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久違的熟悉感覺!被許伯安稱之爲“夢想成真之顫”,看來自己心心念的這事兒是真的可以實現啊。
許伯安當即在心裏默念“我要消耗香火願力改變自己的聲音”,伴随着許伯安心中的念頭落下,一瞬間,一種神奇的領悟感覺醍醐灌頂般的進入了許伯安的腦海中。
也就在這時,許伯安居然驚駭的發現,自己體内的那簇香火願力居然少了十縷之多,面對這樣的巨額損耗,許伯安直接就傻眼了。
畢竟先前許伯安好幾次領悟各類技能的時候,香火願力也就僅僅不過才每次一縷、兩縷、四縷的消耗。就算是強化升級的時候,也不過是在上一次消耗數量的基礎上翻個倍罷了。
可是這次技能神通的領悟,居然一次就消耗了驚人的十縷香火願力,下一次升級不得翻倍到二十縷?這着實有點兒太奢侈了。這對剛剛消費了大把的香火願力才穿越進來的許伯安來說,更是一筆不小的負擔。
不過很快,許伯安随後在感悟到醍醐灌頂的這段記憶經曆之後,看着其中的功效,許伯安又忽然覺得,這次的十縷香火願力,消耗的是真值啊!
如果這次消耗的技能功效還能夠運用到現實世界,那麽這次可就更加不虛此行了,絕對賺大了!
這段醍醐灌頂的寶貴記憶,讓許伯安驚喜的那叫一個口幹舌燥,心跳加快。
……
記憶中,他是一個口技表演者的後代,他自小便立志成爲一名能夠操縱聲音的人,繼承衣缽,将家傳本領發揚光大。
他想象着自己的聲音如同流水般柔和,如同鋼鐵般堅硬,如同火焰般熾熱,如同冰雪般冷酷。他的心靈與聲音相互交融,他的意志與聲音相互呼應。
山崩!
終于有一天,練成了他夢寐以求的能力——随意改變自己的聲音。或蒼老、或沉穩、或渾厚、或沙啞、或成熟、或稚嫩。
驚雷!
大約過了三五分鍾的時間。許伯安才逐漸平靜了下來,這個新獲得的技能神通,完全可以說是許伯安最初以前領悟并強化過的那項“和動物交流”技能的升級加強版甚至可以說是頂配plus版!
不同的是,原先的那個和動物溝通的技能僅僅隻能和會發聲的動物做交流,局限性非常的明顯。
他的成功不僅讓他通過口技表演賺到了很多的錢,更讓他發現。自己的聲音似乎還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可以模仿任何人任何獸類甚至花鳥魚蟲的聲音,讓人難以分辨真僞。
終于,他發現了他的聲音不僅僅是賺錢的工具,更将成爲了他最強大的武器,修煉到極緻,甚至可以安撫人心,也可以摧毀敵人的意志。
他深知要想達到這個目标,必須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
他時而模仿野獸的咆哮,時而模仿鳥兒的鳴唱,時而模仿流水的潺潺,時而模仿風聲的呼嘯。
而眼下剛剛領悟的這個神通技能,不僅能模仿動物的聲音,甚至還能模仿世間萬物發出的各種響動。
……
憑借着聲音的模仿,他吸引來了一群名貴的魚類,讓無數喜歡養魚的人奉若神明;憑借着聲音的引誘,他喚來了山林中一些值錢的野味,讓獵戶紛紛拜師;憑借着聲音的威懾,他吓退數萬圍困城下的敵軍,成爲全城百姓們心目中的超級大英雄!
他站在山颠之上,迎着初升的太陽,深吸一口氣,放聲呐喊、引吭高歌。
他的聲音起初是低沉而沙啞的,但随着時間的推移,他的聲音逐漸變得洪亮而高亢。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獅吼!
每天家裏的公雞打鳴的時候,他就開始發聲練習。
宛若仙魔之音,動人心神,奪人心魄!
中午時分,陽光炙熱,他卻絲毫不減練習的熱情。他盤膝而坐,閉目凝神,開始嘗試改變自己的聲音。
他的聲音不僅可以變得如絲如縷,細膩動聽;甚至可以變得如雷如電,震撼人心。
石裂!
海嘯!
甚至是萬箭齊發的聲響,萬馬奔騰的動靜,地動山搖的聲音!
都可以在他的口齒喉舌間,輕松的發出來。
天下聲音,爲我所用!
這感覺,真是太爽了啊!
簡直不要太強大了。
傳說中的武林神功獅子吼也不過如此吧?
再厲害的催眠術也不過爾耳吧。
這段記憶回憶下來,給許伯安的感覺就是:這十縷香火願力,着實消耗的值啊!
雖然依據這段記憶中的說法,這個神通的很多功能現在還不全面,需要進階到極緻層面才會實現,但這也已經足夠讓許伯安開心了。
畢竟此番探索,也算是給許伯安打開了一扇新世紀的大門,讓許伯安知道了這個神通的存在,若不然,許伯安還不知道有這個門類可走,那就一切無從談起了。
人的一生,爲什麽說平台很重要。因爲如果你不在這個平台上,你都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麽!
人這一輩子,不怕不知道,怕的是你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麽!也就無從突破。
往往你知道已經不知道的事情可以通過問和自學來解決,最無奈的是,你不知道這項事情的話。問都不知道要問什麽!隻能像一隻不知道方向的無頭蒼蠅一樣亂飛亂撞。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信息繭房。
此時此刻,許伯安知道了自己新的方向,也就打破了壁壘,沖出了繭房,有了新的不俗目标,這當然就是物有所值的一次消耗了。
許伯安穩定心神,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平穩下來,而後輕輕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将自己的聲音變的渾厚了一些,這才開口又對穿山獸說道:“小家夥,關于我的身份,這是咱們兩個之間的秘密,我的身份你可不能再告訴别人了。”
穿山獸原本正在大塊朵頤的啃食着那個鉑金戒指,忽然聽到許伯安的這句話,頓時愣了一下。畢竟這道聲音和剛才那道聲音截然不同,而眼下又隻有他一個人在這裏!
見鬼了?
當然,穿山獸不一定知道鬼是什麽,但是也知道這事兒不正常。
那穿山獸猛然扭過頭來,眼珠子有些震顫般抖動着,滿眼不可思議的望着許伯安,似乎對他又感到一些陌生。
“剛才的聲音,是你發出來的?”穿山獸吱吱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