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雪伊從未見過,就連阿托也不認識。
可,這也是當前他們最好的一個抉擇。
這一次風險并不小,阿托非常清楚,即便有着自己和雪伊帶頭,可絕對不是那個家夥的對手。
因爲他們不可一世,在眼裏如同無敵一樣存在的女王,在那個家夥手下撐不過一刻鍾。
這就是一次營救,不,與其說是營救,倒不如說是敢死隊。
對所有惡魔發起的通告是建軍立業,可實則阿托心裏明白,這支部隊不過是爲了讓他找到涼冰而臨時組建的。
他們的價值就是送死,吸引黃石城官方的注意力,給他和雪伊創造會面涼冰的機會。
這也是爲什麽他們面孔如此陌生,因爲他們幾乎都是地球星華夏邊境區那些雇傭兵變化而來。
因爲許多老戰士都不願意做這樣毫無意義的犧牲。
這些新戰士也是一樣,隻不過他們比較好騙。
“接下來我會讓阿蠻把女王的樣子發送到你們記憶裏,讓你們牢牢記住。”
“這是一場偉大的突襲計劃,我們隻有找到女王才可以實在裏應外合,内外夾擊,把這幫蝼蟻給碎屍萬段!”
“千萬不要冒然行動,一切以找到女王,由女王來指揮爲主!!”
“隻要活下來的惡魔,我們必定送上一份大禮,讓你們得到與衆不同的能力!!”
阿托誇下海口,雖然他事實上沒有這個權限,惡魔一号上保留了不少從各個不同的宇航文明生命體體内提取出來的基因,并且刻意培養。
讓其能夠和惡魔基因完美融合,産生全新的惡魔基因。
該惡魔基因屬于二代,不僅僅可以提高目标細胞活性,激發内心獸性,減少物理傷害,變得刀槍不入,還可以得到一項全新的能力。
可是,惡魔一号上保留的二代基因有限,是不可能供給那麽多新戰士。
當然,二代基因事實上已經淘汰,現在惡魔一号上的老惡魔們都是三代。
但他需要把戲做足,以免被他人懷疑。
“不同的能力?有什麽??”
“可以讓我美夢成真嗎?比如說,我希望,我碾壓一切,一拳打碎一座高樓!”
“我希望我的器官們可以任由伸縮,像那個海賊王裏面的路飛一樣。”
“噗嗤,哥們,你有點幼稚啊!你肯定是島國人。”
“怎麽?我生前就是,橡膠人有什麽問題嗎??不很酷嗎??而且在某些地方也用的上。讓那些曾經看不起我,嫌棄我矮小,不夠長的賤人沒見識一下我的怒火!!”
“原來這樣啊!!那你爲什麽不讓自己掌握雷電能力呢?那不是瞬間變成電鳗??自帶暴擊,麻痹,那不爽??”
“掌握雷電??這個我要了!你們選其他的!!”
諸多惡魔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次出擊就是一個騙局。
他們天真的索要着超能力。
這讓雪伊忍不住發出譏笑:“你們也就這點追求了!!”
“嘿嘿.沒辦法,我們不如姐姐你啊!如果獎勵沒有上線,其實我更想要姐姐你啊。”
“可惜,阿托老大做不了主!據說你比他厲害。他打不過你。”那人天真的打着哈哈,有些得意忘形。
這讓雪伊眉頭一皺,但也沒有暴怒,反而配合着這個家夥,似笑非笑:“是嗎??”
“姐姐我在你們眼裏,有那麽誘人??”
“姐姐,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它又問道,笑呵呵的樣子,恨不得屁股長出一條尾巴,用來當作螺旋槳證明自己有多麽歡心。
雪伊淡淡一笑:“當然是真話喽。”
“真的誘人!!你那屁股.還有胸!!是咱們見過最大,看起來最好吃的。”它一本正經的分析着。
聞言,雪伊不由看向其他惡魔,問道:“它說的是實話??”
“肯定啊!!姐姐你是我們見過最漂亮的,最美的。身上還有一股女王氣質,在咱們以前生活的地區,您這種騎.咳咳!!征服起來,肯定很有滿足感啊。”
“當然,據說女王比你還漂亮,不過我們沒見過,我們隻是外編人員,所以,隻能把你當做夢中情人了。”
惡魔們本質上也和屌絲差不多,更何況他們就是地球星新加入的惡魔,雖然身體發生了轉變,但審美還沒有那麽快的質變。
雪伊點了點頭:“這話我愛聽!!”
“阿托确實做不了我的主!!不過,我可以做我自己的主,看你們這麽喜歡我!”
“我又怎能視若無睹呢??女王說過,加入惡魔文明都是一家人。”
“這樣吧!!攻下黃石城,殺一個地球人,把頭帶上來,就來我這兒領一次,如何??”
“什麽!!”
“真的??”
“姐姐,你沒開玩笑??”
“領一次??領什麽??莫非.”
此言一出,所有惡魔都愣住了,連同阿托也朝着雪伊投去一個異樣的目光。
他需要這幫家夥送死。
可也不至于一定要讓其送死吧??
根據剛剛饕餮發來的消息,黃石城一直沒有攻下來,這裏居住一名高階護衛,有着屏蔽掉一切通訊的能力,姑且就是這個能力,讓惡魔一号無法連接上女王。
這說明,該天使并非等閑之輩。
因爲神聖護衛左翼天使彥,都做不到。
那這個人隻可能比彥強。
比如說右翼。
或者比右翼還要強悍的老一輩天使。
阿托從始至終就沒有自傲,而是認真的算計着一切。
饕餮還交代了,在這位天使的帶領下,黃石城的人類裝備全部得到提升。
可以輕而易舉的貫穿他們士兵們的铠甲,形成重創。
雖然惡魔也能做到。
可這些小惡魔不是真正的惡魔。
他們和饕餮全副武裝的士兵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想幹掉黃石城的人類,比登天難。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雪伊這是讓他們一個不留啊。
雪伊妩媚的舔了舔嘴角,聲音變得嗲起來,幾乎快把我是燒杯這字寫在臉上:“不用莫非,就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姐姐我啊,其實是很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