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文被她莽莽的沖了一下,差點還沒站穩一屁股坐在梯子上呢,于是沒好氣的順勢擡住了她的大腿,掐了掐她大腿内側的軟肉。
“輕點,腰都快被你給沖斷了。”
看似擱這兒埋怨呢,其實陳思文的聲音特别柔和,露出十分得意的表情,笑呵呵地也回抱住壓在自己前胸的大老闆,也不說話,就這麽靜靜相擁着。
一分鍾
兩分鍾.
三分鍾.
其實在場的員工不乏新麗影視的自己人,他們很多人的印象還停留在去年的員工旅遊之後,公司裏的傳言說,大老闆親自認證,學問集團現在的總編,是她的遠房表弟。
哈,哈哈,夾,夾得這麽緊的嗎?
而那幾個不是新麗系而是其他娛樂公司合作的主演們,此刻更是摸不着頭腦了。
吳總?就是新麗影視去年上任的新總裁吧,哦,那就是藍星大富豪吳國棟的親閨女.
“嘶”
等,等等。
她就這樣夾在小陳編劇的腰上?
明星們大多都是人精,此刻好像明白了小陳編劇之前在劇組那麽超然的地位是哪兒來的了.
其中飾演青丘女帝白淺的那位一線女星,表情突然就有些蒼白,心裏掀起了狂濤駭浪,遭,糟糕.
之前她見陳編劇地位在新麗影視這麽高,還會寫劇本,人長得那麽帥,她豬油糊了心,竟是主動跑去撩撥了一下他,有次吃飯的時候,把鞋脫了用腳想去蹭他的大腿,被躲過去了,還覺得這人在高傲什麽,現在想想
“老娘在高傲什麽啊!”
裴玉此刻心情有點哇涼哇涼的,自己在作些什麽!
你去撩撥吳國棟閨女的男人?你不要命了!
此刻一身古裝的裴玉此刻好想爲自己的放浪不羁愛自由哭泣,救命,下次她再也不浪了!
陳思文壓根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感受到了周圍大家略顯沉默的目光,他也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大庭廣衆下抱這麽緊?
這合适嗎?
陳思文有點羞澀,不知道突如其來的刺激又是個什麽鬼。
趕緊抱着這不肯下來的憨憨出了拍攝現場。
還是王超反應很快,清了清嗓子,說大家愣着幹嘛,接着拍戲啊,才喚醒了有些神遊的大家。
畢竟是夏日的江都,溫度熱啊,馬路上的瀝青路都有點那種溫度的漣漪,天空的陽光照射下來,好像還有塵霧飛揚。
吳佩妮此刻穿着一身乖巧的紅色綢緞的長裙,穿衣風格越來越像陳思文喜歡的樣子上邊靠了,熟美的裙擺下還裹上了一雙薄薄的肉色絲襪。
直到陳思文站在太陽底下,汗流浃背,直呼太熱了,掐了掐她大腿上的軟肉,她才有些不情不願的踩着高跟鞋在酒店門口前站了下來。
陳思文熱得讓她先進酒店大廳休息一會兒,就去那邊便利店買冰可樂了,而她隻是乖巧的在原地朝着他的方向翹首以盼,直到他從便利店裏邊出來,這才哒哒哒踩着白色尖腳的漆皮高跟鞋朝着他迎了兩步,原本面對人來人往的視線高冷的表情也瞬間變得呆萌可愛。
“小陳,抱抱。”
迎着江都此刻估計都快四十度的陽光,陳思文賞了她一個大白眼,然後用冰可樂在她手上冰了冰,然後也沒抱她,隻是牽住了她的小手,“伱真是體寒不知道體熱的苦,抱在身上不熱嗎,你看你裙子前邊都有些濕了。”
全是陳思文身上留的汗。
吳佩妮仰起臉呆呆的看着他,瓊鼻微皺,沒當成樹袋熊,有點不高興,但看着大汗淋漓的小陳,伸出小手給他擦了擦勉強也能接受。
“你怎麽突然來了,昨天都沒跟我講,怎麽的,搞突然襲擊啊?”陳思文眯起眼睛。
“姐姐說的,給你一個驚喜。”大半個月沒見了,吳佩妮對陳思文的想念當然不隻是局限在牽手上邊,這憨憨大夏天的把白皙的小手往陳思文衣服包包裏面掏。
陳思文也無奈的看着大老闆的小動作,成,掏吧掏吧,熱死他得了,同時也說道:“你一天到晚就聽我姐瞎逼逼吧,遲早有一天你被賣到我家了,你都還幫我姐數錢呢。”
說起來,因爲在唐都工作時間多,居住的西城小院呢也離公司比較***常爲了注意一些影響,陳思文很少拉着吳佩妮在唐都壓馬路的,一般兩人就隻是在小區裏轉悠。
兩人牽着手,江都也沒啥熟人,也不用注意影響,這還是他倆少見的在大城市的街頭牽手壓馬路呢。
沒走一會兒,吳佩妮好像後知後覺的想了想,老實而乖巧的用手機消息,回答了陳思文之前的話:
“小陳,我就是你家的。”
正好途徑了新麗影視江都分部的大廈門口,陳思文默默的看着佩妮的手機屏幕,不知怎麽的,内心忽然有些陣陣悸動。
你聊天聊了很久的女網友,從來沒有見過面,也沒有語音視頻過,本來你還在心想她是不是很見不得人的時候,她宛如帶着金光似的如一個仙女一般的來到了你的面前.
她是你的公司老闆,最漂亮的天仙女孩。
這簡直是一個奇迹,當然更奇迹的事情是,原本十指緊扣的雙手,陳思文忽然把手指頭伸得筆直,跟鬧别扭的“女朋友”充滿反骨,大有一副不牽了的時候,又惹得大老闆停下腳步,哼哼唧唧的低着頭,用另一隻手想要把他的手扣攏,要十指緊扣。
瞧,這又是另一份的奇迹。
十分鍾左右,陳思文熱得要死,表示一點都不想走了,然而吳佩妮正牽着小陳走到興頭上呢。
“小陳,走。”
“不走不走。”陳思文宛如躺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老狗,他是真的狗啊,獅子大開口:“你背我,那我就走。”
一米八的大漢啊,他開口就讓一米七的大老闆背。
然後這大老闆想了想,還真的松開了手,就要傻乎乎的蹲在陳思文面前。
你以爲陳思文要連連扶她起來,說他此刻開玩笑的嗎?錯!
他臭不要臉的居然真的手就往吳佩妮肩膀上靠,然後沒讓她起來,貼着她的背輕輕摟着她,嘴巴湊到她的耳邊,簡直賴皮的道:“gogogo,去江邊,我想坐在你背上吹江風。”
吳佩妮哼哧哼哧的撐着路邊的圍欄就要站起來,結果憋紅了小臉,弱弱的伸出手機:“小陳,你好重,我背不起來。”
陳思文當然不會指望大老闆那個小身闆能背着他健步如飛到處跑了啊,隻是這狗貨閑來無事又在逗弄大老闆。
從吳佩妮背上下來,看着她不好意思的大眼睛,陳思文笑着張開了雙手,她立馬莽莽的就撞了進來,樹袋熊又一次上班了!
江都顧名思義是有江的。
陳思文此刻身上挂着個大老闆,渾身好像都丢進江裏遊曆了一番,被汗水浸透了,但也沒辦法呀,誰讓他攤上粘人精大老闆了呢。
迎着火熱的江風,前邊就是大老闆滾燙的身子,陳思文砸吧砸吧嘴,“你說,你什麽時候能讓我當一次樹袋熊呢?”
大老闆長長的睫毛微顫,還沒回答,陳思文就自己否定了這個提議。
“算了,你把我當樹袋熊,你不成了魔鬼筋肉人了?不好不好,咱們就保持現狀,身上軟乎乎的就好。”
“昂。”
吳佩妮也贊同的點頭,自己軟乎乎的挂在小陳身上就最好了。
走了一會兒。
陳思文眯着眼睛看看她:“你看着我吧唧小嘴幹嘛?”
“小陳,我餓了,今天中午沒有吃飯。”
陳思文聞言一頓,當即把她從自己身上擱了下來,“那你不早說?走,我帶你去吃一家特别好吃的面條。”
“好。”
江都這個有名的拍攝市城區其實不大,更多的是片場,沒多久就回到他們劇組的片場附近。
小面店不一定要裝修的多麽華麗才好吃,蒼蠅館子,一碗面一個凳子,可能才是嗦小面的精髓所在。
跟着陳思文老家那樣的環境都能夠将就了,更别說是蒼蠅小館了。
大老闆穿着高檔的一身奢侈品牌,卻特别好養的一挽頭發,小嘴呼呼的吸着面條,紅潤飽滿的嘴唇周圍好像都濺得一圈調皮的紅油。
陳思文看着就好笑,趕緊扯了張紙給她的小嘴上揉搓一下,“慢點。”
吳佩妮看着陳思文伸出手,就仰了仰頭,伸了伸嘴巴不得乖乖的讓他在自己嘴巴上揉搓。
烈日炎炎下,都完全壓不住大老闆臉蛋的明豔,不過臉蛋好像突然有些苦惱,用小手打了字後遞給了陳思文:“小陳,你想親親了嗎?”
“什麽話你這是,大庭廣衆之下,你可别憑空污人清白啊。”陳思文占了便宜還賣乖。
“那你能不能不要揉我的嘴唇了,它都被你揉得有些疼了。”
“大老闆嘛,出門在外肯定要保證自己的形象良好的,所以我認真了一些。”
陳思文目不斜視,說得跟真的似的,但很快不動聲色的放過了吳佩妮那真的特别飽滿,卻又不失剔透的小嘴,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嗦面。
“呼呼.”
吳佩妮也繼續開始吃面了,不過此刻自己手中是捏了一張紙巾,時不時給自己擦擦,還一點分寸都沒有的就用她擦過的紙還擡手往陳思文的嘴唇上擦。
擦得特别歡快。
陳思文居然還裝模做樣嫌棄的咦了一聲:“都是口水,髒死了。”
這狗日的全然不顧他把大老闆摁着親親時吧唧吧唧的使壞。
于是等遲早面之後,剛剛大老闆的車還停在劇組錄制大棚的門口沒有開走,等回去上車之後,大老闆突然架住了陳思文的腦袋。
就在車子比較局限的主駕和副駕的空間裏,大老闆抿着嘴唇往前一遞,主動親了一下陳思文的臉蛋,頓了頓。
吳佩妮快速瞄了眼他,又是一伸頭,吻在了陳思文的嘴唇上,一下,兩下,三下,吳佩妮美眸中漸漸迷離,但沒有忘了之前小陳嫌她髒髒,報複性的把送給了他,呼吸也越來越快,嘶,那種熟美中透着羞赧的表情讓陳思文恍惚得夠嗆。
還在劇組門口?不管了,反正透過玻璃看裏邊啥也看不見,立刻回吻了她。
等到吳佩妮把嘴唇收回來,抿了抿,就開始用手背擦嘴巴。
陳思文笑着把手輕輕撚到她頭發上,“說,今天咋這麽主動?”
大老闆脖子一紅,“小陳,你也髒死了。”
陳思文剛開始還沒理解她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呢,就看見她在溫溫柔柔的給自己擦嘴唇。
合着半天,大老闆這是在表示她對自己說她髒有意見了?瞅着吳佩妮微紅的臉頰,還有好像散發着詭異感覺的紅唇,不是,大老闆,你就這麽表現不滿的?你這不來送的嗎!
陳思文也不管他們倆坐在車上多久沒動,突出一個反正大家看不見,抓不到現行,那我們就是清白的樣子,張開嘴巴,就說到:“髒就髒一點吧,哪兒有男男女女待在一起不髒一點的道理”
等到汽車開走,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吓了此刻正收班的劇組衆人一大跳。
這車居然有人?
不對,這車有人怎麽半個多小時都不動彈呢?
這好像是大老闆的車吧?
大老闆剛剛不是和陳總編一起出去了嗎?嘶.兩個人,孤男寡女待在車上這麽久?
天呐,我們到底發現了什麽。
哦,不,不,我們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現,什麽也不知道.
不過,怎麽想想都這麽刺激呢。
陳思文此刻也是一樣,覺得有點刺激。
剛剛車子停在劇組門口的時候,外邊的人看不進來,但他們裏邊的看得出去啊!
因爲是很少見到的豪車,不少人都湊過來往車子瞅瞅,然而陳思文卻在和大老闆兩個親親
吳佩妮早就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了,就算是此刻,坐在副駕,腦袋耷拉着好像都有些宕機,茫然的打字把手機遞給陳思文:“小陳,親親,被人看見了”
等到回到酒店的地下車庫的時候,陳思文才拉着吳佩妮下了車,然後拉着她站到了車窗面前,黑乎乎的車窗好像除了能看見自己,根本看不見裏邊。
“這下安心了吧,看不見的。”
“小陳,你好壞。”
陳思文不承認:“你才壞好吧,上車主動要親親的就是你,我明明正兒八經想開車回來的,你非要拉我上高速。”
吳佩妮剛想要反駁一下。
結果就被陳思文無情的收繳了手機,然後就隻有幹瞪着一雙大眼睛瞅着小陳發呆。
然而陳思文這個欺負人的還把一口口的大黑鍋通通的都丢在大老闆一個人的背上,“你都還沒有說愛我,就企圖占有我,大老闆你太罪惡了。”
吳佩妮隻有鼓着粉腮抗議的想找陳思文搶手機,結果就在地下車庫嘛,被耍賴的陳思文一個翻身,一個壁咚.所謂嘴巴不是用來争吵的,是用來親親的,果然,親親是相愛的兩個人緩解沖突的最有力手段。
吧唧兩口,大老闆就乖巧的把小手塞進了他的手裏,牽着他的手要和他一起上樓了。
之前的房間,陳思文是和王超一起搭伴住的,現在帶着大老闆肯定不合适了。
就新開的一個套房。
進了屋,坐在大老闆就開始脫她的高跟鞋,天兒太熱了,她此刻就算體寒,渾身都是汗,身上黏黏糊糊的,打開行李箱,找好幾件衣服就要去洗澡。
而明顯更熱,好像都快脫水的陳思文此刻是癱在沙發上,對着空調口擺爛。
等吳佩妮身上帶着剛剛沐浴之後的芬香大下午的就已經換上了特别有質感的綢緞紅色睡衣出來的時候,涼快一些的陳思文也沒有耽擱,也懶得回原來房間拿自己換洗的衣服了,洗了澡,就裹着套房準備好的浴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幹嘛,你怎麽又看着我吧唧嘴?我跟你講,雖然你是大老闆,但我陳思文也是會甯死不從的!”陳思文眯着眼睛還裝模做樣的緊了緊自己的浴袍。
然而吳佩妮隻是眨眨眼:“小陳,我又有點餓了。”
看來剛剛隻有一兩,讓她嘗個味道的小面肯定是不夠的。
陳思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二兩的小面分量也就那樣,果然啊,物價飛漲,分量卻一年不如一年:“那我打電話讓服務員送點餐上來。”
“好!”
等到飯後。
酒店的飯菜還是不錯的。
軟綿綿的沙發上,陳思文就靠在上面揉着鼓鼓囊囊的肚皮,然後連說撐死了,還反複誇了誇吳佩妮的廚藝,明顯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吳佩妮乖巧坐在他的旁邊。聞言則是老實巴交的抄着手機回答道:“小陳,我不會做飯,但你想吃我做的飯,我可以學。”
陳思文笑孜孜的瞅了她一眼:“大老闆現在聰明了,居然一點就透。”
“那小陳你想吃什麽呢?”
“佛跳牆,鑲豆芽,鮮蛏蘿蔔絲羹.”
陳思文一邊說,大老闆好像真的還在用手機記,之前幾乎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似乎真的考慮着事情的可行性。
不過越聽,眉頭越是緊蹙,瓊鼻微皺,小臉有些茫然的想了想抄着手機給陳思文打了一下商量:“小陳,可不可以少學幾道啊,這麽多我學不過來的.”
陳思文沒吭聲,看着她粉嫩嫩的小臉,還有捏着手機此刻在自己面前晃晃悠悠的小白手,心思有點飄遠了,咕噜咕噜的咽着唾沫,在心裏默默的自己洗自己的腦闊:“真的,最後一次了,就隻堕落今天這一次,就不能讓大老闆這麽容易的再和自己親近了”
然後沒多久,酒店的卧室裏。
“那什麽,輕點輕點”
陳思文吸了口氣。
臉蛋還有些紅暈的吳佩妮擡頭瞅瞅陳思文,她乖乖的下了床,單手從寫字台上扯出一張濕巾紙,翻開擦擦手.
陳思文很索然無味,又有點羞澀,他是個壞東西
此刻簡直突出了一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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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