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扶軟的真實身份後,對她也就改觀了。
當然僅憑這一點,還是無法讓沈棣心服口服的。
最終讓沈棣發生翻天覆地改變的,是另外一件事。
因爲沈棣那過人的身份背景和才華,以及那張堪比偶像的俊臉,難免會招惹一些狂蜂浪蝶。
其中就以南城徐家二公主最是瘋狂。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管徐二公主如何示好,沈棣始終沒反應。
最後徐二公主因愛生恨,找人教訓沈棣,非要逼着他答應跟她交往。
沈棣硬是不同意,氣得徐二公主失了理智差點毀了沈棣的手。
扶軟意外撞見被一群保镖按在地上‘教訓’的沈棣,當即就出手。
倫着一個砸碎的酒瓶就紮在了徐二公主的手背上,“我師弟那雙手是用來畫畫的,你最好祈禱他的手沒任何閃失,否則我不保證你這雙手還會健全地長在你的身上。”
徐二公主頭一次見到比自己還瘋批的人,當場吓得冷汗直流,一邊掉眼淚一邊跟扶軟保證自己再也不會騷擾沈棣,扶軟才放過了她。
後來,沈棣的手倒是沒什麽事。
到是聽說徐家那位瘋批二公主連夜出了國,再也沒出現過。
要不是親眼見過扶軟的狠勁,沈棣很難把平日裏總維持着一副清清冷冷模樣的師姐扶軟,和那晚那個瘋批扶軟聯系到一起。
反正自那之後,沈棣對扶軟的态度就不一樣了。
他那自出生起就練就的一身反骨,到了扶軟面前就自動化爲繞指柔。
扶軟說什麽就是什麽,比季大師這個師父的話都好使。
所以經常會有人撞見季大師跟扶軟告狀,“軟軟,你看你師弟啊,他又作了。”
“軟軟,你可管管你師弟吧,我快被他氣死了。”
“軟軟……”
“到了。”沈棣下車爲扶軟打開了車門。
扶軟看着面前這棟富麗堂皇的娛樂城,不明所以的看向沈棣,仿佛用眼神在詢問他,“這就是你說的好玩的地方?”
沈棣知道她不信,上前拉着她往裏走,“師姐,你信我,這裏其實挺有意思的。”
扶軟想着來都來了,就轉轉吧,便跟沈棣進了M洲最大的娛樂城天烨。
兩人往裏走的時候,沈棣還在給扶軟做着介紹。
“這是M洲最大的娛樂城,叫天烨,能在這個地方開娛樂城的人,身份背景都不簡單,然而讓人奇怪的是,至今爲止都沒有人挖到幕後老闆的真實身份。”
天烨不僅外面看着富麗堂皇,裏面更是極盡奢華。
饒是扶軟這種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也被這裏面的奢華迷了眼。
在M洲,黃賭毒是合法營生。
能在這光明正大開大賭場的,不是有權就是有勢,或者既有權又有勢。
天烨表面上看上去和國内的一些娛樂城沒多大區别。
上面有馬場餐廳或是各種球場,但下注的數額卻高得離奇。
頂層是酒店和劇院,各界名流權士相談甚歡,觥籌交錯,高檔的很。
穿過富麗堂皇的中庭,按照箭頭指引的方向乘坐電梯下地下三層,就跟上頭完全不一樣了。
這邊才是有錢人愛玩的東西。
有錢人什麽沒玩過什麽沒見識過?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有錢人所追求的東西已經不能用正常來形容了。
要麽刺激,要麽變态,要麽既刺激又變态。
也隻有這樣才能滿足那些有錢人的心理需求。
沈棣帶着扶軟穿過前面嘈雜的娛樂區,到了一扇金色的拱門前。
沈棣出示了一張邀請函之後,二人便被工作人員帶着進了一個化妝間。
裏面有各式各樣的服裝供人挑選。
外面難得一見的大牌高奢,這裏卻随處可見,且都是全新的。
沈棣親自給扶軟挑了一件金色晚禮服,連人帶禮服一起推進了更衣室。
等她換上出來,沈棣也換上了白色帶金色刺繡的燕尾服。
就連那頭怎麽看怎麽叛逆的羊毛卷,此時也被打理得服服帖帖的,整個人看上去成熟穩重了不少。
沈棣怔怔的看着穿着金色晚禮服的扶軟,眼睛都直了。
這禮服就好像是爲扶軟量身定做的一般,将她的身段襯得格外優雅。
沈棣不由自主的繞着扶軟轉了個圈,看見晚禮服後背的設計後,直接驚歎,“師姐,你穿這個真好看。”
禮服的後背是镂空設計,恰到好處的把扶軟那對讓人驚豔的蝴蝶骨顯露出來。
沈棣又去陳列着各式各樣面具的展示櫃裏,挑出一個和扶軟身上晚禮服顔色相似的面具出來,親自爲扶軟戴上。
扶軟不解,“還要戴面具嗎?”
“嗯,能參加這個舞會的,都不是一般人,他們自然得藏起自己的真面目,才好爲所欲爲的找樂子。”
他這麽一說,扶軟便能理解了。
沈棣也給自己挑選了一張黑傑克的面具戴上,确保沒有什麽遺漏後,才出了化妝間,由先前那位工作人員帶他們穿過金色的長廊,進入今晚的目的地。
正如沈棣所說,場子裏的人都穿着各式各樣的禮服,臉上也戴着不同的面具。
沈棣拉緊了扶軟的手,怕她走丢。
二人從走過舞池旁的通道後,抵達後面的娛樂場。
視野一下就開闊了,從一旁往去,少說也有上千台賭桌。
玩法也是各式各樣,每一張賭桌旁都圍着三三兩兩的人。
有的是單槍匹馬,而有的身後少說跟着幾個黑西裝的保镖,連現金都是用箱子裝的。
穿過這片娛樂區域,乘坐觀光電梯從整個娛樂場的中央往上,可将整個娛樂場的人生百态盡收眼底。
電梯抵達二層,這裏的燈光比剛剛要暗上許多,整個大廳最明豔的燈光都集中在了舞台上。
台下的卡座呈圓形圍繞着中間的舞池。
舞池裏,有身材妖娆的舞娘正在賣力表演。
她們畫着最妖娆的裝,穿得卻格外的清亮。
爲首的那位,更是随着音樂的律動在瘋狂舞動着自己曼妙的身體。
随着音樂進入高潮,舞娘正一件件的脫着自己身上本就稀少的衣物。
扭着身子,一步步随着金色的台階,踏入了早就準備好的酒杯型浴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