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世華笑着說:“想不到黃總家實力不俗啊,竟然全家都能來這樣的拍賣會上湊熱鬧。”
“大黃家裏是挖礦的,他算是礦二代吧!”
楊世華滿臉震撼道:“我靠!想不到黃總這是深藏不露啊!”
能在龍城市開得起一家BBA4S店的人,家境能有多優渥就不用多說了。
雖說目前大黃的家境與龍城市首富無法相提并論,但家裏的資産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
隻是當初金巧巧實在是目光短淺,最後既丢了西瓜也丢了芝麻。
他們來到楊國興替他們占好的位置。
楊國興看到夏夜,眉開眼笑道:“夏夜啊,可把你給盼來了!一會兒拍賣會開始了,我可就指望你的火眼金睛了。”
夏夜微笑着說:“我會盡力的。”
就在會場的所有人全都落座時,突然有一位國字臉的中年男人帶着強大的氣場進入會場。
當這位國字臉的中年男人踏入會場的那一刻,整個會場的人紛紛站起來迎接。
“宋董!”
面色鐵青的國字臉男人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
可周圍人谄媚的笑容與不斷巴結的聲音已然說明了此人在龍城市商界名流裏舉足輕重的地位。
楊國興在夏夜的耳邊笑着介紹道:“夏夜,這就是咱們龍城市目前的首富宋金明。他靠金融起家,如今全部身家有着整整六億的資産傲視群雄。目前咱們龍城市資産過億的富豪屈指可數。而你靠着危樓改造這一波,可謂早已是跻身資産過億富豪的前列。”
楊世華點頭附和道:“夜哥,這位宋金明可以說是咱們龍城市金融界一頭巨鳄啊!他的經曆用傳奇來形容都不爲過,他靠着缜密的邏輯思維以及獨具一格的投資眼光,已經連續霸榜咱們龍城市首富位置多年了。但我覺得,夜哥你用不了多久便能超越他。”
夏夜謙虛地說道:“說這些還早,他畢竟是金融界的前輩,咱們要予以尊重。”
他嘴上說着尊重,但心裏卻早已給宋金明下達了戰書!
因爲他的兒子傷害了他的好哥們兒黃靈,夏夜也曾在電話裏誇下海口,要在一個月内就讓這位金融巨鳄付出慘重的代價。
宋金明的身後跟着玩世不恭的宋青喆。
最近在龍城市開了十家豪華網吧,結果被夏夜的一個促銷充值活動給完虐。
如今連開網吧的本錢都賺不回來,目前一直都處于虧損狀态。
而宋青喆不知道的是,等到傳奇這款遊戲上線,他的網吧将會迎來更大的打擊!
就在宋青喆出現在衆人視野裏的時候,黃靈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可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看到黃靈目光中盛滿憤怒,夏夜對此早已是心領神會。
這場拍賣會,暗流湧動。
前有李浩軒與楊世華不對付,後有黃靈與宋青喆仇深似海。
關鍵黃靈的父母還是一對會攪局的歡喜冤家。
真是應了那句冤家常聚首啊!
随着宋金明與宋青喆的到場,整個拍賣會的會場一下子沸騰起來。
聽說鳳鳴軒的主辦方非常神秘,始終都不願意出面主持這場拍賣會。
古色古香的會場内,還搭建着一個戲台,有好幾個京劇演員在戲台上努力地表演着。
古筝彈奏的古樂奏響,這場拍賣會正式拉開序幕。
一名戴着面具略顯神秘的女人帶着拍品登上台。
第一件拍品是精雕細琢的一枚玉佩,上面是五爪金龍的紋理。
“第一件拍品,玉龍古佩。起拍價一百萬。”
難怪這場中秋拍賣會能讓動辄千萬身家的商界名流們前來。
拍品最低起拍價都要達到一百萬,如果身上沒有足夠的資金又怎麽好意思來參加呢?
哪怕是第一件拍品,會場上的人全都争先恐後地競拍起來。
很快這件玉龍古佩就飙升到三百萬。
楊國興湊到夏夜的耳邊,低聲詢問:“夏夜,你覺得這件玉龍古佩如何?”
夏夜搖頭道:“看成色應該不是和田玉,看做工像是明朝以後的東西,在我看來并不值得入手。”
楊國興點了點頭,便沒有舉起手中的号碼牌。
此時的夏夜就如同他在拍賣會上的軍師一樣,競拍自然要講究一定的策略。
這場拍賣會上頂級大佬衆多,想要比拼财力而拍到寶貝顯然不現實,隻能憑借着競拍策略才有機會以小搏大。
這件玉龍古佩達到三百五十萬的時候,财大氣粗的黃良手癢癢想要出手,卻被黃靈給攔下了。
“爸,夜哥都沒出手,未必是件好東西,咱們再等等。”
“這玉佩看着不錯啊!買來玩玩呗。”
黃靈不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實在是有點看不慣自己這個沒文化的老爹。
他要不是運氣好,趕上家裏有礦,吃喝不愁,就憑他沒文化這一點,不知道要在社會上吃多少虧。
黃良是看到什麽都覺得好,看到什麽都想要,典型的暴發戶心理。
然而。
在玉龍古佩喊價到三百八十萬的時候,黃靈的母親舒婉娴突然舉起了号碼牌叫到四百萬。
黃良見舒婉娴都出手了,冷哼一聲,突然舉起手中的号碼牌道:“五百萬!”
舒婉娴緩緩地轉過身來,冷冷地望着黃良道:“你就非要和我作對是吧?”
“是啊!怎麽啦?有本事你就加價啊!”
“幼稚!”
舒婉娴身邊的黃穎嬌聲道:“媽,你别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沒文化,啥也不懂!!”
黃良氣憤道:“死丫頭片子,你說什麽??你就這麽說你老子?舒婉娴,你到底是怎麽教育的孩子?以後黃穎要是被你帶跑偏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你快閉嘴吧!!你管過黃穎幾天?你有什麽資格來埋怨我??”
黃靈無奈地勸架道:“爸,媽,求你們了,别再吵了行嗎?黃穎,你能不能别火上澆油了?”
黃穎沖黃靈做了個鬼臉,嬌哼一聲。
此時黃靈這邊場面是亂作了一團,誰能明白他心裏的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