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五章 武功被封住

那點光亮終于照亮了周圍,溫清竹這才看清楚,自己被關在一個鐵籠裏面。

有點像是蘇活父親的鐵籠。

溫清竹擡眼望着牢籠門口的人,她帶着兜帽,低着頭,看不清神色。

正拿着一碗清水,遞進了牢房。

放下後,她起身就走。

溫清竹趕忙起身過去,喊住她:“等等!這裏是哪裏?我可以見一見夜寒嗎?或者洛妃也行?”

那女人沒說話,但身體頓了頓,隻是擡起另外一隻手擺了擺。

接着她又走了。

溫清竹有些發怔,那隻手……是人的手嗎?

她低頭望着地上的清水,拿起來聞了聞,隻是清水而已。

可碗邊上殘留着一股淡淡的藥香。

溫清竹回憶着那隻手,坑坑窪窪的黑色皮膚,手掌的骨節格外的明顯,瞧着像是被大火燒過一樣。

她拿起碗喝了一口水,閉目養神起來。

看來夜寒的目的不言而喻,隻是他們真的能成功嗎?

姜越沒有生育能力,洛蟬也大概率懷不上,現在名正言順的隻有從洛蟬的肚子裏頭,出來一個孩子。

那夜寒到底有什麽打算??

她撐着腦袋回想着剛才一切,洛蟬的态度也有奇怪。

還有那長孫琳琅,她——

溫清竹陡然睜開眼,瞬間明白了一切,洛蟬生不了,但長孫琳琅可以!

隻是現在造出一個孩子來,也沒有什麽用啊?

不說甯王,瑞親王馬上回京,他們怎麽能撐下去!

目前所遇到的一切都充滿了矛盾,可看起來,似乎又合情合理。

溫清竹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周圍一片漆黑,她根本不知道時辰。

直到終于有人提着燈籠過來。

這次來人倒是個熟人,洛妃身邊的撫琴。

她的神色帶着一絲慌張,隻是周圍太黑暗,所以不太真切。

撫琴提着食盒過來,放到溫清竹面前:“這是娘娘準備的,希望夫人好好保重自己,盡快給夫人想辦法治療。”

她放下燈籠,一盤菜一盤菜的給溫清竹遞進去。

溫清竹很謹慎的開口問道:“那娘娘怎麽不來親自見我?我需要親眼看看她才能對症下藥不是??”

“到時候娘娘自然會親自過來的。”撫琴放下飯菜,拎着食盒,慌張的起身就走。

燈籠卻是留在這裏。

溫清竹靜靜的聽着周圍,沒有異常,也沒有異味。

撫琴這一走,溫清竹便拿起了筷子,戳住了一個圓子。

仔細一看,發現盤子裏頭的圓子,幾乎一模一樣的大小,但有個顯得格外的不同。

她想了下,伸出筷子往裏面一撮,觸感不一樣。

溫清竹便夾起來這個圓子,吃進嘴裏,一咬開,裏頭有紙。

她趁着咳嗽的時候,拿出了紙張,接着開始吃法。

燈籠的光也慢慢的熄滅,溫清竹轉頭去了裏面坐下。

拿了紙張,開始摸着上面的字迹。

皇上将死,甯王反。

溫清竹一愣,怎麽是甯王反了?

不對,肯定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溫清竹開始沉思,一直沒能找到甯王,那他肯定還活着。

她忽然一拍自己的腦門。

之前在乾元宮的時候,幹了件蠢事。

洛蟬是幫着她的,可是她直接指出了洛蟬沒辦法懷孕!

現在不僅琳琅有危險, 甯王既然暗中籌謀,可夜寒瞧着,也有謀反的心思。

難道他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也不可能啊,他肯定知道姜遠晗的實力。

幹掉夜寒他們不是分分鍾的事情嗎!

一想到姜遠晗,溫清竹就想到自己在一直幫他。

他可是爲了自己——

溫清竹陡然站起來,夜寒拿住了她,那等于讓姜遠晗直接放棄皇位也完全可能的!!

此時此刻,無面和姜遠晗站在乾元宮的後殿内。

他們的面前,是夜寒和無罪。

“好久不見。”無罪滿臉笑意。

無面倒是冷靜,姜遠晗卻攥緊了手:“姐姐在哪??”

“殿下别急,我們請殿下過來,是有事情要商量的,皇上已經拟好了聖旨,打算冊封你爲太子,可是甯王殿下覺得,您不行,所以希望您能主動放棄太子之位,我們會把傅夫人安全還給您的。”

無罪熟悉無面,自然也知道溫清竹在姜遠晗心裏的分量。

隻是他怎麽都沒想到,姜遠晗居然什麽都肯答應,直接讓傅烈留在宮外,交出自己手裏的兵權。

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不過這樣一來,無罪就決定試探一下。

姜遠晗聽完他的話,冷笑不止:“之前你提出了幾個要求我都坐到了,結果你還是不肯讓我見一見姐姐,不透露一點消息,你讓我怎麽相信你?”

“殿下自然是可以相信我的,隻是殿下真的願意放棄皇位嗎?爲了已經嫁人的傅候夫人?”

無罪幹脆挑明,語氣甚至帶着點諷刺。

這話成功的讓姜遠晗臉色更加陰冷,如果不是招兒提醒,他可能還要晚一點回來。

還好,他回來的是時候。

姐姐是昨天子時之後才被抓,到現在也不到三個時辰。

“你放心,隻要你保證姐姐安然無恙,皇位對我而言沒什麽特别重要。”姜遠晗說地很肯定。

可這讓無罪想起康城北門那件事情,他可是毫不猶豫讓無面捅了他一刀。

萬一這又是個陷阱怎麽辦?

所以無面決定謹慎起見:“本來我是相信殿下的,但是先前殿下的所作所爲,讓我實在不敢輕信,所以——”

姜遠晗有些不耐煩:“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不如我讓無面也離開皇宮,我一個人在這裏總行了吧?反正你們也是擔心我搶了甯王的皇位,不如把我抓住,放了姐姐!”

“呵?”無罪輕笑一聲,“殿下當真願意?可我卻是不敢輕信的,所以需要殿下好好等等,我這邊禀報——”

話說到了一半,無罪的脖子上,忽然插進了一把刀。

姜遠晗和無面都驚訝的看向夜寒,他握着刀,面無表情的說:“他不相信你,屬下相信你。”

這等變故,讓姜遠晗和無面都驚了驚。

怎麽回事?夜寒不是甯王的人嗎?

卻見夜寒快速收了刀,無罪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夜寒面無表情的說:“屬下可以帶你去見夫人,但無面大人必須離開。”

“殿下!”無面之前和夜寒接觸過一段時間,知道他是個狠人。

雖然不太清楚,他爲什麽殺了無罪,但很顯然,夜寒和甯王之間,隻怕大有問題。

“你走吧!我要确定姐姐平安無事!”姜遠晗伸手推開了無面。

無面還想勸,夜寒又說:“給你們十個呼吸的時間考慮!”

姜遠晗冷凝下來,盯着無面說:“我知道父皇讓你跟着我的目的,可是現在沒有任何事情比姐姐的安全更加重要!”

他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夜寒的神情。

很快,他發現夜寒眼裏有着一絲波瀾,似乎是共鳴的感覺。

在姜遠晗再三催促下,無面終于還是決定離開。

夜寒很順利的封住了姜遠晗的武功,本想封住他的行動,可看到他剛才的決斷,他又沒這麽做。

轉頭便帶着姜遠晗朝着乾元宮的後門走。

進到寝殿後頭的一個小屋子,兩個人下了地道。

周圍沒了旁人,姜遠晗才小心的問:“姐姐沒事吧?”

“沒事。”夜寒的語氣也有了輕微的變化。

姜遠晗似乎有所了解,更明顯的放松開來:“那就好,隻要你願意放了姐姐,什麽都好說。”

前面的夜寒忽然說了句:“你真的把她當姐姐?”

姜遠晗瞬間沉默,但心裏有些明白過來,便順着他的話說:“是啊。”

夜寒卻笑了起來,忽而聲音變得凜冽:“如果你殺了傅烈,她就是你的。”

這話讓姜遠晗心裏一跳,眼神迅速的激蕩,他突然停下來喊道:“你說什麽!傅烈是姐姐的丈夫!我怎麽會殺了他!”

夜寒慢慢的回頭,隻看到了姜遠晗的頭頂,嘴角卻帶着嗜血的微笑:“殿下,你心裏肯定想過的,哪怕沒想過,至少剛才的那麽一瞬間,也肯定是贊同屬下的,殺了傅烈,她就是你的。”

姜遠晗的呼吸急促起來,不過很快他又冷靜下來,擡起頭望着夜寒:“夜寒大人,我不會做讓姐姐不高興的事情。”

這話讓夜寒眸光微閃,不過他終究什麽也沒說,繼續帶着他往裏走。

不知走了多久,夜寒點燃了一支火把,打開了一個機關。

沉悶的轟隆聲響起,面前的鐵門打開,夜寒領着他進去。

走到了溫清竹的面前。

火把照過去,卻看到溫清竹氣息虛弱,嘴角流血。

溫清竹擡着手,望着來人,想要說話卻忽然暈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姜遠晗狠狠抓住了鐵籠柱子,眼睛猩紅的喊道:“姐姐!”

可是溫清竹并沒回應他。

他慢慢的轉頭盯着夜寒,聲音發冷的問:“怎麽回事?”

夜寒低頭看着吃了一半的吃食,臉色愈發陰沉,

他轉身要走,姜遠晗馬上抓住他,結果被夜寒一甩,到在了地上。

夜寒匆匆離開,随着鐵門關上,周圍陷入一片漆黑。

靜默的過了會,姜遠晗開口道:“姐姐,這裏沒人監視。”

溫清竹這才坐了起來,走到了柱子邊問他:“你怎麽來了?外面到底什麽情況?你沒事吧?”

“沒,隻是武功被封住了。”姜遠晗按照音源,伸出手,準确無誤的握住了溫清竹的手。

冰冷的觸感讓溫清竹心頭一跳,趕緊抓着他的手問:“你的手怎麽這麽冰涼?”

姜遠晗見溫清竹并無異樣,心裏稍微失落。

不過很快打起精神解釋:“剛才看姐姐那樣子,被吓到的。”

溫清竹松口氣:“還好我們的默契還在,我也是聽到了個不小的動靜,才決定試一下的,我以爲過來的是撫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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