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許伯安便驅車回到了中央别院。
和趙雲濤一碰頭,都是老熟人了,馬上開啓交易模式。
涉及到這麽大一筆交易,倒也沒必要锱铢必較的精确到克數。
趙雲濤車上就有精度較高的秤,于是乎,直接稱重之後,大概交流讓步,兩人便車上和趙雲濤完成了交易。
一塊金磚出手,許伯安便又是兩千萬入賬。
于是乎,許伯安再度闊綽了起來。
錢已到賬,許伯安覺得自己明顯又有氣勢了一些。
尤其是想到還有滿滿好幾箱子的金銀珠寶在山洞裏放着,許伯安的心就更踏實了。
至于和大蜜蜜吃飯的事兒,許伯安想都沒想,直接放棄了。
雖然他其實挺想去見見大蜜蜜的,但畢竟陳詩詩的事兒不好解釋。
爲了不給自己找麻煩,隻能按壓着心裏的沖動了。
倒是趙雲濤是真的癡情。
硬是四下打探着找了關系,在中央别院暫時借了套房子住了下來。
就爲了制造偶遇的機會,巧遇大蜜蜜。
人家這才叫追星,許伯安這種的,最多也就是算個男人……本色。
回到家,陳萍萍正在幫着唐蓉芝收拾衣物行李。
就連一旁的許建城也罕見的在忙活着拾掇一個破舊的行李箱。
看到許伯安回來,許建城急忙招手道:“來得正好,過來幫個忙壓一下箱子,拉鏈拉不上了。”
“不是,爸,媽,你們多住兩天呗,這就急着回去幹啥。”這場面不說也知道,老兩口是打算打道回府了。
唐蓉芝輕聲道:“家裏還有一大攤子事兒等着張羅呢。對了,你晚上吃飯沒,鍋裏還有一鍋熟,幫你熱熱去?”
許伯安一邊幫父親壓着箱子,一邊點點頭說道:“吃兩口吧,很久不吃,還怪想的呢。”
一鍋熟是東江這邊鄉下的一種農家飯,将小米粥裏加入挂面、香油、菠菜之類的綠葉菜,有時候還加着土豆北瓜之類的食物,熬一鍋煮出來,湯湯水水的一下肚,頗爲養胃。
不過許伯安小時候是不愛吃這些寡淡無味的東西的,倒是年紀大了之後吃慣了各類飯店裏的菜肴,才開始懷念起了這些粗茶淡飯。
陳萍萍聞言,将疊好的一件衣服放在一旁的行囊中,道:“我去就行了,伱先歇會兒吧,伯母。”
畢竟明天就要回去了,給他們一家人留些談話的空間和時間。
唐蓉芝卻還是不好意思,客氣了兩句,又和陳萍萍一起進了廚房。
許建城好不容易将行李箱上的拉鏈拉住,才輕聲說道:“原本倒還能再住幾天,下午那會兒,你外婆她們村那邊打電話叫回去商量拆遷的事兒呢,你媽就坐不住了,非嚷嚷着回去。”
許拆遷這種大事兒,擱誰身上都淡定不下來,何況是兩位清貧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家。
許伯安點點頭表示理解,輕聲道:“行吧,我明天開車送你們回去。”
許建城連連擺手:“用不着那麽麻煩,現在的火車這麽方便……”人到年邁,愈發不想給孩子添麻煩了。
許伯安笑着說道:“沒事兒的爸,明天不是周末嘛,反正我也休假。正好我也很久沒回鄉下了,一起去呗。”
自從許伯安的外公外婆去世之後,許伯安已經有很多年不回去了。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父母在尚有來處,父母去隻剩歸途。
放在外公外婆身上,也是這個道理。
外公外婆在的時候,許伯安逢年過節放假的時候,還回去看看,甚至上學的時候,寒假暑假都在那裏長期住着。
童年的很多歡樂,都是發生在那裏的。
二老走了之後,許伯安再也沒理由回去了。
聽到許伯安的話,許建城倒是頗爲意外,反問道:“周末?休假?”
在許建城的記憶中,兒子自從在工地上工作以來,幾乎就沒有過周末休假的這種先例。
最多不過是逢年過節的年假調休。
許伯安笑着點了點頭,道:“沒錯,雙休!我開車和你們一起回去。”
雖然工程單位幾乎很難有周末假期,但那說的是基層項目上的工作人員。
對于公司機關來說,基本上都是落實的周末休假制度。
尤其是許伯安這類管理人員,時間更是自由。
雖然也會有加班什麽的,但是想要調休補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何況很多管理者甯可在公司待着,也未必願意回家。
在公司你是被伺候的上位者角色,回家之後卻是被愛人唠叨嫌棄的角色。
從精神層面上來說,當然是前者讓人舒暢。
這也就是爲什麽有些領導明明沒必要加班,還賴在公司不走的緣故。
聽到許伯安周末居然能雙休,許建城才點點頭,同意了兒子開車相送。
畢竟就算坐火車回了縣裏,再從縣裏回村裏也沒有便利的公交車,再想回去還得再搭車。
自家兒子相送,最方便不過了。
而且,到了這個年紀的老人,活的面子還不就是自家孩子給的嘛。
孩子帶着咱,開着小車衣錦還鄉,哪個老人能不願意啊?
因爲第二天還要趕路,許伯安剛吃完飯,準備幫着二老收拾行李,就被唐蓉芝趕着回了卧室,讓他早點兒休息,免得明天開車犯困。
許伯安這些年早已養成了晚睡的習慣。這個點兒自然還睡不着。
當下又把精力關注在了盆景世界内。
盆景世界内。
靠山村這邊已經基本安靜了下來。
對于盆景世界内的小人兒們來說,晚上沒有燈光的照耀,幾乎是什麽事兒也幹不成的。
倒是城裏也有着一些形式各樣的夜生活,但那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
靠山村這邊,隻有少有個幾個家裏點着油燈,做些縫縫補補的營生。
李青江倒是好學,許伯安見這小子正在燈下癡讀,很難想像這樣努力用功的人,居然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考不上功名。
那些忙活了一天的人們休息的最踏實。
就連陳詩詩也已經進入了夢鄉,身子随着呼吸的頻率微微起伏着。
罪過罪過,打量人家女孩子,可不能這麽仔細啊。
許伯安又去旁邊那座藏着金銀珠寶寶藏的山洞瞧了瞧。
好家夥,自己的護山小毛神,那頭棕熊居然躲在這裏休息。
手足之間,還抱着一塊大大的紅白色玉石狀的東西和幾塊金裝。
這家夥也真是奇怪,怎麽就住在這兒了?難不成單純的就是懶得打洞?
可它以前又是在哪裏居住的呢?
許伯安正百無聊賴的發散思維胡亂想着,忽然,一種召喚的感覺傳來。
許伯安視線瞬間來到山神廟中,下一刻,便點選氣泡,出現在了紅崖村山神廟内。
香案前,老朋友牛十二正一臉喪氣的在香案前的蒲團上跪着,嘴裏嘟嘟囔囔的正在祈願。
“山神爺爺在上,牛十二拜求,您爲小民指一條明路啊。”
“你可千萬要幫幫小民啊,小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牛十二,你這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所爲何事啊?”許伯安問道。
牛十二一聽許伯安的話,頓時面色一喜,當即又向前湊了一下,再叩首,才道:“山神爺爺,之前叛軍來襲,我們都躲了起來。
礦上的東家卻托大沒去躲,運氣不好被叛軍遇到,死于非命,這些天礦上停工了。
我爹想帶着大夥兒北上,去兩河道的礦上做工,另一位叔伯想帶大家南下,去嶺西道的礦上做工。
現如今雙方争執不下,我想請山神爺爺幫忙指一條明路,到底是往南走還是往北走。”
許伯安聞言,頓時無語了。
牛十二啊牛十二,你是真把我當成無所不能的神仙了啊。
你是不知道,我有我的苦衷啊。
你要是跟我要點兒吃喝,我還能幫到你。
你跟我求仙問蔔,這就有點兒爲難人了。
咱哪有那本事啊,除非我會蔔算之類的神通。
心裏的念頭剛落,忽然,許伯安感覺到香火願力猛然一顫。
嗯?
許伯安霎時一愣。
這意思是,真的可以?
消耗香火願力,可以讓自己掌握蔔算的神通?
香火願力再一次顫動。
許伯安頓時開心不已,好家夥,這可是絕對的驚喜啊。
香火願力,消耗!我要掌握蔔算的神通。
下一刻,許伯安明顯感覺到香火願力減少……
而後,許伯安再次感覺到了腦海中傳來了熟悉的充實感。
仿佛他從小就有着觀察世間萬物規律的愛好。
他從小觀察世間萬千事物的變化,觀察天際中浩瀚星辰的變化。
在河裏,在橋上,在山裏,在廟中。
他經曆了五百年的大浪淘沙,又經曆了五百年的風吹日曬,再經曆的五百年的披荊斬棘,才終于有了自己的信衆,有了自己的廟宇。
哦,他好像是一隻啓靈的烏龜。
從爲河中的魚蝦蟹測算兇吉,又爲趕路的人們指明方向,再爲狩獵求生的人們測算運勢,最終才得以化身爲香火毛神,受到一方信仰。
經過千百年的推演,他已經能夠娴熟的爲信衆進行着各種推演蔔算。
測兇吉,算前後,斷運勢,看風水,蔔姻緣,他都略知一二。
醒過神來的許伯安頓時驚了一下。
好家夥,這麽猛?
業務這麽廣?
測兇吉斷運勢看風水之類的常态化操作咱就不說了,這個“蔔姻緣”是什麽東東?
難不成盆景世界中,就沒有負責姻緣的月老之類的神仙存在?
連這活兒都是土地山神負責?
又或者,上面還是有月老的。
但是因爲獨木難支,直接将業務闆塊下發到了基層?
好家夥,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不成了典型的上面千條線,下面一根針!
基層小神仙就有點兒忙不過來了吧?
不過,我喜歡!
許伯安開心的樂了。
對他來說,自然是本事越多越好!
笑着笑着,許伯安又呆愣住了。
細細一看,許伯安都有點兒想哭了。
他剛發現,自己的香火願力居然整整少了十縷之多。
我去,不是開玩笑的吧?
十縷啊?地主老财也不帶這麽奢侈的吧?
不應該是一縷起步,順着二四八的倍數翻下去麽?
這一下子就十縷,是不是有點兒太貴了!
能退貨不?
許伯安安靜的等了一會兒,香火願力一動不動。
好吧,一錘子買賣,買定離手,不支持七天無理由退換貨啊!
事已至此,許伯安也沒得選了。
當即細細感悟起剛領悟的神通。
《福德蔔算經》!
這便是許伯安剛領悟的神通的名字了。
根據介紹,這是山神土地一脈,源自本源一脈的本源神通。
雖然不能做到前知五百年後曉五百年的那種變态威力,但是也能簡單的蔔算推演兇吉福禍。
總之,和剛才感悟的那些内容差不多。
測兇吉,算前後,斷運勢,看風水,蔔姻緣,他樣樣在行!
這不過還是那句話,許伯安現如今領悟的隻是初級版本。
隻要繼續領悟下去,還能有更高版本的神通應運出現。
行吧,也算是有點兒意思,沒有白白浪費那十縷香火願力。
心裏想着做試驗的目的,許伯安正想對牛十二問話,頓時眼色一定,望向牛十二的額頭處。
此時此刻,牛十二的額頭處,一道隐隐約約的黑色雲霧隐在肌膚中,許伯安期初隻以爲是磕頭用力所緻。
待領悟了這門《福德蔔算經》,才知道牛十二這種狀态,應該是傳說中的印堂發黑!
許伯安細細推演一會兒,才緩緩點了點頭,心中已然明了。
“牛十二,你是不是打算跟着你父親,前往兩河道?”許伯安問道。
牛十二急忙應聲道:“回山神爺爺的話,的确有如此打算,老父年紀大了,做兒子的,自然是想守着他在一起的。”
許伯安微微颔首道:“斷了這個心思吧,北上顯大兇之兆!”
牛十二眼神一亮,急忙拜謝道:“牛十二明白,多謝山神爺爺明示,我這就回去告訴老父親,停止北上的想法,随大家一同南下。”
許伯安再次否認道:“非也,非也!南下略好,卻也不是萬全之策。”
牛十二滿眼疑惑的問道:“唔?既不能北上,也不能南下,還請山神爺爺明示,我們該去往哪裏才好?”
許伯安輕聲道:“爲今之計,固守本地,才是最好的選擇。”
“本地?可是山神爺爺,本地已經無工可做,無礦可挖了啊。”牛十二不解的問道。
許伯安卻是模棱半可的說道:“耐心等候便是,天機不可洩露!”
牛十二這才恭恭敬敬的磕頭,道:“感謝山神爺爺指點,小人明白了,這就去跟我父親說清楚。”
牛十二走後,許伯安也立刻撤了出來。
先是嘗試着給自己算算,毫無辦法,似乎總有一團雲裏霧裏的幹擾。
再試試父母,也是這樣。
好吧,果然如此,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
蔔算之術,是不能用在自家人身上的。
躺在床上仔細研究着《福德蔔算經》,許伯安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他倒是睡着了,有些人卻是怎麽也睡不着。
中央别院距離許伯安這套房子不遠處的另一套别墅内,大蜜蜜擡手端起杯子,喝下最後一口咖啡。
又看了看手機,失望的眼神溢于言表。
一旁的小助理擔心的問道:“蜜姐,還沒消息?”
大蜜蜜搖了搖頭,失望的說道:“看來,我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影響力了。”
小助理急忙說道:“蜜姐你已經很棒了,興許對方的信息太多,遮擋嚴重,他根本就沒看到呢。”
大蜜蜜歎了口氣,道:“這就更糟糕了,對方連咱們的消息都看不到,還怎麽談?”
小助理勸慰道:“蜜姐,已經很晚了,要不然還是先休息吧,有什麽事兒明天再接着研究。要不然對皮膚不好呢。”
大蜜蜜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纖細的腰肢上沒有一絲贅肉。
“行了,你也休息吧,再折騰下去,黑眼圈又不好遮了。”
“好的蜜姐,這就去。對了,來的時候我看到小區對面有個粵式茶餐廳,明早嘗嘗去?”
話音剛落,小助理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沒一會兒,小助理的臉色上便泛出燦爛的笑容。
“真的!太感謝了!”
挂了電話,小助理望着大蜜蜜好奇的眼神,開心的說道:“蜜姐,找到了。”
大蜜蜜本就大大的眼睛更顯靈動,紅唇輕啓,道:“嗯?那個人找到了!”
小助理有些洩氣的尬笑一下,才解釋道:“還沒呢,不過我朋友那邊已經将位置精準的定位在了中央别院這個小區範圍内,對方發布視頻時的位置,就在這裏。”
大蜜蜜眨了眨眼,嘴角忍不住的笑意毫不吝啬的展露出來:“哈哈,我說什麽來着,我就和這個女生有緣啊,沒想到她真的就在這裏。”
“蜜姐,那接下來呢,咱們怎麽做!”小助理問道。
大蜜蜜俏嘴一展,語氣堅決的說道:“找呗,就當是在小區裏鍛煉身體了,主要集中在出入口位置溜達,順便再找安保人員試着打聽一下,不過不要太明顯了,我擔心咱們能查到的消息,别的競争對手也能查到。”
小助理嘿嘿一笑,道:“明白,我會注意的。”
……
第二天一大早,許伯安吃完早餐,拎着東西剛出門剛要把行李箱放在車上,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
“許總!早上好啊!”
許伯安扭頭望去,就見趙雲濤穿着一身黑白相間的運動裝正在慢跑。
不僅在耳朵上插着運動耳機,腦袋上那個鮮紅色的束汗帶更是格外眨眼。
許伯安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想到自己很久不鍛煉了,發自内心的笑着贊許道:“爲你點贊,我應該向你學習啊!”
趙雲濤嘿嘿一笑,跑到許伯安近前,才放緩了腳步,卻沒有立刻停下,還是輕輕的晃着身子。輕聲道:“哎呀,您真是高看我了許總!
不怕你笑話,我這不是聽說人家大蜜蜜有晨跑的習慣,尋思着早點兒出來碰碰運氣呗。”
許伯安知道運動起來是不能立刻停下的,倒也沒在意趙雲濤的舉動,挑了挑眉毛,八卦道:“哦?運氣怎麽樣?”
趙雲濤一攤手,道:“别提了,這都一個半小時了,都還沒見着!再這樣下去我都要累死了。”
說話間,趙雲濤伸手從腦門上摘下了束發帶,單手用力一攥,一股子汗水便被擠了出來。
得嘞,看來趙雲濤是真跑,沒玩虛的啊。
許伯安笑着正要鼓勵趙雲濤兩句,爲他打打氣,忽然卻是神色一怔。
在趙雲濤的腦門上,許伯安分明看到了一小片黑霧狀的模糊印記。
這一幕他簡直太熟悉了!
這樣式,和昨夜在盆景世界中的紅崖村土地山神廟中,許伯安見到的牛十二額頭上的樣式,幾乎一模一樣。
許伯安下意識的以趙雲濤作爲目标,悄無聲息的施展了昨夜剛領悟的“福德蔔算經”。
下一刻,許伯安便對此心下了然。
也算趙雲濤的運氣好啊!
幸好自己才剛掌握這門神通,要不然趙雲濤此劫,怕是九死一生啊。
許伯安正想着要怎麽和趙雲濤說這事兒,卻見趙雲濤指了指許伯安手裏的行李箱,閑聊着寒暄道:“許總,您這是,要出遠門?”
許伯安點了點頭,順口說道:“送老爺子老太太回趟鄉下。”
趙雲濤聞言,頗爲遺憾的說道:“瞧我,都沒來看看二老,這樣,許總,伯父伯母吃早餐了嘛?小區對面新開的一家粵式茶餐廳,早餐不錯,給老弟個機會,我請二老嘗嘗去,不誤事兒吧?”
許伯安搖頭道:“謝謝了,不過我們早上已經吃過飯了。倒是你,别接着跑了,如果不常鍛煉的話,還是少運動一些的好,免得脫了力,回頭再出什麽幺蛾子。”
趙雲濤嘿笑着,道:“唉,想當年咱也是校運會長跑前三名呢,現在還真是生疏了,剛才那會兒居然還岔了氣兒!聽你的,不敢再繼續了,再走兩圈緩緩,接着碰碰運氣,碰不到拉倒,誰讓咱沒那命呢!”
許伯安輕笑道:“聽我的就對了,我這人第六感一般還是挺準的。對了,順便善意的提醒你一下,我看你小子印堂發黑,似乎是今日忌水,你這一天悠着點兒,少往水邊兒上湊啊。”
趙雲濤哈哈大笑,幫着許伯安将手裏的行李放上車,道:“得嘞,老哥的關懷,小弟記下了。”
嘴上說的輕易,但顯然是開玩笑的奉承,壓根沒放在心上。
不過許伯安倒也沒在意,自己已經提醒過了,對趙雲濤的運勢發展本身就是一種幹擾。
如果趙雲濤依然還是避無可避的遭遇了那件事兒,隻能說他命中合該有此劫難。
許伯安雖然有本事幹預,但以他現在的本領,也不能直接就幹預破局。
這樣一來,不僅許伯安會糟到反噬,就連趙雲濤怕也難以避免,再有其它難題出現,黴運纏身!
所以許伯安唯有疏導,才是正解!
趙雲濤和許伯安閑聊一陣,又幫着許伯安将行李都放在車上,這才繼續晃悠着散步去了。
許伯安這邊才剛開車離開,趙雲濤擺着手剛目送許伯安的紅色大皮卡一段路,忽然眼神一亮,就看到不遠處的别墅内,一道心心念念的熟悉身影出現了。
趙雲濤知道自己的大學舍友老二的那套别墅具體門牌号。
再結合網上查詢到的相關視頻線索,結合那身段和步伐,正是自己期盼已久得大明星楊蜜啊!
趙雲濤剛想悄悄的跟上去,手機便響了起來。
趙雲濤有心挂了電話不接,一看是宿舍老二,便也不好意思不接了。
人家才剛借了自己一千萬,自己就選擇重色輕友,屬實有點兒不太好。
剛接通電話,電話那頭笑呵呵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喂,老四啊,今兒天氣不錯啊,我又發現了一處新的釣場,咱們今兒一塊兒釣魚去?”
每次看到熟悉的名字投票,都很感動,感謝大家的一路支持。感謝書友抓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