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道雙手化作手刀,在徐銀彪的雙腿之間,瘋狂的砍砍砍砍砍……
每一擊都命中徐銀彪的腳腿大穴……
徐銀彪并起三根手指,對準李水道的脖頸及肩膀一路點穴,戳戳戳戳戳……
兩人的姿勢雖然有些不雅,但的确是在高速的排除對方身上的罩門。
兩人近身纏鬥,互攻大穴,能夠打成這樣也是奇觀……
這說明李水道的罩門絕對不在上半身,而徐雲彪的罩門也絕對不在下半身,因此他們放心讓對方打。
打到一半……
徐雲彪突然就放棄了,他準備襲擊李水道的腳。
李水道太鎮定了,若是他的罩門在上半身,絕不可能這般鎮定。
見對方要換姿勢,李水道也不客氣,他翻身去打徐銀彪的頭。
兩人的姿勢換得猶如行雲流水,恰是一招:無敵風火輪。
突然間。
徐銀彪狠狠一腳踢向了李水道,然後借助這股力道遠遠的退開。
徐銀彪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的驚懼,神色滿眼驚慌。
李水道緩緩的站起對着徐銀彪咧嘴裂一笑說道:“你的罩門在頭上?”
“沒有!我的罩門在這裏。”徐銀彪拍了拍自己的鐵褲衩。
“哈哈哈哈……”李水道放聲大笑。
“嘿嘿……你那鐵褲衩不好打開,萬一我千辛萬苦開了你那鐵皮褲衩,發現裏面根本不是罩門,豈不是白費功夫?倒不如先把伱鐵褲衩之外的周身大穴試個遍,最後再拆你那鐵疙瘩。”
“你這麽不緊不慢,不怕我先攻破你的罩門?”徐銀彪驚怒交加的問道。
“嘿嘿……上次你跟人對打,那家夥拼了命的想拆你的鐵褲衩,最後褲衩沒拆成,反倒被你先找到了他的罩門,一舉破掉了蛤蟆硬氣功,那是我就猜到你那鐵褲衩多半是迷惑之舉,真沒想到居然被我猜中了。”李水道一年笃定的說道。
“哼!愚蠢,你這是自作聰明。”徐銀彪死鴨子嘴硬,到現在依舊還不願意承認。
李水道笑了笑指着自己的頭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罩門應該是太陽穴。”
“你的罩門是褲裆!”徐銀彪氣急敗壞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猜錯了,我的罩門在腰椎,剛剛你差一點就打到了,可惜你放棄了。”李水道仰天大笑,出言嘲諷。
就在這瞬間。
金色的飛镖突然襲擊了徐銀彪的左右太陽穴。
金色的蠍尾镖插進了他的太陽穴中。
“啊!”徐銀彪發出了一聲痛苦至極的慘叫。
他雙手捂住自己的太陽穴,指尖鮮血溢出,身體痛苦顫抖。
出手偷襲之人正是徐銀彪暫時放過的白牌。
他根本就沒有将此人放在眼裏,卻沒想到此人在關鍵時刻偷襲了他,直接破掉了他的罩門。
罩門一破,蛤蟆硬氣功再也沒有絲毫的防禦能力。
李水道毫不留情地瞄準徐銀彪的眉心、胸口、膝蓋等關鍵位置,出拳痛毆。
每一次打擊都充滿了力量。
勢大力沉。
以前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鋼闆上,發出哐哐的響聲,現在每一拳都像打在了水袋上,噗噗作響……
罩門一破,全身都是死穴。
三拳兩腳,鮮血四濺。
徐銀彪的身體被重重擊打,就像是一個被砸破的水袋,李水道才打上幾拳,他就已經被錘爆。
鮮血流了一地,如同爆漿了一般……
破功太慘了。
就像是魯伯特之淚,一旦被夾斷的尾巴,立刻粉碎。
蛤蟆硬氣功若是被人知道了罩門,還不如不練這門功法。
李水道瞥了一眼化作血漿的徐銀彪。
此人也算是有些小聰明,可惜沒有從根本上解決蛤蟆硬氣功的弊端,死的不算冤枉。
李水道看向了那名白牌,那白牌雙膝跪手中舉着一隻金蠍。
這是要向自己投降?
可規則允許嗎?
投降不殺人,擂台戰可以算結束嗎?
若是擂台戰不結束,半個時辰之後,是否要按照超時處理“格殺勿論”?
李水道看向了身處高處的禮堂修士,那禮堂修士面無表情,仿佛一切都不在意。
李水道緩步走向那名白牌,伸手抓向了金蠍。
“你我都是同門,金蠍給你,求你放過我。”白牌面露絕望,口中苦苦哀求起來。
李水道眉頭深鎖。
他不希望濫殺,可也不清楚規則。
畢竟他隻是一張黑牌,隻有紅牌才能讓規則例外。
就在這瞬間。
白牌突然出手,兩把金光閃閃的蠍尾镖。一道疾速刺向李水道的腰椎,而另一道冰冷的鋒芒則射向他的胯下。
蛤蟆硬氣功雖然強大,但隻要罩門一破便不堪一擊。
這便是他反敗爲勝的唯一機會。
不僅能活下來而且還能獲得兩百功勳。
铛,铛……
兩聲脆響。
白牌的心沉入到了谷底,胯下陽穴和腰椎都不是李水道的罩門。
李水道不禁嗤笑一聲,巨大的拳頭猶如毀滅之錘一般,轟向白牌,以無盡的力量肆意地碾壓。
白牌被李水道的拳勁擊中,仿佛遭受了千鈞巨壓。
他的身體在空中旋轉着,血液如雨般噴灑而出,猶如一朵被粗暴蹂躏的殘破紅花。
一殺三,全滅。
咔嚓一聲。
李水道捏死了手中的金蠍,随手一抛。
從他腳踝處跳出一隻碧玉蟾蜍,一口把金蠍吞入了它那湛藍色的腹部。
李水道走向了另一名白牌,此人雖然身受重傷,但卻尚有一口氣在。
他的同參金蠍護在身前,這頭金蠍如同一名忠誠無比的侍從。
碧玉蟾蜍瞬間變大,顯露出如同磨盤般大小的龐大身形,它伸出舌頭,迅速一口黏住了金蠍的身軀。
收回舌頭的瞬間,這頭金蠍也瞬間變大,用鉗子死死夾住了碧玉蟾蜍的嘴巴。
兩隻劇毒妖蟲鬥在了一起,一時間居然難分勝負。
蟾蜍雖然不怕蠍毒,但卻不代表蟾蜍就一定打得過蠍子。
李水道以手做刀,手起刀落,金蠍重創,無力倒地,碧玉蟾蜍輕松獲得勝利吞掉了第二頭金蠍。
還有第三頭毒蟲。
“咕咕……”徐銀彪死後,一頭血紅色的毒蛙從他的鐵褲衩裏跳了出來。
這頭毒蛙完全不知所措……
李水道一把抓住了毒蛙,将它塞進了蠱兜。
毒蛙自始至終沒有反抗……
有的毒蟲性格剛烈,同參死後絕不獨活,有的毒蟲性格軟弱,同參死後即刻投降,另謀他主。
當李水道返回到自己的囚籠,禮堂弟子在他的鐵栅欄上挂了一張紅牌。
李水道靠在牆上閉目養神,算算他已經獲得了四百功勳,待到結束之後,還要分兩百給家族。
這是要給的……
身爲家族人,這點規矩是要講的。
畢竟父母兄弟姐妹,還有剛娶的女人都在家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