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吳佩妮這樣的家庭,其實帶孩子哪兒還用自己帶呢,特别他們小兩口不帶,家裏一堆狼似的長輩們守着呢。
吳佩妮在陳思文懷裏蹭蹭,陳思文瞅瞅時間,輕笑道:“趕緊洗漱吧。”
“嗯嗯。”吳佩妮聞言就乖乖松開他,去了衛生間,“老公,咱們哪天去接孩子?外公說他要陪孩子幾天。”
外面的陳思文道:“三天以後吧,主要外公他老人家金口玉言了,我們做晚輩的也得懂事一些。”
“就是不知道孩子這兩天喝奶粉會不會不太好。”陳思文還是有些擔心的。
不過吳佩妮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打消他的顧慮,“老公,外公說他找了奶媽。”
陳思文:“.”
好好好,不愧是大戶人家。
陳思文不說話了,突然覺得孩子也不是那麽難帶,還沒有他媳婦兒難将就的。
唐大下周一開學,陳思文開着車想起了,就說領着媳婦兒去學校轉悠轉悠。
因爲臨近開學,不少老師都已經回來了,學生也有些返校,校園也是熱鬧起來。
走到學院的教師宿舍那邊。
很多領導家屬也都出來進去的,有的是剛開完會的,有的是去買菜回來準備做飯的,這個點正是人多的時候。
“陳老師。”
“咦,這位是?”
“這是我愛人,吳佩妮。”
不是說人人都一眼能認出吳佩妮的,尋常老師都和吳佩妮這種層次的人不熟悉。
“哎呦,您愛人可真漂亮。”
“陳夫人你好,我們家剛做的飯,要不您倆過去吃點?”
“不用了,謝謝你。”
“對了,陳老師,周一就開課了,你的詩我特别喜歡,到時候旁聽伱可别不歡迎啊。”
“歡迎歡迎,這是我的榮幸。”
不知道多少老師跟他約了,說他的第一節課要旁聽,隔壁學院的都有。
陳思文在文化圈子裏,最近的那個名氣可是不小的。
招呼了幾句,陳思文就領着大老闆離開了。
春暖花開的,在外邊溜達了一圈,還放了放風筝。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好久沒自己動手做過菜了。
一時興起,想要倒騰一下,所以還去了一趟菜市場。
家裏。
吳佩妮一進屋就将高跟鞋脫掉了,往沙發上一坐,解開腰帶挑起腿,優雅地将咖啡色的褲子脫掉,放在了靠背兒上,襯衫下面頓時露出了雪白的大長腿,然後就翹着二郎腿悠然地一坐,跟個祖宗似的伸手懸在空中擺弄擺弄,“老公老公,給你媳婦兒倒杯水吧,渴了,我也餓了呢。”
使喚人可以說越來越熟練了啊。
陳思文瞪瞪她,“你怎麽就知道使喚我啊,每回都這樣,倒水都不自己動換,你說你得多懶啊你。”
吳佩妮眨巴眨巴眼睛,哼哼唧唧道:“老公說過,我金貴呀。”
“你得了吧你,合着我就皮實啊?”陳思文哭笑不得。
不過話是這麽說,陳思文還是立即給她倒了水,随後把遙控器給她讓她看電視,自己則拿着菜一頭紮進了廚房,咚咚咚咚地忙活起來。
陳思文對自己家這個大老闆,一直都是特别疼着的,嘴上雖然老挑妻子這個挑妻子那個的,還喜歡使壞,也就是夫妻兩人的小情趣來着,其實他也特别樂意跟大老闆忙前忙後的,本來就是個無微不至的人。
洗菜。
切菜。
炒菜。
二十分鍾,陳思文就把飯弄好了,也是跟大老闆生活在一起,這做飯次數越來越多了,自然速度也上去了,熟能生巧嘛。
“開飯喽。”
自從吳佩妮懷孕,小兩口也是好久沒過過二人世界了。
陳思文把幾個盤子往桌上一放,“來着,嘗嘗手藝,有一段日子沒做了,看看生疏了嗎。”
吳佩妮昂昂兩聲,踩着拖鞋就乖乖坐過來,看着三菜一湯就不免把小嘴往陳思文臉上靠,還說,“老公真好。”
陳思文聞言就是眉頭一挑,把脖子一探臉湊過去,“嗯。”
吳佩妮笑着親了他鼻子一口,“吃吧。”
夫妻倆便摸起筷子,一邊聊一邊吃上了。
“你工作怎麽樣?聽爸說你馬上要回公司了,應該沒什麽問題吧?”陳思文問道。
“能有什麽問題嘞,之前的時候爸爸幫忙,就不局面掌握了,短時間内主要任務就是熟悉工作了,還有一些事情因爲之前懷孕沒有熟悉呢,慢慢來吧。”吳佩妮給陳思文夾了一筷子菜,“老公,豆腐好吃诶,你嘗嘗,很好吃的。”
陳思文夾進嘴裏,“那明兒呢?還是周末,我周一也該上班了,娃娃還在外公哪兒,咱倆上哪兒玩去?”
吳佩妮乖巧的道:“聽老公的,反正後邊娃娃回來了,加上我們上班,近段時間就沒有空閑了哦。”
“那就跟城裏随便逛逛吧,明兒我帶你嘗嘗一些小吃,很多還是可以的,你估計從小山珍海味吃慣了,吃得少,我領着你去吃。”
“行,那我聽我老公安排的。”
吳佩妮從來都是這樣一口一句聽老公的,诶,真是沒誰了。
“老公,你吃飽了嗎?”
陳思文點點頭,又很快想到說:
“孩子不是有奶媽嗎?”
“昂。”
“所以,我沒吃飽。”陳思文低頭往她胸口一盯,開口就是:“老婆,不能厚此薄彼,他爹也得有。”
吳佩妮一聽,呆呆的跟着他眼神低頭瞅了瞅自己胸口,然後就撇撇嘴,表示,“流氓。”
吃完飯,陳思文就去刷碗了,等出來後卻發現客廳裏沒人,二樓倒是有些細微的聲響。
他擡步上樓去了卧室,這才聽清楚是浴室裏傳出來的噴頭聲,登時心神一動,陳思文笑了下,就開始解扣子解腰帶,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都給扔在椅子上,然後搓了搓手,要進衛生間跟妻子一塊洗澡。
可是當手擰了擰門把手時,陳思文就是一愣。
咔哒咔哒的。
好好好,居然從裏面鎖着呢啊。
“佩妮,佩妮,不是,你幹嘛鎖門。”
他還問人鎖門幹嘛呢,不鎖門一會兒奶孩子都沒吃的了
“啊”吳佩妮的聲音從裏面飄了出來。
陳思文道:“你給我開下門兒啊,我也累一天了,咱倆一塊洗呗。”
裏面回應的是悶悶的嘟囔聲,“我,我還是喜歡一個人洗,老公等我洗完吧。”
“别介啊。”
陳思文抱着肩膀道:“我都把衣服脫了,凍得我冷冰冰的啊,快開門快開門。”
“都快春天了。”
“那也冷啊,晝夜溫差大着呢,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感冒了啊。”
“老公,你不能使壞,你不能跟孩子搶吃的”
“得,我在你眼裏就是那麽沒有分寸的人嗎?我剛剛口嗨呢我。”
裏邊頓了一會兒,還是不舍得老公在門外的,水聲一停,門才咔嚓地響了一下。
陳思文一把擰開門就進去了,咚,将門重重關了上。
“老公!你,你騙子。”
“嘿嘿,就摸一下。”
“趕緊洗澡,别鬧,癢癢。”
“嗯,老公,你,你不是隻摸嗎?”
“壞蛋.”
五分鍾後,衛生間裏就蹦出了一聲聲喘息的動靜,越來越急促。
次日。
一大早兒。
七點鍾陳思文就醒了,前些日子寶寶還小,每天都晚睡早起地忙前忙後,這個習慣也有點養成了。
所以就算昨天夜裏跟小别勝新婚的媳婦兒折騰到了十二點多,陳思文還是早早醒來,看了看身旁睡得正熟的吳佩妮,陳思文捏起她光溜溜肩膀下的薄被給她蓋了蓋,随即輕手輕腳地從被窩裏小心爬出來,下床穿鞋,一點聲音也沒有出地出了卧室,去樓下廚房給大老闆做早飯去了。
熬粥。
攤雞蛋。
縱然家裏的活兒現在都是陳思文一個人在忙活,可陳思文心裏還是覺得很充實得,一點也不累,甚至還挺幸福的,能跟妻子這麽每天過過普通的小日子也不錯啊,可能是年齡也慢慢上來了,老婆孩子熱炕頭,這種日子他越來越向往了。
半晌後。
“老婆,佩妮!”陳思文側着身子就對着樓上大聲道。
磨磨唧唧了好半天,吳佩妮才困呼呼地走下樓,掩着嘴打哈欠道:“老公,早飯都好了?呼,還說多睡會兒呢。”
陳思文道:“洗漱吧。”
吳佩妮一嗯,去一層的衛生間刷牙洗臉了。
這時,陳思文的手機響了,他抓過來一看,是吳美芳同志打來的,趕緊将手機放在耳朵上,“媽。”
老媽道:“起了嗎?”
“嗯,剛起呢。”
“我這兒也沒事,就是今天是你爸的忌日”
老媽在那邊交代着。
每年爸爸的忌日一家人都會上香,給老爸燒錢,今年肯定也不例外,“嗯,我知道了,一會兒我開車過來接你,對了,小齊送到她外公哪兒了,要不我去接過來?”
“算了,佩妮剛生了孩子,寶寶又那麽小,不太好,你明天就一個人過來,跟你姐給你爸燒錢,說說話,交代一下就好了。”老媽心特别的細。
陳思文聽了也是點點頭。
大半夜的,本來以爲西城小院就他們了
誰想佩妮還是來了。
“佩妮?”
“你怎麽來了?”
“哎呦,怎麽還抱着孩子呢?”
老媽老姐都愣了一下,吳美芳趕快上去接孩子,從兒媳婦懷裏抱了過來。
小娃娃已經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死,小嘴兒一嘟一嘟呼呼吹着氣,這麽晃悠着都沒有被吵醒,睡臉可愛極了。
吳佩妮也乖乖蹲了下去,一身平常的深色運動服,“今天是爸的忌日,我當然得來了,媽,這麽大的日子您都讓老公不叫我,這也太跟我見外了吧?”
吳美芳趕緊道:“不是那個意思。”
陳思文也是笑着幫忙解釋道:“我媽怕你們家講究多,忌諱這個。”
“不會忌諱的,媽媽,沒有的事兒。”
吳美芳也是補充道:“這也是看時候太晚了,開車過來不方便,所以才沒讓思文跟你說。”
“時間不是任何問題诶,爸忌日這麽大的事怎麽能不來,幸虧您倆白天打電話的時候我跟旁邊聽見了一個大概,不然我還真不知道了。”
吳佩妮的表情有些認真嚴肅的道:“媽,以後有什麽事您可得跟我說,可别拿我當外人”
兒媳婦真是好啊,老媽暖心的一嗯,“行。”
吳佩妮也開始燒紙了,一邊燒一邊乖乖的道:“爸爸,今兒是第一次來看您,您可能還不認識,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吳佩妮。”
老媽輕輕笑道:“對,這就是你兒媳婦,怎麽樣老陳,是不是我之前說的那樣,長得漂亮到沒邊兒了?咱們兒子有福氣啊,也多虧你保佑。”
陳思文一聽就搖頭道:“什麽叫我有福氣啊,能嫁給我,那是吳佩妮的福氣。”
吳佩妮微微笑道:“對,是我的福氣,老公對我都特别好,爸爸,您放心吧,以後我也肯定盡好一個兒媳婦的責任,把婆婆和愛人都照顧好。”
“呵呵,看你兒媳婦多懂事多好啊。”老媽抱着孫子道:“還有,你大胖孫子今天也來喽,你看看你看看,還是像兒媳婦多點兒吧?長得那叫一個好看。”
陳思文插話道:“鼻子像我啊,我也很帥氣的好吧!我滴親媽诶,咱就是說,别把你兒子說得這麽一無是處的好吧。”
老媽沒搭理他,又自顧自得說道:“咱們家的小寶貝睡着了,就不讓他跟你說話了,摸,剛三個多月,也不會說話呢,等小家夥大一點再讓他跟你說,所以啊,家裏一切都好,我們身體健康,孩子們工作順利,現在連孫子也添了,你就什麽都别擔心了,我們會好好照顧好自己的。”
人之常情的把,每次父親忌日的時候,老媽結尾時都會說一切都好不要擔心。
紙燒完了。
吳美芳道:“走吧。”
一直在一旁默默點香,安安靜靜鞠了個躬的陳思佳也是輕輕點點頭,“爸,你閨女也很好.”
“嗯,要是能把這人生大事給解決了,就更好咯,媽也不用這麽擔心咯。”
“媽,你又來了,爸,你看媽.”
老媽唏噓的笑了笑,也沒回答了,隻是看了看冉冉升起的火焰,輕輕道,“老陳我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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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代駕重新遇見開賓利的學姐。
原來我們的故事早就開始了
ps.智者不入愛河——
除非她是富婆~
喜歡這種類型的鐵汁可以去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