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關上之後這才嚴肅的說道,
“姜同志現在可以說了,到底是什麽事情?”
“你看看這個。”
姜大衛觀察了一下,确實可以拿出來了,說完就把花名冊遞了過去,
王公安接過花名冊本來還一臉疑惑的,結果越看越心驚,雖然這上面沒有明确表明這是什麽,但長年的工作經驗,讓他發覺這本名冊有問題,
尤其是近些年來,一直都在努力尋找挖掘敵方勢力留下的特務組織,
“姜同志這個很重要,請你坐這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彙報上級。”
王公安嚴肅的說完,轉身開門就去了所長辦公室,姜大衛也不以爲意,
很快王公安又過來把姜大衛帶到所長那裏去了,
姜大衛見到所長之後沒說二話,把事情的經過述說了一遍,
“姜同志和小張同志都是咱們的好同志你們做的很對,這本花名冊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不過今天的事請你務必不要對外透露半個字,這也是對你們的一種保護。”
所長說的一臉認真,姜大衛自然是點頭同意,再說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不同意?
姜大衛說完自己要說的,便提出要離開的話,王公安本想送送,但想了一下還是算了,這個時候這個主動隻會給對方帶來麻煩,還不如讓他自己離開,
所長在确定花名冊爲真之後趕緊給上峰打電話,一場特大的動作就此展開,誰也沒有想到,包括張悠悠自己也沒有想到就這兩本花名冊在這一片區域,乃自全國都産生了一場震動,
畢竟拔出蘿蔔帶出泥,這幾十年來潛伏的人可不少,尤其是花名冊的背面還有秘密聯絡密碼,在高手手中破譯之後,更是抓了不少人,甚至還破了不少沒有破掉的密案,
張悠悠依然每天都過得充實,那個地方她也再沒有進去,隻是後來小龍去了一趟,說是裏面空空如也,什麽都搬走了,外面那些也被翻過,處理的幹幹淨淨,
再過幾年植物生長肯定會把這些痕迹全部抹除,這一點并不會讓人擔心,
春去秋來很快又是到了秋收的季節,田地裏村民們忙得熱火朝天,張悠悠也忙得不得了,
沒辦法今年實在太熱,村民們中暑的情況比去年多了很多,也幸好姜大衛配了解渴消暑的涼茶,
但村民們都忙起來了,不小心的擦傷和扭傷必不可免,所以每天來衛生室的人也不少,
張悠悠剛給王嬸子拿了治療扭傷的膏藥貼,就聽見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剛看過去一群人闖了進來,
“趕緊的,姜大夫虎子剛才落水了,現在人都還沒醒。”
“拿來我看看,姜大夫在給人施針現在沒空。”
張悠悠說完讓人把虎子放在了床上,幸好姜大衛今天的施針隻需要坐着就行,
張悠悠上前檢查了一番,把了脈,發現人隻是昏迷了,肺部有一些積水,就直接紮針把肺部的積水逼了出來,
很快人在一連串的咳嗽之後醒過來了,又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麽大問題這才說道,
“你們不是學會了急救方法嗎?這次怎麽回事?還有胡子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去河裏遊水,這次你是命大,下一次可不一定就救的了你。”
“嗚嗚嗚嗚~他爹可吓死我了,虎子你這個兔崽子我打死你,不争氣的玩意兒~”
大家見虎子被救回來了,心裏也松了口氣,虎子他娘心裏的石頭一下就放下了,跟着怒火再也控制不了了,上前抱着虎子就是一頓拍打,
“幹什麽呢!還不趕緊住手,你是想把你兒子給打死嗎?”
張悠悠厲聲喝道,簡直是無語的很,雖然知道對方的心情,也能理解,但這裏畢竟不是你家的地方,真是爲所欲爲,想幹啥幹啥,
“嗯,那個啥!對不起哈,張醫生我這也不是故意的,死婆娘還不趕緊起來,沒看見姜大夫他們還忙着呢!”
見兒子沒事了,虎子他爹也松了口氣,但看見自己婆娘那個樣子确實有些丢人了,趕緊跟張大夫道歉,
并把自己婆娘給拉了起來,失而複得對于一個母親來講哪能那麽容易平複心情,不過還是站了起來,沒像剛才那樣情緒大亂了,
這個時候才有村民七嘴八舌的說着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來說去,還不是孩子貪玩,想要下水涼快,結果腳抽筋在水裏撲騰了半天,起不來就溺了水,
後來人是救上來了,結果嗆的水太多,人昏迷了,但這些不懂醫療知識的人,還在盲目的救,重複着救人的動作,還是有人提醒,這才匆匆忙忙的,把人送了過來。
“平時教你們急救知識,你們就不知道好好的學,現在好了吧!人已經沒多大事了,回家休息兩天就行了。”
張悠悠也是一陣無語,本來她想着夏天孩子玩水的多,半個月前還特意讓大龍小龍把這些人集中起來,
教授了各種急救知識,明明當時學的都不錯,可一遇見真事全都成了麻爪魚,
大家一陣後怕的同時又有一次慶幸,紛紛表示回去了,一定好好學,這一次确實也太吓人了,
虎子好不容易才醒過來,咳嗽的嗓子眼都疼,結果他的親媽更是給他來個傷上加傷,屁股被打得當場就腫了,
還在那裏哭嚎,結果被張悠悠塞了一顆糖在嘴裏頓時哭聲就停止了,到最後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出來,
又是一番感謝之後大家也就散了,畢竟還忙着呢!這來一趟也就等于是在偷懶了,
随着衆人的離開,張悠悠的醫術又被大家傳開了,張思思聽見大家都在誇張悠悠心裏更加嫉恨,
她的皮膚已經粗糙了,手上有很多傷口,這都是在搶收的時候不小心割的,現在被嫌棄的不得了的大隊長給分去掰玉米棒子,
結果一早上才掰了兩框,就連同她一起來的那兩個女知青都嫌棄她的很,
“憑什麽我們都姓張,命卻如此不同,難道就因爲你叫悠悠,最好别落在我手裏,不然你看我怎麽收拾你?刮花你的臉,看你怎麽勾引人?扳斷你的指頭看你還怎麽給人紮針?”
張思思一邊惡毒地碎碎念着,一邊努力的伸着胳膊去撇玉米棒子,
現在支持她還有力氣站在這裏的動力就是這個,現在的她名聲已經壞了,
根本就不會有人再像之前那樣幫她做事,也不會有人再圍着她轉,
現在的張思思恨每一個女的,甚至是和她一起來的那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