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師娘給師傅吹枕頭風,他才能考級這麽順利。”
“卧槽,玩的這麽大嗎?”
“還真有這個可能,你們細品,謝川十六歲接班,二十歲就從一級考到了六級。
多少人二十歲還是二級,謝川就已經六級了。”
“我媽當初可是天天耳提面命,說謝川真能幹,讓我跟謝川學習學習。
這可不是能幹嗎,都把自己師娘那啥了,這我可學不了一點兒。”
大家都在議論謝川和師娘的事情。
謝川本人已經什麽都聽不進去了,他眼睛一片腥紅,他就近拉着白芳就要往床上拽。
“救命,救命啊,老公救救我!”
李軍是個暴脾氣,見狀直接惱了。
“白芳,大庭廣衆的你幹嘛呢,你是不是跟謝川有一腿?”
“沒、沒有,我跟謝川一點都不熟,總共都沒說過幾句話。”白芳弱弱的解釋道。
李軍不信,“那他爲啥拽你不拽别人?還不是因爲你浪蕩,不守婦道。”
李軍說着一巴掌就甩在了白芳臉上。
白芳捂着臉嗚嗚直哭,“他、他剛剛還拽咱媽了,你怎麽不說。”
翠花嬸子直接跳腳,“你個小娼婦,無法無天了,連自己婆婆都敢編排,今天我要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咱家誰當家作主。”
翠花嬸子挽起袖子就要收拾媳婦兒,推推搡搡間,白芳崴了一下腳摔在了床上。
謝川猩紅着雙眼直接翻身壓了下去,張開嘴就要啃。
“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李軍上前先把白芳扯了下來,左右開弓扇了好幾巴掌。
“我讓你不守婦道,我讓你往人家床上倒。”
打完媳婦兒還不放過謝川。
李軍一想到謝川剛剛壓在自己媳婦兒身上,就感覺腦子要炸。
他上前一把把謝川從床上扯了下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
人群中大家都在喝彩。
“李軍,踹他那裏。”
“對,廢了他,看他以後怎麽賣屁股走後門。”
“就是,他剛剛不光壓你媳婦兒了,還壓你老媽了。”
李軍怒火上頭,朝着謝川兩腿中間狠狠踹了過去。
他之前可是鋼鐵廠的裝卸工,一身腱子肉力氣也大。
幾腳下去,地上流出一灘血迹。
謝川拱着身子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李軍還要繼續打,翠花嬸子抓住了兒子的手。
“行了,不許再打了,沒看到謝川都暈了嗎?
再打就要出人命了,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李軍又踹了幾腳才罷休。
周穗适時從人群裏走出來,“各位鄰居行行好吧,麻煩幫幫忙,幫我把謝川送到醫院。”
“晦氣,不是才送過醫院沒幾天。”
“就是,謝川今天不是剛出院,這又要進去了,了幹脆住醫院得了。”
“來來來搭把手擡着吧,好歹是一條命。”
大家剛擡起謝川,突然聽到一陣詭異的叫聲。
“啊啊啊,嗷嗚,嗷嗚,嗷嗚~”
“卧槽,這是什麽聲音?”
“好像母貓發情的聲音。”
“大冬天的,哪裏來的母貓,這是女人的叫聲吧?”
周穗最先反應過來。
“婆婆,我的婆婆啊,你怎麽樣了?”
她大叫着沖進薛紅豔的房間,其他人趕緊跟着過去。
男人們把謝川往地上一扔。
“先看熱鬧,等會兒回來再擡。”
“對,先去看看謝川他媽,等會兒再來擡謝川。”
男的跟着過去的時候,還沒挨着門邊就被自家媳婦兒、老娘往外趕。
“老娘們發騷呢,你們看什麽熱鬧?”
“都回去,快别看了,尤其是未婚的大小夥子。”
有個子高的墊着腳看了一眼,“卧槽,辣眼睛,紅豔嬸子沒穿衣服。”
“這……怎麽就不能看呢,我也想看看。”一小夥子說道。
他剛說完頭上就挨了一下。
“老娘們有什麽好看的,趕緊回去,可不敢沾上這事兒,要不然名聲壞了還怎麽說媳婦兒。”
一群老少娘們連說帶趕,把自己男人兒子都趕了出去。
然後趕忙從床上扯下床單給薛紅豔圍了上去。
“這薛紅豔真是老不羞的,這麽大年齡了,一點臉都不要。”
“丢人啊丢人,真是難爲人家周歲了,遇到這樣的男人和婆婆。”
“以後可得離謝家母子遠一點了,老的小的沒一個好東西。”
大家罵歸罵,嫌棄歸嫌棄,倒是真沒不管薛紅豔死活。
四個男的擡着闆車,上面躺着謝川。
四個嬸子也擡着闆車,上面躺着薛紅豔。
家裏鬧哄哄的直到大半夜,終于人都走了。
謝家寶謝家樂謝家傑三兄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三個人看到自己親爹奶奶被擡着,鞋子都沒穿就跟着跑了下去。
謝家寶:“爸,爸你别死啊,你死了我和弟弟可怎麽辦啊。”
謝家樂:“奶,奶,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我是家樂啊,你要有個三長兩短,以後誰給我們做飯啊。”
謝家傑:“爸、奶,你們死的好慘啊,嗚嗚嗚。”
鄰居們都聽不下去了。
謝家這仨小子可真孝啊。
“别嚎了,你們爸和你們奶奶還沒死呢。”
“沒死也被你們三個哭喪哭死了。”
三個崽子淚水一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起跟着去了醫院。
周穗沒去,她今天累壞了。
今天真是不安生的一天。
不對,她重生以來,哪天安生過啊。
周穗拖着疲憊的身體把家裏收拾了一遍,消毒水裏裏外外噴了一遍。
然後把謝川躺過的四件套換了。
全都收拾完躺下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周穗醒來簡單吃了點東西來到醫院。
謝家一家人占了一個三人病房。
薛紅豔昏睡着還沒醒,三個崽子也在睡。
隻有謝川醒了,他疼醒的。
蛋蛋傷口又裂了,昨天晚上剛縫合好,這會兒麻藥過了,疼的很。
短短一段時間,蛋蛋碎了三次,真遭罪啊。
謝川腦子裏混混沌沌的,拼命回憶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隻記得他和周穗一人喝了一半牛奶。
周穗去洗杯子,他躺在床上等周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