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去看看吧,反正也無聊。”
風棉一錘定音。
就這樣,風棉一路墨迹,到達阜城的時候,正好是清虛子回來的那天晚上,兩人簡單的休息之後,次日一早就跑去了白雲觀見清虛子。
白雲觀不大,也沒有多少人來,風棉看着眼前有些破落的觀,眼裏都是好奇,她很少來寺廟和道觀這種地方,雖然不知道普通的道觀是什麽樣子的,但是也知道肯定不是現在這院子裏面種滿了藥草的情況。
還不如說是一片藥園呢。
“兩位,請随貧道來。”一個小道士領着他們到了後院一個小院子前面,這房子有點破,兩人走進去,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正在打坐。
帶他們過來的那個小道士把他們領到地方以後就走了,留下秦淩和風棉兩個對着眼前的老道士不知所措。
兩人也知道打擾别人不太好,就一起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等着老道士打坐完。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得風棉都有點不耐煩了,清虛子終于睜眼,看着他們兩個安安靜靜的等在旁邊,眼裏有一絲滿意。
“來的倒是比我想的早了一些。”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
“您早知道我們要來?”他們可沒有告訴清虛子他們會上門拜訪啊。
清虛子站起,笑着說:“自然,王清那老東西一早就告訴貧道你們會來了,更何況,貧道昨夜夜觀星象,也确實是你們該來的時候了。”
夜觀星象。
風棉擡頭看了眼天上。
這玩意兒真的靠譜嗎?
“坐吧。”清虛子把他們兩個帶進了屋裏,屋裏地擺設很簡陋,除了必要的家具以外,其他的東西一概沒有,三人在椅子上落座,清虛子伸手,“拿來吧。”
秦淩知道他要的是那個镯子,把東西給了他,清虛子看着手上的镯子,眼神中帶着幾分惋惜,“沒想到這個東西這麽早就出現了啊。”
他還以爲再過幾年才能現世呢。
“道長,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來曆?還有我們的玉佩?”風棉追問。
“嗯?王清沒給你們說嘛?”清虛子臉上的錯愕不像是假的。
“沒說,他什麽都沒告訴我們,隻說讓我們來找你。”
清虛子伸出手在指尖算了算,恍然大悟,“啊,原來如此,既然他沒說你們也不用着急,時機未到,不過這個镯子的來曆告訴你們也無妨。”
他拿起镯子,又走到床邊上拿出來一張符紙,用符紙把镯子包起來,随後走了出去,“你們等等我。”
他也不知道抱着镯子去了什麽地方。
“玉佩的來曆看來比镯子更複雜。”
否則清虛子不會先說镯子的來曆。
“不管了,知道一個是一個吧。”風棉現在已經被他們折磨得沒脾氣了,反正說來說去也就是時機未到四個字,順其自然吧,累了。
“久等。”清虛子抱着拂塵回來,坐到他們面前,給他們每個人倒了一杯茶水,接着直入主題,“其實這個镯子的具體來曆已經無法考究了,現在隻知道這個镯子最早出現在明,是青阜縣縣長夫人的東西。”
明!
風棉瞪大了眼,“這還是一個古董?”
“是,但是它可不吉利,它的曆任主人都沒有什麽好下場,到現在我知道的主人就三任,第一任被誅九族,後來镯子消失了三四十年,再出現就是在東北一個富人家的小姐手上,可那小姐卻遇人不淑,嫁人之後被小妾欺壓丈夫不喜兒子不孝,死後被草草扔去了亂葬崗。
最後一任就是據說是在一個姓陳的财主手裏,後來戰争爆發,姓陳的财主帶着一家老小跑了,至今下落不明,不過你們既然找到了這個镯子,想來那一家人的下場你們應該是知道的。”
怕是被害死了。
風棉歎了口氣。
“這個镯子這麽邪性?”
“我倒不認爲是镯子。”清虛子搖頭,“我們還是要講究科學的嘛。”
……
風棉看了看他身上那身道袍,又看了看他房子裏面四處都貼有的符咒,欲言又止的。
“我自己是更傾向于有人借着這個镯子在鬧事。”清虛子道,“這個镯子據說是一個叫翁平的老匠師打造出來的,朝代已經不可考究,原本這個镯子當時是作爲皇族之物要呈上去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最後還是沒交上去,而是流落民間。
當時最受寵的那位公主大怒,把摸過镯子的人都給殺了,因爲這個镯子死去的人太多,當時一位德高望重的法師把這個镯子放在廟中日日供奉,可是後來這個镯子被人所盜,徹底成了不詳的東西。”
“這麽曲折。”風棉聽故事聽入迷了。
“是啊,我知道的有關這個镯子的事情也就這麽多了。”清虛子喝了口茶。
秦淩這時候問:“那你把那個镯子拿着是去邪氣了?”
現在知道了那個镯子的來曆,他可不想拿回去了。
“隻是存放起來了而已,順便也看看到底是誰在借着這個镯子的名義鬧事。”
清虛子看了眼門外,“對了,你們出去以後可以宣傳宣傳,就說這個镯子在我這裏。”
“要幫忙嗎?”
“不用,我有人幫。”清虛子拒絕了他的好意。
“照你這麽說這個镯子已經很多年了,難不成一直有人注意着這個镯子用它搞事情啊。”
“你們不知道,有一個叫月色的組織,他們就是專門收集這些奇奇怪怪的傳說搞事情的。”
風棉有點複雜地看着他,“那我們把東西給你了,萬一你被那個組織盯上了出事兒了,我們會很内疚的。”
“哈哈哈,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清虛子哈哈大笑,“那個玉佩你們好好保管着吧,那個東西啊,危急時刻,是能救命的。行了,你們該知道也知道了,我就不留你們了,慢走兩位。”
風棉還想再問些什麽,但是被清虛子給趕出去了,離開白雲觀,風棉沒忍住說:“這個東西沒想到竟然是好多年的古董,我還以爲它就是近現代做出來的呢。”
秦淩也沒想到,“看着确實有點像是近現代的工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