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裏面,快點給我開門!”
房間外,江林帶着一群人砸門,額上的青筋暴露他被未婚妻帶了綠帽的心态。
房間内,安然正和男人打得火熱。
她喝了不少,醉意上頭,此刻正熱情似火地擁着楚钰吻個不停。
昏暗的光線下,楚钰的清隽的面容湧着不正常的潮紅,那雙分外勾人的桃花眼極具侵略性的落在她身上。
吊帶連衣裙隐秘地展現安然姣好的身材曲線,勾的他燥熱焚燒。
狂躁的砸門聲喚醒楚钰近乎消失的理智,他捏着安然的手腕,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打量地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陰鸷,“仙人跳?”
安然對上他壓迫感十足目光不自覺下意識咬唇,近乎哀求,“門外是家裏給我安排的未婚夫,我被下了藥。求您,别開門。”
解釋的話說出來,楚钰臉色更黑。“你未婚夫不行,我就可以?”本是調侃的話語,從他嘴裏說出卻是無盡的嘲諷。
安然一張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我……仰慕楚少很久了。”
楚钰眉心微蹙,眸中暗欲湧動,理智和欲望來回拉扯,還是理智略勝一籌,“這樣的仰慕我可受不起。”
說罷,就要去開門。
安然心中一緊,不管不顧的朝他的胸膛撲去,雙手主動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傾身點火。
這一次是情欲占了上風,楚钰話鋒一轉,“是雛嗎?”
“什……什麽?”安然明顯愣住。
“不是說仰慕我,是雛嗎。要我給你解決麻煩,也得拿出點誠意來,不是雛不要。”
“是的。”
安然的臉更紅了,說不清是害羞還是藥力催使。
她的皮膚很白,在橘黃的光線下添了幾分光澤,腰肢纖細柔軟,盈盈一握,身段玲珑,裸露在外的皮膚泛着微微的紅,更顯情欲,似乎在無聲邀請。
楚钰眸色深谙,喉結滾動,渾身燥熱,有什麽欲望破土而出,勢如破竹,再也壓不下去。
敲門聲叫嚣聲還在繼續,落在男人耳裏尤爲刺耳。
楚钰心裏暗罵了聲,摸出手機搖人。
門外的混亂很快平息。
楚钰的自制力宣布告罄。
他反手摁住了安然的後腦勺,反客爲主地加深了這個吻。他的吻來勢洶洶,霸道直接,和她剛才的挑逗相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她的舌尖被他席卷,被迫與他共舞。
他的吮吸又急又狠,讓她差點喘不過氣,逼出她的淚來。
呼吸也跟着打亂。
滾燙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後,燙得她瞬身酥麻。
不知什麽時候,她被他抱上了一旁的矮櫃,勾勒出姣好曲線的連衣裙也在他靈活的手指下順着身體的弧度,滑落在地。
身體與冷空氣接觸的一瞬,讓她渾身一顫。
“啪~”地一聲。
房間内所有燈光被打開。
光線直射下來,照在她白嫩的肌膚、瘦弱的肩、鎖骨、豐滿的溝壑,春風裁剪過的腰肢,大腿……
足以讓任何男人都爲之瘋狂的美好酮體暴露無遺。
透過對面的落地鏡,安然可以清晰地看到此時此刻的自己。
饒是早有準備,也被這大膽香豔的一幕羞紅了臉。
她沒忍住,“關燈可以嗎?”
“不行。”楚钰勾唇,寬大的手掌落在她的小腿上,沿着小腿緩緩向上挑動,刺得安然頭皮發麻,身體忍不住地瑟縮。
哪怕前面做了那麽多的鋪墊,直到這一刻,她才終于感覺到害怕,“别……别在這裏。”
她的話才出口,就被他撞得稀碎。
他的動作很快,也很大。
型号不匹配,讓她除了疼再也感受不到其它。
慢慢地,她也從這狂風暴雨中感受到其中的美好,身體不自覺的跟着他的動作扭動起來。
壓抑到極緻的低吟,不能自主的顫栗終于換來他的憐惜,修長的指節不緊不慢地輕撫着她的腰腹。
她渾身酥麻。
楚钰猛然加重,安然猝不及防失了防守。
壓抑到極緻的呻吟宣洩,帶着靡靡之音。
兩人從矮櫃一路轉戰到沙發、浴缸、最後是大床。
安然分不出是誰的體溫更燙一些,隻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意識消失之前,她想。
早知道這藥就不下這麽猛了。
再度醒來,天還沒亮,安然隻覺得自己像是被劈開了一樣,渾身散架。
緩了許久,她才有力氣從床上爬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白皙的肌膚遍布青紫。
浴室的門從裏面打開。
身形修長的男人走出來。
他全身隻圍着一條浴巾,上半身結實勁瘦,八塊腹肌像是被藝術家精心雕刻般,再往下是隐隐可見的人魚線……
黑硬短發還在滴水,水珠順着身體肌肉線條劃過腹肌,沒入腰間系着的浴巾。
安然看得有些口幹舌燥,忽然覺得昨晚自己也不虧。
“看什麽,還想再來一次?”楚钰睨了她一眼,語氣預料之中的冰冷,又帶着吃飽後的餍足。
安然大着膽子從床上下來,撲在他的胸口,唇瓣點了點他身上的紅痕,語調嬌俏天真,“楚少,你昨晚好厲害!”
“昨晚不是仙人跳?”楚钰眉頭輕佻,“昨晚不是仙人跳?”楚钰眉頭輕佻,語氣依舊沒什麽溫度。但不知是昨晚餘溫未散,還是恭維話的有效,竟然沒有拉開她。
安然有些心虛,“楚少說笑了,我是真的愛慕您。”
他興緻缺缺,“你想要多少錢?十萬夠不夠。”
這是想要用錢解決了。
安然并不氣餒,柔軟的手指在男人的喉結輕輕撥動,“楚少,我并不是想要錢。”
“我覺得我們昨晚很合拍,你覺得呢。”
“楚少還沒有女朋友吧,不如我們加個聯系方式好嗎?”
“以後還能再約。”
她半是撒嬌半是調侃的試探,終于換來他的眸光。
看來有戲。
安然眸中閃過一絲恨意,從男人身上下來,飛速找到手機調出二維碼好友界面。
楚钰好整以暇看着她的動作,對上她期待的目光,慢條斯理的吐出一句刻薄的話,“我說過,非雛不要。你這……花多少錢修複的?”
“我不是……”安然僵在原地,小臉因爲羞憤而變得漲紅,一雙濕漉漉的眼憤怒地看着眼前的他,無聲指控。
可他并不買賬,輕啧了聲。“我喜歡乖巧的。”
一句話讓安然不敢再有任何動作,直到他穿好衣服準備離開,慌亂之下口不擇言,“别忘了給錢。”
楚钰頓住,面色陰沉,卻也沒說什麽,隻是嗤笑了下。
安然恨不得咬舌自盡。
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楚少,我不是……”
沒等她把話說完,房門就被重重關上。
看着厚重的房門,安然無聲洩氣。
她這算不算是被白拱了?
在房間等了許久也不見男人回頭,連楚钰助理的影子都沒見到一個,安然終于确定,她這步棋走錯了。
她不該那麽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