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正跟懷裏女人吻得難分難舍的孫思成笑着調侃了一句,“人家陸四少什麽樣的女人沒玩過,太兇猛的怕是不和他胃口了。”
“是啊,你們這種玩法,太膩了,要不要玩點更刺激的?”陸硯臣叼着煙,眯着雙眸。
他的眼睛在沉淪的暗色裏閃閃爍爍,有一種讓女人欲罷不能的吸引力。
“她們今天的目的就是取悅你,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孫思成說完這話直接翻身把懷裏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現場頓時火熱一片。
“咱們就不在這影響孫總發揮了,去我的專屬包間吧,那裏場地更大,可以玩得更放縱。”
女人們簇擁着陸硯臣出了包間,去了他在名流的專屬包間。
幾分鍾後,陸硯臣坐在老闆椅裏,一雙長腿交疊直接放在了辦工作上,嘴裏正叼着一支煙吞雲吐霧着。
臨風拿着平闆敲門,聽見陸硯臣發話才敢推門進去。
他恭敬的把平闆遞給陸硯臣并說道,“硯總,這是視頻。”
陸硯臣掃了一眼平闆,畫面有點辣眼睛。
到底是四十多年紀的男人,一身的肥肉和啤酒肚看得人十分倒胃口。
他移開視線,臨風也識趣的關掉了視頻并跟他彙報道,“孫思成這幾個月砸了不少錢去打點關系,價格也提了近三成,看來是鐵了心想進入地産市場。”
陸硯臣慢悠悠的晃蕩着老闆椅,“孫家原本是實業發家,在實業這一塊的市占率一直穩居第一,他若是個安分守己的人,還真不好對付。”
他滅掉手裏的煙,這才慢條斯理吩咐,“準備收網了。”
臨風心裏一凜,“是。”
一個小時後,陸硯臣重新回到孫思成所在的包間,原本穿在身上的外套閑閑的搭在手臂上,身上闆正的襯衣也變得松松垮垮,領口處松了兩顆扣子,露出精緻又漂亮的鎖骨。
嘴角正噙着一抹浪蕩不羁的笑,渾身上下都是擋不住的風緻。
孫思成啧啧感歎兩聲,“戰況如何?是不是雙腿都軟了?”
陸硯臣閑适的撩了一把頭發道,“舅舅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就這幾個,都不夠塞牙縫的。”
“你小子。”孫思成全然放松的窩在沙發上歎氣,“到底是年輕啊,不像我,已經開始感覺力不從心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舅舅這就服老了?”
“不服不行啊。”
陸硯臣重新點燃一支煙,叼着煙嘴說,“其實到了你這年紀,可以适當的用點東西來協助自己的。”
“也不是沒吃過那種藥,可我總覺得達不到預期。”
“那是你吃的藥太基礎了,我之前在國外弄到過一種特效藥,舅舅要不要試試?”陸硯臣問道。
孫思成舔舔唇,有點好奇但又很謹慎,“這玩意兒有副作用的吧?”
“這可是海外富豪們的新寵,他們不比你惜命?”陸硯臣眉梢微斂,雙眸含笑的看着他問。
“那……我試試。”孫思成有點來興緻了,主要是剛剛他玩得并不盡興,病态心理沒得到滿足。
熟知孫思成的人都知道,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女人。
估計是年輕的時候玩得太多了,人到中年身體就虛了,那種空虛讓他在心理上得不到滿足,就可勁的往變态的方面去發展。
陸硯臣找人送了藥給孫思成,他剛吃下沒兩人分鍾就來感覺了,興匆匆的讓人給他安排女人過來。
“那我就不打擾舅舅的雅興了。”陸硯臣擰起西服外套搭在肩上,跟孫思成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孫思成興奮勁上頭哪裏還管陸硯臣啊,拉着幾個女人就去快活了。
出名流的時候,外面正在下大雨,冷空氣迎面而來,有一股冬日即将來臨的濕冷感。
這不禁讓陸硯臣想起臨出門時扶軟的那幾句叮囑,心裏突然有一股溫暖的底氣。
他突兀的吩咐身旁的臨風,“一會兒先送我去星河灣公館吧。”
臨風也不敢多問,隻管執行。
星河灣公館跟陸家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方向,臨風還以爲硯總來這邊是有什麽要事。
結果人家隻是來這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重新讓臨風送自己回陸家。
上車的時候陸硯臣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衣服問臨風,“應該聞不出那些女人的香水味了吧?”
“反正我聞不出。”臨風忍不住好奇問道,“硯總,你這是怕太太查崗嗎?”
“怕啊。”陸硯臣輕笑着回應,語氣有種難以捉摸的寵溺,“我怕她不查崗。”
臨風更迷糊了。
硯總到底是怕還是不怕呢?
陸硯臣才剛進陸家大門,就瞧見周管家在錦苑門口焦灼踱步,還不時往大門口處張望。
見回來的是陸硯臣,眼底的光又暗了下去,勉強調整着情緒客氣的跟陸硯臣打招呼,“四少回來啦。”
“嗯。”陸硯臣的反應跟平時一樣,也沒正眼看過周管家。
一路進屋上樓,就看見扶軟還在陽台上擺弄着她從雁園帶回來的那些花花草草。
她心情似乎很不錯,還時不時的輕哼着小調。
聽到開門聲便擡眸看了過來,見進來的是陸硯臣,便沒收斂眉眼間的淡淡笑意,溫聲開口,“回來啦?吃過晚飯了嗎?”
“吃了。”陸硯臣不由自主邁腿往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吃了正好,家裏今天沒人準備晚飯呢。”
陸硯臣疑惑的看向她,“那你吃了嗎?”
“你不是應該問爲什麽沒人準備晚飯嗎?”扶軟眼角彎彎的看向他。
陸硯臣順着她的話問道,“爲什麽沒人準備晚飯?”
“因爲爺爺發火了。”扶軟垂下眸,覆住眼底的狡黠。
陸硯臣怔了怔,想到周管家反常的樣子,依稀猜到爺爺發火可能跟孫雪薇有關。
扶軟插上最後一枝花,美美欣賞了一下後才問陸硯臣,“今天的氣溫比那天你跪在雨裏的時候要冷多了吧。”
“嗯。”是更冷一些。
扶軟無聲輕笑,“那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