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的話成功的讓秦正發心中充滿了怒氣。
在她看來秦惠文現在的舉動就是根本沒有将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裏。
秦夫人那些話已經安全讓他厭惡上了她。
“秦惠文,你給我出來!”
秦正發怒氣沖沖的來到秦惠文的院子,不分青紅皂白地便開始訓斥
林生和山海都知道他的身份,這會兒他來了,兩人也沒有阻攔他
秦惠文在屋裏聽着外面的動靜,嘴上勾起一股冷笑,也不知道是同樣來探明情況的,還是來找她興師問罪的。
在她的心中秦正發已經不是父親了,理所當然的不會再過多的理會他,任由着他在外面吼叫。
反正有林生和山海在他根本就進不來。
“秦惠文,你給我出來!”
見房裏沒有任何動靜,秦正發不由得,更憤怒了一些。
秦惠文還是保持着原先的冷靜,起身走到門口拉開門。
“何事找我。”
冷漠的态度讓秦正發渾身一僵,看着眼前的這張臉,熟悉得根本無法忘記,從她出生開始便一直不喜歡她,即便是長大之後還是這般,他以爲自己再也不用看見這張臉了,卻不想現在依然還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這是什麽态度,你的心裏還有我這個爹嗎?”
秦惠文冷笑,“爹?”
她定定的看着他,一字字道,“你,配,嗎?”
他根本就不配。
這世上就沒有一個父親能像他這般冷血。
“你!”
秦正發根本就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态度擡手便準備一個耳光扇過去。
林生和山海擋在了秦惠文面前,有他們在誰也别想動秦小姐一根毫毛。
“滾開,你們算什麽東西。”
這是他的地盤,這兩個人竟然敢在這裏撒野,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秦惠文,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這是秦家,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這些話其實是說得有些可笑的,她自然知道自己是什麽真的,不需要他再來提醒一遍。
“我應該本來是死了的人,你覺得這個身份合适嗎?”
秦正發不會跟秦夫人一樣,執着于她到底是死了不是沒死,因爲對他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他根本就不在乎。
秦惠文雖然明白這一點,但是也不打算讓他好過。
這件事她肯定會提起來的。
這次,秦正發果然就沒有那麽的狂躁了,先前的那些怒火全都被秦惠文這句話變成了心虛。
雖然他們這件事他沒有參與進去,可他在知道之後也沒有做過什麽挽救措施,甚至連對秦夫人的責怪都不曾有。
平日裏他完全是無所謂的,但是現在被秦惠文提起,他心裏……
秦正發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才再次睜開。
“你是怎麽回來的。”
這個問題毫無疑問的就是在承認先前那件事的存在,秦正發定定的看着秦惠文,希望得到一個答案。
秦夫人一直都在找這個答案,他如果可以得到就是最好不過了。
這樣夫人就不會因爲這些事情憂愁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他肯定也會不會去管秦夫人想要知道這些到底是要做什麽了。
又或者說即便是秦夫人想要策劃再一次的陰謀他都是無所謂的。
但是他卻沒想過秦惠文現在的這種态度,又怎麽會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看來我沒死也沒有稱了你的心意,但是真的不好意思,我暫時還死不了,你今天來我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呢,怎麽?帶着你的寶貝兒子回來了?”
秦惠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着重在寶貝兒子那幾個字上面。
秦正發本來在這件事上就心虛,現在聽到秦惠文這樣說,秦正發頭一跳。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秦家總是要守住的,難不成最後讓秦家改姓?”
這話不解釋秦惠文也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無外乎又是那一套,秦家如果給了她那就是女婿的将來,跟秦家沒有什麽關系了。
所以爲了秦家,他不得不把繼子好好培養。
但是這些都隻是他的借口而已,騙騙别人正好,騙她不可能,更何況她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繼子,親生兒子還差不多。
“秦家會不會改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秦家絕對不會到你那個寶貝兒子的手上,你們做的那些事情也不會沒有人知道。”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秦惠文計劃都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做的這些不過就是在刺激他們罷了。
等到将他們刺激過頭了,他們的行爲也就不受控制了。
這就家事半功倍。
他們自己暴露出來的弱點,總是要比别人挑出來的好。
秦正發在這裏也沒讨到好處,回去怎麽想怎麽都覺得不對。
這秦惠文以前也不是這樣的,雖然脾氣不是很好啊,對他的态度卻不是這樣的。
現在這樣咄咄逼人!!!!
秦正發越想越覺得窩火,再次跑到了秦惠文的院子,非要出了這口氣不可。
正趕上秦惠文準備出門,被秦正觀直接堵在了門口。
“這兩個人是怎麽回事,你一個千金大小姐怎麽不學好,我們秦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作爲父親,這是他絕對能管的。
可這秦正發顯然沒有吸取先前的教訓,自我感覺甚是良好。
隻見秦惠文冷笑一聲,“看來你那個夫人沒有告訴你啊,他們是什麽人跟你沒關系,你不用管這麽多。”
“你!在秦家就沒有我管不了的事!這兩個人趕緊的給我趕走!被别人說閑話我們秦家還要不要臉了!”
“被别人說閑話?你先想想你自己!有些事我沒跟你明說你自己心裏沒數嗎?要真是壞秦家的名聲那也是你壞的。”
丢下這句話,秦惠文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秦正發在原地臉色鐵青。
這次出去,她可不光是出這個院子,而是要去外面晃一晃,順便也看看他們給秦正發那個寶貝兒子準備的禮物準備得怎麽樣了。
“你們能确保萬無一失嗎?”
秦惠文稍微有些擔心,畢竟他們在這北方也沒有什麽根基,怕做的事情露出馬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