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三章 何曾失敗過

乾元宮吵成一團,衛子嬰再也坐不住,出去喊住衛風。

“爲什麽是你來禀報這件事?你怎麽能參與到這件事情裏!”

衛風看着臉色發青的父親,放浪不羁的笑道:“父親是相爺,孩兒負責匈奴奸細的事情,沒有完成被王妃接手,萬一出事,父親總是能護住孩兒的!我不過盡量幫她而已。”

“你——你這個逆子!”衛子嬰上前幾步,一巴掌打在衛風的臉上。

瑤兒驚得趕緊跪下來:“老爺饒命!饒命啊!大爺禁不住您的巴掌啊!!”

一陣風吹來,頭頂上的燈籠搖曳,映照着衛風人彘一樣的身體。

衛子嬰還說再打,但看他這樣,終究還是動不了手。

瑤兒趁着這個機會,推着衛風趕緊離開。

到了城樓這邊,溫清竹剛好把事情給池餘吩咐完。

池餘下樓,衛風上樓。

樓道内的燈光很明亮,把衛風臉上的巴掌印照得清清楚楚。

池餘趕緊垂眸,問了聲好,假裝沒看見。

哪知道衛風喊住了他:“我臉上的印子很明顯?”

池餘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但好在衛風放過了他:“你走吧!趕緊把王妃吩咐的事情辦好!搞完了快點出城!”

到了城樓上面,溫清竹一側臉,看到他臉上紅印,驚奇道:“衛相打了你??”

衛風白了她一眼:“我幫你謀逆,老頭沒直接讓人把我抓了就算好的!”

“呵呵,這個也是。”溫清竹幹笑,轉過頭去,繼續看着京城。

聚集的火把開始散開,搜查開始。

城北終于也不再安甯,京城中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仿佛亂軍入城一般。

黎明将至,京城終于安靜下來。

溫清竹走下城樓,衛風跟在她身後,忽然問道:“傅瑜呢?”

“他去找明軒回京來勸我。”

衛風盯着她的背影,心裏愈發的複雜。

這件事情到底是意外,還是她早有準備呢?

到了樓下,姜遠晗和無面出現在她面前。

“參見皇上。”溫清竹拱手行禮。

姜遠晗沒說話,隻靜靜的看着她,覺得眼前的姐姐分外陌生。

溫清竹沒聽見他的聲音,躬身起來,告辭道:“臣這邊還有事,先回宮去。”

她轉向要走,被無面陡然出現在路前,伸手攔住她。

姜遠晗冷聲呵斥:“讓姐姐走!”

溫清竹笑看着無面:“大人,麻煩讓讓。”

無面迫不得已讓開,溫清竹帶着人快速回去華清宮。

很快白笛把裴東籬扭送過來。

溫清竹表示不想見,命人紮了一個稻草人,上面糊了一層白紙。

白紙上面準确的畫上了人體經脈血管,各處的穴位。

夜色漸深,院子裏一直聲音。

正是溫清竹在教北鬥,她指着心髒下方幾個經脈交彙處,有個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空白說:“這個地方可記清楚了??”

“嗯。”北鬥點頭。

溫清竹讓綠陶給稻草穿上了宮女的衣裳,吩咐北鬥動手。

隻見他拿着短劍,直接紮向了心髒處。

溫清竹過去解開衣裳,發現有一點點的偏離。

她又讓綠陶換了白紙和衣裳,反複讓北鬥練習。

直到晌午時分,傅珏過來。

溫清竹帶着北鬥到了前殿,問她:“傅貴人有什麽事??”

“臣妾前來,是想請問王妃爲何把裴嫔抓了?”傅珏努力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溫清竹笑道:“她放走了匈奴奸細,自然需要好好審問。”

“可這件事情是先前衛小姐負責的?”傅珏忍不住的辯解。

溫清竹看着她的眼睛笑問:“之前裴東籬可是差點殺了你,你這麽不記仇?”

傅珏呼吸一滞,聯想到了什麽恐懼的事情。

但她很快冷靜的答道:“這是兩件事!而且是皇上讓臣妾帶裴嫔娘娘回去的!”

“你真要帶回去?”溫清竹望着她的眼睛,再次問。

傅珏鄭重的點頭:“要!”

溫清竹揮了揮後,茉莉退下。

不多時,兩個宮人架着裴東籬過來。

她發髻淩亂,妝容盡毀,被五花大綁,嘴裏還塞着抹布。

裴東籬看起來很疲勞,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看到她這樣,傅珏努力讓自己不去回想那些不好的回憶。

而是躬身對溫清竹請求:“麻煩王妃讓臣妾把她帶回去。”

“好!”溫清竹一口應下。

傅珏心裏覺得奇怪,怎麽這麽快?

一擡頭,隻見溫清竹吩咐北鬥:“殺了裴東籬,讓傅貴人把屍體帶回去!”

話音剛落,北鬥拔出匕首,一下子捅進裴東籬的現心髒。

隻見裴東籬雙眼睜大,鮮血不斷的從匕首處流出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把傅珏直接吓呆。

溫清竹淡淡的吩咐:“給裴嫔準備一個擔架,把她嫁給傅貴人。”

好半天,傅珏才清醒過來。

裴東籬死不瞑目的正看着她,傅珏吓得連退幾步。

在溫清竹的吩咐下,綠陶強硬的把她們‘請’出華清宮。

屍體送過去,乾元宮有片刻的寂靜,但下一秒,立刻炸開鍋。

在重臣一緻的建議下,溫清竹被請了過去。

進去的時候,衆人看到她來,紛紛讓開一條路。

溫清竹走上前去,姜遠晗問她:“你爲什麽殺了裴嫔?”

“爲什麽不能?她放走了匈奴奸細!導緻甘太醫被殺,琳琅被抓,鬧得京城人心惶惶,威脅到皇上的安全,殺了她不是正好?”

溫清竹說得理所當然,甚至還轉頭看向裴煜:“說起來裴嫔離開花萼樓前,還和裴相單獨見了一面,臣甚至懷疑,這裏面是不是也有裴相插手?”

“你不要血口噴人!”裴煜氣得渾身發抖,他還真不知道溫清竹這麽會颠倒黑白!

溫清竹面無表情的轉過臉,看着姜遠晗:“私自調兵是臣不對,但皇上的安全,大齊的江山才是最重要的!我不過想給皇上制造一個安全的環境而已!”

“王妃,事情不是這麽說的,這天下隻有皇上能調兵!”範榮站出來,指出溫清竹的錯處。

“哦?”溫清竹順眼看去,“可本宮是攝政,是諸位都同意的事情,調兵也是本宮的權力之一,範大人這是執意本宮?”

“不敢!”範榮拱手,但神情依然不友善。

溫清竹不再管他們,而是轉頭看着姜遠晗:“皇上,這次徹查,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斜眼看着身後的大臣,意味不明的道:“或許在座的各位一個也跑不掉!”

話音一落,衆人心思各異。

約莫到了傍晚,池餘和楊六回來,一同來的,還有蘇活。

“如何?”溫清竹轉頭問他們。

池餘自然是不敢當出頭鳥,推辭請楊六和蘇活回禀。

楊六也推辭,請蘇活回話。

蘇活沒得推辭,隻能硬着頭皮上:“回禀陛下,王妃,還有主位大人,這邊已經查明,除了裴家沒有和匈奴有任何直接或間接的關系,其餘的大臣都和匈奴奸細或多或少有關聯!人證物證俱在!”

“不可能!”最先否認的就是朱由,他擡起手發誓,“如果我和匈奴有關系!立刻叫我不得好死!”

蘇活皺眉,站頭吩咐門口等候的人:“把證據呈上來!”

很快幾張禮單,賣身契,還有一些進出貨的賬單送了上來。

蘇活一一解釋:“這張禮單是朱大人先前壽宴,王老闆所送,目前我們已經查明,他是匈奴奸細!”

“還有這幾張賣身契,經過臣的調查,賣身契上的人早早的就死了,跟戶籍上的人對不上,去莊子上找人,已經不見蹤影,根據他們留下來的生活痕迹,發現了匈奴傳送消息的工具……”

蘇活每說一句,朱由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溫清竹笑眯眯的看着他:“朱大人可要說到做到。”

“王妃饒命!微臣真的不知道這還是怎麽回事?微臣真的沒有通敵!”朱由不住的磕頭求饒。

但溫清竹始終沒說話,隻是笑着。

這笑容在其他人看來,簡直如同罂、粟花一樣危險而緻命。

終于,靜默片刻,衛子嬰站出來說話:“王妃,朱大人是什麽人,您一向知道,他不會通敵的。”

溫清竹轉眼看着衛子嬰:“你們衛家也在其中呢?如果不殺猴儆猴,這件事情隻怕平息不了。”

“那王妃想怎麽辦?”衛子嬰有種不好的預感。

溫清竹眉眼清淺的轉頭看着朱由,森森的道:“自然是不得好死。”

朱由猛地一擡頭,臉色煞白。

卻見北鬥忽然出現,落在他面前。

在衆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匕首直接捅進朱由的心髒。

這個變化來得太快,沒人能反應過來。

朱由倒下,呼吸一點點停止。

咚咚咚的幾聲,大臣們齊齊跪下,請皇上做主:“陛下!請立刻處置溫清竹!她竟然敢在皇宮大殿謀殺朝廷重臣!實在醉無可恕!”

下一秒,無面出現在溫清竹身邊,用劍抵着她的脖子。

“住手!”姜遠晗立刻站起來。

無面望着他:“陛下!先皇才駕崩多久!你真要看到大齊的江山把持在這個女人手裏!”

“朕讓你放手!”姜遠晗袖子下的手緊緊攥着,一字一頓的吩咐道。

無面還沒說話,裴煜已經迫不及待的上前:“皇上!現在溫清竹謀逆之心昭然若揭,要是不動手處置,怎麽對得起裴嫔和朱大人的亡魂!”

姜遠晗靜靜的看着溫清竹,他知道這是姐姐在逼他。

溫清竹見他還不肯處置,斜眼看着裴煜道:“你們可别忘了,傅烈可還在西北!除了他沒人能打敗匈奴!我要是出了事,你們覺得他會怎麽做?”

“傅烈不是被俘虜了嗎?”身後有人不禁問。

溫清竹嘲諷大笑:“俘虜?從幽州到甘州再到滄州,從鮮卑到柔然再到巫族,傅烈何曾失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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