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壞不壞。
這确實是個比較嚴肅的問題。
大清早的,陽光都特别調皮,吳佩妮裹着被子裸着香肩,小嘴微微張開一點點邊呃呃呃的練習着發音,一邊香香軟軟的趴在床上,可以看見肩膀上吊帶睡裙,吊帶還不見了。
她是沒有裸睡的習慣的,但每天早上起來就光溜溜的了,神奇得一批。
每天早上都懶得在地闆上,床上,梳妝台上,椅子上,陽台上撿衣服,索性鑽進被窩香噴噴的身子就直接裹被子就是,第二天起來揉揉眼睛就可以去洗澡澡。
至于爲啥大半夜的睡裙都跑陽台上去了,這個問題也是吳佩妮此刻小臉認真且嚴肅的在研究的,她撅着屁股捏着手機就可勁在網上沖浪。
她現在也不是那麽好忽悠的好不好。
小兩口之間叫爸爸正常嗎?小陳嘴巴裏說的話有些時候聽聽就得了,大半夜的哄着自己喊爸爸,自己還真喊了,并且,并且居然還真覺得有些小刺激
大老闆看着手機屏幕,搜索框,貼吧,短視頻的一些信息閃爍,在有些人才的熏陶下,大老闆不由抿了一下紅潤小嘴,大眼睛有些飄飄忽忽的,唔
陳思文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從卧室裏出來,就看見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鬧騰,不知道小腦袋裏又在想什麽。
陳思文幾步走了過去,順手就連帶被子一把給摟住了她。
她以前都不對小陳設防的,更别說再幾天就要領證了,陳思文挑了幾下她下巴,就差不多知道大老闆此刻苦惱着什麽。
這種夫妻的小夜話,看來大白天說說也系沒有絲毫問題的。
“你說嘞?你現在都在網絡上搜索這些問題了,看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東西,啧啧,大老闆,你還以爲伱是之前那隻單純的小白貓呢。”
“老公,我是。”
大老闆此刻裹着被子像一隻大春卷,躺在陳思文的懷裏,頭發還有些調皮的亂飛,但還是哼哼唧唧的不承認,呆萌的眨巴眨巴一雙大眼睛,表示自己還是一隻單純迷人的小白貓的。
結果陳思文無情的搖了搖頭,“不,你現在是一隻烏黑麻漆的大黑貓。”
吳佩妮不聽,又裹着被子在床上一會兒左滾滾,一會兒右滾滾,直到陳思文捏着被子一角然後一扯,就讓軟乎乎的大老闆呼呼砸在了床上。
嗯,确實特别特别白,渾身上下都奶白奶白的,然後可能也是東轉轉,西轉轉累了吧,有些生無可戀的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嘴裏還可勁念叨着黑貓白貓,整個人都快喵喵叫了。
陳思文溫溫柔柔的給她抱起來,然後她也特别給老公面子的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還蹭蹭了,直到被乖巧的放在洗手台上,陳思文才煞有其事的盯着她清澈的大眼睛說道:“有句老話說得好嘛,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才是好貓嘛”
吳佩妮小腿心不在焉的懸在洗手台旁溜達,顯然不明白什麽意思了,不過很快眼睛裏閃過一抹茫然,然後是震驚,呀了一聲,紅潤的小嘴巴一張,一下就耷拉着腦袋,喊了一聲老公,聲音才軟軟乎乎的弱弱道:“這個才不系蜀黍.”
聲音糯叽叽的,洗手台周圍都給鬧騰得水漬漬的了。
“衣服穿上,這麽冷的天光着腳丫瞎蹦跶,你不怕感冒啊你。”
吳佩妮的腳都是濕漉漉的踩在卧室的木地闆上,在卧室裏蹦蹦跶跶的。
卧室裏暖氣還是挺充足的,聽到陳思文的聲音,洗漱完畢的吳佩妮擺爛的又跑去床上躺着了,哼哼唧唧的說道:“老公又給我脫了。”
她現在說話慢條斯理的,雖然大緻一聽不明白怎麽回事兒呢,但簡單一聯想陳思文就知道她在控訴,大白天的衣服剛剛穿好,就被哄着親了一口,新婚燕爾,衣服就沒了。
“什麽話,那是周末,今天我要上課。”陳思文羞澀一下,咳嗽兩聲。
然後吳佩妮奶白的肌膚躺在被子上蓋了蓋肚肚,眼皮都不擡的哦哦兩聲。
陳思文看着她這敷衍的态度,沒好氣的走過去隔着被子掐了她兩下,她已經是個老油子了,同居那麽久,别說香軟的身上還帶着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勁兒了,敷衍的裹了裹被子,把自己在床上裹成了春卷,感覺傻乎乎的,丢去後宮甄嬛傳裏邊活不過兩集的樣子。
陳思文啧啧嘴,也去換出門的衣服了,完事兒之後,扭頭招呼一聲:“今天工作日,你又不用上班?”
“請假了,姐姐休息,逛街。”
吳佩妮飽滿潤澤的紅唇一張一合的,此刻那磁性的聲音真的特别好聽,然後還突出一個言簡意赅,當然也是還沒有那種百分之百的恢複,所以想說太複雜,似不似太爲難銀了。
“你一個大老闆天天請假,你公司不要了啊。”陳思文站在吳佩妮的粉紅色梳妝台前邊,然後照了照鏡子,撥了撥發型。
吳佩妮就有些莫名其妙的眨眨眼:“不是我的了。”
陳思文一呃。
吳佩妮認真又嚴肅:“是老公的公司。”
陳思文想起來了,新麗娛樂确實是他的了,這是董事長爲大老闆送給他的嫁妝。
不過
“好好好,以前是你的你就勤勤懇懇上班打卡,現在變成我的了,你就偷懶耍滑是吧?”陳思文兇巴巴的撲過去要吃人。
被撲住的吳佩妮則是一臉無辜的呼呼朝着陳思文眼睛上吹了吹氣,正好手裏還捏着手機呢,特别順手,“老公,我的工作這段時間已經陸陸續續的交接給幾個副總了,去辦公室也是發呆,還不如陪姐姐,這樣姐姐才會.”
陳思文看着她打字的,瞪着眼睛瞅着她:“才會什麽?”
見吳佩妮又開始飄忽,企圖萌混過關,想想自己在老陳家裏可以說沒有什麽地位,幾乎等于撿回來的了,陳思文咧着嘴,露出潔白整潔的牙齒,“以後誰敢說我老婆笨,我就扇他的大嘴巴子,你是懂婆媳關系的。”
陳思文扒拉起來,立馬撓撓吳佩妮的癢癢,“說,是不是想在我欺負你的時候跟我媽告狀。”
吳佩妮把自己裹成春卷躲都沒地躲的,被難得眼睛都快笑出淚,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春卷被子似乎不對勁了起來,鼓着小粉腮,哼哧哼哧早有預料的說道:
“哼哼,穿了衣服也被脫光。”
“什麽話?”陳思文則是提起褲子不屑的笑了笑了,高冷的說道:“我陳某人是讀書人,咱們知識分子是有節操的好不好!切,上課去了。”
然後神清氣爽的推開卧室門就往别墅一層走去。
而吳佩妮則是低頭瞅了瞅自己胸口,小手扯了扯紙擦了擦,然後抿抿小嘴兒,熟練的起身光着粉嫩的腳丫踩在地闆上就走進了浴室,洗澡去了。
沖完澡之後,吳佩妮也出門找姐姐去了。
豪車接送,司機相迎。
好像還是第一次單獨和大老闆出門逛街,陳思佳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大夢!可勁的讓弟妹掐掐她,弟妹也實誠,坐在柔軟的後座,好奇的掐着他的臉蛋,難怪不說小陳特别喜歡掐我的臉蛋,滑滑嫩嫩的還挺舒服。
不過陳思佳依舊沒有醒過來。
看着那以前隻有小說裏見過,價值高達八位數的車子路過了唐都的繁華,平穩的停在了商場。
原來更加夢幻的事情還在後面。
“不行,不可以,诶诶,弟妹這使不得.”
中心城區的一家大型商場裏,原本的喧鬧消失,隻有零星的幾個工作人員快步走過陳思佳傻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姐姐,送給你。”
助理遞過來一份合同,借着吳佩妮的手遞給了老姐。
原本做夢的給姐姐通通包起來似乎此刻就成爲現實.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難以用羨慕來形容了,富婆的快樂你想象不到啊,揮手就送自己老公的姐姐一個商場?
诶,弟弟,我弟弟呢?
陳思佳喉嚨都幹幹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特别艱辛的咽了口唾沫:“不是,弟妹,有商場你是真送啊”
吳佩妮張開了手臂,突出一個乖巧又懂事,聲音少了一點面對陳思文的膩歪,磁性得很,總裁的禦姐氣息十足:“都是姐姐的!”
聽聽,這是什麽話!
工作人員有些站不住了,特别是一些女生,正匆匆忙忙的趕來要迎接她們的新老闆呢。
砰,陳思佳心髒好像被開了一槍,這就是弟妹?這就是咱們老陳家媳婦,有些時候周公請我過去做夢我都不敢這麽夢的.
陳思佳呆呆的站在有些空蕩蕩的商場裏好久,直到弟妹輕輕戳了戳她,她才回過神來,然後趕緊搖頭:“弟妹,我知道你是對我好,你太好了,但這商場太貴重了,我真的不能收,我收了我媽我弟都能揍我,也不是我假清高,我是個什麽東西啊,這要是我自己也過意不去,走,咱們進去逛逛就好了。”
說着陳思佳就重重的吐了口氣,然後露出一個微笑就要拉着吳佩妮進去逛逛。
然後被吳佩妮躲了一下,“姐姐,小陳不會揍你的。”
見大老闆的大眼睛裏好像有一抹堅持,陳思佳抿了抿嘴巴,此刻也是突然岔開了話題,“.弟妹,現在你們家誰當家?”
吳佩妮想了想,眼睛裏有些清冷,“應該小陳當家。”
“對呀,你送這麽貴重的東西,應該都沒和我弟商量吧?你們是一家人,誰當家先不提,這種大事情,你們還是得商量着來.不然太過突然,姐姐的小心髒受不了啊。”
陳思佳感受着那穿着統一的制式制服,畢恭畢敬越來越多的商場工作人員們,弟妹,突然搞這一出,一點防備都沒有,妹,妹妹,姐姐小心髒确實有些承受不了啊我.
結果今天讓她受不了的事情特别多,弟妹居然神神秘秘的靠近了她一些,然後特别驕傲的說:“姐姐,我還沒把卡給小陳”
“.啥?”
“這個是私房錢。”
诶,怎麽就私房錢了?陳思佳和自己的弟妹還是沒有那樣的默契,聽得是迷迷糊糊的眨眼睛。
吳佩妮慢條斯理,水汪汪的眼睛一亮,也知道姐姐不像小陳可能會迷糊,就認真嚴肅的遞出了手機,水盈盈的大眼睛特别的清澈:“姐姐,言情小說裏寫過,私房錢顧名思義,就是偷偷摸摸的,我還沒把卡上交,領證之後我才上交的,這是私房錢,不用給小陳商量,是我和姐姐的秘密。”
陳思佳呆呆的捏着手機,很快就倒吸了口涼氣,嘶嘶嘶
縱觀我陳思佳閱書無數,也沒那家的霸道總裁上交工資的啊!總裁之所以總裁,那就是——有錢!
好吧,現在把錢都上交給自己對象了?看這個樣子,以後弟妹還要哼哼唧唧的去找自己弟弟要零用錢等等,意思就是領了證,大老闆還要去找自己弟弟領零花錢!?
這科學嗎?這言情嗎?這,這科幻吧!
陳思佳沉默了好半天,幹巴巴的瞅着弟妹:“你,你還要把你的卡上交給陳思文?”
吳佩妮昂着腦點點頭。
陳思佳都憋不住了,有些幽幽的說道:“弟妹,我弟上輩子是救過你的命嗎”
那知道吳佩妮先是搖搖頭,然後想了想,有點了點頭,一雙大眼睛簡直清澈見底:“姐姐,他這輩子就是我的命。”
“作爲陳思文的親姐姐,我這話就完全沒什麽立場,不過我還是得說,陳思文以後要是敢欺負你,我和你媽一起把他剁了給你包餃子!”
“姐姐,不能剁他。”吳佩妮趕緊搖頭不答應。
哎喲,這護夫的小樣子啊,小說都沒這麽好磕啊!
陳思佳看着自己這個弟妹心都化了,這是神仙,這是女神仙吧?
我弟把女神仙娶回家了?
“姐姐,既然你說我應該和小陳商量,那我打電話跟他商量一下,不然我也怕他揍我。”
大老闆想了想,吧唧吧唧了小嘴,小陳特别壞,每次啪啪揍得她哭哭,還沒完沒了,大老闆還是有一點心虛的。
陳思佳此刻跟老媽一個樣了,立馬護犢子的瞪着眼睛:“他敢!”
吳佩妮乖巧的挽着陳思佳的手臂,“姐姐你真好。”
陳思佳深深的歎了口氣:“不及弟妹萬分之一弟妹先把電話給我,我也要和我弟說幾句。”
“好的。”
吳佩妮聞言就把接通的電話遞給了陳思佳,結果那知道陳思佳居然避開了她,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給自家老弟通了電話,留她在原地呆了一下。
直到陳思佳重新回來,說着老弟不同意,把挂斷的電話就遞給了她。
吳佩妮低頭瞅瞅手裏捏着的手機,眨巴眨巴眼睛還想說些什麽,卻被陳思佳柔柔的笑着拍了拍手背給打斷了:“弟妹,我才想起了,今天晚上還要和梁茹姐開車去海都呢.助理這工作我還覺得挺有意思的,但時不時很累,這兩天都很難有個休息,我就先回家睡一下了。
關于這個商場,太貴重了,你和我弟聊,我弟同意我媽同意了再說,我先回家了,不用送我,嗯,今天信息量太大了,姐姐這得一個人先靜靜.”
“陳思文這狗東西欺負你給姐姐打電話,姐姐幫你收拾他。”
看着陳思佳離去的背影,吳佩妮捏着合同有些手足無措。
直到慢慢的傍晚時分。
燦爛的火燒雲瑩瑩點綴了一片昏黃,夕陽無限好,天空都被雕琢上了一天忙碌之後的惬意。
學習一天的知識分子開始收拾收拾東西陸續回家。
陳思文也背上了自己的包,微笑着拒絕了幾個mba同學晚上聚會的邀請,朝着家裏趕去。
隻是他這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耳朵裏好像一直有人在低喃弟妹對于言情小說的版本都是遙遙領先,遙遙領先,是個女神仙.心髒也随之撲通撲通的亂顫,好似要蹦跶出來了一樣。
陳思文推開家門,就看見那邊沙發上的大老闆聞聲而動,原本目光清冷看着電視的,她就啪嗒啪嗒光腳踩在地闆上小跑了過來。
見到陳思文之後眼裏果然又滿是溫度,在玄關處忙活,賢惠的給陳思文把拖鞋擺放在了腳邊,然後吭哧吭哧的舉起了一雙白皙的小手,又溫溫柔柔的接過了陳思文的包包。
借着門外最後一抹夕陽,大老闆的聲音此刻似乎都是暖洋洋的,“老公,你回來啦。”
地暖,中央空調,客廳都是暖洋洋的,但依舊沒有心裏暖,看着幫自己的包挂好,人家那不知道多少身家的小手又哼哼唧唧的要幫他挂外套的大老闆。
陳思文心說,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诶诶,歇着吧,襪子不用你脫,髒,我自己來。”
“小陳,不髒。”
“哦,等會兒,髒不髒得咱們先放在一邊,你怎麽又光着腳丫在家裏到處跑?”
陳思文的髒襪子都被吳佩妮撅着屁股蹲在地上給扒拉掉了一隻了,然後她聞言仰仰頭,也還好是蹲着的,終于可以有角度瞄一眼自己的腳腳了,骨骼分明的腳尖還調皮的翹翹,抿了一口小嘴,辯解道:“老公,有地暖。”
“要地暖有用的話,你大姨媽來的時候你就不會可勁的痛痛了!”
“每次痛又要讓人揉肚肚,煮熱粥,挂在身上一步路都不想走,這也就算了,都不知道小腦瓜裏一天天的都裝着些啥,看着你痛着,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吳佩妮突出一個她可勁聽聽,但下次還敢,她體寒又喜歡光着腳丫到處跑,在卧室現在更是衣服都懶得穿了,一叨叨她,她就說反正穿了要被小陳脫,幹脆就不穿好了,給陳思文整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陳思文體熱沒辦法家裏的暖氣開得嘎嘎高,她還不讓睡兩個被窩,非要裹在一個被窩裏摟着睡,每天早上陳思文起來背都是汗巴巴的,搞得現在一天到晚得洗兩次澡。
你念叨她的時候,她還是特别聽話,轉身就要過去穿拖鞋,不過被陳思文抱了起來,“又跑又跑,再光腳丫,揍你屁股。”
吳佩妮舒舒服服的挂在小陳的身上,小眼神變得愉悅一下,居然還糾正了陳思文一下:“老公,其實沒光腳,穿着絲襪呢。”
“?”陳思文手上當然能夠很容易的就感受得到她大腿的那份細膩,但是對于大老闆哼哧哼哧強詞奪理的表現有所不滿,于是把她給扔到沙發上,憐香惜玉是不存在的,真的就兇巴巴的揍了她屁股幾下。
然後才放她起來。
大老闆睜着一雙水汪汪大眼睛,鼓着小粉腮,可憐巴巴的揉了揉可能都有點紅紅的屁股,小陳他真揍,都用力了,抿抿小嘴,很沒有威力的擡起手指了指陳思文,“我要給媽媽告你。”
陳思文眨眨眼,勾着身子就又在她手上咬了一口,看着她目光清冷的收回手舉起來投降了,搖搖頭,“不告了不告了.”
陳思文噗嗤笑了一下,然後切了一聲,扭頭走向廚房:“你現在居然學會威脅你老公了,你等着我去廚房給你找點吃的。”
字面上的去找吃的,沒走幾步就問了一句:“想吃什麽?”
吳佩妮大長腿一翹,此刻又有些嚣張了,“蔬菜沙拉。”
陳思文點點頭,耳朵特别靈光,就跟有翻譯器似的:“好的,紅燒牛肉,宮保雞丁,爆炒腰花”
吳佩妮呆了一下,然後年輕嘛倒頭就躺,眼神裏嚣張不了一點點,最後的倔強就是豎起了一隻手指:“要抄一個小白菜。”
陳思文在那邊打開了冰箱,這次倒是沒有開翻譯器,“行,葷素搭配嘛,你等着。”
窮人家裏的孩子早當家,陳思文很早就開始自己做飯的,手藝确實不錯,雖然跟大老闆的大廚那簡直可以說是美輪美奂的手藝沒得比,但要讓大老闆選,她肯定是樂意吃小陳親手做的,每次都吃得呼呼滿足。
有肉有菜有湯,陳思文動作還挺麻利的,熱氣騰騰香飄飄的盤子就被端了出來。
大老闆此時正盯着陳思文可勁看,眼神飄忽,嘴唇微微張合,一看就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張嘴。”
“老公,好肥。”
“你老公标準身材,不肥。”
吳佩妮看着那夾在小陳的筷子中間,簡直肥得流油的紅燒肉,苦惱的張開了小嘴,吧唧吧唧油叽叽的感覺,好像還把嘴唇塗得更加晶瑩了,不過上下的唇瓣還是有些合不上,時不時就盯着陳思文。
陳思文裝作沒看見,一個勁給她塞着肉,直到她鼓囊囊的嘴巴都裝不下了,他才罷休,而吳佩妮此刻也是可以叫吃的滿嘴流油了,陳思文見狀放下了碗筷,用紙巾給她揉搓着小嘴,然後說道:“有什麽話就直接講,都說了夫妻之間,坦坦蕩蕩就行了,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給誰看啊,你老公反正看不了一點點。”
“噢噢,看不了一點點。”
“果然人類的本質是複讀機對吧?還複讀呢,快說。”
吳佩妮随即放下筷子吧唧吧唧小嘴朝着陳思文身上貼了上去,因爲想說的東西很多,逐而還是手機方便:
“老公,我們認識好久好久了,訂婚宴眼看就辦了,結婚證也快領了,你看你看,我這個當弟妹的一直也沒給姐姐媽媽買點什麽東西,這不合适的。”
“用不着,咱們家可沒那麽多講究。”
“不是咱們家講究不講究的事兒啦,老公,我第一次嫁給你,我得做到位。”
“嚯,你這說的,你還想嫁給我幾次?”
“嫁給小陳,一百次都不嫌多。”吳佩妮眼睛水盈盈的,特别漂亮。
陳思文沉默了一下,忽然歎了口氣,“你之前還說我說一大堆砸暈你呢,你倒是不用一大堆,簡簡單單就把我砸暈了,我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老公,你又打岔。”吳佩妮單獨對陳思文的聲音确實不同,禦禦的聲線下,膩乎了許多,聽着特别漾人。
“好好好,你繼續你繼續,你說什麽我都聽着。”
陳思文嘴巴抿成一條縫,也是突出一個盲目寵溺。
吳佩妮重新拿起手機:“老公,你也知道,姐姐是個好人,幫助了我很多,就像我爸跟我說的,要知恩圖報,我總得有個當弟妹的樣子,買個商場也不貴,主要就是意思意思。”
“一個商場?還不貴?”陳思文吸了口氣,啧啧嘴表示:“你這是對我姐突出一個盲目寵溺啊。”
吳佩妮嗯嗯的點點頭,“小陳的親姐姐,就是我的親姐姐,對自己的姐姐好,那是應該的,小陳也是這麽想的,對不對?”
“别,你吹牛别帶上我,你老公可給我姐送不起大商場。”
吳佩妮挽着陳思文手臂呢,仰仰頭,哼哧哼哧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俏臉認真又嚴肅:“我老公送得起。”
這就是媳婦給人帶來的底氣嗎?什麽是女神仙,他家媳婦才是女神仙啊。
陳思文想了想,突然把手從她挽着自己的白皙手臂裏抽離開了,輕輕歎了口氣,道:“行吧,這事兒我同意。”
吳佩妮的大眼睛變得一亮。
“但是,我先問你個事兒。”
“嗯嗯,什麽都跟小陳講。”
吳佩妮一臉乖巧,夫妻之間的小秘密不存在的,突出的就是一個掏心掏肺。
“你是不是要把你的卡全部上交給我?”
“嗯嗯,老公才當家做主,女孩子管什麽錢,古代都是這麽規定的。”
吳佩妮義正言辭,眼神清明,主打的就是一個封建殘餘。
陳思文則是一愣一愣的,“不是,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你是這麽想的?”
吳佩妮的眉眼如畫般的好看,膚白勝雪,一襲貼身的紅色冰絲小睡裙貼在身上特别顯身材,就是一個出塵脫俗,連想法都是:“老公你也這個意思?”
給陳思文都整沉默了好幾秒,突然喝了口溫雞湯壓壓驚,并且提醒道:“這話你可别在網上講,我怕你被打拳的捶死”
“昂?”
陳思文此刻沒有再多解釋什麽,而是突然起身走去了玄關處,等到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捏着幾張銀行卡了,在吳佩妮發呆的眼神下,陳思文把卡塞進了她的手裏,“我今天下午去查了查,幾張卡裏一共有兩千七百萬吧,你收着,錢不多,但這已經是我的全部。”
吳佩妮一愣,趕緊哼哼唧唧的把手機的卡往陳思文手裏塞,甚至還要把自己的包包打開,把她所有的卡通通提前塞給陳思文,不過被陳思文給摁住了,他從後邊摟住了她,“今天姐姐給我打電話之後,我想了半天,一直在想我該怎麽平衡我和我家女神仙的關系”
吳佩妮被一摟,耳朵被小陳嘴裏的熱氣輕輕吐吐,身上急急忙忙慌慌張張就一下消失不見了,就在陳思文的懷裏慢慢的轉過來身子,呆萌的眨眨眼睛,好像不懂什麽是女神仙。
陳思文低頭咬了咬她的臉蛋,也沒有解釋,而是突然低聲問道:“你好傻,你就不怕我是個大壞蛋把你騙個精光嗎?”
“小陳才不會騙我的。”
吳佩妮擡起腦袋,賢妻良母的典範,對另一半突出一個毫無保留的相信。
陳思文點點頭,“那是當然,對了,今天是瘋狂星期四,我三天沒吃東西了,你v我50,讓我吃一頓飽飯。”突出一個大騙子,不給面子。
吳佩妮鼓了鼓小粉腮,哼哼唧唧的用腦袋撞了撞陳思文的胸口,“老公,你壞.”
然後撞了兩下,吳佩妮擡起腦袋,想了想。此刻的大眼睛眼睛水盈盈的,閃過智慧的光芒:“即使小陳騙我,我都給小陳了,但是我還有爸爸,我隻有一丢丢東西,爸爸才是一家之主,小陳精光不了一點點”
“咦,這麽機智?思路這麽清奇簡單明了?”陳思文笑嘻嘻的捏了捏她的小臉,嘴角微微上揚,
“也是,現在回想起來,我之前想的事情其實特别簡單,嗯,其實就是突出一個将心比心.”
錢吧,就是人的命。
陳思文緊緊的把自己的卡捏在了她的手裏,此刻臉上也沒有了嬉皮笑臉,嘴巴輕輕貼在她的耳朵上,微微吐了幾口氣,“吳佩妮,我也願意把我的全部都給你了。”
吳佩妮一愣,小臂一擡,也是緊緊的收攏摟住了陳思文的腰,感受着他氣息。
卻突然聽到他在自己耳邊又輕說,“至于精光不了一點點,這話是有問題的”
“昂?”
陳思文恬不知恥:“你看,這不就騙光了嘛。”
吳佩妮傻了一下,然後呆呆的就看見她衣服呼呼在飛,唔,小陳壞,騙不了一點點,明明全靠扒扒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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