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知道,FU是我偶像,我夢想就是成爲她這樣享譽國際的珠寶設計師,爲了這次的珠寶展,我二哥可是來來回回跑了好多趟才簽下的,就這邀請函,外面都炒到天價了。”
說到這兒,她又看了看扶軟,假意解釋道,“之前我不認識你,就沒準備多的邀請函,不好意思。”
“沒事兒。”扶軟并不是很在意。
陸硯臣随即把邀請函還給了卓思然,“那我也不去了,你拿回去給其他有需要的人吧。”
“硯臣哥……”卓思然明顯急了。
陸硯臣則扭過頭問扶軟,“跟爸媽約的幾點吃飯?”
扶軟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陸硯臣還好心提醒,“不是讓我陪你回娘家吃飯嗎?”
“啊……”扶軟這才反應過來,主要還是他爸媽叫得太順口,比她還順口,“六點。”
“那走吧。”陸硯臣拉着她起身。
“陸哥,這還早呢。”白念生看了看時間說道,“才一點。”
陸硯臣道,“頭一次去嶽父嶽母家,不得去買點禮物什麽的?懂不懂啊?”
白念生,“……”
他又沒嶽父嶽母,怎麽會懂?
卓思然咬着唇,滿臉的委屈。
陸硯臣全程沒看她,帶着扶軟直接離開了,前後不到半小時,就好像是故意來秀個恩愛。
白念生嘀嘀咕咕,“陸哥這是轉性了嗎?居然還要去給嶽父嶽母買禮物,真是個大孝子。”
卓思然死死地攥着被陸硯臣退回來的珠寶展邀請函,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一直都知道,陸硯臣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可她從來沒把那些女人放在眼裏,也清楚陸硯臣跟那些女人都隻是逢場作戲罷了。
可這次不同,她頭一次感到危機。
不僅僅是因爲扶軟和陸硯臣的聯姻,還因爲扶軟那張臉長得太招人了。
陸硯臣和扶軟剛出‘桑亞’,男人便松開了攬着她腰的手,随手從錢夾裏取了張卡遞給扶軟說,“你自己去買禮物吧。”
扶軟到是無所謂,既然有人願意出錢,那她也無需客氣,畢竟是給他做面子,便接過了他遞來的卡,甚至還問陸硯臣,“那下午五點在雲悅山莊外的廣場碰頭,可以嗎?”
難得她這麽懂事,陸硯臣覺得挺省心的,便點了個頭,“行。”
得到應允,扶軟便收好卡去路邊攔車了,也沒有提出要陸硯臣送她的意思。
陸硯臣靠着一旁的大理石柱點了根煙,隔着袅袅煙霧多看了兩眼她的背影,嘴角不置可否的勾起。
扶軟刷卡到是沒手軟,但也沒買太昂貴的東西。
陸硯臣陸續收到一些扣費短信,一開始還看兩眼,後來索性給手機調了靜音沒再理會。
等東西買得都差不多了,扶軟看了看時間,見還有富餘,便乘車去往李茶住的酒店。
李茶得知她要來,早早的在酒店門口候着了,還小跑着過去給扶軟打開了車門,“扶小姐,您有什麽事電話裏吩咐便是,怎敢勞您親自過來呢?”
“我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珠寶展我來不了了。”扶軟說話的聲音一直溫溫軟軟的,總給人一種清風拂面的感覺,很舒适。
李茶擔心的問道,“是身體的原因嗎?”
扶軟搖搖頭,“不是,是私人原因。”
李茶禮貌的沒有追問,“沒事兒,您不方便就不去,我這邊會跟主辦方溝通的,您不用擔心。”
“麻煩了。”
“不麻煩的。”李茶趕緊說道,“您本來就不喜歡出席這樣的場合,之前跟卓越珠寶交涉的時候我就很明确的闡述過這一點。”
交代完工作的事,扶軟才跟李茶道别前往和陸硯臣約定的地點。
她前腳剛走,卓越珠寶那邊的人就來拜訪李茶了,就連卓越珠寶的總經理卓長風也親自過來了。
李茶知道卓輕風是想親自拜訪FU大師,之前就提出過這樣的述求,可惜緣分太淺了。
李茶歉意的和卓輕風轉達了FU大師的意思,得知FU無法出席這次的珠寶展,卓輕風大爲失落,“那太可惜了,本來還以爲能趁着這次的珠寶展一睹大師風采的。”
這種話李茶聽得太多了,沒什麽特别的感覺,哪怕對方是國内最大珠寶集團的總經理,她也隻是平靜的解釋道,“FU大師是個很低調的人,迄今爲止還從未在公開場合露過面,卓總也不用覺得遺憾。”
卓輕風知道這話不假,也就釋然的笑了笑,“沒關系,以後還有機會的,那咱們就來對一下珠寶展的詳細流程吧。”
卓越珠寶爲了這次珠寶展,可是給出了最大的誠意,完全是無條件配合李茶這邊的工作。
中途卓輕風接到了卓思然打來的電話,對于這個妹妹,卓家這邊全都是捧在手心裏寵着,哪怕他這會兒在工作,也是第一時間接起了卓思然的電話,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溫柔了不少,“思然,怎麽想起給二哥打電話了?”
卓思然那邊心情有些低落,說話聲音也悶悶的,“二哥,你在哪兒啊?”
“我在跟FU大師的代理人商讨珠寶展的相關事宜。”卓輕風如實說道。
一聽FU大師的名字,卓思然頓時提起了興緻,“那你見到FU大師本人了嗎?”
“沒有。”
“啊,連你也沒見到啊,她會出席這次的珠寶展嗎?”卓思然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卓輕風失笑道,“知道你很崇拜FU大師,已經替你問過啦,她不出席這次的珠寶展。”
“唉……”卓思然頓時就唉聲歎氣起來,“看來又見不到偶像了。”
“也别灰心,以後還會有機會的。”卓輕風安慰道。
卓思然悶悶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聽出了她心情不佳,卓輕風關心的問道,“怎麽了?情緒這麽低落?”
“還不是因爲硯臣哥。”
一聽跟陸硯臣有關,卓輕風知道大概是怎麽回事了,雖然他們都很寵這個妹妹,但也不忘提醒她,“思然,陸硯臣已經結婚了,你也該死心了。”
“好了好了,我不想說這些,二哥你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卓思然最煩聽這些話,直接挂了電話。
卓輕風無奈的搖搖頭,他們的這個妹妹啊,還真是被寵壞了。
卓思然一想到陸硯臣的拒絕,心裏就格外不舒服,她思來想去,就給孫雪薇打去了電話,“薇姨,你在哪兒呢?有時間一起吃個下午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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