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最終還是睡着了,就在他消耗了那縷香火願力之後沒多久。
研究了半天,一無所獲的許伯安便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許伯安似乎重溫了棕熊和那頭黃黑斑猛虎的熊虎鬥。
又重溫了那頭白斑猛虎宛若雷霆般的猛虎捕食。
這些動作一遍一遍的重複、一輪一輪的複盤。
似乎在山林中,度過了無數個春夏秋冬。
而這動作的每一個步驟,都牢牢地記在了許伯安的心裏。
第二天一早,許伯安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接了電話,許伯安就被裏面的傳來的公雞嗓聲音給驚到了。
“喂,小許,你怎麽現在還不來公司?”
許伯安一愣,什麽人敢對自己如此大呼小叫,這不科學啊!
聽這聲音,怎麽似乎像是自己的前任,也就是不久前才被調任到集團史志辦當副主任的那位劉冬文劉總工啊!
開玩笑,他現在一個區區在閑散部門坐冷闆凳的二把手,敢對自己這樣說話?
魔怔了吧。
許伯安可不慣他這臭毛病,當即不耐煩的冷笑一下,陰陽怪氣的說道:“呵呵,你是劉總吧?”
也許是間隔着電話的緣故,電話那頭的對方并沒有聽出許伯安陰陽怪氣的語調。
反而更加高冷威嚴的說道:“哼,這還差不多,能聽出我的聲音,還算不錯,不枉我這一路栽培你!”
許伯安眨了眨眼睛,徹底清醒了。
栽培我?
劉冬文?
我去伱親娘個四舅老爺的栽培。
你丫和賀強倆孫子肮髒一氣、蛇鼠一窩,一個專業唱黑臉,隔三差五挖坑給人穿小鞋,另一個唱白臉,專門和稀泥。
就這,你也好意思說栽培我?
許伯安正想開罵,對面的聲音再度傳來。
“是這樣的,小許啊,我手機掉水裏了,有點兒急事兒,用朋友的手機給你打電話的。”
許伯安聞言頗感意外,下意識的把手機放在眼前仔細一看,才發現來電顯示果然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号碼。
更可笑的是,電話号碼下面還有一行紅色的字。
“已被1025人标記爲騷擾、詐騙電話。”
沃特……
許伯安真是差點兒忍不住罵出聲來。
合着剛才老子跟你迷迷糊糊閑扯淡半天,純屬耽誤時間了呗。
聊都聊到這兒了,來一個精彩的結尾吧。
“哎呀劉總,太客氣了,您指示。”
“哦,是這樣……”
不等對方繼續說下去,許伯安便大聲道:“呀,對了劉總,你母親的病好點兒了吧?我總說去看看伯母,忙的在外出差也顧不上,這樣好了,我給你打點兒錢,表達一下我的心意吧。”
對方楞了一下,繼而大喜過望的說道:“哎呀,小許你真是有良心啊,我剛準備和你說這事兒呢。醫生說我母親要急着做手術,差十萬塊錢應個急。你看你要是方便的話,銀行卡轉我一下,我下個月周轉開就還你。”
許伯安邪笑一下,調侃道:“啊?做手術?你上次不還說你母親是得了心肝脾肺腎五髒壞死的毛病、良心都被狗吃了,已經無藥可救了,還做什麽手術啊!”
對方一下子被許伯安的話噎了個半死,這會兒才知道是被許伯安給涮了。
張開嘴剛說了個青色的字眼,瞬間就被許伯安挂斷了電話。
調侃了一番騙子的許伯安心情大好,一個鯉魚打挺便坐起身來。
剛想下床穿鞋,許伯安愣住了!
自己剛才做了什麽?
鯉魚打挺?
我去!
我不是有腰椎間盤突出麽?我打什麽挺。
哦對,昨天強化身體了。
不對!
我強化的是身體,但是剛才怎麽感覺那個動作的記憶,已經在身體的肌肉記憶中,存在了很久的樣子。
想到這裏,忽然,許伯安覺得一大通知識内容忽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這些記憶繁雜無比,最顯眼的是幾個奇怪的文字。
雖然許伯安似乎不認識這些字,但卻卻清晰的知道這文字的意思。
攬山三十六錘!
啥?
聽這名字,很高端的樣子。
難不成,是什麽仙術?
神兵?
好家夥,這就讓人期待了。
許伯安繼續向下看去,才逐漸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攬山三十六錘!又稱攬山三十六技!
是山神傳承記憶中的初代武技之一。
是吸取了三十六種山林動物的特長和技能,結合山林中的山崩、地裂、日曬、風疾等等自然現象,總結提煉出來的武技。
武技大乘之後,不僅有着驚人的戰鬥力,還能将雙拳凝煉的和鐵錘一樣堅硬,故以攬山三十六錘的命名。
許伯安昨天觀看熊虎鬥,激發了對熊和虎動作技巧的傳承敏感度。
繼而,在消耗那縷香火願力的時候,成功開啓了攬山三十六拳其中的虎形打法和熊形打法。
虎形打法,是通過觀察百獸之王叢林猛虎的抖毛之威、捕食之勇、縱跳山澗的天賦技能,結合山林地形,身體素質而提煉出來的一套招數。
熊形打法是參考了熊瞎子的攻擊手段和各類技巧,結合對力量的依賴,氣勢的威武霸氣,提煉出來的一套武技和巧勁兒的運用方法。
仔細看着腦海中已經明晰的攬山三十六錘中“虎形打法”和“熊形打法”的招數,許伯安似乎一瞬之間便醒悟了。
隻那一瞬間,許伯安便覺得自己仿若化身成一隻巨熊,和一頭猛虎,呼嘯在山林間。
你來我往,你沖我拍,宛若左右互搏一般,雙向觀看的視覺,将虎和熊的動作招式紮紮實實的記在了腦海中。
“猛虎……捕食!”
許伯安學着腦海中那猛虎的動作模樣,雙腿一蹬,下一刻,許伯安隻覺得自己騰空而起。
再度落下之時,自己居然已經在八米外的卧室陽台上了。
這還是許伯安收了一點兒力道,要不然得撞在窗戶上。
而且若不是因爲别墅調高足夠,自己怕是剛才騰空的時候就要撞在房頂上了。
許伯安眨了眨眼,望着剛才起跳的地方,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要知道全世界現在的男子跳遠的紀錄也都沒超過九米,這還是帶着助跑的那種跳躍。
而自己,幾乎就是立定跳遠,就輕輕松松的差點兒破了世界紀錄。
反正就……不真實的感覺!
就在此時,許伯安的電話響起。
“不好了許總,出大事兒了,舊廠街項目這邊挖出古迹來了,搞不好要停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