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漾早就把這件事情忘到腦後了,宋攬月給她們團隊新接了節目。
一部分人去音樂節目,另一部分是去一個三天兩夜的荒島求生。
“這是一檔全新的節目,你們是首批飛行嘉賓,一定要好好表現。贊助商指定了蘇漾、陳穎和露露你們三個人,這個是節目介紹,都看一下。”
說是荒島,實際上是個已經廢棄的島嶼。
早幾年還有人居住,不過因爲交通不太便利,島上的居民便遷移到其他地方了。
“荒島?該不會有毒蛇吧?”孟圓擔心的問,“蘇漾這手上傷還沒到好呢,萬一”
“就是,贊助商就會挑人氣高的是吧?也不管蘇漾剛出院。”司念跟着說道。
蘇漾連忙說:“沒事沒事,我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說着她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自己的胳膊,上面兩道傷痕還結着血痂,猛地一看讓人多少有些揪心。
宋攬看了眼幾人,說:“錄制地點節目組早早去踩過點,加上有當地的導遊,動植物專家,和專業救護人員,不會有什麽危險。”
她頓了一下,接着說:“但你們注意安全是準沒錯的,錄制過程中有什麽事情及時跟節目組反應。”
蘇漾這種事情她是不想再見到第二次了。
“和你們一起上節目的還有老前輩周默,新星演技派江其路和當紅小花林早早。他們都是這個節目的常駐嘉賓,能好好相處就相處相處不來也沒關系。”
三個人目前在圈内人氣都不低,和他們搞好關系,在以後的節目中說不定也會被提上兩句,觀衆緣就有了。
如果實在相處不來,宋攬月也不會讓她們幾個被欺負。
這節目可是資本商求着Freegirl上的,加上自己在娛樂圈做了那麽多年的經紀人,自己手下的藝人上個節目被人欺負,豈不是太窩囊了?
她讓王靜在蘇漾她們出發之前将幾人的資料發下去,先熟悉一下,免得到時候見面聊不上幾句,變得尴尬。
身爲新人的Freegirl三人是最早到達約定的機場。
十一月的冷風裏,三個人瑟瑟發抖。
但在鏡頭的拍攝下不得不裝出淡定自若的模樣。
緊接着趕來的人是周默。
雖然是個老前輩,但保養的十分得當,看上去不過才三十多歲的模樣,戴着一副墨鏡,盡顯硬漢風範。
“你們就是剛出道的小妹妹吧?你們好那麽好!我閨女特别喜歡你們,還買了很多你們的專輯!回頭能不能給我合個照?我拿回去給我閨女看!”
三人受寵若驚:“真的嗎?當然可以,能被粉絲們喜歡是我們的榮幸!”
現在的家長聽到孩子們追星都是持反對的意見,沒想到周默這個家長還挺開明的,甚至還主動幫自己女兒要合照。
四人拍了照,正好王靜還記得給她們帶了幾張專輯以備不時之需,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拍照,簽名,一套流程下來十分流暢。
其他嘉賓還沒來到,在蘇漾以爲氣氛馬上冷下來的時,周默突然伸手比劃。
“哎,你們的舞是不是這麽跳來着?”
他比劃了幾個動作,都是Freegirl主打歌中的編舞,雖然跳的不太像,但真真實實就是她們的主打歌不錯。
周默跳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一張老臉紅通通的:“這都是我閨女纏着我一起學的,跳的不好,你們别太嫌棄,我真的不是黑粉。”
“沒有沒有!周老師您跳的真的很不錯!感謝周老師幫我們宣傳!”
蘇漾在昨天晚上都在想萬一其他幾位嘉賓不太好相處怎麽辦了,沒想到周默居然這麽好相處。
“周老師怎麽這麽開心,遇到什麽好事了?”
新星演技派江其陸拉着行李箱走過來,穿着黑色大衣,口罩遮住大半張臉,但露出的桃花眼足以看出顔值不俗。
周默哈哈大笑兩聲:“我正模仿我閨女跳舞呢,小江,好久不見。”
“周老師,好久不見!”
“江老師好!我們是Freegirl!”蘇漾三人連忙打招呼。
江其路将視線落在三人身上,“你們好,我之前在網上看到過你們,叫Freegirl是吧?你們的歌還是挺好聽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圓滾滾的氣泡朝自己飛來。
[帥哥你好,可惜流落荒島,啧啧啧!太可惜了!]
[這大衣是某品牌今年新款吧?現在就能借了,人氣還挺高的,就是那荒島上的小蟲子,小草,好幾位數的大衣說廢就廢了。]
江其路一臉茫然,這是什麽東西?就在他準備擡手擋住的時候,面前的氣泡突然就破了。
“不好意思!我來的有點晚了!”一道元氣滿滿的聲音傳來。
衆人看去,是林早早,她拉着行李箱小跑而來。
“好可愛呀”蘇漾笑得一臉蕩漾,忍不住發出感歎。
幾人互相自我介紹之後,節目組終于搬出了節目的重要嘉賓。
“你們好!我是安德魯斯!我是一位荒島求生.”
臉上挂滿絡腮胡的外國男人叨叨一大堆,但蘇漾一個字都沒聽懂。
知道對方很厲害,跟着點頭就對了。
節目制作人終于走出來,說:“現在是上午九點,我們《野外求生指南》的所有成員已經集結完畢,現在請各位上直升飛機,前往本次求生地點!”
幾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幾個人塞上直升飛機。
經曆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在工作人員的指導和幫助下成功着陸。
“這是我們《野外求生之南》第一期錄制地點,希望大家在指導員安德魯斯的幫助下成功度過兩天一夜!”
野外求生指南節目組将她們空投的地點是在島嶼的側邊,這裏看起來雜草叢生,的确是不怎麽好過的樣子。
林早早的白衣服上沾了好幾塊程度,此刻苦着一張臉,“我們真的要在這地方度過兩天一夜嗎?”
安德魯斯眼中滿是興奮,說着蹩腳的華語:“當然了,這就是我們這個節目的意義!”
節目組沒有告訴他們的是,如果幾人能順利找到之前那些村民居住的地點,就能十分惬意的通過這兩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