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野園區的時候,但凡有一會獨處的空隙,她的手都不會老實,不把我的褲子扒下來誓不罷休。
來到這個新園區後,我們獨處的機會不多,唯一的一次是在幾天前,還是在在這個小屋裏。
那次她沒有得逞,這次又來了,草,我的魅力有他媽這麽大嗎!
說句實話,我并不是那種無女不歡的人。
别的不說,以我現在的地位,真不缺女人!
就像紅浪漫裏的花魁歡歡,隻要知道我去了,總會第一時間過來陪我。
還有工作間裏的一些女豬仔,看我的眼神都透着一種異樣。
我敢打賭,隻要我請她們吃頓飯,晚上就能把她們安排了。
雖然她們長的沒有鳳姐好看,但主打一個新鮮不是?
瑤瑤更不用說,勾勾手指的事,讓她舔哪她舔哪。
但我沒有那麽做,哪怕是紅浪漫,也有兩天沒去了。
本來準備今天放松一下的,沒想到被鳳姐拉到小屋來了。
還沒說兩句話呢,她就露出了狐狸尾巴,瞧她,眼神都拉絲了!
罷了,爲了得到唐震虎和大老闆的第一手信息,是得付出一點什麽。
一念至此,我也不去考慮太多了,一下子把鳳姐摁倒在了床上。
上面的衣服還沒脫光呢,就聽她咯咯笑了兩聲,“唐宇,今天可能不行,我身上見紅了。”
我先是一怔,随即罵道:“你他媽有病是吧?早知道不行還做這麽多動作幹嘛?”
鳳姐緩緩說,“唐宇,我以爲你嫌棄我。”
我又愣了一下,沒想到鳳姐會問這個問題。
就說什麽是嫌棄不嫌棄呢?
誰的新歡又不是别人的舊愛呢?
想要在這邊找一個完璧之身的,估計比三條腿的蛤蟆還難。
有一說一,鳳姐人還算可以,不是那種尋花問柳的女人。
不像我,三天兩頭往紅浪漫跑。
這個問題明顯有點超綱,我和鳳姐的關系最多算是姘頭,就是那種你有頭我有主,沒事一塊ONS的那種。
她這麽問,顯得有點溫情。
鳳姐也察覺到了不太對勁的地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指着我的兩腿之間笑道:“翹那麽高幹嘛?”
我沒好氣道:“還好意思說呢!不都是你搞出來的。”
“好吧,我惹出來的我幫你解決。”
說着,低下了頭。
草!
論整活,還得看鳳姐!
一番折騰過後,我交出兵符投降。
鳳姐去了衛生間洗了把臉,出來就對我說,“大老闆已經和軍區的一位司令官搭上線了,比假面佛背後的那位師長權利大多了!”
“再過十三天就是袈裟節了,假面佛肯定會跪守佛祖三天,大老闆準備在那時動手。”
袈裟節也叫光明節,是緬甸一個很重要的傳統節日。
類似的佛節,假面佛都很注重,去年的時候,他就大赦一天,讓所有豬仔跟着他跪拜佛祖。
這個消息确實很寶貴,我非常鄭重的問道:“消息确定無誤嗎?”
鳳姐随口說,“反正唐震虎是這樣跟我說的,我覺得也很有可能,你不了解大老闆,他做事講究效率。再說,假面佛已經察覺到苗頭了,他不會給大老闆太多時間的。”
這個邏輯倒是挺能讓人信服的。
而且選擇的時間節點也很好。
你假面佛自己過節沒人說什麽,可幹嘛要耽誤公司的GDP?
這明顯沒把老闆放在眼裏嘛!
要是再列舉他一系列的罪證,哪怕沒有證據,也能叫他有苦難言!
這則消息要是無誤的話,再過十幾天,公司就要變天了。
最底層的豬仔倒沒什麽,不過高管的命運就難說了。
“姐,你覺得,到時我們的命運會怎麽樣?”
“不是給你說了嗎?我會給你争取三号樓主管的位置,至于我,應該會去一号樓報道吧!”
看着鳳姐那張對未來充滿美好的臉龐,我真的不忍心說一些掃興的話。
可我又不能不說,因爲我們是利益共同體。
她要是完了,我指定沒好果子吃。
再說,她的思維,跟高度近視的人差不多,看不很遠的。
“姐,别怪我潑冷水,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
鳳姐挑了一下眉,“你說。”
“有沒有可能,大老闆把我們兩個都當成了棋子?處理假面佛之後,會不會再收拾我們?”
“唐宇,我承認你腦子夠使,但你這想法,會不會太陰暗了?”
陰暗?
呵呵,無毒不丈夫,上位者隻會講結果,會在乎手段陰暗不陰暗?
“好,那我再問你,你可是叛逃出公司的人員,大老闆真的一點都不計較?”
鳳姐搖搖頭,“這件事我已經給大老闆解釋了,當初是黃老七逼迫我走的,而且,大老闆也表示不會再追究。”
或許是我想的太陰暗了,可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我本想再說,可看到鳳姐那副不耐煩的表情後,我隻得住口。
不過,我的話已經讓她産生了某種動搖。
接連抽了兩支煙,期間沒有說一句話。
“說說你的想法。”
抽完第三支煙的時候,鳳姐看着我說道。
我砸吧一下嘴,說,“其實我也沒有什麽好的建議,隻能說,我們兩個出現的恰到好處。”
“要不是趕上大老闆和假面佛内鬥,我們又和假面佛有這麽多的接觸,恐怕,我們都不會有這麽高的地位。”
鳳姐點點頭,算是認可了我這番話。
我接着說,“目前我們不僅要站對隊伍,還要在這場内鬥中起到一定的戰略作用,要不然”
不等我說完,鳳姐就打斷我,“這有什麽好考慮的,假面佛必敗無疑!”
我淡淡說,“恐怕也沒有你說的那麽輕松嗎?要是真這樣,大老闆不早就出手了?”
鳳姐頓時猶如炸了毛的貓,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唐宇你什麽意思?你想站隊假面佛?你信不信我讓你活不到明天!”
瞧瞧,這就是我和鳳姐的關系。
好的時候可以一塊上床,一個觀點不對,她就敢要我的命,草!
我最煩别人威脅我了,當下也有點怒了,“你怎麽聽的?能不能找到重點?我是說,在這場内鬥中,我們要起到一定的戰略作用,讓大老闆和唐震虎覺得我們是有用的!是對他們忠心的!要不然,就算他們赢了,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鳳姐的胸脯起伏不定,不過,過了一會眼中的怒意就慢慢退去了。
對我,她還是很了解,以及佩服的。
畢竟我的膽識、智慧、遠見,都不是我這個年齡所匹配的。
要不然,也不會孤身一人把雷飛幹掉了。
平靜問我,“你準備怎麽辦?”
我回答她,無論這場内鬥誰赢誰輸,我們最後的結局都不會太好。
唯一破局的辦法,也唯有拿到假面佛出賣公司的證據,充當給大老闆的投名狀。
鳳姐搖搖頭,說她太了解假面佛了,還說我不可能拿到證據的。
我也相信這個說法。
然後我就問她,有沒有辦法逃出去。
鳳姐的話讓我徹底絕望了,原來,她也沒有走出園區的權利!
這說明什麽?
說明唐震虎也在防她!
一時間,我也變得惶恐了起來。
因爲,我覺得,我的猜測很可能就是事實!
除掉假面佛之日,就是我和鳳姐殉葬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