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
天台的歡呼聲達到頂峰,周圍同時炸開四散的煙花,無數色彩同時照亮兩人,沈宴辭蓦然起身,甚至連戒指都來不及給秦晚戴上,便單手扶着她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了!
秦晚也抛開自己所有的赧然,努力的回應着他,煙花盛開,他們眼中隻看得見自己的愛人!
一旁的男同事見狀直接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香槟,“砰”的一聲打開,伴随着一旁打開的音樂,所有人都陷入了狂歡之中,沈宴辭更是如獲至寶一般抱着秦晚,找了個空隙直接将戒指給她套上,靠在她耳邊壓低聲音:
“這下你再也逃不掉了!”
秦晚笑着擡手看着面前的戒指,很符合她的審美,于是問道:“你這幾天就是去準備這個了麽?”
“我不是突發奇想要和你結婚的。”
沈宴辭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但這句話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這個戒指早在今天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
秦晚聽她這樣說更加好奇,歪頭追問:“那你到底是什麽時候準備這個戒指的,你該不會早就想跟我求婚了吧?”
“想知道?”
“嗯!”
“等你嫁給我之後再告訴你。”
沈宴辭嘴角的弧度一直向上揚着,看着今天的秦晚更是覺得格外的可愛,忍不住逗她。
秦晚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不行,你現在就告訴我,到底是什麽時候,你該不會是從上大學的時候就準備好戒指了吧。”
“别那麽自戀。”
“……”
一行人吵吵鬧鬧了好一會兒,天台的求婚儀式也算是終于結束,大家起哄讓沈宴辭請吃飯,沈宴辭也不拒絕,大手一揮直接去了安城最頂級的海鮮餐廳,熱鬧了好幾個小時才終于散場。
回去的路上,秦晚心情極好的坐在沈宴辭的車上,難言興奮的一直欣賞着自己的戒指,甚至還忍不住拍了照片發給許悠悠,完全沉浸在被求婚的喜悅中,根本沒注意到車子的方向。
一直到沈宴辭将車子停下,她擡起頭才發現着并不是自己家樓下,而是沈宴辭的公寓外,于是意外道:“你怎麽不送我回家,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沈宴辭的公寓距離她的工作室比較遠,至少要半個小時的車程,來回不是那麽方便。
“你和許悠悠合租的巴掌大的地方,也能算做家?最多叫宿舍。”
沈宴辭一邊吐槽一邊下車,幫秦晚拉開車門,單手攬着她的肩膀朝公寓門口走去。
秦晚“切”了一聲:“你這是瞧不起誰,我們兩個住的地方很溫馨好嘛!”
沈宴辭不搭理她,很快進電梯上樓,到了門口他忽然對着門上的智能指紋鎖屏幕點擊了幾下,随後又拉着秦晚的手将指紋輸入了進去,開口道:“在你媽那幾處房産的官司結束之前,你就先住我這。”
之前秦止舟的幾處住所都因爲喬禦的原因暫時被封存,秦晚名下沒有單獨的房産,她本來想挑一處但一直沒有時間,沒想到這些事情沈宴辭竟然也都清楚。
秦晚心裏泛起暖意,但嘴上卻故意說道:“這求婚了待遇就是不一樣,上次我來這你可是連門口沒讓我進,直接把我關在外面了!沒想到才沒過幾天,我連指紋密碼都有了。”
“身份不一樣,待遇自然也不一樣。”
沈宴辭推着她進門,随手脫掉外套:“上次你來時的身份不過是個普通朋友,但現在你的身份是我的未婚妻,這兩者的差距可大着呢!”
秦晚白了他一眼,跟着進門,雖然她已經來過這裏好幾次,但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像沈宴辭說的,身份不同的原因,總感覺哪裏不一樣了。
沈宴辭單手解開領帶,随後又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秦晚:“你看家裏有什麽你需要的自己去買,另外對這個房子哪裏不喜歡你也随便動。”
他頓了一下,似乎還怕秦晚不滿意,又說道:“或者你有喜歡的樓盤和地段,再挑一間公寓也可以,然後按照你喜歡的風格裝修。”
沈宴辭的這間公寓雖然哪哪都好,但唯一的缺點就是裝修太過于極簡,以他的審美來說倒是很喜歡這種風格,但是女孩子可能隻會覺得無趣。
秦晚眉眼彎彎的看着沈宴辭遞過來的銀行卡,用兩隻手指夾住,故意道:“沈醫生這麽大方啊,那我能不能問下這卡裏有多少額度?”
沈宴辭一邊進衣帽間換衣服,一邊揚聲回答:“足夠你的零花錢了。”
“那可不一定哦,我這個人花錢一向大手大腳,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花掉你一個月的工資哦。”
秦晚雖然不清楚沈宴辭作爲醫生的收入,但大概也知道不會有太多,于是故意這樣說道。
沈宴辭的生意從衣帽間傳出來:“放心,我的工資有限,但這張卡的額度無限。”
秦晚隻當他是胡說八道,于是笑着念叨了一句“吹牛”,便随手将卡扔進了包包裏面。
沈宴辭很快換了居家服出來,站在門口叫秦晚也去卧室換衣服,秦晚沒多想,起身便推門進了卧室,結果剛一進門,便被滿床的玫瑰花瓣驚到,甚至一旁的移動的餐台上還有醒好的紅酒!
原來今天還有第二波驚喜!
“沈宴辭你——唔——”
秦晚震驚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後的男人已經傾身壓了過來,雙手攥住秦晚的腰肢将她推到牆壁上,密密麻麻的吻跟着落下來,每一下都格外的溫柔和疼愛。
“喜歡麽?”
稍稍分開的空擋,沈宴辭低沉的聲音透着溫熱的呼吸一起傳過來,讓秦晚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燥熱起來。
她微微側開泛紅的臉頰,眉眼間難得露出小女人的溫柔:“你怎麽還準備了這些?”
“因爲我想有一次清醒又美好的記憶。”
他單手撐着牆壁,近距離的盯着秦晚的眼睛,半是戲谑半是認真:“而不是被某些人偷偷溜進房間占了便宜,然後又偷偷溜走!”
秦晚頓時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她咬住下唇:“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
沈宴辭靠的和她更近,手臂上的動作恨不得将她揉進自己身體裏:“知道我被喬一甯在會所算計那天,其實是你調虎離山将她弄走,然後你又偷偷進了房間,和我發生——”
“唔!”
秦晚漲紅的臉聽不了他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于是蓦然墊腳直接吻上了沈宴辭的嘴巴,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慢慢閉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