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麽好的東西你們藏着掖着做什麽呢?”陸硯臣很明顯還是對那堆非賣品感興趣。
“真不賣!我要是賣給你,估計我奶奶會把我掃地出門!”卓輕風自嘲的道。
陸硯臣雖然不是什麽君子,但也總不能強取豪奪吧,隻能暫時放棄那些非賣品,跟着卓輕風去看那邊能出售的東西。
卓思然這會兒也來了,一進來就滿心歡喜地跑到陸硯臣身邊,一口一個硯臣哥甜甜的叫着,“硯臣哥,你來啦?”
“怎麽還沒睡?”卓輕風蹙眉問她。
平時這個點卓思然早睡下了,這樣反常,自然是爲了陸硯臣。
思及此,卓輕風眉頭皺得更緊了。
卓思然全然忽視卓輕風眼裏的不悅,熱情地上前跟陸硯臣聊珠寶,“硯臣哥,你想買個什麽樣的?”
“沒概念。”陸硯臣如實回答道。
他隻聽扶軟說她喜歡珠寶首飾,但卻不知道她喜歡什麽類型的。
平日裏她也鮮少佩戴珠寶什麽的,所以他拿捏不準她的風格。
卓思然便自告奮勇的說,“要不我幫你推薦推薦吧,你知道的,我對這些比較有研究。”
“行。”有人幫忙介紹,陸硯臣到是沒拒絕。
而且卓思然的确對珠寶比較了解,不僅出身珠寶世家,連對未來的規劃也是奔着珠寶設計師去的,立志成爲卓越珠寶的首席設計師。
“硯臣哥,你買這套吧,這套好看,我一直覺得‘長風玉露’這一套的設計非常有亮點,這幾顆粉色碧玺特别珍稀,是我奶奶當年去印度采風時意外尋得的,我一直都很喜歡。”卓思然指着其中一套粉色碧玺珠寶給陸硯臣介紹着。
“設計這款珠寶的是國外的一個國寶級設計師,他在鑒賞完這些粉色碧玺後,特地爲其量身打造的這套珠寶,不管是配色還是設計,都很好看。”
畢竟是收藏品,的确出衆。
陸硯臣大手一揮,“買。”
連價格都沒問,直接下手。
卓思然頓時眉開眼笑起來,“陸大哥這麽大手筆的嗎?這套很貴的,三千萬起步。”
“價格是其次,主要還是得她喜歡才行。”
卓思然紅着臉垂眸說,“她肯定會喜歡的。”
陸硯臣也沒去琢磨她這話的含義,而是問卓輕風,“這套黑色的呢?”
不等卓輕風開口,卓思然就搶答道,“這套叫‘黑蓮花’,名字聽上去是不是很奇怪?但确确實實叫黑蓮花,這是我們國内的一個設計師設計的,上面鑲嵌着兩種寶石,黑色的是黑尖晶,它并不是普通的黑尖晶,而是帶有金屬質感的黑尖晶,價格比黑鑽還要高出幾十甚至上百倍,白色的就是鑽石了,黑白相間中,就像綻放的黑蓮花一樣,所以被命名爲黑蓮花。”
說到這裏,卓思然還補充了一點說,“設計這款‘黑蓮花’的設計師也說了,她這款設計是緻敬FU大師的‘墨蓮’,可惜那套‘墨蓮’已經絕版,不知道被哪個收藏家買走,估計再難見到了。”
陸硯臣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扶軟的樣子。
這套‘黑蓮花’,似乎很襯她的膚色。
卓思然卻說,“我覺得這套珠寶更适合25加的女性佩戴,小女生應該駕馭不了的。”
陸硯臣卻直接說道,“這套我也要了。”
卓思然微微一詫,随後又暗暗想着,隻要是他送的,她都喜歡。
大不了留到二十五歲再戴也行。
不等她細想,陸硯臣的視線又落在另外一套祖母綠的首飾上,“這套看上去也不錯。”
“這套采用的是翡翠中最稀有的祖母綠翡翠打造的,其實我個人不太喜歡這種風格,敢感覺有點太成熟了。”
陸硯臣像是沒聽見她說的話一樣,腦子裏構想着扶軟戴上這套首飾時的樣子。
綠色,好像也很襯她膚色。
買!
她不是喜歡寶石嗎?
那就多買一點,總能買到一款合她心意的。
“這個看上去也不錯。”陸硯臣已經連買三套,價格過億了,卻絲毫沒有要收手的意思。
卓思然人都已經開始飄了,難道這些都要送給她嗎?
那她會幸福死的吧!
卓輕風勸住道,“理性消費!”
“你是怕我不付錢嗎?”陸硯臣調侃的問道。
卓輕風翻了個白眼,“誰都有可能買不起,但你絕對不可能買不起,我就單純怕你把我這裏的收藏品都買走。”
“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那些非賣品願意出售的話。”他摸着下巴一副盤算的模樣。
“打住!”卓輕風及時制止陸硯臣這危險的想法,“差不多了,收手吧阿祖!”
“行吧那就先買這些,回頭有需要再聯系我。”陸硯臣問卓輕風要賬号,并說道,“那些非賣品什麽時候出售,請第一時間聯系我。”
卓輕風唇角抽了抽,“除非我們卓家破産,不然不可能出售那些非賣品的。”
陸硯臣眯了眯眸,“這樣啊……”
卓輕風警覺,“請停止你腦子裏的危險想法!!!”
陸硯臣笑道,“開個玩笑,别緊張,有你哥在,卓家不會有破産的這一天。”
卓輕風,“……”
突然覺得後背發涼是怎麽一回事?
轉了錢,陸硯臣讓卓輕風抽時間把這三套珠寶送到陸家。
卓思然親自送陸硯臣出去,一整個戀戀不舍的,“硯臣哥,你開車要注意安全。”
“有司機。”陸硯臣去參加酒會,自然不是自己開車。
卓思然默了默,隻好說道,“那也要注意安全。”
陸硯臣敷衍的點了頭,就準備轉身上車。
卓思然又叫住了他說,“對了硯臣哥,我想過兩天去看大哥,你有沒有時間啊,一起去。”
提及卓長風,陸硯臣的神色就沉冷下來,“是該去看看他了。”
“對啊,我知道你很想去見見他的,所以想叫你跟我一起去。”
“你看看時間,盡量選周末,我最近得去陸氏上班。”
卓思然滿心歡喜地點頭,“好的,我安排好就通知你。”
“嗯。”陸硯臣這才轉身上車,離開卓家。
車上,臨風打來了電話,把自己查到的消息如實告訴了陸硯臣,“硯總,查到了,訂下雲州中大型宴會用場地的人是同一個人,叫肖晨,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
“然後呢?”
臨風又補充道,“我查過這人的底細,他是卓思然小姐的保镖。”
陸硯臣眸色頓時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