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不用糾結這個問題了,因爲她已經累得沒力氣開車回家了。
扶軟半眯着靠着陸硯臣,有些犯困。
溫莎的電話打了過來,她有些困頓的接起,“溫莎老師。”
“軟軟,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下。”溫莎把情況和扶軟簡單的說了一下。
扶軟回道,“換做别人,我可能會聖母一回。她,不行。”
溫莎想起扶軟曾經說過,卓思然和她有點過節。
出于尊重,她沒多問,隻道,“好的,我會如實轉告她。”
“謝謝溫莎老師,給你添麻煩了。”
溫莎回到飯局,把情況如實告知三人。
卓思然情緒一下就激動得不行,“她怎麽這樣啊?我都已經道歉了,她還要怎麽樣?”
溫莎眉頭又蹙了起來。
丁雲秀及時拉住了她,問溫莎,“溫莎老師,可否告知一下對方的聯系方式?我想跟她當面談談。”
溫莎搖頭,“抱歉,恕我不能透露她的身份。”
卓賈诩眉頭擰得很緊,也知道眼下多說無益,隻好起身道别,“給溫莎老師添麻煩了。”
“卓先生客氣了。”溫莎始終不卑不亢。
從餐廳離開,卓思然憂心的問丁雲秀,“媽,現在我該怎麽辦啊?要是得不到這人的原諒,溫莎就會把我抄襲的事公之于衆,到時候我就真毀了!”
“你先别急,既然溫莎不肯透露對方身份,那我們就自己查。”
比起卓思然,丁雲秀還是很冷靜的。
她看向卓賈诩,“卓哥,這事兒事關思然的未來,你可得放在心上啊。”
“我知道。”卓賈诩自然會放心上。
有了他的态度,丁雲秀和卓思然都稍稍安了心。
卓賈诩又想起恩人的事,問丁雲秀,“對了,救我媽的那個人,聯系上了嗎?”
一說起這事兒,丁雲秀眼神就有些閃躲,“聯系了,她說不用特别感謝她,估計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如果我們執意要感謝,可能會給人家造成困擾。”
“這樣啊,那就給她一筆錢吧。”卓賈诩到也沒強求。
“行。”丁雲秀應了聲。
……
夜風徐徐,吹落一地金黃色的銀杏葉。
不遠處的路燈在屹立在秋風裏,照着地上的落葉。
車窗上,光影重重疊疊。
車内,扶軟睡得安穩,身上蓋着陸硯臣的風衣。
汽車内的溫度是她喜歡的26度。
陸硯臣盯着她看了一晚上,卻似乎怎麽也看不夠。
他伸手,隔空描繪着她的臉部輪廓,一點點的将她銘刻在心裏。
她睡了一晚,他看了一晚。
扶軟醒來時,天邊已經微亮。
一睜眼,就對上了男人黑沉沉的眸。
扶軟吓了一跳,“你一夜沒睡?”
陸硯臣點頭,“看了你一整晚。”
“看着我做什麽?”扶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着的。
可能是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還睡了一整晚。
有他在,她總是很安心。
“怕你跑。”
扶軟心刺了一下,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都說了不會再跑,你怎麽就是不相信呢?”
陸硯臣擁緊了她,不算太用力,但卻将兩人的距離拉得很近,“有時候我真怕眼前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他怕夢醒來,她并不在。
扶軟心尖尖都泛着疼。
她沒回答,隻是扭頭在他的脖頸裏狠狠的咬了一口。
咬得很重,但不至于咬破。
直至她聽見他的悶哼聲,她才松開,用舌尖在他被咬出齒痕的地方輕輕的舔了舔,抵着他跳動的頸部脈搏問道,“現在呢?還覺得隻是一場夢嗎?”
陸硯臣眼眶瞬間滾熱,捏着她的下巴就重重吻了上去。
兩人回到明禦樓,一開門,二黑就迎了上來。
“嗚嗚嗚。”姐姐怎麽才回來?
大壞蛋把姐姐帶去哪兒了,害它在門口守了一夜。
扶軟安撫的摸了一會二黑,它才停下了它的嗚嗚聲。
她想着陸硯臣一夜沒睡,不想他再辛苦去做早餐,就提議點外賣吃。。
陸硯臣這會兒到是聽話,任由她安排。
兩人吃了早飯,陸硯臣抱着扶軟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去床上睡。”扶軟戳了戳他。
“你陪我。”他抱着她沒撒手。
扶軟看了看叼着球來找她玩的二黑,有些猶豫。
“軟軟。”他将頭抵在了她的肩窩裏,像是在撒嬌。
“好吧。”她立馬沒了原則,點頭。
陸硯臣立即拉着她往房間走。
身後,二黑眼裏的光,瞬間黯了下去。
嗚嗚,姐姐不愛我了。
它蔫啦吧唧的回到角落裏,生無可戀。
突然想念在鄉下的日子,那時候姐姐會整天整天陪它玩。
那時候也沒有那個霸占姐姐的讨厭鬼。
扶軟本來以爲自己不困的,想着哄他睡了再起來陪二黑玩。
誰知她也睡着了,一覺睡到了下午。
迷迷糊糊中感覺指尖傳來一陣濕濡的觸感,綿綿軟軟的,像小貓在舔着她的手指。
她以爲是年糕,試着摸了摸。
手下的觸感瞬間清晰起來,扶軟猛然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英俊得有些過分的臉。
窗戶外的夕陽斜斜的打在床上,長長的睫毛被夕陽鍍上一層淡淡的絨光。
性感得要命的薄唇正吮着她的手指。
那溫潤的觸感,便是來自于此。
扶軟瞬間清醒,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被他含住的手指。
陸硯臣在上面咬了一口,才松開了她,嘴唇微勾,似笑非笑,透着積分慵懶,“醒了?”
扶軟這才發現,自己像個考拉般,正緊緊的抱着他的身體。
腿還跨在他的腿上,手還鑽入了他的衣服裏。
扶軟瞬間紅了臉。
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喜歡抱着他睡,喜歡用手摸着他的肌膚。
有時候是肚子,有時候是耳垂,有時候是他胸前的那個刀疤。
總之,得有肌膚相觸才行。
而且還會無意識的撫摸……
“你什麽時候醒的?”扶軟紅着臉問他。
“在你摸我肚子的時候。”陸硯臣像是在控訴,但眼底卻帶一閃而過狡黠。
扶軟面紅耳赤想否認。
陸硯臣卻抓着她的手往下,“你可不止摸了我肚子,軟軟,你得負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