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人訂婚以後,吳佩妮本來就粘人,這幾天更是,最愛坐在陳思文的大腿上愉快的玩耍了。
正着坐,反着坐,側着坐。
軟乎乎的小屁股可勁在陳思文大腿上扒拉來扒拉去。
陳思文無奈的拍了拍她屁股,“公司呢,别鬧。”
她手裏捏着合同,她送公司,送錢的呢,結果看着陳思文的落款,她倒是還呼呼滿足了,小眼神裏果然又變得愉悅了一下,轉過頭,大膽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乖巧盯着陳思文等着。
換平常,自己肯定要被老公吧唧吧唧喂口水了,結果小陳隻是擡手捏巴捏巴她的小臉,然後悶不做聲的想着什麽。
一分鍾後,吳佩妮從她們家小陳的美色勾搭蓦然回過神來,哼哼唧唧的戳了戳小陳,似乎對他不反過來親親她有一點不滿,撇撇嘴疑惑的嘟囔:“哥哥,哥哥?”
怎麽不理人嘞?
現在還不會喊老公,就隻有膩呼呼的哥哥,哥哥了,當然,也喊爸爸的.隻不過那是關燈之後偷偷摸摸的事情了,現在總裁辦公室裏燈火通明的。
陳思文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算是應她了。
吳佩妮更加不滿了,抿了抿小嘴:“小陳你今天有些讨厭,不理人,敷衍人,也不親親我了。”
“你說好的,夫妻要坦坦蕩蕩的,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把合同丢掉,然後道歉,而不是冷戰,小陳,老公,哥哥,我不要伱跟我冷戰。”
陳思文心好像都有些酥酥軟軟的,歎了口氣,無語的說:“誰要,誰能給你冷戰得起來啊。”
吳佩妮小粉腮微鼓,有點委屈,也不講話了。剛剛有些心不在焉,沒有回應大老闆熱情的陳思文被她的目光看得都有點覺得自己真該死了,可是他心思确實有些亂合同裏這東西的價值真的太出乎他意料之外。
其實他也并沒有覺得難以接受吧。
大老闆什麽不願意給他啊,他多了解她啊,她對陳思文向來都是沒什麽理性的,這種不理性,給過陳思文太多意外了。
或者說,這本身就是
陳思文想他是遇到了一場奇迹。
陳思文從一開始就特别的有分寸,和大老闆都是談情說愛的,加上金光閃閃的大老闆居然能夠跟着他回洗澡都沒有浴室的老家,對他簡直發指的将就他們在之前,很少,或者說根本不用考慮世俗的問題,也可以說這是相互奔向導緻的,大老闆不在乎陳思文窮不窮。
而陳思文特别清醒的知道就算彼此相愛,也不代表對方的東西就屬于你,憑什麽人家家族辛苦幾代所得的東西要平白給他享受呢,所以在他的管制下,戀愛腦的霸道總裁興緻勃勃的小手一揮“都給我老公包起來”一次,就美滋滋得像是過年。
但作爲一個馬上要結婚的人,很多東東又和他們談戀愛不一樣了,可不是嘛,畢竟,談戀愛也沒有一個戀愛法什麽的\(`Δ’)/.總是又要在思考一下人生的,然後就覺得,做夫妻大概也和朋友一樣,最重要的是要平等,這種平等不是說地位啊收入啊什麽的,而是說,彼此的付出.
她給他的,和他給她的,必須是一樣的,這樣才能長長久久,一個人付出的遠遠超過另一個的話,久了會心理失衡的。
然後,如果一個人給了另一個人很多很多錢,會不會就覺得她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愛就少付出一些呢?
這是陳思文捏着合同走在來大老闆辦公室的時候的想法。
而當進了門看到呆呆困困貼在自己身上鬧騰,還傻乎乎的揉眼睛的她的那刻。
其實一切都不怎麽重要了。
一切都是他胡思亂想罷了,哼哼唧唧的吳佩妮還在等着老公哄,眼睛是面對他從來沒有變過的清澈,一如初見。
陳思文笑了輕輕往坐在自己腿上靠過去,仰仰腦袋下巴輕輕靠在她肩頭,輕聲說道:“其實我隻是在想大老闆,我該給你怎樣的彩禮呢?”
“.小陳。”
“嗯。”
“我嘴嘴很笨,好像不能像小陳上次和我求婚那樣的長篇大論。”
“胡說八道,你嘴巴明明甜甜的。”
吳佩妮小手推了推他,讓他先别親,表情認真且嚴肅:“其實我想給小陳的可能比小陳想象的還要多好多好多的。”
“嗯?”
“因爲,小陳已經就是送給我最好最好的彩禮了啊。”
什麽低價彩禮,什麽天價嫁妝,什麽不要彩禮此刻好像都被秒殺了。
嘶.
還有比你是我最好的彩禮殺傷力更大的嗎?
沒了吧,沒有了吧!
一瞬間,陳思文覺得心裏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麽填滿過,就連上次求婚的時候都沒有。那次慌慌張張的,圍觀群衆太多了,更像個例行公事,反而是現在她這樣漫不經心但卻認真嚴肅的情話,好像才更動人心。
依舊摟着她,陳思文也輕輕的說:“你看,你的小腦瓜裏裝的都是什麽?可能都是我了吧,虧我剛剛還想了那麽多雜七雜八的事情,什麽彩禮,什麽嫁妝都并不重要了,事情其實很簡單也并不複雜,佩妮,遇見你也是我最好的幸運,有你的話就什麽都有了,沒你的話,那些也用不上。”
辦公室靜悄悄的,吳佩妮眼眸柔和的瞅了他半天,張開嘴巴,小舌頭居然調皮的一舔,認認真真的叼在了陳思文的嘴上。
陳思文則是一笑,反手抱緊了她,深深地吻了回去。
幾分鍾後,聽到辦公室的接通秘書處分機的電話主機鈴鈴鈴響了,吳佩妮從深吻中蓦然驚醒,低頭瞅了瞅自己胸口,呼呼的把陳思文的手拿了開,輕輕推開他,“老公,你等一下,糟糕,我要開會,遲到了啦。”
陳思文捏捏她的小屁股,然後放她急急忙忙的起身,同時眯着眼睛評價道:“沉迷男色,亡國之君。”
吳佩妮聞言一頓,細膩的美腿一挪,哼哼唧唧過來撚撚陳思文的頭發,不同意,然後才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跑出了辦公室,手機消息等她跑出了門才發了過來:“才不是嘞!”
“【汪汪抄手.jpg】”
吳佩妮呼哧呼哧跑去開會了,這麽大個公司呢,事兒也不少的,董事長爸爸又幫他請了假,陳思文呆在大老闆的辦公室裏,就有些無所事事了。
好在辦公室裏邊是有一個小卧室的,陳思文也根本不講什麽客不客氣,自己媳婦兒香噴噴的床自己想睡就睡,就突出一個任性。
舒舒服服躺在小卧室軟乎乎的床上,還帶着佩妮身上他特别熟悉的香氣,臉埋在床褥上蹭了蹭,自在的伸了個懶腰,吧唧吧唧嘴,衣服也一扒拉,把自己整個人塞進她小卧室裏的被子裏。
不上課,不上班好像很快就很無聊了,陳思文躺在床上很快就在網絡上溜了一圈,想起昨天吳佩妮發了紅包,那麽多人的祝福呢,他們倆躺床上睡覺去了,都還沒回消息呢。
這不禮貌,不知道的在背地裏沒準就嘟囔,诶,不一樣了,人家娶了大老闆,物是人非,咱們是什麽勾八啊,還以爲跟以前一樣人跟你聊天打屁。
抽了空,陳思文就耐心一條條的回應着好友的祝福,當然不少人看到陳思文的消息,立馬熱情的又拉着他閑聊起來了。
沒想到自己線下的朋友沒幾個,網絡上倒是朋友不少,咳,最典型的就是大老闆,現在都快被他娶回家了。
“我去,哥,無言姐真的被你娶走了啊?”
無言嘛,吳佩妮以前網上的遊戲名,作爲氪金幾百個還經常大紅包可能是騰達遊戲最大的狗托,她之前在遊戲圈子裏特别出名的。
經常找陳思文陪她玩遊戲嘛,現在呢都快嫁給陳思文了,上線的時間也少了,特别是家裏有驢,小陳在床上嚴重的剝削了她玩手機遊戲時間,互聯網更新疊代多快啊,慢慢大家都快忘記了這個遊戲圈的大土豪,結果昨天一堆紅包又一下翻起了互聯網的記憶。
我暈,你們聽說了嗎,以前和我們一起開黑過的那個女土豪要結婚了,對對對,就是網戀,要嫁給網友了!
聽說都懷孕了。
沒錯,女方特别特别的有錢,男方之前聽說好像就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女方家裏好像不同意,然後人家就偷偷摸摸懷上了,奉子成婚。
“.”
互聯網上吧啦一句話除了消耗少許流量又不要錢。
加上白富美女網友和平平無奇的男大學生,這本身就很有讨論的噱頭。
短視頻又這麽發達,一時間好像有些鬧麻了。
本來呢,之前就是單單純純的一傳十,十傳百,傳多了之後,不少大聰明就說,這是不是遊戲公司的營銷手段啊,玩遊戲送白富美?一步登天?
一開始呢,确實是因爲無言這個氪金幾百個發紅包也是好多好多的發的遊戲id的自然水流量,結果騰達遊戲的宣傳部門突然敏銳的觀察到了這個很有噱頭的話題。
對哈,玩咱家的遊戲網戀,戀白富美,哎嘛,家友們啊,這還等什麽,下載起來啊。
一時間流言四起,網戀大富婆這個話題太過沉重,隐隐約約有破圈的架勢。
陳思文都有些懵逼的看着之前的遊戲網友一條條的問題,有問大老闆漂亮不的,有問大老闆到底是不是真的很有錢的,更有甚者問大老闆預産期多久.
“什麽啊。”陳思文都哭笑不得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就連他和吳佩妮現在偶爾上号抽抽卡玩耍一下的slg遊戲裏居然都有所耳聞了。
世界頻道上熱鬧非凡。
“啊啊啊,刷視頻刷得有些受不了,看見别人玩遊戲能網戀白富美,這比殺了我都難受!”
“據說,昨天那位因爲訂婚激動的平平無奇的女土豪光是一個群裏紅包就是發了幾萬塊。”
“嘶,救命,這個世界多我一個有錢人是會毀滅嗎?”
“有富婆嗎?我也不想努力了!”
“那你能接受鋼絲球?”
“她要是給我發幾萬塊錢的紅包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
陳思文看着啧啧了嘴,決定抽抽卡壓壓驚,剛飄起了抽卡的公告,高中開工作室的那個同學,劉海此刻就趕緊滴滴的發了一條消息過來。
“老陳,你在線呢。”
陳思文靠着床頭:“嗯,上号看看。”
“哦哦,那什麽,今天晚上的地方定下來了,我微聊發給你了。”
“嗯,我看見了。”
陳思文其實深谙秀恩愛死得快的這個道理的,但是吧,耐不住自家媳婦此刻确實喜歡出去溜,滋人,愛聽陳思文當着别人面喊她老婆,想要多聽聽,诶,粘人精啊。
陳思文他還歎氣,不過這貨也就隻是口是心非罷了,正大光明的霸占了吳佩妮辦公室的被窩,腿都搖搖,沉浸在自己快樂的小幸福中的微微不由有一絲心軟,于是沒再多想就說,他會準時到的。
正跟劉海他們聊着,忽然,手機屏幕裏的遊戲上突然顯示着紅點點,陳思文愣了一下。
“老公!”
對話框上邊浮現幾個字,“你打遊戲都不跟我講。”
陳思文哭笑不得的回複道:“你不是開會嗎,我怎麽跟你講?”
沒擱一會兒呢,哒哒哒的高跟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下午三四點的樣子吧,大老闆會議結束了,陳思文剛剛擡頭呢,就看見一個香香軟軟的身子朝他撲了過來,遊戲,吼吼,大老闆此刻突出一個始于遊戲,終于遊戲。
陳思文被她豐腴有肉肉的身子又莽了一下,沒坐穩腦袋還給床頭上撞了一下,當時就吸了口氣,沒好氣的推了推自己身上那一坨,“遲早有一天要被你莽死的。”
吳佩妮才不管嘞,小腦袋可勁在陳思文懷裏蹭了蹭,膩歪了一小會兒,才有一點控訴的舉起了手機:“你好久都沒有陪我打遊戲了。”
陳思文捏捏軟乎乎的小枕頭,眼珠一轉,莫名其妙的說:“我們昨天晚上不才打了遊戲嗎?”
吳佩妮不理解,眨巴一下眼睛:“昂?”
陳思文一本正經的說:“你打我,我打你,我倆打得多歡快?”
吳佩妮小眼神裏有一點迷糊,隔了好一會兒,小腦袋才呼呼的撞了撞陳思文的胸口,不同意的控訴似的舉起了手機:“小陳,我根本打不了你一點點”
“是嗎?那我看看你說得對不對”
吳佩妮眼神一陣飄忽,然後柔軟的小手可勁推了推陳思文的胸膛,弱弱的喊着:“哥哥,哥哥”
企圖阻止老公在辦公室裏欲行的不軌之事。
殊不知她此刻糯呼呼的聲音除了加點攻速和暴擊以外,有作用不了一點點。
然後,大下午的辦公室卧室的窗簾居然就被拉上了,卧室裏邊突然暗乎乎了下來,大老闆急促的呼吸聲特别的明顯,手機屏幕也閃閃:“小陳,這才不是打遊戲啦”
“什麽話什麽話,夫妻遊戲就不叫遊戲了?”
不過也隻閃了一會兒,陳思文的聲音剛剛落下,某人的手機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兒去了,隻能躺在床上可勁的嗯嗯。
不知不覺就跟傍晚了吧,快冬天了,天晚的早,估摸着在隔一會兒夕陽的餘霞都跑了。
總裁辦公室裏邊,門被鎖得嚴嚴實實,百葉窗給遮得嚴嚴實實的,都擱辦公室了,陳思文這狗日的怎麽可能隻滿足于在卧室,乘大老闆犯迷糊呢,就給她抱了出來。
新婚小夫妻嘛,隻能說懂得都懂。
此刻倒在辦公桌上呼呼喘個不停,腦門有些冒汗,吳佩妮呆呆的扭了扭頭,陳思文回身摟住了她,然後給她輕輕擦了擦汗,咳嗽兩聲,“你看我這,今天來你辦公室,沒耽擱你工作吧。”
吳佩妮想了想,突然張嘴,露出兩排潔白又整潔的牙齒,有些生無可戀的哼哼唧唧的在陳思文肩膀上咬了咬。
又舍不得用力一點點,一點也不疼。
陳思文感受着她熱氣騰騰的身子,瞅着不能說太好,都帶着人印子,有點亂糟糟的辦公室,也是臉一熱,有些慚愧,“我的我的,你老公是個壞蛋,咳咳,歇好了?下來吧,先擦擦身上。”
陳思文先一個坐了起來,低頭從抽屜裏取出餐巾紙來,自己擦擦。
大老闆鼓着小粉腮沒動。
陳思文弄完後,搖頭輕笑了下,也就上去給吳佩妮擦了擦。
然後低頭盯着她明豔帶着紅暈,特别有魅力的小臉,又摟可摟她,躺在桌子上了,手輕輕插在自家媳婦盤起的頭發裏,總覺得很享受。
吳佩妮水盈的眼睛默默看看他的眼睛。
大老爺們兒的,大下午的在辦公室裏就饞自己媳婦身子,你下賤.陳思文眼神一躲,“好了,我起,我起,不鬧你的。”
吳佩妮一哼哼,一雙美腳擡起來夾了夾陳思文的肚子上的肉肉表達了一會兒她的不滿之後。
陳思文低頭吧唧她兩口,還和她暫時敲定下次不能在辦公室壞壞,輕聲哄了哄之後,她也是真的太好哄了,就又大大方方的軟乎乎的親了一口小陳坐了起來。
果然,小兩口同居久了之後,剛開始幹什麽都羞澀的趕腳就慢慢消失了,兩人同居多久了在他面前大老闆呼呼兩口氣就臉不紅心不跳地穿衣服了。
内衣
絲襪
半身裙.
穿完後的大老闆把頭發放了下來,甩了甩,又重新盤起來,然後哼哧哼哧的把桌子上的痕迹用手紙抹幹淨,就準備去卧室洗漱一下。
陳思文也穿好了,就用吳佩妮的杯子喝了幾口水,活動活動肩膀。
然後踩了下來,幫着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桌子,低頭捏着手機看看,還有兩個微聊未接,一個電話未接,擡頭招呼兩聲,“老婆,洗快點,劉海他好像給我打電話催了,或者咱今天不去了?”
吳佩妮聞言蹬蹬兩下,就從那邊卧室露出她的小腦袋,搖了搖,幾下就在卧室把自己倒騰了一下,換了身漂漂亮亮的衣服,補了補口紅,柔順的頭發高高盤起,卧室沒備多的絲襪了,剛剛的明顯穿不出去了,此刻一雙大白腿露在外邊,扭着小腰幾步就過來把自己的小手塞進陳思文手裏。
“哥哥。”
除了臉上還有點詭異的紅暈外,乖乖的喊了一聲陳思文,一副特别乖巧的樣子,就要他領着出去在别人面前溜老婆了。
陳思文笑呵呵的捏了捏她手手,拿起手機給劉海回了個消息,“出門了,是騰龍酒店對吧?”
很快劉海就回複了:“對對。”
包廂裏,劉海收起了手機。
“他們快到了。”
一個有些年輕的男生好奇的地問:“網上今天傳的那個女土豪,她真的是美女?還是那種看一眼忘不掉的大美女?劉哥,真的假的啊?”
昨天晚上大老闆路過的狗都恨不得告訴它她要和小陳結婚的架勢,當然很容易就讓無言和小吳兩個遊戲角色名畫了等号。
無言是之前和小陳沒見面的遊戲名,小吳是和小陳同居之後的遊戲名。
昨晚無論是以前玩的遊戲群聊,還是現在的,都發紅包了,還都是備注我和小陳結婚了,這并不難聯想。
今天鬧一天了,作爲事情的主角,在場的遊戲老油子們誰不好奇。
聽到年輕小夥子的問話,劉海此刻并沒有立刻回答,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後才道:“來了不就知道了。”
“還有啊,這到底是不是騰達的營銷啊,這個叫無言的女生擡手就是幾十,幾百的往遊戲裏充,又不是歡樂豆,這是什麽級别的白富美啊?怎麽可能網戀呢,就說網戀了吧,又怎麽都走到最後結婚了呢,這種家庭,家裏人不反對的嗎?”
說話的是在場唯二的女生之一,人還挺漂亮的,玩slg遊戲嘛,征服天下啥的一般是吸引男孩子的,女孩子很少,而都企圖征服天下,這類遊戲的有錢人可是不少的。
這次的局當然不是劉海攢的,劉海就是一個代練工作室,即使請客也不可能安排到騰龍酒店這種五星級的大酒店。
而是一個遊戲裏同盟裏邊在唐都的老闆提出的,他們同盟這個賽季征服了嘛,也就是打赢了,受命于天既壽永康了都,老闆高興說請在唐都的盟友吃個飯。
“可能反對可能不反對吧,這個也是看人的,有的爸媽特别在乎門當戶對這回事,但有的又不在乎,這個因人而異吧。”
請客的老闆帶着眼鏡吧,玩個遊戲能請遊戲好友随便就來五星級酒店的,還是比較有底子的,人不胖,穿着西裝比較得體,說話還挺有條理的,不緊不慢娓娓道來:
“就像是我有個在唐都大學讀mba的朋友跟我說的一對兒,女方條件,嗯,就這麽說吧,你們可能都難以想象的好,她的男朋友也是普普通通的家庭,但聽說他們也訂婚了,這個事情怎麽說呢,是不能一杆子就說死的。”
漂亮女生就坐在老闆旁邊的,翹起二郎腿,不動聲色的在桌子下撩撥了他一下,笑盈盈的說:“我明白了姜哥,一是看感情,二是看運氣吧。”
請客的小老闆姓姜,叫姜東扭頭盯了女生一眼,沒有什麽反應,笑了笑,“和這種家庭的女孩子談感情其實最虛無缥缈了,她們的家庭太好,眼界太高了,經曆完全和同齡女生不一樣,看上去都是彬彬有禮的,其實很多是從心底裏對别人提不起興趣的,她們大多獨立,追求的感情有些時候是完完全全捉摸不定的。”
漂亮女生附和的點點頭,對着姜東淺淺一笑:“可不是嘛,就像是前幾年韓都鬧得沸沸揚揚的四星公主和小職員的事兒,這種玩遊戲能夠豪擲幾百萬的動辄就是發幾萬紅包的家庭怎麽可能簡單得了,很多時候也就是大魚大肉吃慣了,換一頓清湯小菜,很難善終。”
女生可能哄男人哄慣了深谙接話之道,一開口柔和的就讓人很舒服。
作爲請客的一方,姜東也習慣作爲主角了,大家這麽熱絡的讨論另一個還沒有到場的男人,還遲到了,他是有些不滿的,也有些吃味的,男人最了解男人,咱就是說,那個男孩子看着另一個男孩子好像就是在眼前傍上了富婆,能不吃味的?
就算是兄弟估計都要咬牙齒,表示你可真該死了!
但姜東肯定有自己的體面也不好明說,要是從他口中說出很難善終這種話,未免有些酸了,咳,他姜東可是有點身價的人,于是圓滑的遞了一個話茬,果然那個女生是懂事的,就接了過去。
說話果然嘛,就是一門藝術的,簡單一引導吧,大家就覺得不就是和白富美訂婚嗎,這算是個什麽事兒,沒準有他自己的苦呢,對吧。
也就是沒幾分鍾的功夫,包廂的房門被打開了,衆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卻看見了一張笑着的圓臉特别普通,果然,哪兒有好看和有錢都讓人占全了的,這樣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結果在座的男同胞沒來得及松氣呢,才發現原來隻是個服務員。
然後,才是一個男生在服務員身後走了進來。
圓臉服務員熱情地說:“您好,就是這裏。”
好帥的,包廂突然安靜了一下,好像有些理解了爲什麽人家網戀戀到富婆。
不過下一秒哒哒的高跟鞋傳了出來,餘光中似乎有一抹惑人的亮色突然出現,默默的順着高跟鞋的聲音看過去,在場的衆人無不望進了一雙明媚瑩亮的眼眸中。
那雙明眸好像有些清清冷冷的,氣質簡直高絕到不行了!
一時間,不理解從理解的轉變特别的迅速,空氣裏好像突然傳出男同胞嘶嘶氣的生氣,網戀,網戀長成這個樣子了,還還要網戀的嗎?
當那抹光華出現在包廂的時候,本來大家都有夠沉默了,而陳思文的一句話,又把大家幹得更沉默了。
“大家久等了,喏,這是我的傻老婆給你們準備的喜糖。”
白富美似乎并沒有覺得陳思文喊她傻老婆有什麽不對,反正當着大家的面,就都是老婆,覺得呼呼滿足,眼眸中的清冷此刻陡然消失了。
乖乖的站在陳思文身邊,挽着他的手臂,朝大家淺淺綻放一個笑容,皓齒微露,那笑容如昙花初開,讓人一下子覺得光芒大盛,豔不可擋。
後邊就是一個一身西裝恭恭敬敬的助理抱着一個紙箱子走了進來。
你以爲是那種一盒盒包好,裏邊有煙有請帖的喜糖嗎?
不是的,陳思文都沒眼看了,與其說是喜糖,還不如說就是麻煩助理哼哧哼哧加急去買的一箱散糖,想吃自己抓就可以的那種。
至于爲什麽出現這種情況,單純的是因爲在電梯裏的吳佩妮突然認真且嚴肅的問,老公,等會兒怎麽才能讓大家一下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婆?
陳思文隻是捏着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這麽想嫁啊,那你幹脆一人送一盒喜糖啊
然後吳佩妮理直氣壯的就開始發糖了,現抓現送的那種,一個個送,還要讓陳思文屁颠屁颠跟着他後邊配音的那種,“這是我老婆,請你吃喜糖哈。”
自己娶的憨媳婦兒,該配合她演出的自己現在是不能視而不見了,但見她低頭瞅了瞅箱子裏還剩好多糖诶,楞了一下,哼哼唧唧的拉着他的手似乎拖着箱子要再去包廂外邊,眼眸亮亮的,路過的狗好像都想給它發上一盒.
陳思文青筋暴起,不客氣的一把逮住了她,“差不多得了,過來吃飯了。”
她指了指箱子,然後豎起一直手指,膩膩呼呼的就在陳思文眼前晃悠,陳思文扭頭她腳步哒哒就跟着她挪動,老公,就一會兒,再發一會兒啦。
當着大夥兒的面,陳思文最後兩隻手擡起來就沒好氣的在她臉上揉搓:“撒嬌是沒有任何作用,就算你什麽都不發,什麽都不做,你都是我老婆,知道了嗎?”
“哦”
吳佩妮最後還是耷拉着頭,乖巧的跟着陳思文坐回了座位上。
入眼表示已經完全懵逼的遊戲好友們。
“不好意思啊,剛剛訂婚,我老婆有些太激動。”陳思文抱歉的表示。
大家此刻現在什麽自我介紹,什麽善不善終的什麽都通通放到一邊,趕緊擺擺手,“沒事沒事.”
吳佩妮的貴氣是完全藏不住的,但就是這種貴氣讓接下來的畫面更是讓人有些心肌梗塞。
“哥哥.”
吳佩妮一會兒指指桌上的這道菜,一會兒指指那邊蝦子。
“要我給你剝?”
“嗯嗯,哥哥!”
磁性卻膩乎的聲音誰聽誰不迷糊啊,她顯然喂糖沒有喂夠,吃着蝦子,小眼神似乎一個勁的滿足。
呼.
空氣裏爲啥怎麽酸酸的呢!
這讓不讓人活了啊!
不是難以琢磨嗎?不是難得善終嗎?
大家又心有靈犀地瞄向姜東。
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本性,眼前的畫面已經有也難以形容了,之前隔着網線都有一些繃不住了,心裏卻也暗暗羨慕。但此刻看到真真正正正大光明的兩人!
敲敲敲!在座的男玩家們以己度人,都覺得好像自己的内在小靈魂恐怕已經在捶胸頓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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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