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林雙兒戰戰兢兢地說道:“老闆,你什麽時候換車了?這車……我還從來都沒見過呢。”
“前段時間就換了,朋友是做高端品牌豪車,就在他的4S店裏新換了一輛車。對了,扁鵲門最近那些醫館經營得怎麽樣了?”
“每天病患都很多,幸好我們扁鵲門的醫者數量足夠,不然可能真就要從早忙到晚了。”
“我對盈利沒什麽太大的要求,但你必須要給我保證把中醫傳承下去,這是我願意投資扁鵲門的初衷。”
林雙兒信心滿滿地說:“我明白!肯定不會讓老闆失望的。隻不過最近鬼門的人在龍城市頻繁現身,而且還越來越猖獗,咱們這次一定把武當山那位道醫朋友給請出山對付鬼門,不然隻會對我們扁鵲門尤爲不利。”
“扁鵲門除了鬼門是強敵以外,應該還有其他的阻礙吧?”
“最大的阻礙就是鬼門,但我們扁鵲門的入駐,可能是動了西醫資本的奶酪,現在他們正在想盡一切辦法找我們扁鵲門的麻煩。但我們也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一直都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上次你提醒我們要進行病人的就醫記錄,我們有效地實行下去,結果還真查出來有幾個一聽需要登記就醫記錄馬上離開的人。我懷疑他們可能就是西醫資本派來的卧底。”
“希望這次武當山之行能順順利利吧。”
林雙兒笑着說:“說不定老闆去了武當山會喜歡上那個神奇的地方呢?”
夏夜好奇地問道:“林掌門,我很想知道,你們從小習武,二十歲真能小有所成嗎?”
“那要看一個人的資質,我師父跟我說,我就屬于天賦異禀,資質過人,在我十五歲的時候,練武就已經達到玉衡境。”
“玉衡境?”夏夜驚訝地皺起了眉頭,眼眸裏泛起了一絲詫異。
哪怕是前世他都不曾接觸過有關武學的任何事情,自然對這些事情都知之甚少。
當初他執着于賺取财富地位,目空一切,對武學并沒有任何的執念追求。
那些真正的武學高手在他眼裏幾乎都是能用錢來擺平的事情。
就比如說,前世他心目中一直都未曾使用的一張底牌,幾乎全都是深藏不露的民間高手。
而他花了重金給他們改善生活,給他們提供更好的修行條件,讓他們在武學上的造詣越來越深。
但他從未想過自己進入到高手的行列,因爲練武實在是太苦了。
而他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思,更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心境。
林雙兒見夏夜對武學造詣頗感興趣,不禁笑着解釋道:“我們帝國武學其實也是有境界劃分的,就比如初次接觸武學一般都是從最低階的癸級入門,分爲十級進入甲級結束。這些都是初入武學的境界。可當突破了甲級,告别入門階段的話,就正式進入到武境了,武境一共有九境,從第一境隐元境到第九境天樞境。如果達到了天樞境,那基本上就是資曆很老的武學大師了,在往上就是連我都不曾了解過巅峰了。”
夏夜詢問道:“那你達到的玉衡境,到底是屬于一個什麽樣的水平?”
“玉衡境屬于一個不上不下的水平吧,是屬于武境裏的第五境,往上有天權天機天璇天樞四大境,往下又有隐元洞明搖光開陽四大境,可以說是一個承上啓下的武學水平吧。一旦突破了瓶頸,再往上就是武學至臻,而對于尚未達到玉衡境的人來說,可能需要窮極一生才能達到的境界。真正能達到武學至臻境的人,在整個帝國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總人數恐怕連百萬人都達不到。”
夏夜皺眉問道:“劃分的如此嚴格?那帝國士兵或是一些特種兵算進武學境界的話,他們能達到一個什麽水平?”
“差不多就是玉衡境以下的水平。”
“你是說,你要比帝國的特種兵還要厲害?”
林雙兒傲嬌地哼道:“老闆,這下知道自己沒投資錯人吧?扁鵲門能存留至今就是因爲他的後人武學造詣極深,若是沒有一定的武學造詣,又怎麽能對人體脈絡理解得如此透徹?武學對于扁鵲門來說,那是刻入骨子裏的東西。”
夏夜無奈地搖頭道:“聽起來有點複雜,幸好我當初沒有接觸到有關武學的東西。”
“老闆,等你到了武當山,說不定會改變很多想法。”
兩人一路上都在聊着天,以法拉利的速度,開了整整一天,路程已經過去一半。
中途經過服務站的時候,他們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接着趕路。
好不容易進入到漢北省,距離武當山卻還有很漫長的一段距離。
綿延崎岖的山路非常考驗夏夜開車的技術。
幸好前世的那些車技全都形成肌肉記憶印刻在夏夜的腦海裏,不然這條崎岖的山路怕是就是難倒他了。
直到太陽落山,豪車法拉利終于是停在了武當山腳下。
“老闆,咱們到武當山了。隻不過……想要找到那位道醫朋友,咱們還得走一路上山的路。”
夏夜一陣無語。
他擡起頭望着用水泥堆砌起來的石階足足有十層樓那麽高。
到底是什麽樣的高人,居然住在這樣的深山老林裏?
林雙兒不愧是習武出身,走了差不多一百多個石階都不帶喘氣。
可夏夜已經明顯感覺到有些體力不支了,雙腿開始略微有些發軟,但武當山的道觀卻還有很漫長的一段距離。
“老闆加油啊!咱們馬上就能到了。”
林雙兒這句話一路上說了快十多遍了。
但那看着近在咫尺的道觀卻像是長了腿一樣,不管夏夜如何追趕,就好像始終都差那麽一點距離。
“林掌門,我該不會是出現幻覺了吧?明明近在眼前的道觀,怎麽感覺走了那麽久還沒到啊?”
林雙兒尴尬地笑了笑說:“真的快到了!你相信我!老闆,你要實在挺不住,要不我背你上去吧?”
夏夜連忙搖了搖頭,然後咬着牙又走了一百多個台階。
來到道觀門口喘着粗氣的夏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道觀門口穿着一襲道袍的小道士給潑了冷水。
“兩位善信是第一次來武當山吧?有如此毅力真是難能可貴啊!隻是咱們這兒門票五十塊一位,還請兩位善信把先把門票錢交了,小道感激不盡。”
“……”
林雙兒忍不住吐槽道:“你們武當山好歹也是武學名門,怎麽會這麽俗啊?”
小道士微笑着說:“善信,咱們武當山是名山吧?是漢中省著名的風景名勝吧?既然來參觀小道的道觀,那收你們一點門票費很合理吧?”
夏夜擺了擺手,對林雙兒說:“算了,還是先見那位道醫朋友要緊,一百塊錢就沒必要斤斤計較了,更何況他們雖是道士,也要吃飯。”
小道士嘿嘿笑道:“還是這位善信通達明理,我見這位善信紅光滿面,渾身浩然之氣,将來必然是名揚天下之人啊。”
“多謝道長誇獎,這裏門票錢,勞煩道長帶我們進入道觀,我們想要尋一位故友。”
小道士收到四人頭的一百塊,喜笑顔開道:“兩位善信裏面請!咱們道觀剛剛修建不久,我帶你們好好參觀一番。”
林雙兒冷哼一聲:“真現實!一個道士渾身都充滿了銅臭味!!他們這些出家人,不都說錢财是身外之物嗎??”
夏夜安撫道:“又何必計較呢?咱們隻要找到你口中的那位道醫,請他出山肯定是要有所花費的。”
“喂,我要找你們武當山的王道長,他在不在?”
小道士沖林雙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不鹹不淡地說:“不在!”
“你這臭道士什麽态度啊??”
“你對小道什麽态度,小道自然對你什麽态度?”小道士皮笑肉不笑道。
他和藹地望着夏夜,微笑着問道:“這位善信,你來道觀找哪位故友,小道這就給你引路。”
“我們是一塊兒來找王道長的,既然他不在,不知他何時能回來??”
那小道士咧嘴笑道:“王道長在的,小道這就帶你過去見他。隻不過……”
看着小道士耐人尋味的表情,夏夜連忙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百元大鈔交到他的手掌心裏。
“麻煩道長帶路吧。”
小道士笑顔逐開道:“這位善信出手如此闊綽,小道馬上就帶你前往王道長的練功房。”
林雙兒望着貪财的小道士,氣急敗壞道:“你不是說王道長不在嗎?你還看人下菜碟,你算什麽出家人啊?”
小道士根本就沒空搭理林雙兒,對夏夜鞍前馬後道:“這位善信第一次來咱們武當山道觀吧?咱們山路可不好走,你看現在天都黑了,附近的住宿也不好找,善信不如就住在觀中,咱們道觀友情價住宿二十塊錢一晚,還能包餐喲。”
夏夜噗嗤一笑道:“好,那就給我們準備兩間房吧。”
言罷。
夏夜從身上又摸出一張一百塊遞給小道士。
小道士立馬笑得合不攏嘴,連忙走在最前面給夏夜引路。
林雙兒氣得鼓起了腮幫子。
她覺得自己的老闆就像是有超能力一樣,走到哪兒都是如此受人歡迎,被衆星捧月一般。
不一會兒。
小道士就帶着夏夜與林雙兒來到了那位王道長的練功房裏。
“師叔,這裏有兩位善信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