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指尖掃過她胸前時,扶軟渾身都開始泛起顫栗。
這會兒的陸硯臣到是正經起來,很認真的調整着她胸前的弧度。
扶軟胸前的大片肌膚因爲害羞而泛起一層淡淡的粉。
她努力平視着前方不敢看他,卻清楚地聽見了男人吞咽的聲音。
當他手指從中間部位探入時,扶軟懊惱地嘤咛了一聲。
男人指尖僵了僵,戰術性地輕咳了一聲,對蘇冉說,“這裏需要墊一下,但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這布料質地很薄,多了容易露出胸墊形狀。”
蘇冉正在認真地記着。
又聽得陸硯臣說道,“算了,我親自來做調整吧,你去幫我準備材料和工具。”
“好的陸先生。”蘇冉去取随車攜帶的材料和工具。
扶軟好奇地問陸硯臣,“你會修改禮服?”
“你忘了我學的什麽專業了?”陸硯臣故意提及。
扶軟一下就想到了他大學所學的專業——女式内衣設計。
Emmmm……
也算是專業對口吧。
但她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這可是moonlight設計的禮服,你可别改得四不像,影響人家moonlight的聲譽。”
“你知道moonlight?”陸硯臣接過蘇冉準備好的材料和剪刀,開始修剪着手中的海綿。
“有了解過,是個很了不起的設計師。”扶軟很中肯地評價道,“他在時尚界的地位很高,聽說他已經很久沒公開發布作品了,不知道蘇小姐是怎麽拿到的。”
那塊看上去不怎麽聽話的海綿,到了陸硯臣手裏,變得格外的簡單。
他三兩下就剪出了兩塊一樣大小的海綿,在扶軟胸前比劃了一下,就确定了需要填充的位置。
他做這些的同時,還在回答扶軟所提出的問題,“moonlight不是不設計了,而是隻願意爲他心愛的人設計禮服。”
扶軟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就聽得陸硯臣說,“是要脫下來修改還是就這樣穿着修改?”
“都行。”扶軟分辨不出這兩種方法的區别。
“穿上修改也行。”陸硯臣垂下眸,反正他不介意。
随後他勾開扶軟胸前的布料,将修剪好的海綿往裏塞。
扶軟頓時反應過來,“那,那還是脫下來修改吧!”
說罷也不等陸硯臣解釋,捂着胸口就去了房間更換禮服。
陸硯臣有些惋惜地放下海綿,吩咐蘇冉,“把其他禮服都帶走吧,你們也可以回去了,剩下的我能搞定。”
原本蘇冉是不太确定的,可剛剛她見陸硯臣很精準地指出禮服需要修改的部位。
甚至連需要擡墊的海綿都能精準地剪出,一看就是很專業的手法。
所以他說能搞定的時候,蘇冉也沒懷疑,當即就收拾好東西,帶着助理一起離開了。
等扶軟換下禮服出來,房子裏又隻剩下兩人了。
好在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禮服上。
扶軟之前隻知道他大學學的是女式内衣設計,但還從沒見過他拿針線的樣子。
他把需要修改的禮服套在了蘇冉留下的人體模特上,那些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東西,到了他手裏變得格外的神奇。
此刻的他,變得格外的專注,長指靈巧地處理着需要修改的地方。
扶軟原本在給李茶發消息,讓她送一套首飾過來。
一擡頭正好瞧見男人專注的神色。
她心念微微動了動,像是有什麽東西從心尖上輕掃而過。
原來,專注的男人也會這樣的迷人。
大概因爲男人正專注地做着手上的事,扶軟打量的眼神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一不小心,就此沉迷。
以至于男人也擡頭,就捕捉到了她沉溺的眼神。
他心口一熱,輕聲喚她,“軟軟。”
扶軟如夢初醒,慌張地移開視線,臉頰紅得誘人。
“想看就看,不用藏着掖着。”男人被她這小小的舉動給取悅,忍不住輕笑出聲。
扶軟有些窘迫,嘴硬否認,“誰看你了。”
但臉上的紅暈早已将她出賣。
陸硯臣知道她臉皮薄,沒再繼續逗她,而是将海綿一針一線地縫合進禮服需要調整的位置上。
因爲布料的特殊性,縫合部位必須要用隐藏針法。
可即使這種高難度的針法,他處理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手指翻飛中,那海綿一點點地被墊到需要的部位,裏裏外外,都看不出半點針腳。
處理好胸前需要調整的位置後,其他需要修改的部位就變得簡單多了。
陸硯臣沒用多少時間,就将禮服修改完畢。
他叫扶軟,“軟軟,再試試。”
扶軟也很好奇經他處理後的禮服穿出來是什麽效果,當即就去卧室更換。
禮服是根據她現在的尺寸修改的,每一寸都精準無比,也就意味着禮服很貼身,導緻她無法拉上後背的拉鏈。
她試過幾次,發現都是徒勞,最終隻能求助陸硯臣。
扶軟把門開了一點點縫隙探出頭來紅着臉叫他,“陸硯臣。”
“嗯?”陸硯臣仿佛知道她會求助于他,早早地等着了。
“可不可以幫我一下。”扶軟嗫嚅着開口。
“拉鏈拉不上?”
“嗯。”她聲音低得快聽不見了,連耳朵都開始泛紅。
“我很甘願爲你效勞。”陸硯臣起身走了過去。
扶軟縮回腦袋,心跳很快。
還沒調整好心态,陸硯臣就推門進來。
她背對着他,所以陸硯臣一進去,就看到了那對漂亮的蝴蝶骨。
男人眼神陡然炙熱,喉結無聲滾動。
扶軟支支吾吾,“好像卡住了,我試了幾次都拉不上來。”
“我幫你。”男人的聲音低沉又蠱惑。
指尖撫上拉鏈的位置,長指無意間地掃過她裸露在外的背部肌膚。
她頓時泛起顫栗,像是觸電般,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他接觸的部位開始蔓延開來。
扶軟臉頰愈發紅豔。
幸好她此刻背對着他,不至于讓他看見自己臉上的羞澀。
他的指尖在禮服拉鏈處活動着,但難免會跟她有着肌膚接觸。
随之帶來的,是一浪接着一浪的熱流,源源不絕,不斷蔓延,流竄到四肢百骸,連帶着那藏在最深處的心,也未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