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園區生活可謂是奢華無比!
仗着和大老闆的關系,霍霍過的女豬仔,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直到今晚,别說放飛機了,連電療都沒有經曆過。
不過對于放飛機這種酷刑,他肯定是聽說過的。
頓時他變得十分激動,以及惶恐。
大叫着,“你們這群混蛋!别碰我!别碰我!”
唉!
我心裏暗歎一聲,唐震虎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啊!
你現在就是人家案闆上的俎肉!
不咋呼還能少受點罪,這麽嘚瑟,不拿你取樂拿誰啊!
所謂的放飛機,就是在豬仔的兩個大拇指以及兩個腳指上,分别擰上鋼絲,然後吊在半空,或者是類似雙杠的器物上。
整個身體的受力點,就用四根鋼絲吊着。
而鋼絲又綁在拇指和腳指上,時間一長,細細的鋼絲就勒進肉裏面去了!
在重力的作用下,會越勒越深!
加上狗腿子的晃動,用不了太久,手指關節指定保不住!
這種酷刑的殘忍之處就是痛苦!
你不僅感受到最直觀的痛苦,還能清晰聽到骨頭節斷裂的聲音,以及手指腳指掉落的過程!
那畫面,簡直不忍直視!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唐震虎的反抗完全徒勞!
四根鋼絲很快就用老虎鉗擰在了唐震虎的拇指和腳指上,然後,先在他的腰間過渡一根繩子,等将他升到半空後,再解開繩子。
下一秒,唐震虎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凄慘叫聲!
他本來就重,差不多兩百斤了。
全身重量全靠拇指和腳指撐着,那種痛,想想就讓人後背發涼!
僅僅過了幾秒,鋼絲就勒進肉裏去了,鮮血順着手指和腳指往下流。
就這,狗腿子也沒準備放過他!
一動不動怎麽行?
動起來才像飛機嘛!
就這樣,兩個狗腿子抓住唐震虎,像蕩秋千一樣,拉到高處之後再放手。
在身子的擺動之下,鋼絲勒的更深了!唐震虎叫的也更慘了!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還有錢,都給你們,我給你們磕頭!”
唐震虎終于屈服了,但,并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他越痛苦,狗腿子們就越興奮!
聽着唐震虎的慘叫,每個人的臉上挂着心滿意足的笑容。
而我們,則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因爲不知道下一個會輪到誰。
“他怎麽還不掉下來?”
吳常舔着嘴唇,陰恻恻的說着。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内心陰毒的家夥,會對我手下留情。
一個狗腿子解釋說,“這才剛飛,至少要一個小時手指才能斷裂。”
“一個小時?不行,太久了!”
說着,吳常搬來一個沙包,瞧他吃力的樣子,這個沙包也得有個百十斤。然後,直接放到唐震虎的背上,再用力一蕩!
猛然加重這麽多,唐震虎的哀嚎聲更凄慘了。
“你們殺了我吧!你們這群混蛋!”
“我他媽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咔!”
但聽一聲輕微的脆響,又随着唐震虎的一聲凄厲喊叫,他的右手耷拉了下來。
不過大拇指卻被鋼絲吊在了半空。
你能想象嗎?
一根鋼絲系着一截被活生生勒斷的拇指,在半空中來回搖擺,還滴着血
那種極具刺激感的畫面,不是親臨者,根本體會不到那種沖擊靈魂的震撼,以及恐懼。
再接着,唐震虎的左手也耷拉了下來,半空又多了一截手指。
他背上的沙包也随即滑落。
由于騰空的高度不高,唐震虎的兩隻手是能撐住地闆的。
本以爲他會雙手支撐,用以減輕兩根腳指的受力,哪知!
他竟然瘋狂的擺動身子,試圖将腳指也拽斷!
怎麽形容他這種行爲呢?
就好像吃鈎的魚兒甯願掉一塊肉,也要恢複自由一般。
他這番舉動,不止我們,連狗腿子也看呆了!
卧槽!
這他媽真是狠人啊!
竟然能如此自殘!
此時的唐震虎就如同一頭瘋虎!
面目極度猙獰,雙眼也已赤紅。
因極緻的疼痛,嘴裏不斷發出‘嗬嗬’的怪叫聲。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
或者說,在這種極緻的痛苦折磨下,他已經陷入了癫狂狀态!
要是用玄幻小說的詞彙,那就是被惡魔奪取靈智了。
二槍似是意識到了什麽,從沙發上起身,快速說,“快!摁住他!”
說時遲那時快,就是幾個狗腿子上前的時候,唐震虎以舍棄兩根腳指的代價,暫時恢複了自由!
幾乎沒有片刻的猶豫,唐震虎猛地撲向其中一個狗腿子!
一口咬住了狗腿子的鼻子!
任憑其他狗腿子如何毆打,他就是不松口!
“噗!”
另一個狗腿子一刀刺進了唐震虎的身體裏!
吃痛之下,唐震虎終于松口!
不過,他沒有屈服,一腳将背後的狗腿子踹倒!
又把刀從肚子上拔了出來,開始了他的反攻!
唐震虎本就生的虎背熊腰,此時又有兇器在手,那種拼命的架勢,頓時把狗腿子吓的四處逃竄!
“哈哈!我要宰了你們!”
唐震虎已經徹底瘋了,加上渾身血淋淋的樣子,還真有兩分魔神的韻味。
“砰!”
随着一聲槍響,唐震虎的身子開始變得僵硬。
“砰!”
又是一槍響起,唐震虎終于倒了下來!
“晦氣!”
收起槍,二槍嘟囔了一句。
沒有再看唐震虎一眼,冷冷道:“扔水裏!”
随着一聲‘噗通’,幾頭早就等候多時的鳄魚蜂擁而上!
幾番死亡翻滾下來,唐震虎被分成了若幹不等的形狀,不一會,水面重又恢複了平靜。
就這樣,一代種花大師最終成了鳄魚的腹中餐。
不同于其他人的臉色蒼白,以及瑟瑟發抖,我還算平靜。
在這片特殊的土地上,死亡真的是太普遍了!
資産過億的園區老闆又如何?
不也分分鍾被爆頭?
權傾公司的主管又如何?
說沒也就沒了。
除了爹媽,沒有人知道你曾來過這個世界。
除了鳄魚,沒有人知道你到底是什麽味道。
再說我,又不是沒有過那種直面死亡的恐懼,不害怕是假的,不想死倒是真的。
反正我知道,隻要我不作死,我暫時就不會死。
因爲我的命是由假面佛主宰的,能活幾天,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心情了。
懲罰還沒有結束。
“真他媽掃興!把那個女的拉過來,兄弟們都樂呵樂呵!”
二槍指着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冷冰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