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候真真的事,雪薇有句話說得對,不管怎麽說孩子是無辜的,既然決定留下,那就好好跟女方商量商量後續的事。”陸港歸沉聲說道。
孫雪薇心裏一喜,“這件事我會安排好的。”
“時候不早了,都散了吧。”他揮揮手,臉上有着疲倦的神色。
陸硯臣是第一個站起身離開的。
他本就歸心似箭,一秒都不願多留。
陸瑾時還想留下說點什麽的,也被陸港歸趕走了。
等人都散去,陸港歸才用手按着胸口的位置,“小明,給我拿藥,速效救心丸。”
“好!”小明急匆匆的去取了救心丸過來給陸港歸服下。
他緩了好一會兒,臉色才好了點。
“陸爺爺,我看你晚飯的時候就沒怎麽吃,要不我去給妞煮點海鮮粥吧。”小明有些擔憂的說道。
陸港歸擺了擺手,視線落在了不遠處。
小明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跑着過去給他取來了陸硯臣送來的柚子酥,“那您吃點柚子酥吧,我記得您很喜歡吃的。”
這一次陸港歸沒有拒絕,拿起一塊柚子酥吃了起來。
剛出爐的新鮮柚子酥,口感很好。
即使陸港歸被家裏這些繁瑣事惹得沒什麽胃口,也吃了四塊。
“陸爺爺,四塊差不多了,再多就不好消化了。”小明及時提醒,“這些留着明天再吃。”
雖然陸港歸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點了頭。
小明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還是四少奶奶有心,這兩天家裏的人都來過,我都跟他們說了你最近身體不适,胃口不好,其他人好像都沒反應,就隻有四少奶奶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特意給你做了柚子酥。”
“她的确是個好孩子。”陸港歸喟歎着。
可陸瑾時說的那件事,也的确像一塊石頭壓在了他的心上。
陸港歸習慣性的拿起秦雁回的照片擦拭着,默默的在心裏跟她說着話。
“太太,沒想到硯臣也遇上了跟咱們當初一樣的事情,你說這孩子會做什麽樣的選擇呢?”
頓了頓,陸港歸又長歎一口氣,在心裏默默的道,“這或許就是咱們陸家的命數吧。”
陸港歸和太太秦雁回恩愛了一生,按理說至少也應該是兒女雙全。
誰知陸家始終隻有陸瑾時這麽一個獨子。
其實陸瑾時并非秦雁回所生。
當年秦雁回得知自己不能生育後,打定主意要離開陸港歸。
可陸港歸怎麽也不肯撒手,甯願一生沒有子嗣也要牽着她的手。
再後來……
秦雁回把陸港歸灌醉親手把他送到了别的女人床上。
那一晚,沒人知道秦雁回的内心有多煎熬。
陸港歸清醒後,跟秦雁回大吵了一架。
這也是他們結婚那麽多年來唯一一次吵架。
吵完後,陸港歸有很長一段時間不願意回家,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事業中。
兩人冷戰将近一年,直至他得知秦雁回生病,陸港歸匆匆從國外轉了好幾次機才回到雲州。
看到她紅着眼睛叫他名字的那一刻,心裏所有的怨念都消失不見。
……
陸州臣去醫院看望候真真的時候,帶了一群記者過去。
烏泱泱的一群人,把病房外圍得水洩不通。
候真真躺在病床上,臉上寫滿了害怕。
偏偏陸州臣還走過去親昵的拉起了她的手,漾着笑容面對鏡頭,“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們的感情很穩定。”
“什麽時候請大家喝二位的喜酒啊?”有記者八卦的問道。
陸州臣直接攔住了候真真的肩膀。
察覺到她緊繃的身體,便轉過臉去,貼在她耳朵邊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給老子笑,要是搞砸了我的好事,我弄死你。”
候真真狠狠顫抖了一下。
可在外人看來,這隻不過是情侶之間說悄悄話的模樣。
那隻攬在她肩膀上的手,就像是一隻無形的魔爪,徹底扼住了她的喉嚨。
隻要她敢說不,就能立刻被他捏死。
恐懼在候真真心底蔓延着,她隻能配合他演戲,努力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去面對鏡頭。
陸州臣顯然很滿意她的配合,又笑意盈盈的看向鏡頭,對他們說道,“有好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的,好了,我女朋友要休息了,各位請先離開吧。”
半晌後,病房終于安靜下來。
候真真整個人瑟縮在了床上,沒敢去看陸州臣。
陸州臣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雙腿翹起,直接搭在了她的病床上。
潔白的床單頓時落下髒污,刺眼得很。
她視線隻敢落在那髒污上,心裏一陣陣的犯着惡心。
“這場戲你得配合我演下去。”陸州臣不緊不慢開口。
見候真真一直低着頭,臉上浮現不悅,“擡起頭來看着我。”
候真真哪裏敢。
陸州臣直接起身過去,動作蠻橫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候真真眼裏爬滿了恐懼,眼淚也在眼眶裏打着轉。
“啧。”陸州臣感歎兩聲,“你這幅模樣,讓我更想蹂躏你了。”
候真真臉色一白,急忙搖頭,“不要。”
“不要?沒有哪個女人敢拒絕我。”陸州臣眼底燃起興奮。
捏着她下巴的手也開始用力起來。
候真真感覺到了疼痛,本能的想要掙脫。
卻被陸州臣狠狠甩了一巴掌,“我讓你動了嗎?”
這一巴掌直接把候真真打得癱在了床上,止不住的嗚咽起來。
可陸州臣并沒放過她,他扯了扯領帶,嘴角勾起陰冷的笑,“我還沒試過在病房裏呢,不知道是什麽感覺。”
“不要……”候真真在明白他的意圖後,試圖逃離。
可人才爬到床邊,就被陸州臣抓住了腳踝,整個人被一股力道扯了回去。
她試圖抓住什麽,但根本沒用。
當男人壓迫上來時,她絕望的痛哭起來,“我,我還懷着孕,求求你……”
“懷孕了又不是不能做。”陸州臣語氣裏都是興奮。
“醫生說胎氣不穩,求求你放過我吧。”候真真哭得抽抽噎噎的,卻怎麽也抵擋不住男人的行爲。
她身上的病号服已經被扯得稀爛,背上也被男人抓出了幾道血痕,深深淺淺的,和之前落下的血痕交錯着。
陸州臣頓了頓,嘴角揚起,眼神說不出的陰鸷,“那就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