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老闆!”林雙兒點頭。
夏夜又看向王野:“王道長這段時間,就住在我家,等你師叔來了再說。”
王野歎氣:“也隻能如此了。”
王正鶴還真是立即出發,當天夜裏十點過才到。
夏夜讓舟子開車去接,不一會兒才來到夏夜家。
王正鶴鶴發童顔,精神飽滿,氣血興旺,一看就是得道高人。
他進了屋,像夏夜作揖:“貧道見過夏老闆,别來無恙啊。”
夏夜笑呵呵的:“師叔不要客氣,快進屋來坐吧!”
不多時,林雙兒也帶着林正英趕到!
扁鵲門和武當山的雙宿老前輩,以及三位天才後輩,齊聚一堂。
“這次叫上師叔和林老爺子,是想群策群力,咱們一起琢磨出一套可強身健體,讓老百姓也能修習的簡單功法,兩位有什麽建議?”
王正鶴單手撚須,一派仙風道骨之象。
林正英則是想了想,緩緩開口:“老夫已經聽孫女兒說了,夏小子你想讓醫武合道,不錯的理想,就是太難,醫道和武道,帝國數千年來,隻有少部分人能做到合道唯一,誰不曾是得道高人?”
“古時,靈氣充沛,天地自圓,不像現在,大氣層都破了個圈,環境如此,想證道唯一,難上加難,這根本不是咱們幾個人坐在一起,就能商量出來的事情。”
林雙兒臉色有些悲催。
爺爺一上來就給了個下馬威,的确,她現在反應過來,這件事太難了,那可是傳說中的“證道唯一”啊!
帝國數千年來,除了聖人和宗師們,自成一道外,還有誰是唯一?
他們都泯滅在曆史的長河之中了。
于現代人眼裏看來,那些舊術不提也罷,現在是槍炮的世界,你練得再強,也強不過子彈和大炮啊。
王野陷入沉默,看向自家師叔,他正老神在在。
但了解師叔的王野知道,這是胸有成竹之象!!
……
同一時間,穆家。
“待業在家”的穆詩情找到了同樣“遊手好閑”的二哥穆武略,說道:“哥,好像有些不對勁。”
正在房間裏鼓搗什麽的穆武略擡頭看來,一臉懵逼:“什麽不對勁?”
“剛才,我好像看見,那個夏夜在招待幾個客人。”
穆武略一頭黑線:“嗐,誰家不招待幾個客人啊,這有什麽稀奇的。”
“不是不是,真的,我隻看了一眼,有個老道士,神神叨叨的,被接到了夏夜家,你說,他不會是在家裏做法吧?”
穆武略哈哈笑道:“虧你想得出來,人家招待什麽客人,那是人家的自由,說不定是請來的大師,幫忙給夏家看風水的呢,你懂個屁。”
穆詩情翻了個白眼:“算了算了,我跟你說不通,我找爺爺去。”
“爺爺不在家,出門兒釣魚去了。”穆武略頭也不回道。
穆詩情扭頭就走,她知道爺爺經常都在小區裏釣魚,不會走遠,就在這附近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人。
“噫??爺爺去哪兒了?”穆詩情撓撓頭。
自從大哥将木屋藥業從她手裏交給小妹之後,穆詩情就一直待在家裏,閑着沒事兒,平時都不知道該幹嘛,除了看書,就是躺平睡覺,人都閑出毛病來了,最近更是,總疑神疑鬼的。
二哥雖然也不上班兒,但搗鼓的事情特别多,他喜歡機車、遊戲、養一些花鳥蟲魚,搞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愛好,每天正事不做,就在瞎忙。
大哥文韬要掌控穆氏集團在姑蘇市的分舵,小妹畫意如今手握木屋藥業,蒸蒸日上。
看着他們事業有成,穆詩情就很羨慕。
不過她還是在責怪大哥的,木屋藥業如果讓她來掌管,肯定比小妹掌管賺更多的錢。
小妹那個人,就是太幼稚,太單純,賣藥的,有哪個是一心爲民的?
她偏偏不認清現實,搞得市場上亂糟糟的一團,若非背靠穆家這艘大船,早就被人弄死了。
聽說木屋藥業在跟太極制藥廠合作,而那個廠子,就是夏夜的産業。
所以穆詩情最近隻要有閑心就會關注夏家。
夏夜這個人,雖然年輕,可平時居然也深居簡出,他從來不出去瞎玩兒,私生活上也非常檢點。
他那套小别墅裏最近倒是熱鬧,先是來了一批黑西服,唯夏夜馬首是瞻,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請來的保安大隊,把守着别墅的裏裏外外。
然後又是請來倆道士,一老一少,這會兒也不知道在那屋裏幹什麽。
穆詩情就很好奇。
她找不到穆達康,便小心翼翼地跑到了夏家附近,想打探情報。
結果就看見,草叢裏蹲着一個老頭兒,正是爺爺穆達康!
穆詩情:……
她一頭黑線地蹲走過去,小聲問:“爺爺!!你在幹嘛!”
穆達康诶喲一聲,差點沒被吓死,他身上還扛着一根魚竿,還有釣魚的器具,蹲在草叢裏一動不動。
“他娘的,你要吓死我啊!!”穆達康心髒病快犯了,一看是孫女兒,臉色就緩和了不少。
穆詩情蹲在爺爺旁邊問:“爺爺,你在做什麽呀?鬼鬼祟祟的。”
穆達康趕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先别說話,快看那個。”
前面不遠處,就是夏家的庭院,院子很大,那裏站着幾個人,那兩道士就在其中!
“道士?”穆詩情一愣,不自覺的扭頭看了眼穆達康。
爺爺該不會也是對夏家好奇,才蹲過來的吧?
隻見穆達康,眼睛都在發亮,整個人極度好奇,死盯着夏家院子不放。
那兩道士,一老一少,正站在院子裏,做一些動作,好像在打太極,又不完全像。
“這是在幹什麽?那個夏夜他好奇怪,請這兩個道士回家,要做法嗎?”穆詩情道。
誰知穆達康居然一臉凝重,道:“這不是做法,這是在打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