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又要往外走,好在劉凱拉住了他,給他找了個代駕。
劉凱拉着葉達文出包廂,打算帶他去地下車庫,可是剛路過走廊卻遇到了一個令他意外的人。
他沒想到葉真真居然也會來這。
京市max會所雖然是京城貴婦名媛還有他們這種公子少爺富二代來的地方,但是葉真真在圈裏可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
劉凱還從沒在這種地方見過她。
今天她來了,身邊還跟着一個劉凱沒見過的女人,那女人低着頭跟在她身後,唯唯諾諾,好像還在抖。
見到葉真真,劉凱主動打招呼。
被纏住的葉真真擡頭看了他一眼,同時也注意到了劉凱身邊已經犯罪的葉達文。
見到葉達文,僅是瞬間葉真真臉上肉眼可見的嫌棄和厭惡。
他們兄弟幾個都知道葉達文和葉真真的關系很僵,從小表兄妹兩個便掐。
劉凱很識趣的解釋:“你表哥喝醉了,我給他叫了個代駕給他送回去。”
葉真真白了他一眼:“關我什麽事情?”
“不是你表哥嗎?和你說一聲,這都遇到了。”劉凱臉上露出狡黠的笑,不動聲色的觀察着跟在葉真真身後的女人。
女人低着頭,露出的纖細脖梗上竟然有傷痕。
但她身上穿着應該是max高級會所的工作人員。
人的頭發很長,低着頭蓋住了臉,劉凱一時間看不清她的模樣。
察覺到劉凱的打量,葉真真一把扯過女人往一旁的房間推,最後伸手關上門。
“行了,别給我裝的假惺惺的,這人你帶回去就行。”
葉真真說完,轉頭看向身後的服務員,從錢包裏取出一些小費遞給他說:“你跟這位先生一起下去,把人送到車庫,記住路上别讓人拍到。”
因爲葉梅梅一事,很多狗仔盯上了葉家,想要從葉家這得到更多消息從而得到更多的好處。
現在他們葉家人隻要出行,都得注意,免得那些狗仔大作話題。
即便是再不喜歡葉達文,但他畢竟是葉家人,葉真真還是不希望他丢葉家人的臉。
服務生接過小費,主動從劉凱身上攙扶過葉達文。
劉凱見葉達文有人負責就要走,葉真真卻叫住了他:“你跟着一起把人送車庫,現在人醉成這樣,怕是連他自己的車都不認識。”
葉達文剛才喝的是烈酒,又是一口灌,現在酒精上頭整個人昏死過去。
他這一提醒,劉凱才意識到。
他讪笑一聲說:“竟然葉小姐吩咐了,那我肯定辦到。”
劉凱一走,葉真真推門進了房間。
門推開,裏面傳出炸裂音樂,昏暗的房間裏,幾個女人和拿着攝影機的記者排排站着。
葉真真看着剛才被領進來的女人,緩步走到她的跟前。
她步伐每靠近一步,那個女人身子便跟着一抖。
見她反應,葉真真嗤笑一聲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随後盯着女人說:“跪下。”
女人沒有絲毫的猶豫,撲通一聲跪在玻璃瓷闆上。
她身穿着一身黑色緊身短裙,短裙凹顯出優越的身材,跪下來的時候膝蓋磕到地面,肉眼可見的變紅。
可她卻絲毫不在乎,雙手扶在大腿上,依舊低着頭。
葉真真擡頭看向旁邊的幾個記者和女人:“你們幾個,按照計劃拍,一定要拍的像,知道嗎?”
葉達文被服務生送到車庫,劉凱跟着等了十多分鍾,等代駕過來這才放心上樓。
葉達文一回家,一身酒氣便被從樓上下來的葉明朗撞到。
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見葉達文身上西裝淩亂不堪,身上還有濃烈的香水味,葉明朗恨鐵不成鋼罵道:“又跟着那群人去鬼混,喝這麽多把身體搞垮了就有你後悔的。”
葉達文還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态,但心底對于夜明朗的害怕卻是來自于靈魂深處,被他這樣一罵,趕緊低頭認錯:“下次不會了,爺爺。”
“還有下次?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平時不回家就是天天和他們那群人喝的嘧啶大醉。”
一般和那群人出去,葉達文要是喝醉了都是在外開房間不會回來。
如今被罵,他腦子裏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爲什麽會在葉家。
就聽葉明朗突然怒火中燒的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葉達文迷迷糊糊的聽不清他後面說了什麽,隻聽清楚幾句。
“梅梅攤上你這樣的爸爸算是他倒黴,也不知道你這樣的廢物有什麽用,網上那些狗屁流言蜚語,傳的到處都是,你一個做爸爸的難道就不管一管,你知不知道梅梅今天回來都哭了?”
葉明朗因爲網上流言一事,本來就氣,如今見葉達文這副鬼樣子就更窩火了。
聽到葉梅梅的名字,葉達文跟酒醒的一般眼神變得清醒。
他忽然想起自己回葉家,就是想找葉老爺子說清楚許夢的事情,他和許夢的事不能再耽擱了,不管是爲了孩子還是爲了許夢。
這個腦子裏昏昏沉沉的醉意,葉達文出聲反駁:“爺爺,這件事情我也想管呀,可是我和許夢要是不結婚我怎麽和大衆公開,那孩子是我的,怎麽解釋這孩子不是您的私生子。”
聽出了他話裏意思,葉明朗握着手裏的拐杖,重重的敲擊木闆,聲音洪亮:“那你想怎麽樣?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怪我了?”
葉明朗的氣勢把葉達文剛才才沖出來的沖動壓下去一半,他聲調都變低了,一副商量的口吻道:“爺爺,你就讓我和許夢領證吧,爲了孩子也好呀!她的身份有那麽重要嗎?”
說完這些話,葉達文都做好了葉明朗要動手的準備,想到對方僅是長歎了一口氣。
這反應把葉達文吓傻了,以往他要是和葉明朗提及這事,對方都是拄着拐杖把他從樓上追到樓下打。
“這件事情考慮考慮吧,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他要是想進我們家的話就斷了演戲這個路,我們葉家不娶戲子,她要是願意回來相親教子,那你們該領證的領證,該結婚的結婚。”
葉明朗自認爲自己做出了最大的讓步,而這讓步完全是出于葉梅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