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後,梁景柚就坐在炕上看書,陸長松和陸長柏出去玩了。
陸長月則是坐在她旁邊玩。
看書看的入神時,外面忽然有人喊:“梁景柚,有你的信。”
信?
誰寄來的,陸雲青今天才回單位,寄信也沒那麽快,起碼得十天半個月。
該不會是原主的家人寄來的吧?
書裏的原主自從下鄉後,就沒跟家人有過往來,而且她繼母和父親也從沒寄過信來。
想着,梁景柚去把信拿了,打開一看,發現除了信紙,還夾着三張大團結。
不但寄了信,還給她錢,這葫蘆裏賣的啥藥?
梁景柚仔細看了來信的地址,的确是原主家裏寄過來的。
随後,一目三行看完了信。
信是她繼母寫的,問她改改革開放爲什麽這麽多年了爲什麽不返城,還有有沒有結婚的打算?
原主原來的家境不錯,母親早亡,父親和繼母都是小幹部,繼母問這個是想用她的婚姻來給他們的事業牽線搭橋吧!
可惜,那女人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梁景柚把信燒了,錢收好,然後給他們回了一封信,把自己現在的情況都寫在信裏,省得以後還寫信過來煩她。
寫完信,然後把信收好,明天上班的時候再放到信箱。
廠醫院是年初三就要上班,所以梁景柚第二天一早,在煮好早飯後,就把陸長松和陸長柏他們的早飯放在爐子上熱着,然後就去跟陸母說了一聲,讓她過來照顧他們,然後就騎着自行車出門了。
今天的雪很大,梁景柚雖然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但還是感覺到徹骨的冰冷。
過了四十分鍾後,梁景柚才到單位。
曹科長和劉廠長已經出院了,梁景柚到的時候,劉廠長和曹科長在急診辦公室說着話呢,除了他們以外,其他科室的醫生,還有醫院的小護士都在。
看到梁景柚來了,都笑着跟她打了個招呼:“小梁,早。”
“劉廠長早,曹科長早。”
梁景柚也笑着跟他們打了個招呼,還跟了其他醫生都打了一個招呼。
“小梁,曹正德現在不應該叫科長了,該叫曹院長。”
劉富貴笑眯眯的跟梁景柚說,還有急診科辦公室的其他人說道。
曹科長榮升成醫院的院長了?這升職速度,有點快啊。
這事不光梁景柚驚訝,連張鴻和徐周還有其他科室的醫生都驚訝得合不攏嘴。
“曹院長,恭喜啊!”梁景柚最快反應過來。
“老曹,恭喜你啊。”
張鴻也說道。
徐周還有其科室還有外科的醫生也跟着紛紛道喜。
“因爲原顧院長年紀大了,已經退休,而曹正德來我們廠醫院已經兢兢業業的幹了二十多年,一路見證了廠裏的醫務科到現在的規模,而且這是廠裏開過會決定的。”劉廠長又說:“不光是曹正德職務有所調整,還有廠裏決梁景柚的職位也有所提升,她從明天開始正式任命爲急診科室的科長。”
這話一出,曹正德高興的鼓掌說了一聲:“好。”
從十二級跳到九級的工程師級?工資也從六十多塊到105,梁景柚來醫院才幾個月啊?
這也太快了。
這是心裏所有人的想法。
“景柚,以後得叫你梁科長了,恭喜啊!”
徐周聽到劉廠長公布的消息之後,雖然些愣神,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人跟人果然不能比,梁景柚明明跟自己是一塊進醫院實習的,但是她才來三四個月,就已經是科長了,自己連實習期都沒結束。
不過,徐周雖然羨慕梁景柚升職速度快,但卻沒有嫉妒,也爲她高興。
因爲梁景柚的本事在醫院是拔尖的,她曾聽别人議論過,這本事連老院長也沒有她好。
在徐周道完賀之後,張鴻也說了一聲恭喜。
随後,其他醫生還有小護士也紛紛說恭喜梁景柚升職。
“謝謝。”
“廠長,曹院長升職我能理解,畢竟他的資曆還有在醫院的年份比我們所有人都長,我們沒意見,但是梁大夫我有,她才來多久,才四個多月!她憑什麽啊?”
說話的是外科的趙圓圓,當初是和梁景柚還有徐周同一天進廠醫院實習的。
雖然梁景柚醫術是有點實力,但是他不服。
“你會做手術?你現在能像小梁一樣望診麽?你學過的知識有她豐厚麽?”劉廠長眼神淩厲的看向趙圓圓:“小梁進醫院雖然隻有四個多月,但是她給我們醫院的職工還有職工家屬解決了多少棘手的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這是我還有廠書記的決定,有意見你也給我憋着。”
趙圓圓被怼的沒話說,也不敢繼續在劉廠長面前放肆了,怕得罪了他,自己的工作也不保。
其他人沒反駁,因爲劉廠長說的話是事實,梁大夫在廠醫院的名聲已經很大了。
現在很多職工還有家屬都找她看病,有些病要去大醫院做手術,做手術得花不少錢,說不定要花一個家庭的半輩子積蓄,但是找梁景柚看病,因爲在廠醫院看病如果是工人的話,可以免費,家屬按比例收費,可比外面醫院便宜好多呢。
看到辦公室的醫生都沒話說了,劉廠長就揮揮手:“都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衆人聞言,立馬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了。
梁景柚正要回自己的辦公桌坐下,劉廠長又說:“小梁,你跟我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
梁景柚聞言,立馬跟在他後面。
之前劉廠長承諾的獎勵應該是升職的事了,他這次叫她去辦公室,應該是有别的事。
升職可比他直接給錢好的多。
到了辦公室後,劉廠長就說:“小梁,腰椎盤突出,你有沒有辦法在不動手術的情況下治好?”
“廠長,冒昧的問一句,這位患者是您家裏人?”梁景柚聽到腰椎盤突出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
這個病在後世也不好治,治這個病分保守治療和手術治療。
“我老丈人,他得這個病好多年了,一直沒有得到根治,我在想你連我舅的病都能治,所以我就問你有沒有辦法治腰椎盤突出了。”
劉廠長找梁景柚也是一個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要是梁景柚能治那就謝天謝地,要是她也治不了,那也沒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