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許伯安眼下非常惦記着玩具車添加車牌号事項的貫徹落實。
畢竟這事兒可是關系到靠山村這邊往後的交通安全問題,可以說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處理好這件事兒,勢在必行!
“說來聽聽!”許伯安直截了當的問道。
李看山抿了抿嘴,這下也不再膽怯了,當即說道:“是這樣的山神爺爺,青江說,您賜給我們的這些法寶汽車上面想要留下顯眼的痕迹,太難了,
用筆墨書寫的話,很難寫上去,而且很快就會消除掉,用布匹的燃料的話,在這上面也不好上色!即便是用刀刻的方式镌刻上去那些數字車牌号,但是不仔細看,還是看不清楚!我們正想着如何才能解決這個困難呢!”
許伯安聞言,頓時樂了。
果然,很多事情是有壁壘的。
用點兒油漆不就行了嗎!
雖然這些玩具汽車不值得使用噴漆技術,一時半會兒許伯安也懶得給他們普及噴漆技術,但是直接用筆粘着油漆寫上,不也就可以了嘛。
反正靠山村現在的汽車保有量還不算多,哪怕是塗上去的油漆不太牢靠,回頭掉了漆,再重新補些也就是了。
關鍵的問題是找到問題的關鍵,眼下問題的關鍵就是在汽車上能寫出來字體。
有油漆就可以!
許伯安開口道:“好了,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就是了,會很快給你們解決的。你先去考慮一下,如何懲戒昨天那個肇事逃逸的開車的小夥子吧!”
李看山一怔,問道:“找事?陶藝!山神爺爺,您說的可是要找一些陶器?”
許伯安這才想到自己是說秃噜嘴了,把現實世界的“肇事逃逸”這個詞給說出來,李看山自然是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才誤會了。
許伯安也懶得解釋,當即随口打着哈哈道:“呵呵,也不是什麽大事兒,不急,回頭再說吧。”
說罷,許伯安便閃身回到了山神廟。
那隻小雲雀指控完那個肇事逃逸正在洗車的司機之後,早已飛回到了山神廟内敬候山神爺爺。
許伯安來的時候,這小雲雀正有模有樣的站在香案前的蒲團上,一對兒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山神的神像觀察着。
“小雲雀,你做的不錯!”許伯安從不吝啬自己的鼓勵,小雲雀如此給力,許伯安當然也是要褒揚的。
小雲雀聞言一扇翅膀,開心的說道:“山神爺爺您回來了?那你看,是不是能幫幫我,讓我留在這裏。”
許伯安允諾道:“既然剛才我都已經發話了,自然得說話算數,不過你在這裏一定要注意安全,山林裏雖然自由,但是卻也比城裏的大戶人家危險的多。”
小雲雀開心的說道:“多謝山神爺爺成全,我會小心的!山神爺爺再見!”
說到後面,小雲雀有種迫不及待的語氣,一看就是已經開心的想要出去宣洩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了。
許伯安叮囑道:“好了,去吧,你記得,在這裏如果遇到麻煩的話,除了求助我和熊大,還能去找林子裏的那顆大桃樹,大概是在那個方向!”
說話間,許伯安指了指桃樹所在的位置。
畢竟許伯安不可能在這裏面随叫随到,目前靠山村這邊,實力最強的就是那棵桃樹小毛神了,而熊大本身就和雲雀認識,所以許伯安才告訴了它這兩個能靠的上的存在。
雲雀一聽,停下了躍躍欲試的身形,驚奇的說道:“大桃樹!山神爺爺您說的是那棵周邊一大片地方都沒有樹木的大桃樹嘛!”
許伯安說道:“沒錯,他和熊大都是我的得力助手,你找他們,一定會幫你的的。”
“山神爺爺真了不起,那大桃樹霸道的很,我之前看到它居然還用一個大籠子,把一個人關進去了,簡直太吓人了。沒想到它也聽您的!”小雲雀吃驚的說道。
它之所以對籠子比較敏感,是因爲它之前是在籠子裏被飼養的,所以才覺得很是不自在。
經他這麽一提醒,許伯安倒是忽然想起來,桃樹那裏還關押着貝卡尼拉大師呢!
小雲雀剛說的那種情況,十有八九就是說的貝卡尼拉大師了!
這家夥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又是新的一天,這厮應該已經饑腸辘辘了吧!
許伯安勸慰小雲去道:“好了,不必擔心,桃樹是很乖巧的,你放心好了。”
小雲雀有些怯懦的說道:“我還是就在山神爺爺您這廟宇附近住下吧,這樣更安全一些!”
許伯安點頭道:“好說,沒問題,反正這地方也空蕩蕩的,你随便給自己找個地方就是了。築巢我來幫你也行。”
小雲雀一聽,更加激動了,連連道謝道:“多謝山神爺爺關照,對了山神爺爺,你剛才說的熊大,是不是就是那隻大棕熊!”
許伯安點點頭,道:“沒錯兒,就是它,遇到麻煩找不到我,你可以通過它來找我。你們先前都認識,這事兒應該很簡單吧。”
因爲護山小毛神和山神之間有一種類似心靈相通的神奇效果,許伯安才給小雲雀如此出主意!
也就是說,要是有事兒找許伯安,它又不在的話,可以找熊大傳送消息,說白了就和固定電話一個道理。
小雲雀嘻嘻哈哈的說道:“熊大,嘿嘿,這個名字有意思。這下,我可得好好笑話他一下,這名字太蠢了!”
許伯安無語的說道:“這名字,是我賞賜給它的。”
小雲雀一聽,頓時收起了那股子得意忘形的小姿态,灰溜溜的和許伯安打了個招呼,飛出去了。
……
許伯安想到貝卡尼拉的情況,便瞬間到了桃樹這邊。
看着貝卡尼拉在桃樹制作而成的樹屋中雙目直勾勾的發呆,許伯安覺得,這家夥總算是認命的淡定下來了。
換言之,他已經妥協了!
許伯安縮緊自己的視線,到達了貝卡尼拉的面前,開口道:“貝卡尼拉,我問你,你今年多大年紀了!”
标準的英文腔調,讓貝卡尼拉有些迷離的瞳孔瞬間一凝,面色苦楚的哀求道:“您才是真大師啊,大師,求求您,看在上帝的面子上,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快要瘋了。”
貝卡尼拉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跨界關押了,他還以爲自己離開這個牢籠一般的小木屋,就能自由了。
許伯安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我再問你一遍,你今年多大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