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孩子的張盼盼,她的表情……似乎有點兒不太樂意的樣子!
許伯安看着張盼盼奇怪的表情,頓時有些疑惑。
但是許伯安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滞,繼續進行着金針刺穴的操作。
随着針灸針刺入更多的穴道,張太太的身體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
張太太察覺到自己身體中有一股股讓人舒适的暖流從金針刺着的穴位處傳來,瞬間傳遍全身,像是織成了一道道網一樣。
而後,這道暖流編織成的網随着金針的顫動,時而平穩、時而澎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太太似乎都有幾分倦意了,才感到這些暖流逐漸淡了下來。
不一會兒,針灸結束,許伯安拔出了所有的金針,張文忠和張盼盼父女倆急忙迎了上去。
張太太在張盼盼的攙扶下緩緩地站起身來,簡單運動了一下,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輕盈了許多,雖然她也看到自己的體重并沒什麽變化,但是身體上那種久違的輕松感卻是很真實的,真實到讓她忍不住想要歡呼。
“許大師,我……我這是已經好了嗎?”張太太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那是激動和喜悅的顫抖。
許伯安微笑着搖了搖頭,道:“怎麽可能,不過張太太,你的情況已經有了明顯的改善。隻是要想完全康複,還需要堅持治療才行,大概……還需要兩次吧!”
張太太激動的點着頭,道:“嗯嗯,我明白了。”
張文忠面帶感激的說道:“太謝謝你了許醫生,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日子過的這麽有盼頭過!”
許伯安笑了笑,打趣道:“張老闆,你這話是在給我撒狗糧啊,甜了你太太,刺傷了我的心啊!”
張文忠笑呵呵的扶着太太,道:“讓你見笑了。梅梅這些年跟我吃了不少苦,尤其是現在這病,也沒少遭罪,真是太感謝許醫生你了。”
許伯安笑着點了點頭,道:“夫妻和睦,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好了,先不聊了,你太太針灸之後出了不少汗,體力也有了很大的損耗,需要補充一些營養!”
張文忠笑着點頭道:“好,我明白了許醫生,我這就去安排!”
說話間,對着張盼盼吩咐道:“盼盼,去幫你媽熬點兒參湯,順便打電話問問你崔姨,看看她忙完家裏的事兒沒,不是說好隻請假昨天一天嘛,怎麽今天都還沒過來!而且連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解釋一下,哪有這麽做保母的!”張文忠有些不滿的說道。
“哦,我知道了爸。”張盼盼說了一聲,便去廚房了。
張文忠看到張盼盼去了廚房,向許伯安發出邀請道:“許醫生,今天的事兒太感謝你了,按理來說應該請你吃個家宴的,可是我在東江這邊請的保姆臨時有事兒,請假了。我的手藝實在是拿不出手。我想請你去外面的酒店坐會兒,還請許醫生賞光。”
許伯安搖了搖頭,道:“不用這麽客氣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趕回去處理,咱們下次再說。”
許伯安倒不是和張文忠客氣,他還惦記着早點兒回去,給盆景内的小家夥們普及一下交通安全教育,看看手機裏找來的相關視頻資料呢!
張文忠聽到許伯安有事,又想到自家太太還得需要許伯安再來治療,也就沒有勉強。
笑了笑,張文忠繼續說道:“那好,那我就不留你了,對了,這是孩子從國外帶回來的葡萄,在咱們這兒還是挺稀罕的東西,許醫生可一定要帶上,拿回去讓家人朋友也嘗嘗。”
說話間,張文忠将一旁的一個小箱子提起來遞給許伯安。
許伯安也沒客氣,笑道:“這葡萄的确不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着話,許伯安接過葡萄,向外踱步走去。
張文忠伸手在手機上點了幾下發了條信息,陪着許伯安向外走着,道:“你太見外了,這點兒水果,在你對我們家的大恩大德面前,實在不算什麽。”
不一會兒的功夫,張文忠陪着許伯安走到了門外。
張文忠善意的說道:“許醫生稍等片刻,剛才見你沒開車來,我已經吩咐司機去了,讓他送你一程!”
許伯安笑道:“多謝張總好意,不過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不遠,咱們一個小區,你也留步吧。”
張文忠似乎并不驚詫,隻是微笑着說道:“哦?我和許醫生居然如此有緣,不知許醫生住在幾幢?我這裏還有些從老家帶過來的特産,尤其是我們那裏的小米,熬米湯着實是好,我讓司機正好給你帶過去!”
許伯安擺擺手,他也看出來張文忠有些做作的表情變化,雖然很細微,一般人察覺不到,但是許伯安畢竟并非一般人。
毫無疑問,張文忠在上次見到過許伯安之後,肯定是調查過許伯安的情況,尤其是上次送許伯安出門的時候,還遇到了江州銀行東江負責人劉俊才行長,知道了他認識許伯安之後,自然更好查詢許伯安的情況了。
隻不過背地裏調查人着實不太好,所以張文忠自然也不能主動表現出自己已經掌握了對方的一些信息,免得引發誤會。
做人嘛,難得糊塗。
許伯安也理解張文忠爲了愛人而做的這些事情,畢竟治病這種事兒,還是要謹慎一些的嘛!
許伯安沒有拒絕張文忠的好意,笑着說道:“小米可是個好東西,我母親很喜歡喝呢,那我就不和張總你見外了。”
“哈哈,應該的!我這就安排一下司機。”說話間,張文忠拿起手機來和司機部署一些任務。
“喂,小王啊,車子後備箱那些東西都還在吧!嗯嗯,對,都要,把東西送到門口來,一會兒跟着我就是了!”
張文忠打完電話,向着許伯安伸手道:“許醫生,既然咱們是鄰居,那就一起散散步好了,我正好認認你家的門!方便吧。”
許伯安笑着說道:“好說,自然是方便的,不過,張總似乎還有話和我說的吧!”
張文忠擠出一絲苦笑來,道:“被你看出來的了許醫生,實話說,我還有個事想要求你。”
許伯安停住腳步,安靜的看向張文忠,等着他的下文。
張文忠微微皺眉看了看屋内,輕輕關閉房門,才說到:“今天看了許醫生的手段,我很是欽佩,正好趁此機會,想要多嘴問一句,許醫生你有辦法治療疤痕嗎?沸水燙傷的疤痕。”
許伯安思考了一下自己掌握的張家的醫書,裏面倒是有相關的治療藥方子,是一種草藥膏的外敷辦法,隻是醫書上還貼心的标注出其中三味藥材很難尋找,所以許伯安卻不敢保證其中所有的藥材都能找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