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是第一個手持桃木劍能傷到他的人,飛僵不要面子的?
以後這事傳了出去,還要不要在僵屍界混了。
秋生生氣歸生氣,但還是往一樓大廳跑去,畢竟任發一家都在樓上,樓上還有一個弱雞文才,往上面跑那簡直就是害人。
誰知道飛僵在二樓通往一樓的拐彎處突然停住,鼻子動了動,毅然扔下秋生往三樓飛去。
方仲和九叔的劍齊齊殺到,對着飛僵的後背就是一頓火力輸出,飛僵也感受到了後面法力的波動,猛然轉身沖方仲和九叔就是一口屍氣。
陳年屍氣殺傷力極重,何況飛僵嘴裏還吐出了一個火球,火球加屍氣,雙倍傷害。
方仲和九叔之來得及屏住呼吸,并急速往後面退去。
飛僵立刻轉頭朝三樓飛去。
“文才在上面!”
秋生驚呼,持劍轉身也往三樓飛奔而去。
九叔聽見秋生的聲音,也持劍往樓上沖去。
鄉下的房子都是自建的,樓梯并不寬敞,頂多能容納兩個人并排而行,方仲臉色凝重,比九叔還要快上一個身位追在飛僵的身後。
此刻,方仲并不是想靠身法赢九叔一成,任發可是花了大價錢請的他,他也誇下海口,此乃小事。如果任發出事了,那他一世的英明也就毀了。
雖不至于被道教協會除名,但被裏面的幾個老家夥恥笑那是必然的。
飛僵順着味道來到了任發躲着的房間,雙掌一推,房門就整個倒在了地上。
吓得裏面的人齊齊發出尖叫聲,然後縮成一團。
文才這時站在最前面,手上拿着一張定身符,大聲道:“别怕,我來保護你們。”
雖然文才的手有點發抖,但依然很有骨氣地站在原地,都沒動彈。
任發躲在陳管家身後,任婷婷躲在任發身後。
“爺爺好吓人!”
任發看着面露兇光的任老太爺,不禁吞了口口水:“爹,爹,是我啊,我是你的兒子任發啊。”
飛僵見文才擋在前面,頓時大怒一揮手,文才慘叫一聲,定身符還沒來得及激發就被甩到了牆上。
陳管家吓得大叫:“老太爺,老太爺,是我,我是啊慶啊。”
又是一聲慘叫,陳管家被甩到了另外一邊。
就在飛僵正要抓到任發,來上愛的一口時,方仲趕到了,法力灌入桃木劍,用力向飛僵扔去,這次桃木劍終于奏效,居然刺進飛僵的後背,把黑色的衣服給劃了一個口子。
方仲的聲音傳來:“他現在已無神志,别廢話了,趕緊往外跑。”
飛僵被刺中,頓時大怒,伸手拔掉刺入後背的桃木劍。尋常僵屍碰見桃木劍都會害怕,手都會被法力燒傷,但是飛僵則不同,硬生生把桃木劍給拔了出來。
任發哪裏不想逃,但是被飛僵堵在門口,進退兩難。
飛僵此刻真的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九叔在後面随後趕到,見飛僵像發了瘋似的攻擊方仲,而方仲此刻手上的桃木劍已經被扔在地上,持劍就沖了上去,兩位天師與飛僵一起過招。
打着打着就打到了過道。
秋生趁機一個翻滾就進入了屋内,第一件事就去看文才。
隻見文才捂着胸口癱倒在牆角邊,胸前還有血漬。
“你沒事吧。”
文才痛苦地搖搖頭:“我沒事,去保護……任小姐……”
秋生不禁想歌頌愛情的偉大,文才都這樣了,居然還想着任婷婷。
任發看見秋生進來了,立刻跑到秋生身邊道:“小道長,這可怎麽辦?我爹他這麽難收服嗎?”
秋生皺眉:“你這肯定讓風水師給擺了一道,這哪裏是大富大貴局,這就是九死一生局,你到底怎麽得罪了風水師?”
“我師父和方仲正在和飛僵纏鬥,你們跟在我後面,我保護你們出去,記得,有多遠跑多遠,飛僵最喜歡咬自己的至親提高自己的能力。”
任婷婷此刻也跑到任發身後,皺眉道:“不會的,那是我爺爺,我爺爺不會害我爹和我的。”
秋生看了眼明豔靓麗的任婷婷,雙手一攤:“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反正我盡力了。”
任婷婷白了一眼秋生,搖了搖文才:“小道長,你沒事吧,我看你剛才摔的很重,都吐血了。”
文才見任婷婷關心他,瞬間覺得腰不痛了,腰杆挺得筆直:“沒事的,任小姐,你聽我師兄的話,他法力比我高,一定能保護你們周全的。”
秋生拍了拍文才:“你就在屋内歇息,照顧好自己,等我們把飛僵制服,再回來看你。”
文才搖頭,努力站了起來:“我和你們一起,我還可以戰鬥。”
秋生聞言也沒說話,隻是攙扶着文才站了起來,全神貫注,左手拿着定身符,右手拿着桃木劍,渾身法力護在周身。
飛僵嘶吼着撲向九叔,方仲趁機從懷中掏出泛着紫光的符箓,伺機準備貼在飛僵的背後。
這符箓可不尋常,乃是三階上品符箓——金光咒符。
此符一出,僵屍跪服!
方仲本沒想到一個普通的遷墳居然能碰見飛僵,這符箓已經是他身上威力最大的符箓了。
秋生帶着任發幾人偷摸摸出了門口往三樓樓梯走去,飛僵看見任發,就像蒼蠅見到了血,扔下九叔就直接飛了過來。
“小心!”
九叔驚呼。
秋生把任發往前一推:“快跑!”
左手激發符箓,趁着飛僵剛到的瞬間,一巴掌拍到了飛僵的肩膀上。什麽腦門不腦門的,哪裏顧得了許多。
能拍中就算他有本事了。
符箓發光,飛僵瞬間停滞了。
“師父!”
大概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定身符忽然燒毀,飛僵重新獲得了自由。
秋生想都不想,直接運用三清劍術抵擋飛僵揮來的銅臂。
不出意外,桃木劍被毀,秋生也被飛僵擊中,“砰”的一聲撞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任婷婷回過頭看見這一場景,想都沒想就沖了過來。
“小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