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技不如人。”秦淩回怼,“我沒心思管他笑話不笑話的,我自己的抱負都還沒實現呢,管不了他,也沒心思管。赢了。”
“嗚呼,好慘呢。”柳煙雨剛才連敗的壞心情瞬間沒有了,心情立馬好得不得了。
“我不服,不跟你玩。”這下不高興的人換成的小金了。
“啧啧啧,輸不起啊。”柳煙雨嘲笑他。
不管他們兩個說什麽,柳煙雨就是不聽。
秦淩歎了口氣,“兩位,你們留在這裏,真的沒有别的事情了嗎?”
柳煙雨聳了聳肩,“反正我是沒有,我是要離開的,他拉着我不讓走。”
他手指向小金,秦淩也跟着他的視線看去,小金也擺了擺手,“别看我,這也不是我的注意,是我家老頭子不讓走,說是等會兒他要過來,讓我幫忙,我自己無聊,就拉着他不走。”
周老先生要來?
“老爺子來做什麽?”
小金歎了口氣,“老頭聽說嫂子被綁架,今早一早就把電話打過來了,我估摸着啊,應該是想要看看她身上那東西吧,但是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有什麽好看的,反正那家人下的東西暫時又不會出什麽問題。。”
柳煙雨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說什麽,但是他也沒有開口問,在這個世上啊,有些東西知道的越少越好,這是真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周愛國老先生來了,直奔樓上的卧房而去,帶走了小金,把秦淩他們幾個都關在了門外。
秦淩站在門外惴惴不安。
“安心,老家夥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自己吓自己。”柳煙雨安慰。
周愛國從卧室走出來以後,秦淩立馬圍了上去,一臉擔憂地看着他,吓得周愛國還以爲怎麽了。
“放心,沒事兒,我就是來看看,現在一切都好。”知道他隻是擔心風棉後,周愛國直接給了秦淩一個白眼,這家夥,不知道老年人不經吓嗎?
看的身後的柳煙雨和小金都笑了。
“對了,你現在醒來這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不過爲了裝一下,我後面一段時間還是會照常來看你,等到哪天你不需要了直接跟我說就行。”
“好。”周愛國一走,柳煙雨和小金兩個電燈泡也跟着走了,回到卧室,風棉手上正拿着一本書看着。
“他們都走了?”
“走了,你怎麽樣,頭還昏嗎?”
風棉搖頭,放下書打開手機,鋪天蓋地都是秦淩已經醒來的消息,還有他坐在輪椅上的照片。
“你怎麽不隐瞞了?”
秦淩笑笑,“沒什麽好隐瞞的不是嗎?趁着這個機會公開也不錯啊。”
“可是……”風棉還是覺得現在不是一個好時候,秦氏那食品問題現在熱度好不容易下去了一點,現在秦淩蘇醒,秦氏所有新聞全部一股腦的都上來了,她擔心。
“相信我,我能處理好的。”秦淩揉揉她的腦袋,失笑,“你啊,還是好好操心你自己吧,商場上的事情我比你清楚。”
哼。
風棉傲嬌地移開了視線,他不願意說,她還不想問呢。
兩人剛膩歪了一會兒,突然有保镖來敲門,“先生,夫人,老爺子來了。”
兩人立馬起身,他們兩個到一樓的時候,秦爺爺剛好拄着拐杖走進來,見到風棉好好的站着,他這才松了口氣。
“丫頭啊,身子真的沒事兒吧。”
“爺爺放心,我真的沒事兒。”風棉繼續不厭其煩的解釋。
秦爺爺觀察了她好久,确定她真的沒事兒以後才放心,家事兒說完以後,風棉進廚房做飯,留下爺倆在客廳立面談論公司的事情,反正她也聽不懂。
就在她忙碌的時候,綜藝群裏突然發來了消息,說是由于場地等多方原本,原本暫定的地方無法按時開拍,需要推後三天。
風棉對這個消息并不意外,在群裏回複了一聲就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可她的思緒卻越飄越遠,鍋都差點着了。
秦爺爺他隻是來看看風棉是不是真的沒事兒,确定了就沒再多留,等爺爺走後,風棉的心情突然低落。
“怎麽了?”
她的異樣秦淩立馬就察覺了,走到她的身後給她按壓太陽穴。
“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就感覺很累。”
她靠在秦淩身上,右眼跳個不停,秦淩以爲她是被昨天的事情吓到了,一直在低聲安慰。
風棉見他這麽溫柔地哄着自己,悲傷逐漸被消除,取而代之的是甜蜜和歡喜。
她環住秦淩的腰,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還好,這一世及時醒悟不曾錯過。
秦淩輕輕拍着她的背,眼裏都是溫柔,過了會兒發現風棉竟然又睡過去了,他有些擔憂。
這嗜睡不是被打了藥以後的後遺症吧。
說來也奇怪,艾琳和風棉都是被先捂住口鼻迷昏過去再打藥的,按理來說艾琳隻需要捂住口鼻迷昏過去就好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也跟風棉一樣被打了藥,就好像那兩人身上本就帶着兩支藥一樣。
太奇怪了。
秦淩想的入神,渾然不知現在已經睡過去的風棉此時已經陷入了夢魇之中。
在夢裏,她看到自己父母被一群人毆打,她想看清那些人的樣子,但是怎麽都看不清,隻能感受到他們下手很重,每一下都是沖着要他們命的力度去的。
她想喊想撲上去救人,可雙腿卻有千斤重,不管她怎麽動都沒有辦法移動分毫。
風棉有些絕望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她怎麽會夢到自己的父母被打?
在她爲數不多的記憶裏,她的父母一直都以溫柔和善的面貌示人,身邊的鄰居也都還喜歡他們一家,這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要這麽打這一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夫妻?
她沒有辦法逃離這裏,隻能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打了一回又一回……
“棉棉,棉棉……棉棉!”
一片迷茫之中,她好像聽到了秦淩的聲音。
現實中,風棉猛然睜眼坐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豆大的冷汗從臉上滑落,秦淩見她這樣子擔心得很,握住她的手問:“棉棉,你是做噩夢了?”
風棉将視線慢慢地移到他的臉上,看清他的面貌以後全身都放松下來,毫無征兆地撞到他的懷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