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無極看了宇文敏一眼兩人似乎都明白對方要去做什麽,點了點頭各自飛身離開!
宇文敏直奔皇宮而去,現在所有人都在忙太後的葬禮,她貼上隐身符如入無人之境,很快便找到了庫房,她看着門口走來走去的守衛。
直接上前點了他們的昏睡穴,然後把他們放到旁邊柱子上靠好,讓人看到他們感覺就是在打瞌睡一般!
看着庫房的大門,她直接将手貼在門上内勁一翻,大門吱呀一聲便開了!
她直接走進去根本沒有細看裏面的東西,直接就往空間裏扔,直到整個庫房空空如也,才閃身離開,又去太後娘娘的宮裏找到她的庫房洗劫一空!
大半個晚上她穿梭在皇宮中,将宮内最有錢的幾位私庫都搜刮的一幹二淨,這才悄然的離開京都!
從京都高高的城牆一躍而下,她似乎看到了當初自己大着肚子被射下城牆的畫面,而現在自己還活着,孩子也還活着,命運的齒輪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宇文敏看着等在前面不遠處的身影,心中滑過一陣暖流:“夫君辛苦了!”
袁無極拉住她的手:“沒事就好,他們都在前面的小鎮上,除了一些不動産,幾家人都是輕車從簡的出行!”
宇文敏意外的看了看袁無極:“爹娘的言語功夫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居然短短的幾個時辰便能讓人家舉家跟着我們搬遷!”
袁無極呵呵一笑:“隻能說是南風國的氣數将盡了吧!”
到了小鎮,一溜的十多輛馬車等在那裏,看着所有人都安然無恙,宇文峰沉着的說道:“我們連夜出發,這裏不能久留!”
“好!”大家都沒有意見,畢竟這裏離京都太近了,若是有人發現他們這麽多人離開,估計想走也走不了!
第二天早上皇帝看着上朝的百官:“怎麽今天那麽多人缺席?”
衆人仔細看了一下,似乎戶部尚書,中書令,幾位大将軍都沒有上朝!
皇帝皺了皺眉頭:“這是怎麽回事?他們在沒有告假?”
衆官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沒有聽說是怎麽回事啊!
皇帝氣的胸口一痛:“來人,去這幾個人的府上看看是怎麽回事!”
他心中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似乎有什麽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他冷冷的對着身後空無一人的地方說道:“去給朕查查,朕要看看他們這些人想幹什麽!”
滿朝文武聽着皇帝的話,心中不由的生出各種猜想,但是任何一個人都想不到會有這種結果!
看着太監拿侍衛拿回的幾封書信,皇帝的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這是什麽東西,給朕念!”
“陛下親啓:陛下,臣家中老母突然病逝,隻得含淚告假,攜家人回鄉安葬,事情匆忙未能交接于同朝,還請陛下定奪!”
皇帝氣的臉色鐵青:“繼續念!”
“陛下,微臣家中嶽母逝世,因臣妻是獨女,所以臣隻能攜妻兒回去奔喪,公事煩請陛下代勞!”
“陛下,臣家中父親大人病重,想見微臣一面,臣隻得攜家眷回鄉,請陛下找人暫代臣的公職!”
皇帝捂着胸口氣的說不出話來:“呵呵,這真是朕的好臣子啊,據朕所知,這個死了娘的本來就是個孤兒,他哪裏來的娘!”
“那個爹病重的,他爹八年前就已經去了吧!”
皇帝掃了一眼滿朝文武,突然間發現宇文峰和袁無極似乎也沒來:“宇文峰和袁無極怎麽沒上朝?”
衆人相互看了一眼,沒人說話,貼身太監隻得上前輕聲說道:“陛下,宇文峰已經卸甲歸田,袁無極已經不受控制了!”
皇帝冷冷的說道:“豈有此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難道是想造反不成!傳禦林軍包圍宇文府,給我拿下他們打入天牢!”
禦林軍領命而去,沒多久禦林軍統領垂頭喪氣的回來跪倒在大殿上:“陛下,宇文府已空無一人!隻有這麽一封信!”
一聽到又有信,皇帝莫名的感覺頭有些痛了起來:“念!”
突然想起了什麽揮揮手:“給朕拿上來讓朕看看他們究竟怎麽爲自己的大不敬罪名開脫!”
“陛下,這是微臣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此番離去,我婁蘭關嘉興關還有中間晉州府将獨立成爲樓蘭國,我宇文峰自立爲王,與南風互不侵犯!”
“若陛下要反對,那臣隻能奮起反抗,若是不小心滅了南風,還請陛下勿怪!”
皇帝氣的一拍龍椅:“大膽宇文峰,居然敢自立爲王,朕要誅他九族!”
“陛下,宇文峰的九族早已不在京都,袁無極無九族可誅!”
皇帝隻感覺自己的腦門子突突的跳個不停,突然間幾道凄厲的喊聲從殿外傳來:“陛下,你要給臣妾做主啊!”
皇帝冷冷的看去,幾名熟悉的身影正連襟而來,撲通跪倒在大殿外:“陛下,臣妾的庫房昨晚上一夜間被盜了!”
皇帝一聽吓的差點從龍椅上跳下來:“你們說什麽?”
幾個女人哭哭啼啼的說道:“陛下,臣妾幾人的庫房都被人洗劫一空了!”
一名太監慌慌張張的跑來:“陛下,宮中庫房昨夜失竊了!”
皇帝隻感覺喉嚨一甜,一股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一頭栽倒在龍椅上!
“快傳太醫!”一時間大殿上人心惶惶,皇後凄厲的跑上去抱住皇帝:“陛下,陛下!”
大皇子二皇子等人連忙和自己親近的官員交換了眼色。
太醫匆忙而至,上下檢查了一番正欲開口,便看到皇後和幾位皇子威脅的眼神,太醫将話在舌頭上打了幾個轉:“陛下,陛下這是急怒攻心,先喝點藥調理一下!”
龍飛鳳舞的開出藥方交給身旁的醫女,醫女看了一眼爲難的說道:“大人,昨晚上太醫院的藥也被洗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