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柔到三樓時,這裏已經很多人了,三樓休閑茶吧,這會兒正熱鬧。
兩個女孩子在吵嘴,一人一句,越吵越兇,然後開始動手菜頭發厮打。
然後又跑來一個女孩子加入戰團,三人打成一團後,很快第四個、第五個……
開始大家以爲是劇情需要,在演戲,後來發現不對勁,這打架太逼真了,衣服撕破臉,頭發采亂了,臉上都被指甲刮花了。
這年代這些女孩子,容貌比父母還重要,毀人容貌比殺人父母還要嚴重的深仇大恨。
所以肯定是真的在打了。
大家意識到問題後,便有人上來拉架了。
一群女孩子很快被人拉住,分割開來。
一位中年男子,應該是比較有地位的,對幾個女孩子道:“好好出來玩兒,至于打成這樣子嗎?你們幾個都是誰家的孩子?”
幾個女孩子都不說話。
今天的宴會大佬雲集,特别是娛樂圈的大佬。
自然會有很多男女孩子想要擠進來,期望能夠有亮眼的表現,讓某個大佬記住。
一位三十多歲幹練的女士道:“這位是正陽投資的總裁,問你們話呢,你們剛才吵得還熱熱鬧鬧,現在怎麽沒動靜了?”
一個發色染成白色的女孩子指着對面的女孩憤怒道:“明明是我先找到了哈馬斯的介紹信,她悄悄給我偷走了,還栽贓說我投了羅賓家的綠寶石。她個白眼狼,我根本就不該帶她來!”
對面的女孩子立刻反駁:“分明是你偷了羅賓家的綠寶石,想要栽贓給我,栽贓失敗,還反咬一口。哈馬斯的介紹信根本不是我偷的。我沒有哈馬斯的介紹信,不信你們搜身!”
第三個女孩子啐道:“你好意思說哈馬斯的介紹信是你找到的,分明是我們一起接了任務,都在想辦法完成任務,隻有你光想着先撈成果!”
……
幾個女孩子被人分割着,又吵成了一團。
文柔揉揉耳朵:“什麽哈馬斯綠寶石,亂七八糟的。”
旁邊一位文雅的男士笑道:“她們說的是劇情。這是一個大型劇本殺,主線是在逃公主,中間還涉及到許多小人物的命運,你在一樓的時候肯定沒有看劇情說明。”
文柔道:“我不愛費腦子。”
主辦方的人很快到了,但是現在劇情推動出了問題,介紹信找不到,
綠寶石在一個女孩包裏她卻說另外一個女孩栽贓她的。
主辦方爲了劇情繼續,發出公告,能找到介紹信的,将獲得一份另外獎勵;能夠破獲這幾個女孩子誰偷了綠松石的,獲得直接晉升至十樓的資格。
活動一時間更熱鬧了,有的去找介紹信,有的開始做偵探推理分析綠寶石。
“偵探一”上場:
一位以拍攝懸疑片著稱的導演首先開始分析。
“綠松石是放在羅賓家的泳池底部,而要進泳池,就必須換衣服,否則就會濕了身上的衣服,而你身上的衣服和頭發都是幹的,妝也沒有一點變化,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下過水,是不可能完全不留一點痕迹的,所以綠松石不是你偷的。”懸疑導演對包裏裝着綠松石的女孩道。
對面的女孩立刻不服氣了:“她的妝可以防水,頭發可以帶着矽膠帽下水,也可以用吹風機原樣吹幹,雖然時間短,但完成這幾樣并不是不可能。”
衆人有點頭的,的确,雖然開始時間不太長,但這些完全可以做到。
懸疑導演讪讪退到旁邊。
緊接着第二位“偵探”上場,這是一位女老闆,氣場強大,上來直接對幾個女孩子進行了威壓詢問。
這幾個女孩雖然被吓得哭哭啼啼,但還是沒有任何進展,依舊各執一詞,沒有答案。
第三位上場。一位豪放大哥:“一塊綠松石而已啦,你們誰說出來,我給你們買一串這樣的石頭。”
沒人說話。
第四位是一位富二代公主,一個個分析幾位女孩子情況,最後把自己給繞住了。
場面再次陷入僵局。
電梯打開,一雙潔白的靴子邁進來,衆人都看向電梯,溫婉帥氣的溫飒進來。
文柔呆了下,她不是早就上來了嗎?自己是追着她和何進生上來的,爲什麽自己上來都看了一會兒戲了,這姑娘才上來?
“怎麽了?”溫飒看向衆人。
在場的沒有幾個認識的溫飒的,但都被她的美貌和氣質搞得一亮眼。
冷歌抓準這個展現自己的時機,上前拉起溫飒的手道:“你怎麽才上來?這裏發生一個謎案。”
冷歌抓着溫飒的手一邊向裏走,一邊将案件給講述了一遍。
在場的男人們盯着高挑的溫飒心理打着小算盤,原本看到這個陌生的個性美女,正考慮怎麽上手呢,可是居然是冷歌的朋友。
以冷歌的家族的财力交到的朋友,這位姑娘定然也不差,上手怕是不容易。
冷歌講完後,溫飒看了看幾個女孩,微微一笑,對包裏有綠松石的女孩道:“立刻交出介紹信,重啓劇情。就不追究你們攪亂劇情的責任。”
女孩怒道:“你憑什麽說是我藏匿的介紹信?我要是有介紹信,早就去哈宮了。”
溫飒道:“你們編得很好,演技也挺到位,今天在場的導演們也都看到你們的實力了,見好就收吧,還真要我拆穿你們嗎?”
“憑什麽說是我們勾結的?”女孩們很不服氣。
溫飒道:“你們演技不錯,僞裝技術也好,唯一的破綻就是這化妝技術,瞅瞅,這太假了。”
說着她掏出濕巾,在一個臉被抓傷的女孩傷口上擦了擦,那傷口居然就消失了。
“既然傷口是假的,那剛剛打架肯定是假的喽。”溫飒揚了揚手裏的濕巾,“我猜你們應該是魔都電影學院的學生吧?爲了在各位導演和投資人面前展示自己,故意搞了怎麽一處。”
幾個女孩子這次徹底耷拉下來。
但還有人不明白:“美女,他們要搞什麽?信呢?”
溫飒道:“信當然在她們手裏。”
“既然她們手裏有信,爲什麽不直接拿着信上四樓,在這裏打什麽架?”
(本章完)