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目的?”
“是啊,這麽多人都來突襲我,看到的時候還讓我很驚訝呢,仔細一問沒想到居然是您受益的,天書學院内我記得好像是有規定不能弟子間互相殘殺吧。”
“這條規定自然是我說有就有,我說無就無,你做了這麽多事情還想全身而退,真是異想天開!”
“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沒想到他居然敢這樣說話,也讓歐陽長老的臉上有幾分挂不住。
開什麽玩笑,自己已經把該說的話全部都說出來了,他還是這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看來是時候該給他吃點教訓,讓他知道誰才是這裏有話語權的人。
但一旁的司徒長老卻站了出來,瀾在他的面前,臉上的神色還有幾分知遇不可求的感覺。
“你這是要做什麽?對一個後輩下手,難道不覺得羞恥?”
“這關我什麽事,明明是他先拿這些東西來挑釁我的,再者說重陽峰上本來就沒有幾個徒弟看他這數量,怕是把我整個重陽峰全部一網打盡了。”
“那其實也應該交給盟主來定奪,還輪不到你來動用私刑決定一切,我們這麽多長老還在此處,你如何和我們交代?”
“你今天要攔在此處的話,我就連你一并解決掉,可别怪我沒提醒你。”
聽到這話,司徒長老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不過似乎察覺到把話說的太滿那人深吸了一口氣,将心中的怨氣咽了回去擡頭看向司徒長老。
“既然你覺得我太過果斷,那就按你說的來做,不過現在已經是事實,還請各位長老給我做個公證。”
周圍被眼神掃射到的人紛紛點頭示意。
“确實如此,不論前因後果如何,這殺戮數量未免也太多了,咱們學院根本沒有這種事。”
“就是,這是學院的規定,總不能因爲什麽原因就私下打破吧?”
“可是萬一這孩子真有苦衷呢,看着也不像是會挑事的人。”
“人不可貌相,你現在怎麽也學會用外貌來決定一切,萬一是頂着人皮的惡魔呢?”
周圍的議論聲紛紛傳入自己耳中,不過蘇宇卻并不在意這一切,反正做都已經做完了,那還有什麽好後悔的呢?
“既然這樣,那就把玉牌交上來吧,我們會在三日内給雙方一個反饋,還請歐陽長老靜待佳音。”
司徒長老正了正臉色,将自己刑罰長老的身份和氣勢端了出來,看見他這副樣子,就算歐陽長老,再不願意也不能再多說什麽。
但扭頭間看到蘇宇嘴角擒着的一抹笑容,簡直是越想越氣。
在不知什麽情緒的催使之下,他竟直接攻擊了上來。
而元真真人才剛剛回到陣法内部,準備協同其他人将仙門大陣擴散開來。
畢竟自己的小徒兒說,這鎖妖塔内部所有的妖怪都被放了出來。
爲了避免他們禍害人間,提早将這些定時炸彈處理掉也是很有必要性的。
不過就這千鈞一發之際,身旁的人就像一陣風一般直接吹了出去。
周圍的長老們就算反應速度再快,想攔下他也是有一定難度的。更何況大家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歐陽長老直接祭出自己的法寶,那是一把重劍。
随後竟飛上前去,直直将蘇宇拍回了鎖妖塔的地界。
看到順着那陣漩渦又回去的蘇宇,即墨頓時搖着尾巴跟了上去。
做完此事的歐陽長老,還不忘了裝模作樣的扭頭給衆位長老一個交代。
“既然各位長老說三天之後才能給我答案,那我就将他關回,索要他剛好也懲治一下他,能做出殺戮同門上下幾十人的功績,想必也不是什麽好人。”
“元真真人應該沒什麽意見吧,我私下教育了你的學生,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真是抱歉。”
“司徒長老,這次實在是事急從權,若是被他跑了,那這幾十條命我該上哪去找呢?這實在是有些太虧了,更何況那鎖妖塔内不是還封印着那種東西嗎?萬一打開大門這種時候被他逃了出來,可如何是好,我這也是爲咱們學院着想。”
三言兩語将所有的事情都安上了一個名頭。理由正直到讓别人根本說不出來反駁的話語。真是手黑心更黑,遇上這種人實屬是他們不易。
“既然歐陽長老這麽喜歡鎖妖塔,不妨跟着他一同進去吧。”
元真真人站在他身後,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話,吓得歐陽長老立刻瞬移到其他地方。
開什麽玩笑,自己可不要進去那種地方,若是被那家夥盯上,當成了容器附體,這輩子都休想再讨回自己的身體。
更何況他們身上都有封印帶來的氣息,隻要進入鎖妖塔,必定會被當成債主來尋仇。
到時候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魔族首領,還有他們那七七八八的手下,這樣一算實在是有些太虧本了。
“既然歐陽長老都知道那裏環境兇險,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弟子又這樣送回去,那剩下的孩子們什麽時候能救得出來?”
“你剛才難道沒有問裏面的相關情報嗎?”
“你給我機會說話了嗎?”
衆人譴責的眼神再次落到了歐陽長老的身上,對方咬着牙低頭,憤恨的捏了捏手心,這下倒是被他抓到了把柄。
不論如何,都絕對不可能把那家夥放出來的。
既然他做了這種事就必須要付出代價,不過自己也根本沒有讓他們去追殺什麽人,怎麽這群家夥就做一些不受掌控的事情呢?
其實消失了倒也無所謂,自己根本不關心他們的去留死活。
隻是自己看到了蘇宇身上帶有的光芒,那是氣運之子才有的東西,自己沒有招收到這樣的徒弟,沒辦法奪取他身上的氣運。
若是這種好事落到元真真人身上,那豈不是便宜了他。
将人打入鎖妖塔後,自己會找其他機會進入到那裏。
到時候别說是他身上的氣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