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許伯安準備把自己的那塊帝王綠玉石送給唐小虎和林妙妙小兩口作新婚禮物,當時委托了東江玉石協會的趙會長來制作成玉佩。
後來趙會長親手制作好之後,邀請許伯安去禦景溪谷别墅區去取這帝王綠成品玉佩的時候,在禦景溪谷别墅區門口遇到過同樣去拜訪趙會長的歐陽娜潔。
彼時,歐陽娜潔是準備去向趙會長這個老朋友辭行的,而後和許伯安一同在趙會長家做客,再共同離開後,就和許伯安有了那柔情似水的一夜春風。
許伯安記得清楚,當時那一天,歐陽娜潔始終開的車就是一輛白色的商務車。
尤其是車牌号,因爲是自選車牌号,以“歐陽”二字的縮寫“OY”兩個字母做開頭的,後面又是順子數,所以許伯安記得非常清楚。
畢竟歐陽這個姓氏很罕見的,通常來說,沒人會用别人的姓氏作爲車牌号吧!
所以現在隻是一眼,許伯安就認出了這輛車,是歐陽娜潔當日開的那輛車。
也就是說,眼前這位翟雪,一定是認識歐陽娜潔的。
畢竟歐陽娜潔出國深造的時間足足有一年,自己的車肯定是要托付給信得過的朋友照看的。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歐陽娜潔已經出售了自己的愛車。
但是歐陽娜潔離開的前一天都在開着自己的這輛車,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那麽短的時間,歐陽娜潔肯定沒機會再去賣車的。
所以就隻有一種可能,眼前這位翟雪,一定是歐陽娜潔關系很好的朋友,才暫時接手了她的這輛車。
分析出來這樣的結果,也就猜測到了歐陽娜姐和眼前這位翟雪的關系,于是乎,愛屋及烏的影響下,許伯安望向翟雪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
原本因爲翟雪是翟家這混蛋小子的姐姐,許伯安還有些厭惡她,甚至壓根懶得正眼瞧她。
現在心裏的認同感增加了一些,厭惡感也消失了,許伯安這才正眼打量翟雪,才發現這位翟雪的風格和歐陽娜潔還真有些相似。
同樣是一條黑色長裙,穿在高挑的身材上顯得優雅而深邃的,仿佛将夜晚的星辰都融入了這無盡的墨色之中。
裙擺随着清風吹拂輕輕搖曳,像是夜空中流淌的銀河,散發出神秘而迷人的魅力。
她的頭發和歐陽娜潔驚人的一緻,一如許伯安最後那天見歐陽娜潔一樣,是那種波浪般起伏大波浪,仿佛每一縷都充滿了誘惑力。
稠密的秀發在她的臉龐周圍輕盈地環繞,如同海浪般翻湧,卻又在她的頸後溫柔地收攏。
發絲間閃爍着淡淡的光澤,仿佛是月光在深海中灑下的銀色碎片,既妩媚又神秘。
認真的講,除了類似的衣品和打扮,翟雪還擁有着不亞于歐陽娜潔的五官容顔。
俏臉上的五官精緻而立體,猶如雕塑大師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那雙眼睛深邃如海,仿佛能洞察世間的一切。眼眸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自信。
高挺的鼻梁上,還夾着一副無框眼鏡,爲她的面容增添了幾分英氣,更有種《狂飙》之中那位發達後的獨立女性高啓蘭的既視感。
而那唇瓣則如櫻花般嬌嫩,微微上揚的嘴角透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她的氣質獨特而高貴,舉止優雅大方,每一個動作都流露出從容不迫的自信,一眼望去,就能讓人看出,這絕對達官貴人家出生的女子。
……
許伯安在這裏腦子裏千回百轉的分析着靠譜的邏輯,看似很麻煩,其實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翟家姐弟卻是不知道許伯安的心理活動。
一旁的翟家小子聽到姐姐翟雪讓自己去車裏待着,顯然是不想讓自己聽到她和許伯安之間的談話,頓時有些不悅了。
當即帶着一絲不服氣的情緒說道:“姐,我不去,你必須得把事情給我說清楚,要不然……”
不過翟家小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聽翟雪淡淡的一句話便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
“怎麽?翟小飛!又想被禁足?還是想被關小黑屋了?”
翟家小子一怔,這才閉上了嘴,一臉的不甘心和委屈。
倒是許伯安頗爲意外,翟家的家規這麽嚴格的嘛,居然還有小黑屋這種選項?
而後,就在許伯安訝異的眼神中,翟小飛聳拉着臉,非常不情願的向着不遠處的那輛白色商務車走去!
翟雪淺淺一笑,向着許伯安微微颔首,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這小子總是闖禍!”
許伯安驚愕的問出剛才的疑惑,道:“你們家的家教還真是森嚴,禁足也就罷了,居然還……嗯……是吧!”
許伯安沒好意思直接說出小黑屋這個名詞。
因爲“小黑屋”這種地方,一般可都不是好人能去的地方!
雖然許伯安不認爲翟小飛是個好人,但是他也不能當着人家姐姐的面兒表達出來這種想法吧,畢竟這可就有“指着和尚罵秃驢”的嫌疑了。
翟雪莞爾一笑,道:“你是說‘小黑屋’啊!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麽恐怖和不近人情,我們家的小黑屋,是一個閑置的車庫而已,裏面裝修的大緻像是尋常酒店的标間,隻不過沒有電視等娛樂設施和電話等通信設備,在裏面待着,也就是無聊而已!”
許伯安聞言,緩緩搖了搖頭。
到底是人家自家親人,當然不可能像是想象當中的小黑屋那樣了。
而且翟家可是東江首富之家,更不可能讓自家親人遭那種可怖的折磨了。
看到許伯安的動作,翟雪又繼續說道:“你可不要小看這種禁足方法,很管用的,我們家這一輩兒的孩子們,有不少人都是被這種關小黑屋的辦法給管的服服帖帖的,要不然你也知道,富貴家庭,有那麽一些個纨绔子弟再正常不過了。”
許伯安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帶着一絲譏諷的語氣道:“是啊,含着金湯勺出生的公主少爺,能有這樣的懲罰,已經是很苦難的經曆了。這種思維也正常。”
翟雪歎了口氣,認真的說道:“許先生,我想你是有些誤解吧!你大概不太關注類似的一些活動挑戰吧,這種密閉房間住人不允許外傳的挑戰活動,在國内外都很流行的,通常來說,一個人能堅持三五天都很難了!這類懲戒,遠比單純的打罵和凍結銀行卡管用的多!至少在我們家看來,這種懲戒方法非常的有用,且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