂八卦。
最火的是某個女星去看了瘋馬秀,現在正被全網聲讨。
陸河不懂,還特意搜索一下什麽是瘋馬秀,看完撇撇嘴。
對他來說,隻要他願意,哪裏都是瘋馬秀。
刷着刷着,格小米突然發了消息。
陸河點開一看,是一張腿照,白皙修長的大長腿上有一個紅腫的大包,周圍是好幾道抓痕印。
“大哥哥,今天去野外釣魚,被蚊子咬了一口,癢死了(委屈)”
陸河也有點心疼,發了個抱抱的表情:
“抹花露水了嗎,下次出去記得穿長褲,秋天的蚊蟲很毒。”
有句話叫做“最毒不過秋蚊子”,被秋天的蚊子叮咬後,紅腫要持續好幾天,因爲秋天是繁殖的季節。
“抹了,可是還是好癢(眼淚汪汪)”
陸河突然反應過來,一陣激動。
兩人繼續聊騷,直到十二點才結束。
臨睡前,陸河決定明天修煉無形之膚這個0級法術,大山裏蚊蟲更多,要是不小心被毒蛇毒蟲咬到那就搞笑了。
…………
兩天後。
陸河盤坐在瑜伽墊上。
之前每次弄完都是大汗淋漓,換洗床單太麻煩了,所以他換成了瑜伽墊。
陸河的皮膚表面不斷的亮起一層微弱至極的綠色熒光,熒光很淡,幾乎不看見,在它的全身不斷遊走,最後暗淡下去。
皮膚恢複原狀,看不到半點痕迹。
陸河在修煉無形之膚,這個0級法術的修煉不需要什麽稀奇古怪的介質,和負能量之手一樣,隻是單純的能量粒子應用。
剛才的熒光是他溝通金元素與真空粒子形成的一種立場。
“按照這個進度,再過一天,就能夠引導能量粒子進入皮膚形成粒子符文模型,需要發動時隻需要注入魔力便會瞬間啓動,在皮膚外面形成一層防護立場。”
陸河心中默默估算無形之膚的消耗。
“以我現在的魔力,完全開啓隻夠維持一個小時,但是如果半開的話應該能維持大半天,如果再加上冥想,一天24小時開啓是沒問題的。”
“防護能力會減弱很多,不過能阻止毒蟲叮咬就行。”
“唉,什麽時候才能晉級正式巫師啊。”
陸河長歎一聲,想起了書裏記載的正式巫師的标志之一無形立場。
無形立場可不是無形之膚能夠比拟的,無形立場是正正經經的一級法術,不管是單體還是整體防護比起無形之膚強了好幾個檔次。
而且無形立場是永久固化在巫師身上的,不需要任何魔力維持,每時每刻都在開啓,不像他固化的花詭眼和負能量之手,發動還需要魔力。
簡單來說就是主動技能和被動技能。
甚至已經不能稱之爲技能了,應該叫做天賦本能。
學徒想要晉升正式巫師,第一步就是固化無形立場。
這一步就是學徒一躍産生質變的關鍵。
除此之外,正式巫師的生命層次已經發生了進化躍遷,對于低等級的生物具有天然的威懾和壓制。
毒蟲毒蛇别說咬了,看一眼就得跑得遠遠的。
“道阻且長啊!”
菜鳥學徒感慨,他離中等學徒都還差6點精神力,更别說正式巫師了。
……
“汪!汪!汪!”
三聲狗叫把陸河拉回現實。
遠處的村路上三黑在前面狂奔,四叔騎着三輪車追趕。
大黑一馬當先,跑到家裏後看到了盤坐在地上的主人,于是後腿一蹬,一個飛躍,就要騎到陸河身上。
陸河微微側身,一把抓住大黑的脖子,将它提到一邊,無奈的搖搖頭:
“我是你能騎的嗎,狗東西。”
“一到飯點就跑回來,是四叔家的飯菜不好吃嗎?”
接着就是二黑、小黑和緊跟着的四叔。
前天陸河把三黑交給四叔訓練,也沒想訓練成多厲害,就是靠定去襲來這幾個簡單口令,能聽懂就行。
“小河,你這狗太乖了,根本不用教,讓他們幹啥就幹啥,一說就懂,我看比網上說的那些牧羊犬的智商還高。”
門外傳來四叔的聲音。
可能是聽懂了四叔在誇它們,三黑汪汪兩聲,跑出去圍着他打轉。
“能不乖嗎,這可是本學徒精心培養的巫狗。”陸河小聲嘀咕,一巴掌把欲要舔他褲裆的小黑扇開。
二黑最乖,沒有挨巴掌,進屋後沖陸河搖了兩下尾巴就跑去幹飯了。
四叔進屋後搓搓手,說道:
“小河,等他們下崽後記得給我留幾隻啊,我見過不少青川犬,但是從來沒遇見過這麽乖的。”
“四叔,它們還是個孩子,兩個月大。”
“兩個月長這樣?”
四叔表情狐疑,明顯不相信。
“吃的多,長得快。”
“好吧。”四叔還是不相信,不過也沒有糾結,接着說道:
“對了,你要的水泥和磚頭我幫伱拉到山上了,抹子和鋤頭這些在我車上。”
說完帶着陸河出去把工具從車上都搬了下來。
“真不要我幫忙啊,你會和水泥與砌磚嗎?”
“不用了四叔,我可以的。”陸河伸臂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
陸河打算這兩天把墳山整整,不想太麻煩四叔,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有負能量之手,和水泥搬磚簡簡單單,四叔在反而不方便。
沒有再說什麽,四叔用力拍了拍陸河的肩膀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