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虛拟面闆,看下自己這一下午修行的數據。
【姓名:秋生】
【年齡:18/80】
【等級:下級法師】
【門派:茅山】
【境界:練氣三層(950/1500)】
【修爲:1650/2500】
【氣血:130/130】
【法力:65/200】
【神識:50/100】
【符師:一品中階(150/10000)(可升級)】
【修煉功法】
【三清劍術(一階):690/1000(小成)】
(入門:你習得三清劍術口訣)
(精通:你對三清劍術的掌控度提高了,一劍可以帶走僵屍1%的行動力)
(小成:你普通的體質提高了抗擊力,一劍可以帶走僵屍1%的行動力、2%的血條,氣血上限+5、壽命上限+1)
【天賦:優(普通)】
【技能:上清吐納術 130/5000】
【本命法寶:無】
果然,經過一下午的畫符刷熟練度,不僅畫符熟練度提高了50個點,連上清吐納術都提高了30個點,最大的收獲就是看見了練氣三層的數值,之前一直都是未知。
還有650個點就能升級到練氣四層了,雖然暫時還不知道這數值的提升和哪些數據有關,但總歸是其餘數值多多提升,境界也就提高得越快。
關掉虛拟面闆,秋生滿足地歎了口氣,練氣四層不再遙不可及。
隻要達到練氣四層,在道士這個階層裏,就不再是最低等的綠袍道士。雖然文才連綠袍道士都不是,秋生作爲文才的師兄,在他的年紀,已經算是同齡中的佼佼者。
但是秋生自從有了系統後,就開始想要更好。
而現在,黃袍道士觸手可及,秋生心裏一片火熱。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剛才秋生想的《陰文紮紙術》這門術法,要想真正練成,首先必備條件就是成爲黃袍道士,也就是最低的門檻必須是練氣四層。
本來秋生隻是想想,但是現在看來,修煉這門法術也成爲了可以一試的事情。
對于這門法術,秋生早就眼饞了。
正在秋生暢享未來的時候,房門被敲響,秋生趕忙前去開門,看見任婷婷在門外探頭看向屋内。
“一下午都是沒聽見你屋内發出聲音,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
“我在練習畫符,畢竟手上的符箓不多了,身上沒符,心裏慌慌。”
任婷婷笑了:“現在又沒僵屍了,你要那麽多符箓做什麽?”
“那可不一定哦,符箓除了對僵屍有用,對鬼魂也是有用的。”
“鬼?這裏哪裏有鬼,你可别吓人。”
任婷婷拍了拍胸脯。
秋生看着晃悠悠的胸脯,默默歎了口氣,任婷婷雖然年紀才十八,但是這發育得可真好。
“你來找我想看我畫的符箓嗎?”
“哦,”任婷婷像忽然想起什麽似的,“你師弟泡澡已經泡了一下午了,一直在浴室都不出來,我也不好意思問,所以來找你,我怕他泡澡泡暈過去了。”
秋生一驚,不會吧。
“快帶我去看看。”
秋生跟着任婷婷來到她的房間,果然,浴室大門緊閉。
秋生趕忙過去敲門道:“文才,文才,你洗好了沒有?”
屋内傳來文才柔弱的聲音:“師兄,你怎麽才來。”
聽見文才說話,秋生才放心下來,他還真怕這飛僵的屍毒會反複。
讓任婷婷回避後,秋生走進浴室,浴室裏全是霧氣,隻能模糊看見浴缸裏有一個身影。
“文才。”
“師兄,我悶,快開窗戶。”
在裏面待了一下午,能不悶嗎?
“你怎麽不喊任小姐呢?萬一你缺氧昏迷過去,我們還得送你去醫院,那你可就丢人丢大了。”
秋生趕忙打開窗戶,霧氣随着窗口飄了出去,屋内的空氣頓時清新了不少。
“任小姐是女生,我怎麽好意思喊她,我以爲你會來,結果你一直沒來。”
“我在畫符,忘記了時間。真是抱歉。”
秋生把毛巾遞給文才,“快擦擦起來,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了,不知道師父他們什麽時候回來。”
文才從浴缸裏出來,秋生瞅了一眼:“喲,長大了啊,文才。”
文才趕忙捂住下腹:“師兄,做個人吧。”
“你想不想要一個溫柔可人的小侍從?”
“小侍從?”文才狐疑道,“師兄,你是不是燒昏了頭,哪裏有錢買小侍從,師父都沒有呢,你還想有。”
“我就問你想不想有,你隻需要回答,想或者不想。”
文才扭捏了半天:“想……”
“多大的小侍從,男的還是女的?”
想了想,文才又追問道。
“可男也可女,可大也可小。至于具體如何,要看你師兄我的本事了。”
文才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秋生到底在說什麽。
“難道這次任老爺給的特别多?所以師兄你有錢買丫鬟?”
“我就算有錢買丫鬟,師父也不會允許的,你覺得師父這麽古闆的人,會允許嗎?”
此時的文才已經穿戴整齊,舉起手臂沖秋生道:“師兄你看,這傷口顔色倒是淡了很多,但是這皮膚泡得皺巴巴的,難看死了。”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麽皮膚皺巴巴,男人身上的傷口是胸前的勳功章!”
“有這句話嗎?我怎麽沒聽過?”
“呃……”秋生嘿嘿一笑。
“師兄,說說你剛才說的小侍從。”看秋生準備走出浴室,文才趕忙拉住秋生。
“你知道《陰文紮紙術》這門術法嗎?”
“當然不知道!”
文才頭搖得非常理直氣壯。
秋生頓時覺得自己顯擺錯人了。
“這是一門極其高深的法術,需要黃袍道士才能施展。等你師兄我成爲了黃袍道士,我就用這門術法制造紙人,做你的小侍從。”
“紙人?小侍從?”
文才狐疑道,“師兄,你剛晉升爲綠袍道士沒多久,等你成爲黃袍道士,那你豈不是和師父一樣了?”
“師父法術多麽高深,你這點微末的法術想成爲黃袍道士,你還不如攢錢給我買一個丫鬟來的靠譜。”
秋生被文才怼得有點無語了。
“我的好師弟,你能不能稍微專業點,雖然你隻是剛入門的青袍道士,但是你好歹也要知道,就算是黃袍道士,也分等級的。”
“師父是黃袍道士中最高的等級,再往上就能成爲紫袍道士了,而我隻是想成爲黃袍道士的最低等級,你不用等到胡子都白了,也許再過幾個月就行了。”
“師兄,任小姐不會在門外偷聽的,你不用吹牛,再說,你吹這個,任小姐她也聽不懂。”
文才還是覺得秋生在胡扯。
“那賭不賭?”
一說賭,文才來勁了。
“怎麽賭?可不能給師父知道,不然肯定要揭我們的皮。”
“瞧你那副想賭又怕的慫樣,你要是怕,可就别賭了,咱們這次賭的挺大的。”
“說來聽聽。”
文才還走到門邊,側耳傾聽門外的聲音。
“這次任老爺給的大利是肯定大,師父也不會虧待我們,自然給我們的也多,我們就用師父給我們的報酬作爲這次的賭注,如何?”
“況且,你還間接救了任小姐,也許任老爺會單獨封你一個大利是,搞不好比你的酬勞還要多得多,也一并作爲這次賭注,你敢不敢?”
“賭了!”
文才毫不猶豫。
“多長時間?”
“就賭我三個月内能不能成爲黃袍道士!”
“哈哈哈!”文才忍不住笑了,“師兄,你非要送錢給我,我可真不好意思。”
秋生微微一笑,不到最後一刻,哪裏能知道呢?
“師兄,要願賭服輸,你可不要後悔,也不會輸了拿師兄的架子壓我。”
文才叮囑道。
“放心吧,文才,願賭服輸,再賭不難。”
秋生拍了拍胸脯。
“嘿嘿,那你說說《陰文紮紙術》這門術法吧,我也挺好奇的。”
秋生就簡單把《陰文紮紙術》這門法術的功能告訴了文才。
最後,總結道:“畢竟,這些紙紮傀儡在危險的時候能成爲你的替身,替你擋住一切災難,當然了,也可以幫你做任何小事,比如端茶遞水,鋪床疊被。”
文才咽了口口水,鋪床疊被這事就算了,想想就很刺激。身爲道士,見識的多了,但還是覺得太刺激了。
“那得用最上乘的符紙,最好的靈材繪制,最主要的還要有正确的審美以及超高的畫技,否則那簡直就是災難。”
“你要求還挺多,現在隻是師父教過而已,誰告訴你我會了?”
“你都不會,你在我前面顯擺什麽?”
文才沒好氣道,“這個東西肯定不好弄,否則你看師父怎麽身邊沒帶紙紮傀儡?”
“師父身邊有我們,何苦還要傀儡?難道制作傀儡不要錢?”
“你這麽說,也有點道理的樣子。”
文才還待再問,門口響起了任婷婷的聲音。
“秋生,你們好了沒有?我爹爹他們回來了,就在大廳,說喊你們過去。”
“師父回來了,我們去看看找到合适的地方沒。”
秋生和文才走出浴室。
任婷婷在一旁問道:“你們怎麽在裏面待那麽久,我就聽見裏面嘀嘀咕咕的聲音,你們在說什麽,也告訴我一個。”
秋生和文才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