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能量仿佛蘊含着無盡的奶力,仿佛能夠滋養萬物,令周圍的氣場都出現了細微的波動。
江川可以感覺到,這股能量不僅蘊含着強大的奶力。
還有一種神秘的淨化力量,仿佛能夠洗滌一切污穢,帶在身邊能夠幫助修煉者提升體質,淨化心靈。
這種力量,對于修煉者來說,無疑是寶貴的。
“我還有事在身,不多打擾了。”
江川對着獸女拱手告辭。
回到鍾铉休息的地方,此時他與異士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境遇,與猛獸的戰鬥已經結束。
江川看着他們疲憊的身影,在思考要不要趁其病要其命。
畢竟他和青雲宗是死對頭,而鍾铉正是青雲宗的副宗主,曾三番兩次挑釁他,但最終都被他給破滅。
此次易容,江川顯然更容易得手。
江川走到鍾铉身邊,眼神微微異樣,令後者很不自然。
“少宗主,你這是怎麽了?”鍾铉疑惑地問道。
最終,江川笑了笑,心中明白還不是時候。
“回去吧,現在人員傷亡嚴重,要想對付卦師聯盟,我們需要從長計議。”江川開口。
回到青雲宗,江川來到了朵朵飛與靈卷居住的地方。
這裏充滿了溫馨的氣息,仿佛是整個宗門中最甯靜的角落。
朵朵飛正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本古籍,專注地閱讀着。
而靈卷則在一旁修煉,氣息沉穩,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爲一體。
江川輕輕推開門,朵朵飛擡起頭,看到是他,臉上立刻露出溫暖的笑容。
“你回來了!”
朵朵飛放下手中的書籍,起身迎接。
江川微笑,走到朵朵飛身邊:“家族事情安排的如何?”
“正在搬遷中,還需一些時間。”
朵朵飛輕輕回答。
江川颔首,走到茶桌前,輕輕小嘬一口茶水,茶香在口中彌漫開來,他繼續道:“趁這段時間,我以青雲宗少宗主的身份,讓靈卷剩餘魂魄複原。”
“嗯,也好。”朵朵飛知道留不住江川,索性不再多言相勸。
靈卷讓江川回來的動靜給從修煉中回神,它背部生翅,飛到江川肩膀,發出一聲歎息,道:“唉,我還以爲你把這件事給忘了呢。”
面對雙手抱胸的靈卷,江川捏了捏它的小腦袋,眼神中充滿了寵溺。
“這是什麽話,聽你說,隻要讓你魂魄複原,你可以讓我學習的無尚神話劍訣更精進,我可以更快地提升實力,我很是期待。”
江川的話語中充滿了期待。
靈卷聽到江川的話,眼中得意,它的小翅膀輕輕扇動:“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快複原的。”
話音落下,江川與靈卷離開了朵朵飛居住的地方,去往了青雲宗軒美閣。
這裏是宗門中一個神秘而幽靜的地方。
關押着一些特殊的存在,而靈卷的一部分體魄也在這裏被妥善保管。
江川以探查人的行爲是否檢點爲理由來到了此處。
作爲青雲宗的少宗主,他有權進入任何地方,哪怕是宗門中的禁地。
“什麽人,速速退去。”
軒美閣的侍衛看到江川到來,立刻上前阻攔,目光警惕地打量着他,面生的面孔讓他們心生戒備。
江川從容地拿出了青尹焱給他的青雲令牌,那是一塊刻有宗門标志的玉牌,代表着他的身份和地位。
這些侍衛一見令牌,臉色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小的眼拙,不知是少宗主光臨。”
他們趕忙躬身行禮。
“讓軒美閣閣主出來見我。”江川厲聲開口。
話落,這些侍衛其中一位走出江川視線。
不一會兒,一位女子走進了他的視線,正是軒美閣的閣主,萱萱雪。
萱萱雪身姿妖娆,步态輕盈,每一走一步都仿佛在跳舞。
她的體态令江川很不自然,走在地面的身姿亂拐彎,仿佛在故意吸引他的注意。
走到近前後,萱萱雪拿出了自己剛繡好的手帕,在江川臉上輕輕掃了掃,動作輕柔,眼神中帶着一絲挑逗。
“什麽好天氣讓少宗主親自光臨寒舍?”
萱萱雪故意讓自己的聲音拉長,借此試探江川的深淺。
“閣主,我有要事相商,請速速出來。”
江川不容萱萱雪再有任何拖延。
眼前的萱萱雪舞姿婀娜,身姿妖娆,但在江川感知中不是本體,是分身。
隻見江川的一個眼神突然閃動,将其給絞殺成虛無。
“少宗主,請。”
萱萱雪終于收斂了分身的姿态,轉身走向内室,她的步伐雖然依舊優雅,但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随意和挑逗。
她打開門,示意江川進入。
門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側的牆壁上挂着精緻的壁畫,每一幅都講述着青雲宗的傳奇故事。
這些壁畫色彩鮮豔,線條流暢,仿佛在訴說着宗門的曆史與榮耀。
走廊的盡頭,一扇雕花木門緩緩打開,露出了一片寬敞的房間。
房間内布置得典雅而莊重,中央是一張寬大的紅木桌,桌上擺放着各種宗門文件和賬本,四周的牆壁上挂着一些宗門長輩的畫像,顯得莊嚴肅穆。
江川沒有立刻跟進去,而是站在原地,目光如炬地掃視着整個軒美閣。
“宗主讓我來是調查這個月的流水賬不對,你有收入自己腰包的嫌疑。”江川試探性的問道,語氣中不帶一絲情緒波動,但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重錘,敲打着萱萱雪的心。
萱萱雪的腳步一頓,沒有想到江川會直接點破這個問題。
畢竟這種事情在青雲宗經常發生,青雲宗總統青尹焱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是太過分,一般都不會過多追究。
萱萱雪察覺到不對勁,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了平靜。
江川作爲少宗主,他的話語代表着宗主的意志,調查意味着這件事不容忽視。
她試圖平複内心的波動,然後緩緩開口:“少宗主,你說的是事實,我确實在賬目上有些私心,但這些都是爲了宗門的利益,我…”她的聲音漸漸低沉,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奈和苦澀。
“我什麽?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