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三爺見狀,從傭人懷中接過孩子。
幾人離開後,一直悄摸盯着白芨的白母和白蔓露冷哼道,“這個死丫頭一定又在拿她那套算命忽悠人!”
雖然現在很多人都相信白芨是玄學大師,但是白母在還沒有找到白蔓露,和白芨産生誤會以前,還是把白芨當成親女兒一般養着的。
自己養大的孩子,到底會不會算卦,難道她不清楚嗎?
所以白母還是認定白芨在忽悠人,這次忽悠到了傅家,要是被識破了,别說白芨活不成,白家恐怕也會被他連累遭殃,這讓白母怎麽不生氣!
白蔓露看出她眼裏的恐懼,小聲安慰道:“媽,你看他們都這麽相信姐姐,萬一姐姐真有這個本事呢?”
白母沒好氣的說:“你懂什麽?”
白蔓露今天失言,害得自己跟着當衆丢人,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耐煩。
“媽,你想想,現在姐姐名聲那麽大,雖說她已經離開了白家,但是她到底還是姓白,如果我們講和,說不定那些人會……”白蔓露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
白母聞言,瞬間氣消了不少,“你說得對。”
她這才反應過來,如今白芨一卦難求,那些人想要找白芨算卦,總會想着走後門。
白母自認爲自己養了白芨這麽多年,現在她跟自己作對,無非是嫉妒自己親女兒蔓露,隻要稍微哄哄,白芨心底裏的氣,肯定就消了。
傅三爺夫婦抱着孩子帶白芨到了書房,心裏也知道定然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
傅三太太語重心長的問道:“白大師,是不是有什麽麻煩的事,不管多少錢,我們都可以給!隻要孩子沒事。”
白芨解釋道:“三太太,這不是錢的事,是這房子,不利寶寶成長。”
傅三爺詫異,面露不悅,“什麽?怎麽會,這房子是我特意找風水師特意選的位置,一切格局也都是按照風水大師給的建議建成,這些年我們也都好好的,多年要不了的孩子也生了,怎麽會?”
白芨見他懷疑自己,也不惱,她取出驅邪符,符紙在她手心漂浮半空,在屋内兜了一圈飛出了窗外。
夫婦兩連忙跟着過去看,便見符紙伫立上空,突然火光四射,“砰”的一聲巨響,屋頂上的風水柱直接斷掉了,兩夫妻直接看傻了。
請來的賓客都已經都在前院參加宴席,花園裏并沒有什麽人。
傅三爺哪兒見過這場面,“這……”
白芨淡淡的說道:“傅三爺若不信我,可以去看看那個斷掉的風水柱裏面有什麽東西。”
傅三夫人吓壞了,“老公……”
傅三爺膽子大一些,将懷中的孩子交給她,便連忙跑下去看了。
沒想到匆匆下去一看,竟然見到水泥柱的斷裂處,竟然有一具明顯是嬰孩的骸骨,吓得傅三爺直接癱坐在地。
他顫着嗓音道:“這……這是什麽?”
附近聽到聲音的傭人也趕來,一看見全都吓得驚慌失措的。
傅三爺還沒從驚恐中反應過來,便聽到白芨的聲音響在耳邊,“讓人抓緊把這孩子的骸骨拆出來,做了超度埋了。”
她的聲音很近,仿佛就在耳畔邊一般。
“好好好!”
他剛反應過來,連忙應下,還以爲白芨跟着下樓了,結果看了一圈,發現白芨還在樓上的書房窗口看着自己,
這下更加吓壞了,連忙按照白芨的話吩咐下人忙活。
賓客也聽到了外面嘈雜的聲音,有些奇怪的從窗戶探出來看看,見傅三爺臉色蒼白,還想關心關心。
“傅三爺,這是怎麽了?”
傅三爺想起還有客人,努力笑出來,“沒事!就是東西摔了。”
客人們沒看見那個掉下來的風水柱,就沒多想。
傅三爺一回樓上,急聲道:“白大師,求你幫幫我們!”
她安慰道:“既然是受人之邀,我自然會盡力而爲。”
有了白芨的話,兩人也松了一口氣。
傅三爺眼裏閃過一絲狠厲,“那個人是出了名的風水大師,收了我不少錢,竟敢做這種事!”
他越想越氣,便想要拿出手機找人算賬去。
白芨勸道:“别找了,他敢對傅家人動手,就一定有幕後主使。”
傅三爺不甘心的冷哼了一聲,但也隻能聽白芨的,“難道就這麽放過他們?”
白芨勸說道:“對方用的,不是我們中原巫術,是一種國外的巫蠱之術,你即便找到了,也拿他們沒辦法。”
“可惡!”傅三爺一臉憤憤。
傅三太太忍不住抱緊懷中的孩子緊張的問:“這……這會不會對孩子有什麽影響?”
她隻要想到那孩子看起來和自己的孩子差不多大,既心疼又害怕,生怕自己來之不易的孩子,也變成那樣子。
白芨解釋,“你們夫妻二人命中确實難育子嗣,這宅子風水原本也沒什麽問題,隻是卻被人暗箱操作,整個屋宅的靈氣都被用來養這枉死的嬰靈。”
“這嬰靈日益強大,需要的靈氣也就越多,睿小公子剛剛出世,自然抵不住這股怨氣。”
其實有一點白芨沒有說,她聽說傅奕琛也是這前年才回國。
若她沒猜錯的話,傅三爺夫婦原本命中難育子嗣便是受了傅奕琛身上紫氣影響,才有了寶寶。
“什麽?”
聽到這個消息,兩人都吓的不輕。
傅三太太忙說:“那我們盡快搬出去!”
白芨微微點頭,“越快越好。”
傅三爺有些猶豫,“孩子剛剛出世便搬家,會不會……”
“放心吧。”
她看着寶寶脖子上的長命鎖玉牌,解釋道:“這孩子18歲以前還會再有一劫,在他生辰之前,切記不能讓他将玉牌離身。”
說完還拿出兩道平安符遞給夫婦兩人,“你們若不放心,便随身戴着。”
兩人拿着平安符連連感謝,“多謝白大師!”
傅三太太忍不住細問:“白大師我心中還有疑問,我們夫婦是生意人,雖說做過不少不得已的事,但也從沒草菅人命,他們爲什麽針對我們?”
白芨微微思索,解釋道:“這個陣法隻會害得兩位失子失财,卻無生命危險,所以我現在還猜不透對方目的是什麽。”
如果不是仇家的話,确實有些猜不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