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
劉施施溫柔的聲音傳來。
“學長，我聽說了一些事情。”
不會傳的這麽快吧？
蘇毅也沒太當回事，甚至還指導了财經頻道的打假節目。
“學長碰到了困難，爲什麽不找我我們聊聊呢？沒準還能幫助你。”
劉施施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
她總覺的，自己沒有劉怡菲的氣質，也沒有楊谧的身材。
盡管網絡上她的人氣也不低，但大部分也都是帶着電視劇裏的人設光環。
“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說——你聽到什麽事情了？”
“還不是新電視劇投資的事情。”
其實這種事，尋常老百姓知道的肯定不多。
因爲沒在這個圈子，對這些事情也不那麽感興趣。
但是劉施施現在已經進入了影視的圈子，父母還是做生意的，肯定是要多了解些的。
現在就已經開始結交不少圈内的朋友了。
也聽說了這件事。
不算什麽隐秘，甚至是公開的。
更是不算什麽封殺，就是傳聞陳楷歌導演無比生氣。
不同意蘇毅進入導演協會。
至于呂班長是誰，誰也不會在乎一個小人物。
謠言猛于虎，故事的版本變得越來越的離譜。
甚至說出了什麽倆人在劉怡菲的成人禮上互罵，互删耳光。
倆人的後台一個是中影，一個是央台。
誰也不服誰。
最後相約不動用官方的力量，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雖然最近蘇毅很火，但是也不能跟陳楷歌在圈内的名聲比。
而且陳楷歌的父親，早年就在中影當導演，不少人都是他的門徒。
盡管現在已經去世，但是名聲響亮，那個年代的人感恩念舊。
所以陳楷歌不在體制内，卻也有不少人脈。
這才能傳的如此離譜。
劉施施聽到父母說了這個消息，心中暗暗擔憂。
畢竟陳楷歌身家不菲，而且本身人脈也廣。
在加上外面傳的很邪乎，基本上蘇毅就是走投無路了。
其實，也就華藝兄弟下了一點絆子——甚至連絆子都談不上，因爲影視圈内不能達成合作，這太正常了，就算是合作然後毀約都正常。
華藝兄弟甚至現在都自顧不暇。
這兩天基本上再跟王金華打官司。
嘴上再硬，但是面對幾乎被掏空的華藝，王總也是十分惱火的。
“所以我父母想要跟學長聊聊，投資的事情。”
劉施施懂事乖巧，沒有多問，直說合作。
這樣還能顧忌蘇毅的尊嚴，讓人很是受用。
“叔叔阿姨不是做娛樂公司的吧？我記得也不是投資公司。”
蘇毅有點意外。
他知道這是劉施施想要幫助自己，這讓他心中感動。
但其實事情遠沒有傳言的那麽誇張，自己甚至隻是找了唐人一家公司。
正如之前華藝公司說的那句話。
他陳楷歌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賺錢麽，分什麽行業。而且我覺得跟學長投資，穩賺不賠！”
其實可能也沒那麽賺。
蘇毅心中歎了口氣。
2006年，士兵突擊播出。
跟武林外傳一樣，評分高，賣錢少。
盡管是這個年代，錢還算值錢。
但是張繼中的天龍八部，一集賣了80萬元！
然而士兵呢？
一集3000塊錢！
武林外傳更慘，折算成單集不過1250塊錢。
加一起都不如天龍八部的十分之一。
因爲之前沒有人對現代軍旅劇有信心。
到了播出之後才逆襲。
可惜已經簽約合同了。
畢竟一開始的時候，都沒有電視台要。
就算是蘇毅自己來拍攝，也不知道是什麽效果。
但起碼應該不會賠錢吧。
“讓我考慮一下——”
蘇毅是好意，劉施施的家庭雖然富裕，父親經商，但也不是什麽大富豪。
在娛樂圈中投資，就跟賭博差不多了。
選對一個導演隻是第一步。
誰能想到拍出霸王别姬那種電影的導演，也能拍出無極呢？
“學長!”
劉施施急的跺跺腳。
她以爲是蘇毅拒絕了好意。
将她當外人了。
而她的父母在一旁也是面面相觑。
劉施施不會假戲真做，如同電視劇中的高啓蘭一樣，一直暗戀安欣？
這段時間，狂飙的劇情飛速進展。
隔了這麽長，高啓蘭的戲份很快再次出現了。
楊谧還笑着說倆人在劇中相克，隻能出現一個人。
到是一上來，就是一直等着安欣的局面。
這讓劉施施熱度增加了不少。
接的廣告費，都已經超過了劉施施父親這個月賺的錢。
當初這部戲管制嚴格，一開始不允許演員私自接廣告。
但是後來蘇毅名聲大了，适當的也允許演員接廣告。
劉施施不肯去其他劇組，廣告倒是接了一些，這讓劉施施父母隐約覺得有點不對勁。
現在看到她的反應，心中更是懷疑了。
“我來接。”
劉施施父親走了過去。
“蘇導演，你好啊。我是劉施施的父親，咱們見過面的。上次舌尖播出之後，還沒有好好謝謝你。爲施施母親的族人拍攝了那麽好的一期紀錄片，這比幫助我們，更讓人感激。要不然今天晚上一起吃個飯，出來聊一聊？正好施施有些演戲方面的困惑呢。”
劉施施父親是做生意的，漂亮話還是說的很厲害的。
蘇毅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再拒絕不光是不禮貌了，有點傷人了。
······
“哎呦，坐坐坐，蘇導演不要多想，我就單純是感謝。上次就想請你吃飯，但施施一直說忙——”
劉母招待蘇毅坐下。
能看的出來，劉施施化了淡妝，看起來清素淡雅，宛若一朵蘭花，常年的舞蹈練習，也讓她背直腰挺，身材比列很好。
“的确是很忙。而且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叔叔阿姨，我開門見山吧，這次的電視劇投資風險很大。就算我是體制内的導演，還有八一電影廠的支持，或許也不能保本。”
蘇毅看了看劉施施。
眼圈還有點紅，這倔強的小妮子。
估計是因爲自己剛才的‘不近人情’。
仿佛看到蘇毅的目光。劉施施臉上一紅，急忙拿起了杯子喝水。
要不說這是最好的時代，才十八歲的她們，這才是最好的情感狀态。
“不能把？”
劉施施父親皺着眉頭，有點不敢相信。
“拍攝電影也好，電視劇也罷。都是這樣的，八一電影廠是體制不假，但也會有虧本的時候。”
他們找到蘇毅，也有這層意義。
體制内也不是不會虧錢的。
“沒關系，我們信任蘇導演。也希望蘇導演，能給我們一個機會。”
劉施施母親忽然說道。
其實她也不想說的這麽早。
但是看到劉施施似乎要說話，所以她急忙攔住。
這丫頭，怎麽一點矜持都沒了？
“如果是這樣的，那選個日子，簽合同吧。”
蘇毅無奈的點頭答應了。
看到事情順利，劉施施的臉上這才出現了笑容。
“合作愉快——不過我們家施施，能當制片人麽？”
劉施施父親急忙說道。
蘇毅倒是有這個權利。
八一制片廠那邊沒說的。
将權利給了自己。
第一次找到自己的時候，就已經說好了。
但是劉施施也沒什麽經驗。
算了，隻要聽話就好。
“裏面沒有出彩的角色，但如果她願意做制片人這些事情——”
電話再次震動了起來。
今天給自己打電話的人倒是不少。
蘇毅看到來電的姓名，心中也有點驚訝。
“那明天準備簽合同吧不過若是有其他的投資商，能接受麽？”
劉施施父親聽到這話後，點點頭。
這樣才好，風險更是減少了一些。
反正也不耽誤什麽，這單就當是了卻女兒心願，也結交一個有天賦的年輕人。
“叔叔阿姨，施施，我先接個電話。”
蘇毅走出了包間。
······
“紅星屋也要投資？”
蘇毅剛才就隐約猜測到了。
“是啊，成人禮的事情我還沒感謝學長呢，給我帶來這麽多人氣也是因爲這樣，讓學長得罪了不少人。我媽讓我問你，1000萬夠不夠？但是我要當制片人！”
劉怡菲的性格沒有外表那麽仙。
其實挺接地氣。
但是因爲年級小，在加上對蘇毅有着崇拜和一絲情誼，這才總是在保持自己的‘人設’。
不過其實給蘇毅的感覺是憨憨的，有點反差感。
“1000萬.不夠。”
偷聽電話的劉母都有些驚訝。
這還不夠？
“名額不夠了。現在需要300萬就行了——制片人嗯，再商量。”
名額還能不夠？
劉母瞬間反應過來，這是有人投資了。
不過她的反應倒是跟劉施施父親一樣。
“這樣最好。減少投資成本。就算是虧本了，也沒事。”
“那我明天找你簽合同！”
劉怡菲美滋滋的挂斷了電話。
甚至都忘打招呼了。
蘇毅哭笑不得，自己成了吃軟飯導演了？
嗯，他們看中的應該是自己的才華。
蘇毅歎了口氣。
等到簽合同的時候，才算熱鬧呢。
幸好楊谧家沒錢。
蘇毅甚至還有點慶幸。
····
“最近在電視台的工作還算是順利吧？”
王局長笑着說道。
這次的劇本，是蘇毅親自送來過審的。
本來就是八一電影廠的項目，基本上走個過場。
“謝謝局長關心。一切都挺好的。就是要幫八一制片廠拍攝電視劇了，出現了一點小插曲。已經順利解決了。”
“我看了，這次投資不少，還是軍旅劇.不過有風險啊。”
王局長輕輕搖頭，在八一電影廠的人找自己的時候，他就打了太極拳，認爲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現在果然出現了這麽多的波折。
“的确是沒有那麽順風，不過投資有了，副導演有了，制片人有了，主演都定下來了，隻能硬着頭皮上了，也希望能夠有好的效果。”
蘇毅謙虛的笑笑。
對體制内的大領導，還是說話靈活一點。
尤其是總局的王局長，本來就對自己不錯。
“國家三級導演，上面已經批準了，證書都下來了。不過..這份榮譽還是胡台長親自給你比較好好了，你去忙吧。”
王局長點到爲止，沒有多說。
三級導演下來了！
那證明.那群質疑自己的學者，也沒有什麽證據。
“哦對了，小王有事找你。”
說的應該是王秘書，在總局他不認識誰。
就那麽寥寥數人，之前王秘書還給自己說過話。
這人情還沒還。
“蘇導演，裏面聊聊吧。沒事，我要找您聊天的事情，已經跟領導彙報了，沒關系的。”
王秘書的笑容親切，盡管是秘書的稱号，但要知道這不是私人公司，而是總局。
是有行政級别的，他的年級也不小了，放到地方台去，最起碼都是台長一級的。
而且倆人身份特殊，打了報告再談話更爲穩妥。
“王叔，在首都電視台還好吧？”
王叔？
蘇毅一愣。
“就是蘇導演您的老師。”
老王？
跟總局秘書，還有關系？
盡管他知道，老王神秘。
接下來的話，倒是更讓蘇毅吃驚了。
腦子都要抽了。明天一點存稿都沒有，看在我這麽勤勞的份上，有票的繼續啊！明天依然四更.咳，盡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