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他碰不到别人了,阿勇看向冬梅,朝着她跑過去,卻被地上的符紙給彈開。
“忘了還有符紙!”謝之瑤蹲下身,把地上的符紙都收了起來。
陣法裏面的郝冬梅終于可以出來,她跑到阿勇身邊,把他扶了起來。
“阿勇,你沒事吧?”郝冬梅關切的問道,自從她們被關起來以後,她就一直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男朋友,那暗無天日的地方,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重見天日了!
“我沒事,幸好我還能碰到你,不然我一定會瘋的!”阿勇一把抱住郝冬梅。
突然有種在看還珠格格的既視感,謝之瑤趕緊把腦海裏面的東西揮走,這麽嚴肅的場合,爲什麽會想到些有的沒的!
“你要是瘋,那我也陪你瘋,山無棱天地合,才敢于君絕!”郝冬梅柔情似水的說道。
謝之瑤:。。。。
“你們夠了!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已經變成這樣,爲什麽要這麽惡心!”郝建文木着臉問道,他以前就是受不了兩個人在家裏,天天模仿電視劇裏面的情侶。
所以才出主意讓她們出去打工賺錢,結果沒想到一走就是六年,了無音訊!現在好不容易又見到,結果又給他整這一死出!
“哥,你不要生氣嘛!你是來接我們回家的是不是?我就說你不會那麽狠心,真的讓我們出去打工的!”郝冬梅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完全忘記剛才說的,她們被殺了,還被關在戒指裏面!
她家隻有兩兄妹,而且從小她哥哥就特别寵她,所以在拿到他給的路費,讓她和阿勇出來打工的時候,郝冬梅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因爲她知道,郝建文根本舍不得她受苦,又怎麽可能會讓她出去打工呢?
“建文哥,你放心吧,你再養我們幾年,過幾年等我們再成熟一些,肯定會自己養活自己的!”阿勇拍着胸脯保證道。
聽聽這說的什麽話?你一個大男人,不出去賺錢,還讓女朋友的哥哥養着你?
“阿勇是吧?你是怎麽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再養你幾年?請問你和這位大哥是什麽關系,你就要讓人家養着?”茵茵實在聽不下去,這都是什麽人啊!
而且就這兩玩意在她戴了兩年的戒指裏?想想就感覺晦氣!
“我是他妹夫,他養着我怎麽了?倒是你什麽人?爲什麽挑撥離間!不會就是你在建文哥耳邊挑撥,他才讓我們出去打工的吧?”阿勇目光不善的看着茵茵,要不是現在人多,他肯定會撲上去打這個女人一巴掌!
不怕奇葩多,就怕奇葩聚一窩!還以爲郝建文的妹妹和她男朋友是什麽好貨色,沒想到就是這樣的?
“你費盡心思,就爲了找這麽兩個東西回去?”小槐抽了抽嘴角問道,不知道怎麽說,突然感覺這兩人死了,居然還是好消息?
“不好意思,讓大家看笑話了,我媽就想看冬梅最後一眼,否則咽不下那口氣,所以我才開始四處找人的。”要不是爲了家裏的母親,郝建文怎麽可能出來找這倆貨?
郝冬梅和阿勇從小就是同學,五六歲的時候,阿勇的父母丢下他跑了,隻留下阿勇一個人。
每天在村裏流浪,學也不去上,不知道怎麽的就跟着郝冬梅回家去了,趕也趕不走,最後還是被郝家父母趕了出去,就這樣又過了幾年。
才十歲的郝冬梅就說阿勇是她男朋友,以後兩個人是要在一起的,郝家必須接受阿勇住在家裏,不然她就去跳河!
郝家父母沒辦法,隻能同意阿勇住進來,可是并沒有讓他和郝冬梅一起上學,而是在家裏幫忙幹活。
又過了兩年,十二歲的阿勇和郝父上山撿山貨的時候,郝父掉下懸崖當場斃命,此後家裏的重擔一下子落到郝建文的肩上。
那個時候的郝建文也不過才十六,就要開始賺錢養活一家子,而阿勇在郝父去世後,就徹底不幫家裏一點活,還帶着郝冬梅整天偷雞摸狗,學也不上!
好不容易養到她們十八歲,郝建文就直截了當讓兩人出去打工,不然一直賴在家裏算算什麽事?
兩人根本不同意,畢竟在家有吃有喝,爲什麽還要出去辛辛苦苦打工?可是在看到态度堅決的郝建文時候,兩人妥協,假裝出去打工。
其實想的是出去旅遊,把路費花光,然後再回去找郝建文要,反正他隻有郝冬梅這一個妹妹,他不給錢,誰給錢?
“哥,你就是來找我們回家的吧?因爲媽媽生病,想見我?那你給我們一千塊,我們就跟你回去,不然不可能回去的!”郝冬梅一改剛才痛哭流涕,想讓哥哥帶她回家的模樣。
此時依附在阿勇身邊,剛才阿勇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這才有了現在的要求。
“一千塊也太少了,天地銀行最小面值都是一萬,大哥你回去以後,直接燒一張給她們就行。”茵茵好笑的說道,都這副模樣了,還在找家裏人要錢?這妹妹是真的沒救了。
“媽媽重病,就希望看你一眼,結果你和我談交易?”郝建文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什麽時候變的,爲什麽會變的這麽陌生?
“哥,當初是你趕我們出來的,現在想讓我們回去,肯定要付出一些代價啊!誰讓我是你妹妹呢?”郝冬梅有恃無恐的說道,反正她哥隻有她這麽一個妹妹!
被寵愛的都有恃無恐,仗着自己最小,就在家一直作威作福,不過是因爲那點血緣罷了。
“可惜,他不止有你一個妹妹。”許久沒說話的羅陽,開口說道。
鬼差就是那種,隻要不開口,就不會被注意到的存在,但是一旦開口,就能吸引所有人注意力。
“以前還有個小妹妹,和冬梅是異卵雙胞胎,可惜在她們五歲的時候跑出去玩,最後隻有冬梅哭着回來,說妹妹掉河裏了。”郝建文有些悲傷的說道,小妹妹從小就很懂事,如果她還在的話。
說到小妹妹的時候,郝冬梅面色變的難看起來,爲什麽好端端的要提一個死人?不覺得很晦氣嗎!
“她沒有死,而是被人抱走了,現在就在這個屋裏面。”羅陽走到茵茵面前,手裏憑空出現一朵彼岸花,在她眼前一晃。
“我?”茵茵隻感覺眼前一黑,許許多多過往在腦海裏面浮現!
“不可能!她怎麽可能是郝冬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