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長久教育已經進入平穩發展階段,她和辛鵬并不滿足于現狀,一緻決定拓展新業務。
省城不少企業有對外業務,一些對接外務的工作人員并不需要多精湛的外語水平但是也不能全不了解,所以就需要對這些員工進行簡單的外語培訓。
和這些公司企業達成長期穩定的合作并非易事,畢竟盯着這塊肥肉的不止長久教育一家教育培訓機構。
去搶肥肉,那必然得用手段,吃飯喝酒的應酬必不可少。
往常酒桌上的應酬都是辛鵬來,但外人都知道長久教育是她和辛鵬一起經營的,想拿下大單長久教育就要展示誠意,兩位老闆一同應酬就是最快捷有效的辦法。
飯局應酬,不管怎麽推脫這酒都得喝,即便有辛鵬幫着周旋她也沒少喝,第一次應酬就喝大了,回家抱着馬桶吐半天,胃痛了半宿。
石頭很擔憂,一直忙前忙後的伺候她,第二天她酒醒才委婉的勸她道:“長久教育現在發展的已經很好,我覺得你們沒有必要拓展企業這塊市場。”
她卻道:“長久教育現在主攻的市場基本已經飽和,如果不拓展新的闆塊未來興許可能走的更遠但絕沒可能爬的更高,這可不行。”
“你以前沒那麽大的野心啊。”石頭很無奈。
她笑道:“我這叫有野心嗎?我想要的也隻是東北這一塊市場而已,而現在我連省城都沒完全拿下,要努力的地方還多着呢。”
石頭還想勸,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這咽下去的話終于在她第三次醉酒而歸後脫口而出。
“小九,你不用這麽辛苦的往前沖,還有我呢。我能賺很多很多錢,我能給你想要的生活,你隻需要.”
“隻需要什麽?”頭很痛,還一陣一陣的犯着惡心,但石頭的話讓她更不痛快,她必須要辯一辯。
她繼續說道:“隻需要無所事事的待着,送你上班等你回家,然後跟你結婚生孩子?”冷哼一聲,沖着石頭翻了個白眼:“你連我想要的是什麽都不知道就想安排我的生活,你可真有意思啊時星輝。”
石頭蹙眉,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讓你開開心心的,你隻需要做讓你開心的事就好。”
“我現在做的事就很讓我開心!”歎一口氣,疲累道:“時星輝,我能賺很多很多的錢,我能給你想要的生活,你能别奮鬥了嗎?”
“不一樣,這完全不一樣。”石頭急急辯解道:“小九,你誤會我了.”
“我沒誤會。”她打斷石頭,甩開他攙扶的手,失望道:“你和其他人一樣認爲女人不該跟男人一條賽道,真是可笑。”
石頭沉默的看着她跌跌撞撞走進洗手間,反手“嘭”的一聲關上門,毫不留情的将他甩在門外,晦暗的眼神閃了閃,最終所有的情緒化作一聲歎息。
當晚二人沒有相擁而眠,甚至都沒有同床共枕,石頭睡回客卧。
身邊乍然少了一個人,一整片空間都是自己的,她本該覺得輕松自在,但即便酒意上湧頭暈眼花她也睡不着,總覺得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房間空還是心裏空。
幾乎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和石頭吃早飯,倆人都格外的沉默。
最終還是石頭先打破沉默,隻是他語氣冷硬,帶了點脾氣。
“吃完我送你去上班。”
不願送就不送,有什麽了不起。
“不用,我騎摩托去。”她頭也不擡的回道。
石頭看看她,沒吱聲,起身走了
太冷,騎摩托車遭罪的是自己,但她還是賭氣似的騎了摩托,結果車壞在半路,打電話叫修理廠的人把車運過去,一來二去的折騰小半天,到長久教育的時候午飯時間都過了。
又餓又氣,頭疼胃疼,她覺得這輩子的背運都趕上這幾天了。
更氣的還在後邊。
石頭竟然接連三個晚上沒有回家,電話都不打一個,隻發短信告訴她龍飚有事讓她别等他。
好笑,誰等了?
愛回不回,不回拉倒。
她也有一大堆事兒要忙呢,哪有心思管他。
這些天沒白喝酒應酬,接連簽下幾筆大合同後,她和辛鵬決定再接再厲,争取年前将省城的所有目标客戶都拿下。
“年前把該喝的酒都喝了,把該陪的人都陪好,年後我可不想再低聲下氣的給人當孫子了。”辛鵬毫無形象的癱在沙發裏,揉着眉心說道。
辛鵬酒喝的更多,折騰的比她厲害,她有點兒擔心。
“你身體還撐得住嗎?實在不行今天的局我自己去。”她提議道。
辛鵬立馬竄起來,指着她警告道:“你就是我親姐也不能這麽胡來,這種酒局一定要我陪着才能去,你自己想都别想。”
瞧給他急的。
歎口氣,她和辛鵬商量道:“就年後吧,年後招幾個管理型人才,往後這種工作都交給他們,咱倆就安安心心的當大老闆。”
長久教育的根基還是不夠深不夠穩,要不也不用什麽都兩個老闆親自來。不過等這一塊市場打下來,長久教育的根基更穩固,那很多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辛鵬想到以後咧嘴笑起來。
“那還得是跟久姐混啊,好日子都擱後頭呢!”
是啊,擱後頭,那眼前的罪還得繼續遭。
當晚二人一起去應酬,對方酒品不錯還挺好說話,除了工作聊的都是孩子教育的問題,聊的倍兒開心。
酒局不到十點就散了,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她和辛鵬竟覺得有點空虛。
“要是所有客戶都這麽好應付就好了,今兒這幾位這麽好說話我還有點不适應。”辛鵬笑嘻嘻說道:“久姐,要不咱倆整兩杯?咱倆好久沒這麽清閑的坐一塊說說話了。”
天天能碰見,坐下來單獨說話的時間确實不多。
而且她覺得辛鵬有心事,那這兩杯她肯定要陪辛鵬喝啊。
她給辛鵬滿上,二人碰杯隻喝一口。
“久姐,前兩天我和李勝男幹了一架,她生氣好幾天沒回家了,你說我要不要先低個頭給她賠禮道歉啊?”辛鵬皺巴着一張臉苦哈哈的問她。
哈?
這可就問對人了。
雖然自己的事兒還一塌糊塗呢,但是保不齊她就能幫忙解決别人的問題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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