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在嘲諷許悠悠拜金、傍大款的網友,在看到林子昂的這條聲明之後态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我的天,沒看錯吧,這是正主親自下場辟謠?還說自己在追求中?”
“插一句,這個林子昂好像就是林氏銀行的少東家,保守估計他的身價要按照億來計算。”
“這許悠悠真的隻是個模特麽?前有沈家少爺爲她離婚,現在又有銀行少東家主動自爆追求中!求姐姐出書!”
“這種女孩子一定是本人特别有魅力,才能吸引到這麽多優秀的異性!怪不得有這麽多黑料,一般沒背景有能力的女孩子名聲總是很差的。”
……
這樣的熱度持續了一整晚,秦晚第二天早上接到了許悠悠的電話,她立馬問川夏那邊怎麽樣,許悠悠嘲弄了笑了一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公司這邊說有熱度不容易,連夜給我接了三個通告,讓我趁着熱度立馬上節目露臉。”
秦晚一聽也有些無語:“他們還真是來者不拒啊。”
“流量爲王的時代,他們看中的就隻有熱度。”許悠悠歎了一口氣。
秦晚頓了一下又問:“那林子昂那邊呢,他那麽突然的發聲明,林家人看到都不介意麽?”
“他爸似乎揍了他一頓,又将他關在家裏了。”
許悠悠今早接到了郁可寒的電話,說是林子昂讓他打來報平安的,他被收了手機關在家裏,聯系不上許悠悠讓她不要擔心。
秦晚皺眉:“揍了他一頓?他都這麽大的人了竟然還會挨打?”
“我也不清楚,到現在還沒見到他人,具體什麽情況我也不确定。”
許悠悠語氣中難掩擔憂,正想多說什麽,就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于是立馬挂了電話。
秦晚見狀松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許悠悠的事業并沒有收到太大影響,至少沒有被沈宴安這樣的手段搞垮,這對他們來說就都是個好事。
至于林子昂,他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随着XM大秀的時間越來越近,之後的幾天秦晚一直準備着相關的東西,一直到了大秀的前一天,一個同城快遞員突然敲門:“請問秦晚小姐在麽?”
秦晚聽到聲音擡頭:“在,我就是。”
“您好,這邊有您兩份同城包裹,麻煩您簽收一下。”
快遞員将兩個大禮盒抱過來,又遞給她簽收單:“這兩個禮盒分别來自沈先生和周先生,您看好再簽字。”
秦晚掃了一眼,簽字收下。
一旁的肖潇和方可對視一眼,帶着八卦的眼神走上前:“總監,你不打開看看這兩件禮服都是什麽樣的麽?”
秦晚頭也不擡:“你們想看就打開吧。”
肖潇和方可聞言立馬跑去打開盒子,肖潇打開禮盒,是一條黑色長裙,她滿眼驚豔:“是XM秋季的新款诶,抹胸魚尾裙,搭配同色系的手包,不虧是沈醫生,還是很了解你的風格和喜好的,總監。”
一旁的方可也打開禮盒,是一條水藍色的拖地長裙:“這條是XM的經典款,但是肩頸這邊重新做了搭配,拆掉了原本繁瑣的花朵裝飾,換成了簡單的絲帶,倒是更适合總監的氣質。”
秦晚擡眼掃了一眼,果然兩件禮服都像是方可和肖潇描述的那樣,各自都有閃光點,但都十分适合自己。
但她卻沒有多說,低下頭繼續工作:“看完了就收起來吧,按照禮盒上面的地址退回去。”
方可意外:“總監,你不打算在這兩條中選一條出席XM?”
“不打算。”
“那你穿什麽去?”
“我和許悠悠一起去,需要穿的低調一點,盡量襯托她一下,畢竟她是演員,需要一些外貌上的加成,我一個做生意的,不需要這些。”
秦晚語氣十分淡然,頓了一下又擡頭:“對了,那兩個禮盒要等明天秀場開始之後再寄回去,以免他們再寄回來。”
“好的,總監。”
方可應聲,兩人很快按照秦晚說的去做。
到第二天晚上,秀場開始之前,秦晚直接将手機關機,又開車去川夏接了許悠悠,兩人這才直奔秀場。
到了秀場之後,秦晚故意将車子停在略有些偏僻的側門,許悠悠有些奇怪:“側門距離秀場遠,你怎麽停在這?”
秦晚不想和她多說沈宴辭的事情,于是含糊回答:“這邊人少。”
說完便下車朝秀場的方向走過去,大約十分鍾之後,才終于看到秀場側門,秦晚将邀請函遞過去,工作人員很快放行,但沒想到剛走出幾步,便見對面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過來,是沈宴辭。
沈宴辭看到秦晚微微挑眉:“好久不見”
許悠悠有些意外,不知道沈宴辭和秦晚目前是個什麽狀态,于是下意識将秦晚拉到自己身後:“沈宴辭,晚晚已經和你分手了,你在這種地方糾纏她很難看。”
“分手了不假,但是她爲了壓下你的熱搜又主動求我幫忙,條件就是陪我出席今天的晚會。”
沈宴辭像是說着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側頭看着許悠悠身後的秦晚:“我說的沒錯吧?”
秦晚抿唇:“我的确答應陪你出席晚會,但前提是當天的熱度被壓下去,可許悠悠的熱度可是在榜上挂了4天,你既然沒做到答應我的,那我自然也不用陪你出席晚會。”
沈宴辭一聽她這話便明白了是什麽意思,勾唇:“你隻讓我壓下林子昂發聲明之前的熱搜,後面的熱搜是川夏自己買的,我以爲對許悠悠有好處,所以才沒管。”
一旁的許悠悠聽着這話,才明白自己當天的新聞是怎麽回事,于是側頭看向秦晚。
秦晚表情不變:“那沒辦法,大概是你沒聽懂我的條件吧,下次記得聽的時候認真一點。”
說完,她看也不看沈宴辭的表情,拉着許悠悠便朝秀場走去。
進了秀場之後許悠悠才壓低聲音:“你這樣耍他沒關系麽,他該不會找理由報複你吧?”
秦晚淡定:“沒關系,他沒有沈宴安那麽畜生。”
許悠悠覺得有道理:“說的也是。”
兩人正要找座位落座,卻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原來是秀場的場控在對鋼琴面前的一個帶着面紗的女孩子發脾氣:“拜托你專業一點好不好!這場晚會的鋼琴可是要從頭到尾彈奏的,你到現在竟然還彈錯音,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那個女孩子似乎被吓到,隻是壓低聲音不住的道歉。
場控也是有些頭疼:“當時選擇你彈奏就是因爲你雙腿殘疾,覺得你的琴聲中有更堅韌的東西,怎麽現在堅韌沒有了,隻剩下急躁和妒恨了?這個秀場中有誰是你的仇人麽?”
秦晚聽他這麽說才發現那女孩子的确雙腿殘疾,于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幫她說話,卻被一旁的許悠悠拉住:“算了,那個場控也是爲了更好的現場效果,他沒有歧視殘疾人的意思。”
秦晚聞言這才壓下胸口的火氣,繼續朝座位走去。
而她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們轉身離開的一瞬間,那個女孩子惡狠狠的眼神立馬看過來,滿是陰鹜和憎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